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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耍
还没有等他深思,赵希孟就说话打断了他:“大师,方才那妇人如此无理,你为何不做解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说的话可是真的?”
那和尚叹道:“贫僧初来扬州,本要到龙兴寺投贴,不想扬州城太大,竟于城中迷了路。贫僧又见方才的女施主应该是去寺里烧香拜佛,便想跟着她,就算所到不是龙兴寺,今晚也有处歇息,想这天也快黑了。”
杜君尚不解:“你怎知她是去上香敬佛?”
“她怀里揣着香蜡纸烛一类的东西哩。”
“既是她揣在了怀中,你又怎生知道的?”杜君尚仍是不解。
“我闻到了而已。”和尚道。
香蜡纸烛之类的物事,确是有不同一般的味道。若真就揣在怀中,鼻子灵敏的人当真有可能闻到的。但这和尚竟能用鼻子于奔忙的人群中闻出这淡淡的味儿的来源,也是极不易的了。
赵希孟也更加对这和尚尊敬起来。“大师,沿着这条道直走,过了第一座石桥后右拐,到第三个岔路口左拐,龙兴寺就在远处的右前方了。那时就能看到寺院的屋檐所在。”
那和尚道了谢,深鞠一躬,低头就走。一边走,一边还不忘念经。
杜君尚本想说:“赵兄,他明明才是个小沙弥,你为何称他为大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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