文案
她不想变成玛丽,但是她却已经成为了玛丽,那个黑发娴静到木讷的姑娘。
Mary[希伯来语]为了孩子式的反叛而遭受的苦难。

看了玛丽的同人,玛丽挺多似乎都成为了一个很厉害很精明的姑娘,但是我喜欢玛丽的原因就是因为她的平凡木讷不合群。
注:因为傲慢与偏见原书出版的日期以前的书我没有读过几本,所以书籍的出现可能打乱了时间轴。一切全因作者的没文化TAT
内容标签: 西方名著 花季雨季 正剧
 


一句话简介:她不想变成玛丽,但是她却已经成为了玛丽

立意:

  总点击数: 3380   总书评数:7 当前被收藏数:46 文章积分:528,434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类型: 衍生-言情-架空历史-东方衍生
  • 作品视角: 女主
  • 所属系列: 自怜
  • 文章进度:完结
  • 全文字数:6134字
  • 版权转化: 尚未出版(联系出版
  • 签约状态: 未签约
  • 作品荣誉: 尚无任何作品简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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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慢与偏见]阁楼上彻夜的烛光

作者:黎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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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傲慢与偏见]阁楼上彻夜的烛光


      她不想变成玛丽,但是她却已经成为了玛丽,那个黑发娴静到木讷的姑娘。
      Mary[希伯来语]为了孩子式的反叛而遭受的苦难。

      看了玛丽的同人,玛丽挺多似乎都成为了一个很厉害很精明的姑娘,但是我喜欢玛丽的原因就是因为她的平凡木讷不合群。
      注:因为傲慢与偏见原书出版的日期以前的书我没有读过几本,所以书籍的出现可能打乱了时间轴。

      ————

      她望着膝上厚重的书,瞳孔涣散的。
      她的手指摩挲过印刷并不整齐的页面略微泛黄的书。

      『我必须徒步穿越太阳系
      太阳系。』①
      她仿若失神般地念着,目光却不知聚焦在了何处,也许是窗棂上粗糙的木纹,或者是妹妹凯蒂蓬蓬裙裙摆的凌乱线头。

      『在找到我红毛衣上第一根线头之前,
      我预感到了这一点。』②
      她轻声嗤笑,合上了书页,空气中浮动着浅薄的微埃。
      脚步凌乱地在阁楼上踱着步,仿佛在寻找什么,又仿佛是在发泄着什么,她将自己的衣柜打开,望着清一色暗淡的深色衣物,不像是一个少女的衣橱,更像是一个日守清规戒律的清教徒的。

      她在莉迪亚的床底看见了一件的绣工粗糙的红毛衣,如获珍宝地拥在怀里。
      她用她并不纤长却苍白无色的手指摩挲毛衣的针脚,直到找到了一根红色的线头,她轻轻地颤抖着将它拉长,感受着绒毛触碰她的指腹。
      她以她平淡到毫无情感的声音念着。

      『宇宙的某个角落悬挂着我的心,
      火从那里迸溅,振动空气,
      并向其他狂放的心涌去。』③

      她寻找到了红毛衣,但是,她知道,无论是宇宙中某个角落的她的心脏,还是现在在她胸腔里跳动的肉块,永远不会迸发出炽热的火焰。
      因为红毛衣不是她的。
      因为她不是索德格朗夫人。
      她是玛丽班内特,从一开始就是。

      “天啊,玛丽,你在对我的红毛衣做什么?”凯蒂提起裙摆踩着高跟舞鞋走到玛丽面前,“如果你要选择今天参加舞会的衣服,应该去你的衣柜,而不是我的床底下。亲爱的玛丽,你书中的圣贤会告诉你哪件衣服更加适合你的。”她微微挑起眉毛,不带恶意地嗤笑着。
      玛丽没有理会凯蒂的嘲讽,也许她并没有听见,她的目光更多地聚集在了凯蒂走过的,阁楼上微微颤抖着的木板,它们在空气中,以平稳的不容置喙的幅度震动着,就像是整齐的鱼鳞的排列。

