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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拍了
人死之后怎么样,这是个问题。那么使徒死后会怎么样,这也是个问题。但是现在不是解答这些问题的时候,导演喊开拍了。所有大伙都各就各位预备在那里背台词补妆神马的。
只有使徒和选民才能存在的世界。
虽然是个有够奇特的名字,但是这个世界确实是这么个叫法。而且,导演一直坚信会出现比这还要古怪的世界...所以,票房收入一目了然。
既然是只有使徒和选民才能存在的世界,那肯定会有使徒的,别问我为什么是使徒,反正我是不打算告诉你使徒这个群体在毒奶粉的世界里啊、圣经的世界里等等那些奇奇怪怪的地方都有失散多年的兄弟姐妹。还有,为什么导演一定要认定使徒这个词汇而不选择像指引者啊、主神啊、五级基因锁解除人士啊。因为使徒这个罗马音读起来比较帅,仅此而已。反正要是投资商问起来:“这样的个人主义真的没有问题吗?”就用导演正在休假神马的来打发他吧!
介绍完了有机物,就该介绍无机物了。其实导演本身是分不清什么是有机物,什么是无机物。编剧这么写,预算不足,请不起旁白,只好导演亲自上场了。(这样真的大丈夫么?)
差不多是该说说这个世界了。
因为有十三个使徒,所有这里被分成了十二块。咦,你问为什么少一块。其实是某个穷鬼没饭把土地给卖了。然后,各个使徒都以各自的生活态度,一直压榨着选民的剩余价值,一边在自家的土地上挥霍着青春...某个大叔例外。
跟其他空间有些不一样,但又跟现实很相似。就是这么个古怪的地方,其实你只要想象一下电视里的那些诸侯国就能很清楚的明白了。如果你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那我只能郑重的告诉你,你这人太正常了,快拔掉网线努力工作结婚生子吧。这个虚幻的世界不适合像你这样一本正经的青年。好像有点偏题了,不过始终是导演,再偏也没人表达什么不满,对吧?
重新整理好台词的导演略微摸了摸没长几根毛的下巴,看着座无一人的礼堂,强颜欢笑的继续读了下去。
使徒有这么好的福利待遇,要怎么样才能成为一名使徒呢。这个问题嘛,好吧...首先你得找个月黑风高的无人夜,然后用碗口粗的大绳将自己静悄悄地挂在自己最记恨的家伙门口。接下来属于禁止事项,需要权限高于选民且等于使徒才能查阅。(以上是导演的恶趣味,请未满十八岁的小盆友在监护人的许可下进行操作。)
读到这里,导演也都口干舌燥了,索性把剧本往地上一扔,掉头离开了。
编剧看到这样,惋惜的摇了摇头,将剧本拣起来拍了拍灰说:“我就知道这东西原来是这么个失踪法。”
散场后——后台补妆间里,某怪力女到处破坏着:“说好的分镜呢,坑姐呢,这是!也不看看老娘一分钟几十碗豆汁啊!老娘的档期,老娘的例假,还有老娘的青春都被你白白浪费了。”
“还好没有背台词,”躲角落里喝着农妇三拳的宽叔幸灾乐祸地露出了微笑。
“宽叔,你又调皮了。”穿着华贵旗袍的少女带着戏谑的声音调侃。
“我调皮了吗?调皮的是那位正在发飙的少女耶,叔叔我可纯洁了。”宽叔一脸无辜。
“不打算去阻止吗?这样破坏下去又得停拍了哦。”少女双眼虽然紧闭,却给人一种随时要睁开的感觉。
“切,真倒霉。”宽叔将茶杯放下,冲过去喊道:“喂,小小...你的节操掉了。”
“掉你妹!”怪力女一拳将宽叔KO到天迹,像刚划过的流星一般,卡哇伊的脸庞露出了皎洁的微笑:“终于出气了,谢谢你啊,夕颜姐姐。”
“自家妹子,务须多言。”夕颜温柔的摸了摸小小的头,嘴角微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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