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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马甲自己捏

作者:板栗咪西咪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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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30 章


      军方在青木镇严阵以待排查了两天,除了查出一堆建房选材不合格以外再没有其他有威胁性质的东西。

      叶清家因为选材过于离谱被安排在了老镇长的旧宅,这里自其主人消失后就没有人来打理,不过好在围墙和房子的建筑材料都十分考究,大门通上电后还能自动开关锁门,叶清一踏进来就感到比自家房子高上许多的温度。

      不过她还是有些想家。

      连带着那个脚步稍微重些就会“吱吖”叫着抗议的地板都有些怀念。

      苏晨家离镇子中心实在有些远,而且那房子的地势高,周围遮挡物不多,房子又结实,在经过一番协商后,他们父女二人还是决定留在家里。

      第三天的下午,烈日当空,太阳照得大家伙儿都有些晕晕沉沉的。

      一丝淡紫色的烟雾自阿尔顿林弥漫开来,悄无声息地织成一张大网,笼罩了整个青木镇。

      而这期间,从青木镇居民到防守的士兵没有一人察觉出不对劲。

      叶清被日头照得有些难受,和父母以及看守的士兵说了一声就躲回房间休息去了,她回房没几分钟,坐在沙发上握着妻子手的叶实却忽然站了起来,一副焦躁不安的神情,对着门外大喊——

      “叶清!”

      边喊着,他径直冲了出去。

      胡谨兰被这一声尖利的叫喊惊破了心神,也跟着晃晃悠悠站了起来,往门外走去,一边走,她一边喃喃,“火……火烧起来了……”

      她一路走着,走到哪里,哪里便被火焰覆盖。

      药师协会的牌匾被烧成两截断裂开来,达里安家带院子的小房子也燃起熊熊大火,里头隐约有人的呼喊求救声,但她没有理会。

      她继续往前走着,焦急的语气和这慢悠悠的步伐毫不相称,她翻来覆去地喊着——

      “火……我家叶清还在……在……家里……”

      说到“在家里”三个字时,她的眉头纠结成一团,努力回忆着女儿到底在不在家里,像是不在,又像是……在。

      丈夫早已冲了出去,她茫然地想着——

      怎么没有人拦着他?

      等等……为什么要拦着他?

      她终于来到了家门口,火舌已经舔上她的裤脚,但她浑然不知,依旧固执地往里走去,走得近了,她终于听清了那个一直召唤她的声音。

      “妈妈……救救我……”

      那是……

      那是她的女儿啊!

      胡谨兰在火光中变换着表情,最终换成一副惊慌失措的表情,跌跌撞撞冲进火场,眼睛被烈焰映得通红,汗水混杂着鲜血蒸腾起白雾,叶实倒在她的脚边,嘴里喊着她和叶清的名字,但她依旧没有理会,坚定地往更深处跑去。

      老镇长旧宅里。

      叶清在睡梦中醒来,揉着眼睛推开门,发现十分钟前还坐在客厅沙发上的父母不见了踪影,不知为何她心里忽然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出事了!

      她跑到门口去瞧,只看见冲天的火光和一片恍似丧尸的人们,门口的士兵矗立着一动不动,她急得大喊:“着火了——”

      无人回应。

      远在镇子门口的艾玛从噩梦中惊醒,她余光瞅见一片橙红,立刻跳下车抄起薄荷喷雾对着还深陷噩梦的几名队员喷洒,见并不管用,她干脆上了手,一人赏了一巴掌,力道之大把张瑞和凯莉都打的吐血。

      这难道是……

      该死!

      所有的「心魔人」都应该备案在录,这一个又是从哪冒出来的!

      看这能力范围……对方起码已经吞噬了三个以上的同类……

      艾玛当机立断汇报上级——

      “青木镇出现大规模精神异象,疑似遭遇‘心魔人’袭击,”她丢下小队成员,来到火势最为凶猛的南端,拿出之前用来对付嗜血活尸的铁丝网,将这些无知无觉往火坑里跳的人都拿网网住。

      现场浓烟四起,几乎分不清方向,艾玛咳嗽几声,语速飞快,“居民陷入幻觉,主动冲入火场自焚,情况极端危急!”

      “初步判断,敌方已渗透镇内,正以不明方式操控民众。建议立即封锁区域,调派先遣队支援!”