      已经习惯了玛丽的失神和不在状态,凯蒂自顾自地说着,“这次的舞会棒极了,我们的新邻居宾利先生,哦,没错就是那个一年有五千英镑的先生,听说他会参加舞会。”
      刚刚开门的伊丽莎白闻言轻声一笑,“没错,我想他应该换个名字,比如五千英镑先生之类的。”
      似乎被伊丽莎白的幽默感染到了,凯蒂笑得乐不可支花枝乱颤,将手中的红毛衣随便一扔,开始在自己的衣柜里寻找舞会穿的裙子去了。

      傍晚时分,除了玛丽之外的所有人都穿着光鲜靓丽的衣服,尤其是莉迪亚和凯蒂,更像是两只的花枝招展七彩孔雀,或者是挂满了廉价珠宝的架子。
      但是她们确实有这样的资本,年轻、漂亮、朝气蓬勃,自然有挥霍的权利,这是毋庸置喙的。

      “玛丽,你为什么不穿一件隆重一些的衣服?”班内特略有些责怪地看了她一眼,见她沉默不言就将心思放在了其他四个女儿身上。
      骄傲肆意的最像她年轻时候的两个小女儿,伶俐聪慧的二女儿和温柔大方艳冠群芳的大女儿。
      而非木讷怪异的三女儿。
      这是人之常情,即使换作玛丽自己,大概也会这样。

      舞会的男舞伴很少,更多的女孩选择坐在沙发上,举着一杯果汁或者是鸡尾酒和自己的密友闲聊,话题无非是舞池中央的俊美伟岸的男子。
      玛丽不喜欢跳舞,因为站在舞池中央,望着对面向她微笑的男伴,她需要回敬他微笑,扯动僵硬的肌肉,一个并不完美,让双方都尴尬不已的笑容。
      如果对方说起了一些无趣的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话题,她只会陷入沉默。

      玛丽望着舞池上方的璀璨琉璃吊灯,刺目的昏黄色的光耀让她略有些昏沌,她倚靠在只有她一个人独坐的沙发上,扫过人群,盯着大厅中的装潢出神。
      “小姐,你在看什么?”一位衣着齐整的先生翩翩走到玛丽身侧,对她微笑,“是在看那边的宾利先生吗?”
      在舞会中落单的姑娘,如果这个时候遇到了一位温柔的男子愿意为她解决孤立的尴尬,也许那个姑娘会感激不尽甚至于倾心于他。
      但是玛丽甚至是在享受着这样的喧嚣中的宁谧和孤单。

      “你在看宾利先生吗?不得不说,他是位不错的先生,一年足足有五千英镑的收入,但是我……”男子开始喋喋不休,但是玛丽打断了他。
      “我在看一幢漂亮的分红砖房,窗户上摆着天竺葵花,房顶上栖息着鸽子。”玛丽敛眼,轻声道。
      “什么?”男子并没有听懂她说的。
      “而先生您,所看见了一幢价值十万法郎的房屋。”④
      衣冠楚楚的绅士无奈地耸耸肩离开了,玛丽的周围又重新变回了无人问津的角落。

      这就是玛丽的舞会,她只会说一些让人扫兴的话语。
      也许是艰涩的哲学,不知所起的警句格言,如同游吟诗人一样不合时宜的感时伤怀。

      “亲爱的玛丽姐姐,你应该多去交际,你看那边俊美的军官们,尤其是那个年轻人,名叫威克汉姆的。”莉迪亚不由分说地将玛丽拉到正在人群中侃侃而谈的红衣军官面前。
      “上一次我们出任务的时候去往了卡拉哈里沙漠,那里十分干旱炎热,环境十分恶劣,如果不是凭借着北极星找到了正确的方向,我会痛我的同伴一样会死在那里的。”他这样说。
      “那真是惊险的旅程啊!”人们这样赞叹着。

      舞会期间,他经常找莉迪亚攀谈,邀请她跳舞,莉迪亚很明显乐在其中,也没有再强求玛丽与她一起交际。
      实际上玛丽也知道,她只是想用她姐姐的木讷平凡衬托出她的灵动靓丽。
      一点可爱的小心机。

