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幸福啊

作者:阿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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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镜头拉回:馨瑛的泪水流下。宋桥北似向这边望,只是好似,实际他的目光跃过她,正与她身后的市医院院长打招呼。
      音乐再次响起。舞会开始。院长慕远清是个中年才俊,他伸手请馨瑛跳舞。
      慕远清:你象只忧郁的绿色蝴蝶。
      馨瑛神色落寞,眼神还在追逐宋桥北,宋桥北这时正与林肯跳舞。
      馨瑛:对,一只绿色蝴蝶,被绿草淹没,即使疯狂飞舞,也不会有人注意到她。(英语)
      慕远清:你说什么?
      馨瑛笑:我说可以与我疯狂飞舞吗?
      从陶飞的角度,馨瑛跳着,笑着,美丽着,夺目着,频繁的交换舞伴。让他又一次无法把握。
      林肯向他这边走过来,不,是跑过来。

      远远的宋桥北正与慕远清在低声交谈,频频碰杯。
      宋桥北:那个女人很漂亮。
      慕远清:你是说那只绿蝴蝶。
      宋桥北:对,绿蝴蝶。取次花丛懒回顾。
      慕远清:新面孔,不知什么来头。
      宋桥北:你要是没兴趣,我可要上了。
      慕远清:我先发现的原始股,正等着升值呢。怎会卖给你?
      慕远清走向馨瑛,宋桥北低头喝酒,眼光转为嘲弄。

      近距离摄影:林肯的目光游离,哀伤的看着他。
      林肯:你快乐吗?
      陶飞:这里有多少人是快乐的?听说人的快乐程度是与贫富度成正比的,你们富人的快乐总要比我们这样的穷人多一点,是这样吗?你了解吗?你可以给出肯定的答案吗?假如这样的话,为了快乐,是不是应该去追求财富?
      林肯:陶飞,带我走吧,我们失奔吧,随便哪里,离开这鬼地方,离开这些假面,陶飞。

      陶飞转头望向馨瑛,馨瑛正望向他,目光转为凄楚。他下意识的走过去,走过去,越过人群,满世界里好象只有他和这只忧伤蝴蝶。
      陶飞推开正与馨瑛跳舞的人,他拉住她的手。她力竭的倒在他怀里。
      陶飞:傻瓜,这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
      馨瑛:我应该去哪里?
      陶飞:有阳光的地方。
      馨瑛:你知道它在哪里吗?我怎么看不到?
      陶飞拉着她的手,两人离开。林肯失落的目光。

      早晨,宋桥北的办公室里。
      宋桥北:昨晚看到你。
      陶飞:在哪里?
      宋桥北:你怎会与她在一起?
      陶飞:谁?
      宋桥北:你明知故问。
      陶飞:我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想知道。我只去执行你的命令,服从你的安排,其他的不是我应该知道的。
      宋桥北:那么我给你的工作你完成的怎么样?
      陶飞:您想了解哪方面内容?
      宋桥北:你所了解到的一切。
      陶飞:一些你已经看到了,她是个漂亮女人,喜欢出风头,唯恐全世界忘记她。
      宋桥北点起一根烟:还有呢?
      陶飞:喜欢喝绿茶,喜欢绿色衣服,喜欢一切带绿色的东西。
      宋桥北:这能说明什么问题?
      陶飞:她喜欢活的,健康的,有生命的东西。
      宋桥北:为什么?
      陶飞:不为什么,有些东西不是天生就喜欢的,不知不觉就喜欢了,不得不喜欢了。(笑)
      宋桥北:什么?
      陶飞:没什么?
      宋桥北:够了。我让你去调查一个人,不是要你去做心理医生。
      陶飞:李馨瑛,三十岁,汉族,未婚,体检中心助理医师……高167CM,身材适中,皮肤光滑,略微丰满,穿C码胸衣。
      宋桥北抬眼看着他。
      宋桥北:臭小子,我再不阻止你,你就要成兽医了。
      陶飞笑着走开,忽然回头:老板,你放心好了,我永远不会问你为什么的。
      宋桥北瞬间落寞的脸。

