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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见大人
我对对门牌号,看看跟地址有没有差,然后按响了门铃。
要说紧张嘛,那还是有那么一点的,万一他们家有七大姑八大姨都在,蜂拥而上地琢磨我,那可如何是好。
“啊,是比吕士学校的学妹吧,你好你好,快请进。”
很好,柳生学长的母亲对待我像春天般温暖,我也要用春天般温暖的笑容应对。
“伯母,好……”好字僵在了嘴角边,一只个子并不太大的生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我直冲而来并以它优雅的姿态直跳上我的胸口,尖利的爪子不断地在我胸口划拉。
一滴眼泪滑过嘴角,作西子捧心状扶住门边的墙。
“那个,结仓同学,你没事吧?我们家的猫咪不喜欢洗澡,一洗澡就发疯……”伯母冲过来很是关心。
我看着她,无奈地说,“你放心,我的平胸不会因为猫爪子一拍就凹进去的,所以这决不是猫的错。”
这只死猫可巧不是地正在洗澡,浑身都湿漉漉的沾满了宠物用肥皂泡,把我好不容易出客穿的漂亮衣裳弄得脏兮兮的,让我很是不爽。
伯母说:“诶呀呀,你看看,你看看。”
紧随其后搀着袖子冲出来的学长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下子没抓住。”
我咬牙切齿地看着猫说:“呵呵,没关系。”才怪。
花斑狸猫用它湿润的大眼睛无辜的瞅着我,爪子还放在我的胸部。
“伯母,冒昧问一句,您家的猫是男生还是女生。”
柳生学长家人口简单易懂,分工明确科学,不可不谓是家中典范。为了作者写作方便,于是柳生同学的父亲和祖父被安排去富士湖钓鱼,妹妹被安排在学校进行社团活动。为了克制男性青春期不可避免的种种麻烦,所以安排有女性家长在家。如有需要索取额外人物,可考虑番外出现,不雷不休……
伯母拿出柳生妹妹的衣服给我换上,哇塞,传说中的小碎花洋装,我这么猥琐的人真的配得上这样的衣服吗?
心情很激动地换完走出来:
伯母说:“恩,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
柳生说:“说的是,但是说不上来。”
我说:“是不是气质方面的问题?”
伯母再次深深地凝视了好几秒钟,“很好,我知道了。儿子,剪刀拿来。”
我说:“恩?这是要做什么?”
几分钟后我被带到了柳生家的小后院里,春天刚到,一众鲜花开得很是美好,隐约看见那只臭屁却胆小的花斑狸猫贼兮兮地“待到山花烂漫时,它在丛中笑”……
春意盎然,害我诗兴大发~
伯母拖出一把靠背椅示意我坐下,掸开一匹颜色素净的布帮我围在脖子上,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她是要帮我剪头发来的。正想着,剪刀已经冰冰凉地碰到了脖子,我天生怕痒,一下子缩起了脖子,要笑不笑地回头看着她。
“痒。”
“乖,我会小心。”她温和地拍拍我的头,没有再碰到我的脖子。
柳生找了可以拿在手里的镜子递给我,“你想剪什么样的?我妈很会剪头发的。”
我对着镜子左看右看,“能把我剪成松岛菜菜子吗?”
柳生拍拍我的头说:“现实点。你全身上下也只有脚底板比较像松岛菜菜子。”
我说:“学长,你变了。以前的话你会说点好话哄哄我。”
柳生微微一笑:“我只是看不惯你用自嘲的方式博取注意力而已。”
又被他看穿了,是我的心理年龄太小不懂事还是柳生的心理年龄太老太懂事。
伯母笑着说:“怎么好看怎么帮你剪。”
剪刀在我头上卡擦卡擦活动了半晌,我终于忍不住抬头看向花园小假山的一块石头。“学长,请你不要一直看着我好不好?”
柳生说:“那你出个主意,我现在该干嘛?”
我说:“学习,看电视,练球,跟你家的猫嬉戏,你觉得哪样合你你就去干啥。”
柳生说:“我觉得看你剪头发最和我意。”
我说:“学长你太没出息了。”
柳生说:“你放心,为了某人我会很有出息的。”
我说:“学长你变了,以前你肯定站起来就走人的。”
柳生再次微微一笑:“我只是看不惯有时候你会看着别人而已。”
我接不下去了,从镜子里瞥见伯母用同他儿子相似的神情微微一笑,很好很温和。
柳生家的小后院里很安静,伯母在我的头发上卡擦卡擦地工作,间或传来一声他们家那只色狼花斑狸猫的一声“喵呜”和柳生拿了跟斗猫棒逗它的声音。
伯母说:“我们玩一个猜谜游戏,小实猜我以前是干什么的?”
我说:“理发师?”
伯母说:“错。”
柳生说:“律师?”
伯母说:“请无关人员现在立刻退场。”
我说:“间谍?杀手?拍卖员?婚礼司仪?殡葬公司职员?家具组装商?”她让我猜总得往逆向思维去,考试题目一般也是这么出的。
伯母一滴汗:“靠谱点的。你知道我老公是什么职业吗?”
