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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不上来我也没办法哈……一样拼人品。
《群魔》这个名字，让我曾一度不解，按理说脉脉小姐的文章都是欧洲文艺风的，不说一定要按个电影的名儿，但“群魔”怎么看怎么有点黑色奇幻主义特色，还好看了文章的第一段就放心了，还是那个脉脉。

脉脉所有的文章，我一直处于这样一个状态：挨着不看；看了不停；看完念念不忘却什么都说不清楚。《有所思》是，《甜蜜生活》是，《浮光》《歧路》算不上苦情，所以后来想象，甜蜜多余踌躇。
《群魔》有两条主线，一条是“谢禹和陈楷”，另一条是“穆回锦和当年”，当年基本就是“陆维止”的近义词，却也不完全相同，因为各人心中有各人的“陆维止”，他们敬他爱他恨他怨他，却逃不开负载着陆维止的人生。
一、《甜蜜生活》《谁记得想当年》
每个人都有最初的惊鸿一瞥，当时读《甜蜜生活》基本开启了我全新的体验，这种体验相当深刻，以至于读《浮光》，言采是乔琬的严肃，读《群魔》，穆回锦是岳江远的重叠。其实我也知道，这基本是我浮想联翩，但是这影影绰绰就是一直保留到今天。
《甜蜜生活》按照官方说法启发于 Visconti and Helmut Berger 的故事，我曾经疯狂地寻找相关八卦，当时曾质疑过Visconti的魅力值，直到在意大利电影展上看完《豹》，才惊觉有些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却透进心里。
Berger回首往事曾坦白：“三十二岁，我成了Visconti的寡妇。从此，人生再无欢愉。” 我不确定陆维止是不是另一个Visconti，但从这句又仿佛是穆回锦的真实独白。
我相信一位优秀的作者，不会简单重复自己的作品，所以一而再再而三地将任何一本小说去套用《甜蜜生活》解读，是不对的。但是《甜蜜生活》是一个符号，它可以被淡化去不会消失。

二、穆回锦
我很喜欢穆回锦。谢禹和陈楷很好，这种美好过于顺利；至于陆维止，它是用来崇敬瞻仰不是用来喜欢的。
穆回锦出场时很不光彩，其实至始至终他的形象都不是太正面，在脉脉文艺风的小说里，连餐厅服务员都是文雅含蓄的，但穆回锦小朋友基本属于生活作风不正派，基本文化修养差，开始还有些见利忘义，最后还有些对己对人不负责。这样的反差，让他显得神秘而耐人寻味。
整篇文章最大疑问莫过于：陆维止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纯粹的艺术家或是纯粹的疯子？穆回锦为什么回变成这样，是陆维止的控制还是陆家的迫害？陆维止到底爱不爱穆回锦，反之亦然？
当然还有谢禹为什么执着于陆维止的传记？他是怎么受得伤，等等，相比较于穆回锦每次出场退场都气势逼人，至死方休的样子，这些问题就不是那么那么重要了。
“群魔”是所有为陆维止疯狂的人，有些是当事人，有些则是受其牵连的人，比如陈楷。这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只有在内心滋生出片刻的好奇，就会被卷进去，里面的人出不来但是回不去，他们希望人们明白陆维止的好，又希望掩盖陆维止的疯狂怪诞，至少大多数人想缔造一个圣人般的存在，大概除了穆回锦。
穆回锦没有萧拂云之流的涵养，他会骂“死人”“死东西”，他坦然面对周遭的敌意，甚至还显现出莫名的亢奋……这不适合归结为性格或教养，穆回锦这种突兀感，来源于他的自信（其他人在“陆维止”三个字面前丝毫谈不上自信）：自信陆维止待他不同一般。自信自己所有的是真情。
三、陆维止和穆回锦
陆维止想让穆回锦变成更好的人，他给了他爱，无穷尽的，纵容，无穷尽的，妥协，依然是无穷尽的。
可是穆回锦当时的回报是什么呢，冷漠与背叛，他只要性、酒精、日夜颠倒、快活，一个人的快活。
以上是以穆回锦的视角对两人关系最直白的表述。一直以为穆回锦对陆维止爱情顶多夹带敬仰和崇拜，到这里才发现其中还藏着委屈和不甘。谁说穆回锦自私无情，就凭他没有送陆维止的终？就凭那些信？就凭幼稚一意孤行的出轨与背叛？
穆回锦的当年也是陆维止的当年，他的纵容和妥协出自他对这个年轻人爱和对自己垂垂老矣的绝望。《丹青》是一种暗示，陆维止清晰地知道自己做的每一件事，但是那是穆回锦知不知道？他爱他的骄纵和张扬跋扈，他老了，他没有精力去教一个人怎样去爱，他唯一的气力都用来留恋自己的爱，甚至有时有一种错觉：这是爱情，还是对于青春的缅怀，或者再加上对艺术珍品的悉心维护，就想他对萧拂云的维护。
当然上述的感受远非重点，陆维止爱不爱穆回锦这也不重要，重要的是穆回锦认为那是爱就行了，反过来却衬出了穆回锦的卑微和悲哀。他用陆维止死后所有的岁月去懊悔自责。有一种矫情地说法:“如果你不爱我，那就恨我吧。”因为恨比爱绵长，但穆回锦的绝望和自溺明确无误地告诉所有人：后悔和怨恨原比恨更强烈，更噬人心骨。“每一件往事，只要还没有被忘记，就在鞭笞着他，倘若悔恨可以用血来量化，那这些被自己的悔恨抽打出来的伤口淌出来的鲜血，恐怕早就让身体被抽空了。”而痛苦越深，那份当年不自知的爱越深。
小说洋洋洒洒，写到这里一击即中。原来名和利，甚至骊湾都是假的。陆维止的死带走了穆回锦所有的念想，他没有权利走出来；没有权利不痛苦；也没有权利再去爱人和自爱。这样想想，酒、纵欲和毒品对穆回锦来说真的是良药。
想到曾经看过Dreyer的《Mik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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