      晚上,陶飞家。
      陶飞进门的时候正看馨瑛与辛辛一起在糊纸盒。
      辛辛跑过来。
      辛辛:爸爸回来了?
      馨瑛睁大眼睛看着陶飞,陶飞却佯装不知的过去拍拍辛辛的头。
      陶飞:辛辛表现的好吗?有没有淘气呢?
      辛辛:我很乖,还糊了一二三四(伸着手指头一个一个的笨拙的数着)………这么多的纸盒,可以换很多的汉堡堡吃的。
      陶飞:看,这是什么?
      陶飞从包里拿出了一只汉堡。
      辛辛尖叫着:真的有哎。
      辛辛跑到沙发上去吃汉堡。
      陶飞回头对馨瑛轻轻笑了一下。算做打招呼。她笑得有点腼腆和落寞。
      馨瑛:她叫你爸爸。
      陶飞:是啊,爸爸在时最疼她了,她也最喜欢爸爸,所以常常叫错,我从不纠正她。
      馨瑛:他们会想你们的。
      陶飞:谁?
      馨瑛:爸爸妈妈啊。在国外的人是很寂寞的,象老鼠一样寂寞。寂寞的时候,人会想起过去的很多事情,一件一件的,象放电影一样,好象许多日子自己再重新走过一遍的样子。
      陶飞:他们不会想我们的。
      馨瑛:为什么?
      陶飞:不为什么,就是不会。
      馨瑛的神情静默一秒。
      陶飞走到厨房去开煤气,拿餐具。
      陶飞:想吃什么,今天我请客。
      馨瑛:看这架势象个行家里手。
      陶飞:总不能每顿都吃汉堡吧,我在肯德基做了四年,刚开始时吃得没够,还胖了许多,现在,看到它,以为是塑料。
      馨瑛笑:塑料?
      陶飞:是啊,塑料,再没有胃口。
      馨瑛:我看巧克力也这样,是塑料,在国外每一次逛超市时,我就对自己说,这是塑料做的,装饰品,看,多好看,但不能吃,结果就真的不想吃了。
      陶飞回头望她,两个人笑,又亲近了一层。

      馨瑛在厨房忙着,把菜端上桌。她发现兄妹俩在沙发上都睡着了。
      馨瑛走过去,轻拍了一下陶飞,陶飞醒来,歉意的一笑。
      陶飞:怎么就睡着了?
      馨瑛:吃饭吧,吃完再睡。
      馨瑛送给陶飞盛好的米饭,陶飞吃了一口。
      陶飞:好吃。
      馨瑛开玩笑的说:是谁说要请客来着?
      陶飞:下次,下次我发薪水时请你到外面吃。
      馨瑛:下次的不去。
      两个人笑,馨瑛喂辛辛吃饭,一片安静详和。
      陶飞的PP机响。陶飞跑出去找公用电话。
      陶飞:正吃饭……明天我会过去摸一下情况,与李院长谈一下。然后会把计划书交给你看。

      馨瑛:新老板吗?
      陶飞:嗯。
      馨瑛:吃饭的时候也不放过你,资本家。
      陶飞:他不但剥削我们,还剥削他自己。工作起来象个上满发条的狂人。
      馨瑛:哦,那么就是日本资本家。

      陶飞惬意的伸懒腰。
      陶飞:好幸福。
      馨瑛抬头:什么?
      陶飞:没什么。
      馨瑛白了他一眼,然后用手巾把辛辛的鼻涕擦掉,听到辛辛说:妈妈。
      陶飞拍着桌子大笑。
      馨瑛一脸的莫名其妙,然后是尴尬,然后也跟着笑起来,辛辛好奇的看着面前的这两个人。

      次日,孤儿院院长办公室。
      陶飞看着李云和卫国大吵。

      门外围了许多人。
      保育员A:他们这还是第一次翻脸。
      保育员B:都是二十年的老搭档了,干嘛非要这样。
      A:院长拉不着经费,老卫才离婚,两个烦一块儿了。

