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翰林院考功课
糟了!是李恪那小子,他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啊!
我笑言道:“三哥,小妹我还有事就先行一步了。回来再和你聊啊!”他的眼神深望着我,好像是在探寻什么。我的后背冒着澿澿冷汗。
他忽然道:“这个小宫女,眼生的很啊!”
我有些微慌道:“她是新来的宫女,小黎。”
“原来如此啊!你不是有要事要办嘛!还不快走啊!”
“哦!对啊!驾!"我的马车,飞快的驰骋着。一路不肯停歇,直到郊外。郊外一片碧草蓝天,花香四溢。明媚的春光,一派盎然。
“这里安全了。你走吧!以后别再玩刺杀了啊!”
“我们就此别过。公主此番情谊,我——————小黎它日定然竭力相报。”她始终不肯以真面目示人,脸上贴着一块人皮面具。就连名字也不肯告知,这个“小黎”还是我自己杜撰给李恪听的呢!还好,没被李恪那小子看穿,不然麻烦可就大了。
几天后皇宫的戒严令停了。说是怀疑刺客可能已经逃出了皇宫。
最近也不知父皇受了什么刺激,居然给我找了翰林院的王学仕,教我学习文墨。我当然不愿意了,可是却推脱不得。每天都要去翰林院去搅和一番,弄的那个王学仕焦头烂额。
“今天,我们学习《诗经》,《采薇》篇。诗经,分风,雅,颂三部分。这篇便出自《诗经,小雅》
采薇采薇,薇亦作止。曰归曰归,岁亦莫止。 靡室靡家,猃狁之故。不遑启居,猃狁之故。 采薇采薇,薇亦柔止。曰归曰归,岁亦忧止。 忧心烈烈,载饥载渴。我戍未定,靡使归聘。 采薇采薇,薇亦刚止。曰归曰归,岁亦阳止。 王事靡盬,不遑启处。忧心孔疚,我行不来! 彼尔维何?维常之华。彼路斯何?君子之车。 戎车既驾,四牡业业。岂敢定居?一月三捷。 驾彼四牡,四牡骙骙。君子所依,小人所腓。 四牡翼翼,象弭鱼服。岂不日戒?猃狁孔棘!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
我听着听着,就快睡着了。
“公主,公主”我依稀听见有人唤我.
“下课了吗?”我问到。
“孺子不可教也。”王学士摇头叹息。我最受不了的就是上这种古文课了,大学的时候不知逃了多少节了啊!谁知就算是逃到一千年前的唐朝,也还是逃不掉啊!
几天后,我再次去学堂时。我看到王大学士,穿着布衣,在院子里踱步。
“师傅您这是为何啊?您的官服呢”
“下官这就和皇上请辞去,准备告老还乡了。”他有些不舍的说道。
“为什么啊?是俸禄问题吗?如果是俸禄问题,我去和父皇说去。保证给你把工资提一倍,每月再给你两天带薪休假,您看怎么样啊?”
“什么啊?皇上要来这翰林院检查我的教书情况,可是老夫失职未能教好学生。所以决定请辞了。”
其实,这王大人学识渊博,教学也算尽责。只是他不幸的遇见了我这个倒霉学生。也不能因为我让人家失业啊!
“放心好了,我一定会让父皇满意的。您不用走的,您想想啊!像我这么差的学生,栽在谁手里谁受的了啊!正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嘛!你要是走了,就等于把我这个大麻烦推给了别人嘛!那你岂不是害了你的同僚嘛!”他满脸惊异的看着我,那意思好像是说,你怎么可以说出这么无情无义无耻无理取闹的话啊!
第二天,父皇真的来了。依然不改的习惯,用他的那只“龙爪”捋着他那两撇八字小胡。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
“王爱卿,彩依的功课最近怎么样啊?”
“公主她________”他是“她”不出来了。
我赶忙说道“父皇,彩依最近在和师傅学作诗呢!”王大人,用难以理解的眼神看向我。那意思好像是在说你连人家写好的现成的都背不下来,你还作诗呢!
“哦!作诗?彩依你都会作诗了?”
他曾看过我写的毛笔字,吓的他当时胡子都上翘了。今日听说我都会作诗了,深表惊异。
“那还不是师傅教的好嘛!”
“既是如此,朕到要看看,你作的诗了。”
王大人一脸担忧的看向我。我却神情镇定道;“好啊!我这刚好有了一首。 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父皇的脸上立刻露出一副肃然起敬的神情。“好诗啊!彩依,你竟有如此才情。这首诗清丽大气,又写出了离别的情绪。却不是一般闺阁之作所能比拟的啊?”
“公主这首诗作的确是颇见功底,有大家之风范啊!”王大人也赞叹道。
我连忙谦虚道:“这都是师傅教的好,把我这种问题少女都教的有才情了,父皇你可不能不赏啊!”
“你还真有办法彩依以前的功课很差的,想不到短短数月就进步成这个样子啊!该赏!该赏!朕赐你黄金百两。”
“这——————”王大学士好像很为难的样子。我打趣道“师傅,你还不谢恩吗?”
“臣领旨谢恩。”这王大人一头雾水的谢恩,领赏。
父皇走后,他拉过我来。
“公主殿下确实是有真才华,平日里在臣的课上睡觉想必却是因为那些东西早就烂熟于心了吧!老臣虽位翰林学士,可是若论诗词的造诣怕是及不上公主万分。恐是当不了您的老师啊!”
我笑言道:“师傅何须这般自谦,我的拙作有算的了什么呢?像这样水平的诗,我还能作出很多呢!”
听说从那日后,王大人一直称病不来翰林院。
父皇要派别的学士给我,都被我有这种方式一一打发了。
最后父皇无奈,居然让我抄《诗经》和《论语》。他说:“既然无人敢教你,那你就要学会自学,朕来监学。以后你每弄懂一篇文章,就到太极殿给朕讲义一篇。”
这个皇帝是怎么了,我只是个公主,还是给没有血统的名义公主。又不是什么皇子大臣的,学什么古文啊?
于是我厚颜无耻的说了句:“父皇儿臣听过一句话,叫女子无才便是德。”
他看了我一眼,然后道:“是有这么一句话。可你经常做出失礼丧仪之事,已经没有了德。所以朕只能退而求其次的让你做个有才之人了。”
要说这皇帝就是皇帝,说起话来就是让你无法招架。
他见我垂着头,自觉无趣。又道:“父皇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你在女红之事上已是不成的了,如若在文墨上在不下写功夫,将来那个婆家敢要你啊?”
不要更好,反正我的未来又不在这个时代。反正早晚我是要回到我那个有马桶有汽车的时代的。
又是我又再次厚颜无耻道:“人们都说皇帝的女儿不愁嫁啊!父皇让我学这些,就是怕我嫁不出去吗?”
“那是人家的戏言,怎可当真?再说你将来要嫁的人家,那不是王孙贵胄也是皇亲国戚。你的修为当然要与人家匹配才是啊!”
我是说不过皇帝的,我投降“彩依谨遵父皇教诲,这就温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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