      城内立刻回复收到,并迅速派出李带领队伍乘直升机前往。

      最边上的苏晨家,达里安无聊地瘫在草地上,孜孜不倦地挑衅苏晨以求再战,“刚刚是我没站稳!再来一次!”

      “幼不幼稚啊,”苏晨手托着下巴,摇摇望着一派平静的镇子,等待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落下的过程实在折磨,她翻来覆去接受了达里安三次决斗要求,三战三胜,毫无挑战。

      她当着达里安的面打了个哈欠——

      “怎么打都是我赢,你还是多练几年再来吧。”

      苏予祥从屋内探出脑袋,“军队那边好像有些事找我,爸爸去瞅瞅,你跟达里安乖乖呆在院子里,哪都不能去,知道吗?”

      “知道啦——”

      两个小鬼拖着长音答应道。

      家里只剩下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隐藏着的人总算有了现身的勇气。

      一个穿着夜行衣的瘦小男人举着长刀,颤颤巍巍地从一旁的树上滑了下来,滑到树底的时候还被石头绊了一脚,差点摔个四脚朝天。

      达里安好奇地看着这怪人,凑近几步,刚要询问他是谁,只见原本一副畏缩模样的男人极为迅速地出刀——

      苏晨眼疾手快,当即拉住达里安的衣摆,将他狠狠往后一拉!

      雪白的刀尖划过男孩脖颈,那一瞬的刃风破开皮肉浅浅一层,顿时飙出些血来。

      “啊——”

      达里安捂住自己多灾多难的脖子,血很快流了一手,于是不敢再说话,苏晨拖着他连滚打爬往屋子里冲,快到门前时,她从口袋里抓了一把磨得细细的粉,二人一齐撞在门上,身子微微矮了一错。

      刀光应声而至!

      雪白的刀身深深嵌进木头缝里。

      达里安感受到自己头皮上紧贴的冰凉,只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了。

      那瘦小的男人嘟嘟囔囔抱怨着自己的刀不够快,没有来得及保养,他凑近了掰着刀,苏晨沉下心,在二人离近的那一刻窜身过去,将手里的细粉精准地洒进了男人的眼里。

      “该死——我的眼睛!”

      这回换男人无法忍受地喊了起来,苏晨捞起软面似地瘫在门前的达里安,将他用力往屋内搡,男孩在惊惧之时死死拽住了她的衣服,二人脚步一绊,整整齐齐地摔在地上。

      不想却正好躲过了男人的第二把刀!

      “快关门!”

      随着苏晨一声破音的催促,摔倒在地的两人拿出了前所未有的默契,复制粘贴似的伸出左脚,将大开的两页门用力一踹——

      砰!

      睁着一双血红冒烟眼睛的男人捂着被撞歪了的鼻子,嘴里骂着些不干不净的诅咒,达里安发誓他从未见过有人能骂这么一长串还不带重复的脏话。

      他刚要庆幸逃过一劫,忽然,一股撕心裂肺的灼烧感染上胸口。

      “爸爸……妈妈……”

      他跪下去,手撑在地上,脖颈的鲜血滴滴答答汇成一面映照出自己失神面庞的魔镜。

      魔镜开口说话了。

      它说——

      “让审判降临。”

      咚。

      达里安倒在地上,眼眶里还带着火光的红,他丧失了意识,止不住地哭喊出声,苏晨在一边手足无措地按住对方挣扎着往门口伸去的四肢,她显然也被这一连串事故吓得不轻,哆哆嗦嗦地带着哭腔也喊了起来。

      “爸爸——叶清——救命啊!”

      离镇子十几公里的荒野上,殷以炀再次穿越,不一样的是,此时他很明显地感受到了两个不同的视角。

      一个举目望去是一片荒凉的黄土地,另一个是一间整洁干净的小房间。

      一个是白兔,一个是雾织娘,他像是在玩什么沉浸式游戏。

      突然间多了一个视角让他有些眼花缭乱,但……

      出现后显得有些呆愣的巨兔打了个大喷嚏,随后梦中惊醒一般,撒腿往青木镇的方向奔去——

      既然有了白兔视角,当然是赶紧前往青木镇查看一番了!