      “莉迪亚呢?”班内特夫人准备离开了,但是到处没有找到莉迪亚的人。
      “她水喝多了。”英俊的军官微微勾起唇角,笑容深情而迷人。
      即使知道他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但不可否认他是一个很让女孩着迷的男子,他想要讨女孩欢心,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玛丽也是一个正常的女孩,她微微敛眼,避开他的目光,轻声道,“先生。请不要再说你的那些故事了。卡拉哈利沙漠在南非,那里是没有办法看到北极星的。”
      也许是出于好心的提醒,但是玛丽看到那位年轻俊美的军官神色有些难看地瞪视着她。

      “玛丽!”凯蒂提着裙摆匆匆赶来。
      “妈妈要离开了,走吧。”玛丽转身。
      “那再见了,威克汉姆。”凯蒂勾唇一笑,微微屈膝。
      “再见。”因为玛丽的话略有些缓不过神来的威克汉姆勉强一笑。

      乡下的舞会总是不肯停歇的,枯燥的生活他们仿佛只能从舞会中寻找到乐趣。
      玛丽每天关在阁楼上看着她的书,除了用餐时间几乎不与家人交谈,但是她知道,这个时候她的大姐姐简已经与宾利先生迅速发展,而二姐姐伊丽莎白也被看似傲慢的达西先生倾慕着。
      甚至是莉迪亚,那个不过十五岁的女孩,与那个威克汉姆也时常一起出去游玩踏青。

      玛丽坐在钢琴前,手指微颤下流泻出清脆的音符。
      《拉赫玛尼诺夫第三钢琴协奏曲》。
      她并没有弹错,这没有人能够否认,但是如果说弹得好,即使是最爱夸耀的班内特夫人也不敢这么说。
      钢琴是需要情感弹奏的,玛丽的钢琴与她的人一样干涩枯燥死板。
      那仅仅只是一曲正确的钢琴曲,而不是有灵魂的。

      玛丽听到了围观着的绅士淑女的嗤笑声和议论声。
      “好了,小姐,请给其他人一个弹奏它的机会吧。”一曲未终,执事略带抱歉地阻止了玛丽想要按下下一个音符的举动。
      玛丽扫过那一张张藏着恶意的面庞,拉起裙摆微微屈膝,漠然地离开了。
      这首钢琴曲她练习了很久,久到她睡梦中音符依然在她的脑海中回旋着这些音符。

      她知道这样的结果。
      在很多年前的那个温暖的下午,当她翻开那本英文原著书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
      她没有扑倒在父亲的怀中哭泣,这是她最后的骄傲。

      优柔寡断的宾利先生还是离开了,简仍旧是一向温婉的笑容,但是玛丽知道那笑容下失去了魂魄,就像她失败的钢琴曲一样。
      “可怜的简,她的心都要碎了。”莉迪亚这样评价。
      『一颗破碎了的心。终归是个泵而已,每天□□成千上万加仑的血液,直到有一天堵塞了,也就完事大吉了。』⑤
      玛丽仍然旁若无人地说着没有人愿意听到的格言。
      家里的人已经习惯将她说的话充耳不闻了。

      如同一切应有的模样,莉迪亚、简、伊丽莎白相继出嫁,她们寻得了自己心目中的如意郎君。
      凯蒂在一年后也遇到了一个出色的青年,是个画家,他爱慕着她的美貌,认为她是他灵感的缪斯。
      『清静是有;灵感却没有。我用心思索,却找不到灵感,希望它来,却不来。』⑥在凯蒂的婚礼上,玛丽微微屈膝,对着两位新人轻声呢喃。

      朗博恩的庄园突然空了下来。
      只有班内特夫人嚷嚷着她脆弱的神经,和班内特先生偶尔辛辣的讽刺。
      也许是因为姐妹们的出嫁,班内特夫人开始热衷于让玛丽参加舞会,频繁到让她对于这项活动厌恶的程度。