      两个人在办公桌前剑拔弩张。
      卫国:你说吧,你是要孤儿院,还是要你上面的那张脸?
      李云:这不是我的脸,是所有孩子的做人的尊严。
      卫国:小孩子没有奶粉而挨饿,大孩子上不起学没有书念,还谈什么做人的尊严?
      李云:你说的,一点点的会好起来,慢慢来,我想会有人来帮我们。
      卫国:你出去看看,李云,你出去看看,现在都什么社会了!你以为是乌托邦,哪个公司实体不见到活生生的利益,会掏钱出来?那叫投资,是要回报的。
      李云:你我开始办这个孤院的时候也要什么回报了吗?
      卫国:当然。
      李云:我没有,你有的话那是你的事。你最好做到前后一致,当初是谁说的要用今天点亮明天,用青春捍卫永远?
      卫国:好,好,那时我是傻瓜好了吧,我是傻瓜,但现在不是了。我希望你也早点现实一点,能不能放下你的臭架子,随波逐流一点,院里马上就揭不开锅了。
      李云:美臣说会先投五十万过来。
      卫国看着一边越来越为难的陶飞:你就知道拿自己人开刀,把自己搭上还不算,还要拉老朋友和小字辈下水。
      李云:你用不着说我,你不拿自己人开刀,你老婆干嘛要与你离婚?
      卫国:李云!
      李云:这事我决定了,我是院长,我说了算!
      卫国:钱呢?钱怎么办?员工的工资,孩子们的生活费。
      李云:我会想办法,我会想办法解决,大不了我去卖血,总成了吧?
      陶飞:阿姨……

      林肯径直走向总经理办公室。
      桥北坐在那里,看到她灿烂的微笑。
      桥北:今天你真漂亮。
      林肯似没听见似的不理不睬,坐下来。甩了甩长发。
      林肯:你的秘书呢?
      桥北:原来不是来找我的,哪一个?我有三位秘书。
      林肯:陶飞。
      桥北:出去了,不在。
      林肯:他回来的话请转告他我来过,告诉他务必在今晚之前给我来了电话。
      桥北:好。
      林肯:还有,尽快给他配个手机,联络起来也方便。
      桥北:好。
      林肯站起来要走。被桥北拉住手腕。林肯用厌恶的眼光看定他。
      桥北:与我一起吃中饭,好吗?
      林肯:不好。
      林肯转身走掉。桥北看着她轻笑。

      陶飞走进来。
      桥北: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陶飞:与李院长谈过了,她说欢迎捐献,但在院名前提名有难度。
      桥北:做专题片呢?
      陶飞:她说不能拿孩子们的身体做宣传。
      桥北:也就是不行了
      陶飞:登报写个专访还有活口,只是资金投入要大一些。
      桥北:多少。
      陶飞:一百万吧,总要盖成一座新楼,要有电教设备,李院长的意思也希望能够让孩子们与其他人一样有良好的学习环境。
      桥北:她以为是在办贵族学校!不就是个孤儿院吗,狂成这样儿,这个意项先隔置一段时间,我看她拉不到资金时来不来求我?
      陶飞面露反感:我可以走了吗?
      桥北浑然不觉:对了,林肯刚才来过,让你给她回个电话。你怎么认识她?
      陶飞:大学同学。
      桥北:是这样……你知道我喜欢她吧。
      陶飞目视前方:我讨厌有钱人。
      桥北:有志气。我与你正相反,我喜欢有钱人,讨厌穷人,所以明天把手机给我配上,西装要名牌,否则你夹包走人。

      晚上,童家阳台,夕阳的余辉映在童茵梦手里的咖啡上,一片金黄色,她一点一点的品着,象在发呆,又象在想事情,林肯从背后绕过来,环住童茵梦的肩膀。
      林肯:妈妈,你怎么开始喝绿茶了?
      童茵梦:喜欢它的味道,有香味,很干净的一种香味,你喝喝看。
      林肯:你不是神经衰弱吗?喝了它会睡不着觉的,做多少次眼膜也没用的。
      童茵梦:今天是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知道疼人了?我还真有点受宠若惊啊。
      林肯噘着嘴:妈妈。

      商场里,馨瑛在挑西装,陶飞在一边看着。一直在留意着标签上另人咋舌的价格。
      馨瑛:这个可以吗?
      陶飞摇头。
      馨瑛:好象是颜色深了一点。……那么这件呢?
      陶飞摇头。
      馨瑛:也是,虽然是够帅,但也不能太惹眼,让人感觉华而不实反而不好了。……这件总可以吧,既大方,又朴实。
      陶飞站在那里,不摇头,也没有反应。
      馨瑛过去拉他。
      馨瑛:不试试怎会知道合不合适呢?去试一下嘛。
      陶飞意味阑珊的走进试衣室。

