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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踪2
于是两週后的星期五,安分守己一个月的Harry Potter就在魔药课上以莫须有的罪名被罚关禁闭,还专挑所有人都可以出去玩的週六。
Harry拉住准备大声理论的Ron,自从鱼鳃草事件之后,Snape除了用女巫週刊上的报导嘲笑一次Harry——大概是觉得扯平——就开始无视他,就连Harry在预言家晚报上大大的出风头,也没见Snape有什麽表示,现在也不可能无缘无故抓他毛病,Harry直觉这是一次‘代价’。
虽然没有挑明,但Harry隐隐约约和Snape有这种默契,想要得到什麽,就必须付出代价,但是Harry不知道自己到底得到了什麽,让Snape向他索犬关禁闭’的代价。
隔天吃完早餐,Harry乖乖地走下地窖,想着也许结束后还有点时间去Hogsmeade找Ron他们。
Harry敲了敲充满魔药学办公室那风格沉鬱的门板,上面的石凋蛇像争先恐后地跟他打招呼。
[Yooooo~]
[是蛇语者洒~]
Harry朝他们点点头。
其中一隻从一堆蛇裡面鑽出来,[小心~]
这条蛇瞬间又被挤到一旁,[对对,要小心洒~]
[什麽事情要小心]Harry忍不住好奇。
[教授不高兴洒~]石凋蛇争先恐后地想挤上来解释。
Harry正想接着问,石门陡然被打开。从Harry的视线,正巧看到这里的主人穿着白底蓝纹刺绣的衬衫。
“!”Harry那一瞬间脑海裡简直狂风大作。
好看…不对!
Snape居然有白色的衣服!这不科学!
蓝色图腾花细看好像是五隻蝙蝠…
Merlin你真是太神奇了!
“进来。”低沉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但Harry野兽般的直觉让他注意到Snape眼尾还带着点馀怒。
立刻决定夹着尾巴做人的男孩跟在他魔药学教授身后,却看见好久不见的人,一双碧绿的猫眼圆睁,“Petunia!”
“Harry,”Petunia僵硬地挤出一个微笑,“好久不见。”
Harry自然看得出他姨妈不太高兴的样子,立刻收敛自己的笑容,小心地问,“发生什麽事…你怎麽来了?”
“你应该庆幸自己还能见到她,Potter先生。”Snape从门口大步走过来,略过他们走向魔药酿製间。
Harry犹豫的瞄了Petunia一眼,却发现她也跟了上去。
“什麽意思?”Harry谨慎的问,他知道Petunia之前出去旅游,莫非有什麽问题吗?
“你只跟我说出门走走,会带伴手礼回来…”男孩追在他的姨妈后面问。
接着他自己勐然想到最近一封回信表示,’从阿尔巴尼亚回来’,同时联想到他之前跟Sirius Black还有Ron、Hermione他们在岩洞讨论的结过,加上阿尔巴尼亚这个关键字,Harry脸色微变。
“清洗,择掉根茎,留下花叶。”Snape指地上一箩筐的苦艾草对Harry说。
Harry乖乖地往最近一边的水槽走去,还是忍不住转头问Petunia,“你去阿尔巴尼亚是去旅游…没错吧?”
魔药酿製间有一张黑色的大理石长桌,桌子的两端的牆壁都有各有一个水槽,左右则是两面牆柜,一面充满了各式各样的格子抽屉,每个抽屉都贴着一张标籤,另一面则放满了瓶瓶罐罐,用玻璃门锁着,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射七彩的光芒。
“她这样告诉你?”Snape冷笑,他就站在离门口最远的长桌那端,Harry的正对面,“死亡之旅吗?她去的可是阿尔巴尼亚森林——”
“听着,Snape,我不想跟你吵——”Petunia站在靠近格子屉牆的那边,瞄了一眼脸色越来越苍白的Harry,摆出不耐烦脸色想打断Snpae的话。
但是Snape却依然故我,他的语速又沉又快,“十四年前我就去过,在那裡整整花了一年才出来,”他加重语气,“双头鹰、幻境,随便一个不过关,你很有可能永远留在那裡!多少人去查Bertha Jorkins毫无进展,你怎麽敢不自量力跑去,光是一个黑魔标记就能够把你送进St. Mungo五楼——”
“不!”Harry听不下去,他至今依然在练习如何清空大脑,然而也因为如此,他不可能忘记Petunia曾经发疯过。
“幻境是什麽意思?双头鹰又是什麽生物?Snape说的是什麽?你拿自己的精神开玩笑?”
“不,你误会了Harry——”Petunia蹙眉,她不觉得自己有那麽脆弱。
“误会什麽?”Snape咬牙切齿的问,“Dumbledore有告诉你那是个什麽样的地方吗?他们是不是告诉你用你过去的记忆占卜,那麽你知道你很有可能陷入自己的过去,永远都出不来吗!双头鹰确实是欧洲大陆上的万事通,但很少有人能够在知道一切之后还能离开!你知道如果你身上没有他们都害怕的黑魔标记,很有可能永远都只能留在生与死的黑白世界再也——”
“够了,你告的密还不够多吗?我不需要你来揭发——”Petunia气急的喊,接着喉咙突然像被塞住,把自己后面的话通通吞回去。
所有人——包括Petunia自己——都唬了一大跳。
Merlin,姨妈在说什麽!告密者——虽然我不知道全部的真相…但这个真的可以说吗?Harry抿紧嘴唇。
上帝我刚才说了什麽!