      “希望情况不要太糟……”

      殷以炀的四只兔子腿飞速交替着,几乎倒腾成残影,沙土被卷成一个个小型龙卷风,无趣地在地面扫荡了几分钟,接着消失不见。

      离得近了,殷以炀再次跃起时捕捉到了青木镇前方一片军方的设施,他松了口气。

      “军方果然出动了,那情况应该尽在掌握,”他刚要放松下来变回小体型,却突然意识到不对劲——

      他这么大一个兔子大大咧咧地出现在这,居然没有一个人发现?

      不对劲。

      殷以炀干脆冲进了军方扎营的小帐篷群里——

      只见他目光所及的每一个人都以极为扭曲的姿势,或趴或卧,哭叫着,嘶吼着,甚至有人掰断了自己的胳膊,举着橡胶一样的手大喊着“有蛇!”……

      简直堪称一副地狱绘图。

      殷以炀原本平滑柔顺的兔子毛被这诡异的场景吓得炸成了刺猬,

      他不敢多看,也不知道该怎么帮忙——留下的兔子毛治好了在疯狂伤害自己的士兵所受的皮外伤,但对于这种陷入梦魇一般的精神攻击毫无效果。

      急急忙忙跃进镇子里,殷以炀正试图弄清楚状况,然而他刚一踏进镇子,眼前的画面就变了——

      他似乎倒在了冰凉湿润的土壤上,鼻腔里都是下过雨后的土腥味。

      起初,殷以炀还有些摸不着头脑,但随即,他露出一个了然的微笑。

      对了,前几天才下过雨夹雪来着……

      爸爸妈妈今年又不回来过年,哥哥刚刚溜出去了,说是有事去办,让他乖乖在家待着。

      对了,菜地里的大白菜会不会被冻坏了?

      那是小姨辛辛苦苦种的,冻坏了小姨会伤心吧……

      这么想着,殷以炀起身回屋,认认真真给自己套上足够保暖的衣物,小跑着来到屋前的菜地里。

      他点起小灯,缩在衣袖里的手微微发抖。

      “忘记带手套出来了,”九岁的殷以炀小声嘀咕着,费力地铺开一层又一层的塑料薄膜,以在学校做作业的端正态度给每一颗白菜都盖上保暖的小被子。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他咯咯笑着,轻轻哼唱起儿时妈妈用来哄睡的童谣,对自己将要遭遇的噩梦一无所知。

      第一声鞭炮在他的前方炸响时,他只是有些生气——

      这鞭炮将他好不容易套好的塑料膜炸出了一个小坑。

      他站起来想看看是谁这么没素质,但紧跟其后的,是小孩比赛似的,一粒又一粒的摔炮降临。

      这些小粒的鞭炮争先恐后在他的脸上,耳朵边,噼里啪啦的跳起了舞。

      好痛……

      好痛啊!

      “妈妈……我害怕……”

      这么想着,他难以忍受地叫出了声——

      “妈妈,救救我……”

      但下一秒又害怕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矮墙外隐隐约约传来几个声音,模糊得听不清男女。

      “里头有人啊……”

      “鞭炮而已,炸不死人!”

      “你怕了?”

      “我才不怕!”

      又是一阵舞蹈。

      这疯狂又绝望的舞姿带起火苗,点燃在他的手臂,肆意在他小腿的皮肉。

      殷以炀能感受到自己的眼睛在流血,耳朵里的轰鸣声越来越大,最后大到他无法稳住心神,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只在那印入眼帘的一片赤红上——

      火!

      火,舔进了他的脊髓,烧毁了他的一切天真的,乖巧的孩子气。

      时隔七年的大火此刻在他眼前重现!

      他不受控制地来回踱着步,好似这多年前的疼痛已经长入血肉骨髓,一声又一声的“救救我”回荡在他漆黑的、被烧毁了一切的精神世界。

      “救救我——”

      “救命!”

      过去的求救声和现实重合,殷以炀陡然回到现实。

      一个蓬头垢面的小女孩,拖着火焰撩得焦黑的手臂,正在前方几米远的地方拼尽全力冲他哭喊着。

      “兔子!救救我爸妈!”

      他听进耳朵里的却是另一种声音——

      “殷以炀!救救我!”

      他原本踌躇不前的脚步往前迈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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