      童家。
      童茵梦笑:我好高兴,林肯,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知道你心里有妈妈的时候,我有多幸福。
      林肯:从前我不懂事,总是伤你的心。
      童茵梦笑:可不是,才开始的那两年,你总是瞪着大眼睛向我喊,我要妈妈,你走开,我要我的妈妈。那时候的你是绝不肯叫我妈妈的,连阿姨也不叫,只叫哎,你,你听见了吗?
      林肯:那时候你是不是特伤心?
      童茵梦:是啊,你不知道那时候你有多顽皮,多坏,你会特意在我的饭里埋蟑螂,在国外时与妈妈桑一起孤立我,还有一次,你把爸爸在外面与别的女人鬼混的照片拿给我看,你说,你还不知道吧,其实爸爸一点都不喜欢你,你长得又不漂亮。
      林肯:这些都是我做的吗,我说过这样的话嘛?你怎么都记得,忘掉它,求你了,忘掉它。
      童茵梦:可是,每逢你夜里在我身边哭醒,喊着要妈妈的时候,我的心都变软弱了,那个时刻我忽然觉得这么大的世界里,好象只有你最需要我,是与我相依为命的,那个时刻,连爸爸都被抛弃在外,好象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就搂着你,紧紧的搂着,两个人一起哭,我听你一声一声的叫妈妈,好象我就是你的妈妈。
      童茵梦搂住林肯。
      林肯:你就是我的妈妈,我有妈妈,一个爱我疼我的好妈妈。

      商场里,陶飞从试衣室里走出来。
      馨瑛:好帅啊。
      陶飞:好吗?
      馨瑛:脱下来再说。你去旁边看一下,我一会儿就过来。
      馨瑛拿在手里的西服左翻翻右翻翻,对售货员说:这个号码有点小,还有大一点的吗?
      陶飞奇怪的看着她。
      售货员:那就得到别的家去调了,您要不急的话明天可以吗?
      馨瑛:颜色也不对,有再浅一个色的吗?
      售货员:这个款式卖得好快,也就这么两件了。
      馨瑛:号小,颜色又不对,我们又急着要,你看,能不能给打个折。
      售货员:小姐,我们这是名品,从不打折的。
      馨瑛:就打个九五折吧,今天我弟弟过生日,我做姐姐的想买件衣服送给他,又没带这么多钱。
      陶飞终于忍不住,向这边走过来。
      售货员:是这样,那我请示一下经理。
      陶飞:您填单子吧,这件衣服我们要了。
      售货员不知所措。

      童家。
      林肯:妈妈,喜欢一个人也是这样的吗?
      童茵梦:怎样的?
      林肯:象妈妈说的那样,感觉他可怜,他需要自己,想去保护他,每当面对他,感觉自己的心都变软弱了。
      童茵梦:不知道。怎么问这个呢?
      林肯:你没喜欢过爸爸吗?
      童茵梦:说不清楚。
      林肯:那为什么要与他在一起?
      童茵梦:女人大了总是要结婚的,你爸爸正合适,所以就嫁了他。
      林肯:什么叫合适?
      童茵梦;包括很多方面了,比如家境,学历,人品,长象,等等了,总而言之,综合指数。
      林肯:听起来好象上秤称过的样子。
      童茵梦:丫头,这个话听起来虽然不好听,不过,结了婚你就会知道,有重量的东西才会给女人以安全感,其他的,太不确定了,所以可以有,也可以没有。只有看得到,摸得到,最好是能攥到手心里的东西才是自己的,真的,你应该珍惜的。记住我这话。
      林肯:那么爱情呢?也是可以有,可以没有的吗?
      童茵梦:爱情?爱情不是你想要它就来的,反之,也不是你不想要它就走开的。
      林肯:是啊,不是我不想要它就可以走开的。
      童茵梦:爱上什么人了吧,丫头?
      林肯:没有,我谁也不爱。
      童茵梦:它来了就享受,它会给人幸福感,但婚姻是另外一回事。就好象你每天都去肯德基,我知道你喜欢,但不能把它当正餐,记住我这话。
      电话响。
      林肯快速的跑进房里。
      童茵梦:傻丫头,终于恋爱了。