      “亲爱的玛丽,你的姐妹都相继地离开了我,即使我十分想要挽留住你,但是我认为你还是需要寻找到自己的幸福,你今年已经二十三岁了。而连最小的凯蒂都有了孩子,伊丽莎白甚至已经有了两个孩子了。”班内特夫人在餐桌上担忧地嘟囔着,“你要知道,我最担心的就是你了,如果你能够改掉你那古怪的行为。”

      『他的行为依旧是遮盖自己的影子。行为往往会使行为者隐晦不显。他还没有克服自己的行为。』⑦
      玛丽想起了尼采的这句话,以至于嗤笑起来。

      她现在的行为幼稚极了,孩子式的反叛,就像最开始的来到朗博恩庄园的时候,不甘地想要反抗命运的模样。
      她不想匆匆嫁给一个男人,然后重复无数年的苦难。
      她对未来没有任何规划,因为让她来到这里的那本英文名著从未提到过玛丽的未来。
      现在她成为了玛丽,她却也不知道怎样规划自己的未来,就像来到这里之前的,那个对未来失去了憧憬的东方姑娘一样。

      “玛丽!我脆弱的神经啊!她小时候叛逆的模样也比现在的木讷要好,你当初真的不该扼杀她的反叛,我脆弱的神经啊!”班内特夫人捂住额头对丈夫大声叫唤。
      “说起小时候,塞缪尔海尔顿又回来了。”班内特先生翻过一页报纸,漫不经心地说,“他成为了凯尔斯伯爵的养子,而伯爵先生在去年去世了,他继承了爵位。”
      “天啊!伯爵。班内特我没有听错吧!那个混小子成为了伯爵先生。在朗博恩我们最多见过一位子爵先生,还是在二十年前。”班内特夫人尖叫起来。

      “他说回来拜访我们家,并且……”班内特先生扫了沉默不言的玛丽一眼,“来看看玛丽。”
      “亲爱的玛丽,塞缪尔现在可是伯爵先生了,不是以前那个空有一张脸蛋的穷小子了,你一定要抓好这次机会……”
      班内特喋喋不休的话语渐渐飘忽远去,玛丽以为听到了这样的消息她会有很多的情感。
      哀伤、愤怒、欢喜。
      那些都远去了。

      玛丽曾经是东方大陆的一名学生。
      刚刚考上大学,在一个温暖的午后,伴随着一杯香醇的咖啡和一本关于爱情的英国名著沉沉睡去。
      醒来的地点却是母亲的子[哗]宫。
      她带着她的一切过去一切记忆来到了一个陌生却熟悉的时代。

      她不愿意成为玛丽,她有属于她存在于另一个时空的羁绊。
      所以她反抗着叛逆着,她视她所能见的人为敌人。
      但是她爱上了一个少年。
      落魄的少年塞缪尔。

      玛丽向他倾诉一切,她的光怪陆离的经历,她的心情,她的苦闷。
      她说她想逃离这里,她想回到属于她的时空。
      「那我们就去东方吧,我们一切。」
      玛丽记得同样是一个温暖的午后,深墨色卷发的少年微微眯起他海洋般湛蓝的眸子对她轻笑。

      从来未曾接触过爱情的玛丽沦陷了。
      她跟着塞缪尔搭上了前往海峡的列车,但是在列车上,她并没有等到塞缪尔。
      当她脚踏陌生的土地的时候,她孑然一人,在异国孤独飘零了三天。

      当班内特先生找到她的时候,她看见班内特夫人哭泣的红肿的眼睛,微垂下眼帘,“抱歉,不会有下次了,不会了。”
      她将自己沉溺与书籍中,她知道自己是玛丽,永远只会是玛丽。
      这是属于她的,作为孩子般反叛而应遭受的苦难。

      因为一次失败的早恋而消沉对于命运绝望听起来有些荒谬,十分像她曾经的论文中所选用的反面典例。
      也许她应该理解了那些书卷里因为失败爱情而消沉的女子。
      身为感性动物的女子,被最为重视憧憬的爱情所抛弃,的确难以忍受。