“柳生学长的父亲好像是医生来的?”
“恩,很好。往那方面想想。”
我惊得一身冷汗,“什么?伯母,你是倒卖尸体的?!”
“结仓柿实同学,麻烦你可以靠谱一点。”伯母手指轻轻敲了我的脖子几下,痒得我再次把脖子缩了起来。
“好了好了,我明白了。伯母你不是药剂师就是护士对吧?”
“很好,我是护士。下一题,是我追的我老公还是我老公追的我?”
“伯母你这么漂亮肯定是伯父死缠烂打跟在你屁股后面追的你。”我谄媚地拍起了马匹。
(柳生推推眼镜说:不知道为什么当她讲到是我爸爸死缠烂打跟在我妈屁股后面的时候我有一种想笑的冲动。
作者说:你笑吧,没人拦你。
柳生说:你不问问我为什么笑吗?
作者说:你觉得我的构思很幽默是吧?
柳生说:是啊,是很幽默。我想不折不扣地嘲笑一次你的幽默。
作者说:…… ……)
伯母说:“没那么夸张。不过是孩子他爸提出的要结婚。”
我说:恭喜你找到一个能托付终身的好男人。
伯母剪完了收起了剪刀:“其实女孩子是越早找到能托付的人越好。之前我和我的男朋友处的很不开心,分手之后还是不停地想着他。是老公出现把我拯救了,我们结婚的时候才认识两个月左右。”
我说:伯母你告诉我这些有什么理由吗?
伯母说:我是想告诉你,不,你们,你们可以相处的时间还很长。
我看了看柳生,说:“是啊,我还很年轻。”
伯母笑着收起了剪刀说:“是啊,其实我也还很年轻。”
我对着镜子照了照,剪掉头发果然清爽了很多。耳朵和脖子都清爽地露在外面,刘海也短过眉头不少。
“很好看,谢谢伯母。还省了我要去理发店的功夫。”
“没什么。这是我的兴趣爱好之一。”
“结仓你应该好好谢谢我和我妹妹。没有我们长达数年的牺牲是不会有今天的你的。”
“多谢学长与令妹。”
“孩子们,吃饭吧。”
吃了我许久为吃的可谓是奢华的家庭料理,幸福地眼泪哒哒滴之后,我开始想下午做什么。
我问柳生:“学长学长,下午做什么?”
“你想做什么?还有啊,你最近好像胖了。”
“春天一倒天气干燥,最近比较爱喝水,有点浮肿是必然的。”我咬牙切齿地看着全身镜。
“其实有个消除浮肿的好方法?”
“什么?”
“运动出汗就好。”
“饿……我不擅长运动。”
“没有人是天生擅长的。”
“这话的口气好像冰山君哦。”
“那是谁?”
“一座冰冷冰冷的山……”
运动中的柳生很可怕很可怕,个人觉得好像变了一张脸。(作者:“喂,切原,你是不是那天比赛完之后脱下面具忘了拿啊?”
切原:没有啊,每次变完脸我都好好地收在包里以备不时之需。)
我被他整得不成人形,手臂和膝盖酸得抬不动,上天保佑明明是星期天,我也年纪一大把了,是为了什么被小男生拉出来做运动的啊?!
因为过程过于残忍,所以作者在此处不便赘述,只听见神奈川某地区的民用网球场内传来一声比一声惨烈的杀猪般的嚎叫……
“今天真是多谢你们的照顾了。”我眼泪汪汪欲说还休地想要举手道别,无奈,放下。
柳生那张脸,我可以说是一脸得意的神色吗?好啊,柳生,原来你不是仁王的小m,你是绅士羊皮下的大s,我看错你了!
晚上我按摩着酸痛不止的手臂和小腿,眼泪汪汪地翻译着那一堆不知所云的稿件,心头无名火起。有这么除水肿的吗?!
MSN上迹部女王华丽的头像开始不停地闪烁,自从上次不知在哪里得罪女王后,他对我的态度就极为冷淡,让我好不心慌,忙点开看看女王大人这次是有什么事。
“协理晚上好。”
……好冷淡的开场,只好硬着头皮回复可爱的笑脸的表情,“部长晚上好~”
“我们社团决定下个月举办社团旅行活动,地点就是岛根。”
“哇~好热闹。”
“协理你说邀请立海大的一起去好不好?”
“好呀好呀,部长你人真好~”
不知为何,我们两个的聊天记录让我鸡皮疙瘩一片一片地起,太不华丽了。我扮演一个负责撒娇的小妹妹,他扮演一个善解人意的大哥哥……
“部长我们可不可以恢复正常的说话方式?我好冷啊……”
“好啊,亲爱的小实。部长我马上就过去你那边给你一个幸福的拥抱~”
“…… ……”我靠!
“刚刚是忍足。我们说话的方式有什么不对吗?好了,到时候联络。”
女王的头像速速暗下去了。
忍足哥,为什么我觉得今天晚上你会被蹂躏得很难看?
今天晚上星星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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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恩,我太不负责了,再一次在这个地方打字的时候有点内疚……
嗯哼~完结倒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