      路上。陶飞走在前面,馨瑛跟在后面。
      馨瑛:你生气了?
      陶飞:没有。
      馨瑛:我有点多事,是吗?你爸妈在国外,家里应该很有钱的。
      陶飞:我没缺过钱。
      馨瑛:我习惯了与人讨价还价,我让你丢人了,是吗?
      陶飞:我只是让你陪我来买衣服。
      馨瑛:我把你当成自己的弟弟了,总想大包大拦,这样不好,对吗?对不起。
      陶飞一脸的不耐烦,拿出新买的手机,当着馨瑛的面拨给林肯。

      陶飞:是林肯吗?你开车过来接我吧。
      林肯:好,你在哪儿?……你想我了吧?
      陶飞:见面再谈。就这样,再见。

      若干时间后,林肯的车开过来,陶飞没与馨瑛打任何招呼就上了林肯的车。
      林肯从车窗里看到了馨瑛。
      林肯好奇的问:她是谁,怎么看起来这样眼熟,好象在哪里见过?
      陶飞:卖保险的,你当然见过。
      林肯笑:她拉你做保险。
      陶飞:你哪里有那么多问题?
      林肯把车开走。
      馨瑛凄然的望着车的背影,站在街头。

      陶飞和林肯坐在咖啡厅里。
      陶飞:有事吗?
      林肯:没有事我就不可以找你吗?
      陶飞:当然可以,你妈是我老板的老板,你就相当于我的四分之一老板,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林肯:我有吩咐过你去做什么事吗?
      陶飞:林肯,我一点都不讨厌你,只是我与你在一起有压力,你让我有负担。
      林肯:所以呢?
      陶飞:所以你拿一等奖学金,你做学校的形象代言人,你取得公费留学资格,你交阔绰的男朋友,还有……你有一个疼你爱你照顾你的妈妈,这些,我都好羡慕,替你高兴。
      林肯:你为什么替我高兴?
      陶飞:说不清楚,也不想说。
      林肯:我替你说好了,因为你喜欢我。
      陶飞:我不可能喜欢你。
      林肯:为什么?
      陶飞:你与宋总很合适,虽然他人脾气坏了一点,但还算是个认真的人。
      林肯:回答我的问题,不要把我象问题一样推给别人。
      陶飞:我们不可能,永远也不可能。
      林肯:是不是因为我是有钱人,你就讨厌我?还是因为你看到我与他在一起你就讨厌我?还是因为我有了一个疼我爱我的妈妈,而你没有,你就讨厌我。你说,你说出来,这些,这所有的一切我都可以不要。
      陶飞:你为什么要这么固执呢?
      林肯:因为我喜欢你。
      陶飞:你喜欢我?因为你得不到,拜倒在你石榴裙下的男人趋之若鹜,只有我是个例外,我对你不理不睬,所以你很奇怪,你奇怪为什么这个穷湿湿的小子会对你的魅力不屑一顾。今天我就告诉你好了,我告诉你我为什么会对你不理不睬,因为我嫉妒你,嫉妒你一切都可以手到擒来,嫉妒你天生幸福可以不用争取,而这些,你所拥有的,我争取都争取不来。
      林肯:既然这样,既然这样恨我,为什么还要与我在一起呢?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我?
      陶飞:我想尝尝征服富家小姐,骄傲公主的滋味,我也是个男人,也有征服欲和虚荣心。
      林肯:你尝到了?味道怎么样?
      陶飞:好极了。
      林肯拿起手里的冰水向陶飞泼过去。
      陶飞笑:你可以泼到我脸上,但别泼到这件衣服上,这可是我半个月的薪水,我还要穿着它去侍候你妈和你的男朋友呢。
      陶飞走掉,林肯坐在那里,泪眼滂沱。

      陶飞家里,他脱鞋进屋,发现对面馨瑛的房间灯已经熄掉了。
      他站在黑暗里,一时不知向哪个方向走。
      进了自己房间里,辛辛睡在床上,他进来时她睁开眼睛。
      辛辛:爸爸。
      陶飞:爸爸不在,我是哥哥。
      辛辛:爸爸。
      陶飞:对,我是爸爸。
      他看到台灯下一个白色信封。
      辛辛:妈妈给的,要给辛辛买汉堡的。
      陶飞打开,里面是二百五十元钱。似条件反射他冲到馨瑛房间的门口,伸出手要敲门,一迟疑,又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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