      “玛丽。”去城镇采购的时候,她听见有人在呼唤她的名字,她微微侧身,看见了穿着深色华服的高大青年,微卷的黑发和碧蓝色的深情眸子。
      他已经不复少年时的瘦弱苍白,现在的他已经成为了一名优雅俊美的贵族青年。
      谁也不会想到,当初朗博恩那个落魄如弃儿的少年会成为现在需要众人仰望的存在。

      “当初的失约,我很抱歉。”他微微垂首,凝视着玛丽黑色的眼瞳。
      玛丽微微摇头,没有说话。
      也许他当初从未相信过那个荒诞的故事,也从不知道那时的少女已经倾慕于他,真的愿意放弃一切与他流浪、
      所以他离开得那样决然,他离开了朗博恩,与少女乘坐背道而驰的列车,走上了背道而驰的道路。
      一切只是年少轻狂轻率行事罢了。

      『我已无暇顾及过去,我即将向前。』⑧
      与塞缪尔擦身而过的时候,她轻声呢喃。
      就像一个已经放下了一切爱上过往的游吟诗人。

      “感谢你的陪伴,海尔顿伯爵。”玛丽微微屈膝,敛起裙摆。
      “这是我亏欠你的承诺。”他碧蓝色的眼睛望向轰鸣的列车,“玛丽小姐,列车来了。”

      他沉默地望着黑色眼睛的女子走过列车检票口,登上了前往异国的列车。
      九年前的她亦是独自一人踏上列车,与她陪伴的只有孤独。
      现在他能做的只有将孤独还给她。

      玛丽最后给他的信,雪白的信纸上只有一句话。
      『Give time some time,let the past pass by.(给时间时间,让过去过去。)』
      完全不同于曾经的她那样肆意张扬甚至于龙飞凤舞的字迹,现在的字母排列整齐,如同一个娴静女子应有的。

      这让他感受到,玛丽已经改变了。
      就像他单膝跪地向玛丽求婚的时候,她用熟悉的声音,陌生的语调对他说,“海尔顿伯爵,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玛丽班内特,而不是「唐玦」了。”
      她有说出了那个发音奇怪的,曾经的她无数次向他提到,他却不屑一顾认为她妄想出来的名字。

      她说她想去东方,那片遥不可及的土地。
      她必须穿越数不尽的和平或者处于战乱的国家,她随时可能因为战争贫困疾病而死亡。
      她手中抱着一本东方哲学录,黑色的眸子里有冷硬的倔强。
      他已经意识到了,肆意张扬狡黠灵动的Tang,已经离开了。
      沉睡在如今言行怪异如同游吟诗人哲学家的玛丽的灵魂深处。
      也许是因为明白了这个世界上愿意相信唐玦存在的人,根本就不存在。

      他后来娶了一个金发的姑娘,漂亮骄傲,但是他并不喜欢。
      他的心中始终有一个张扬笑着的少女,她有深黑色的眸子。

      很久很久以后,久到他参加他孙子的婚礼。
      他鬓发灰白,独自坐在教堂的最前端。
      他的妻子已经在岁月的长河中先走他一步了,他孤独地住在空旷的伯爵府邸。
      即使儿女成群,产业无数。

      “听说这次证婚人是位曾经到东方游历的学识渊博的修女。”
      “她是英国最德高望重的修女,终生未嫁,虔诚地将一切献给了神灵。”

      他忍不住地站起身来,他看见站在耶稣神像左侧的女人,与他一样鬓发花白,眉间爬满的皱纹,但是那双深墨色的眼睛却依然如故。
      沉静如潭水。

      婚礼结束之后,他婉拒了想要向他敬酒的宾客,匆匆赶了出去。
      他在一刻苍老的掉光了叶子的枯树下看见了膝上摆放了一本厚重的书籍的黑衣修女。
      他快步走去;在经过一束宽阔的阳光时,他的眼睛活了起来,呈现出蓝色的生命。⑨

      “你回来了。”塞缪尔感受到他的声音艰涩到黯哑。
      『离开一辈子后,他又回到了自己出生的那片土地上。从小到大,他一直是那个地方的目击者。』⑩
      她合上书页,缄默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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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傲慢与偏见]阁楼上彻夜的烛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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