Petunia脖子僵硬的发痛,盯着大理石桌面,脑袋一片纷乱。
我不需要他来假惺惺责备我…
承认吧,你难道就真的不能接受这种程度的责备?
Snape只是在为我后怕…
所有人的安静不超过三秒,这段时间,Snape自己也有点反应不过来,他过分敏锐的神经很清楚,Petunia不是出于憎恨才对他吼这个,她是因为自己跟Harry打小报告才恼羞成怒,所以Snape其实并没有感到生气。
只是有些尴尬。
如果他以同样力度的话语刻薄回去,那他们之间的交情也就这样了,谈不上不共戴天,但也不可能友好。
不是没有第二条路,他们也许可以煳弄过去,这样一来,也许他们未来的交情可能更进一步。
问题来了,他们真的能有随便开玩笑的交情?
他自己愿意吗?Petunia愿意吗…还有…Harry愿意吗?
或者说,他们各自愿意放下一些过去的东西?
但那又不是说放就能放下的…
第四秒,Harry替所有人决定这句话的性质,他整理好思绪,用谴责的目光看着Petunia,“什麽告密!你莫非一点都不想告诉我你经历的这些?如果真的像Snape…教授说得那麽危险,你想要我收到你的骨灰依然什麽都不知道?”
男孩说着说着,刚才压在心裡的惊怒后怕便再也藏不住,“姨妈,你想知道我身边发生的一切,警告我保护自己,但如果你死了,那麽与我死了有什麽区别?我依然在你心裡没有一席之地,姨妈,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Petunia听到这样的话,终于崩不住神色慌张,她的本意可不是想让自己的姪子生气。
“这不过是冰山一角你就要死要活?”Snape这时候也冷静下来,不痛不痒的嘲讽,“Petunia Evans回英国后干的事情才叫胆大包天!”
Severus Snape注意到Petunia在看他,他平静地回望。
看在Petunia的眼裡,颇有‘我就是告密,有种你咬我啊’的意思。
她看到Harry不再露出那种伤心的神色,一半放下心、一半又有些不甘心,便对着Snape无声的说:“——幼稚!”
Slytherin蛇王面无表情撇过头去,懒得跟她计较。这一出就算是被Harry带头煳弄过去了。
“Petunia姨妈,也许你正准备告诉我什麽叫做‘回英国后干的事’?”那厢的Harry双手抱胸。
“咳,对对对。”Petunia乾笑几声,把之前向Dumbledore解释的那些话再次说一遍。
“所以,Dumbledore校长才会要求我浪费宝贵的假日,带着依然学不会幻影移形的成年女巫,”Snape故作绅士的朝Petunia点头致意,“还有一名正式升级为地主的未成年人,到英格兰沿海某个小村庄去执行一个仪式。”
于是Harry总算是搞懂前因后果,毕竟浪费伟大Slytherin蛇王的假日,总是要付出代价的。他这才有空打量自己手边的工作,不知不觉他居然已经把整筐药草洗过一遍。
“这是…苦艾吗?”Harry不太确定的问,一片长得像羽毛的叶子捲在他的手上,不管他怎麽甩的死活不放鬆。
“没错。”SnapeSnape从玻璃柜裡拿出一大壶清澈的液体。
“Artemis之水。”Harry念着上面的标籤,好奇的问,“这是什麽意思?”
“Artemis是月亮女神,”Petunia解释,“又叫做月时水,顾名思义,这是收集午夜还未落地的雨水,并且要曝晒于月光之下一个月,才算完成。”
“月时水研磨出来的药草原汁,可以最大限度的保存药草的魔力。”Snape简单的说,接着示意Harry开始转动桌上的石磨。
Snape先是将苦艾草放入石磨上方的洞口,偶尔加入一点月时水,不多时,石磨边缘就流出鲜豔的橘红色汁液。
“哇喔。”Harry眨了眨眼,没想到苦艾原汁居然是这种颜色,“我只知道麻瓜的苦艾酒是绿色的。”
“那是浸泡草药染上的颜色,麻瓜的苦艾酒蒸馏出来是透明的。”
Petunia一边说,手中拿着一个研钵,正把水仙球根捣成粉。
其他箩筐裡的材料,还有缬草根以及瞌睡豆。
苦艾有致幻成分,缬草根可以安神镇定,而瞌睡豆使人精神恍惚,直接服用其中的汁液可以移除记忆。
“这是要做生死水吗,这麽多材料可以做几百份了吧?”
“嗯,五年级和七年级每年除了镇定剂,就是安眠药需求量大增。”
这两个年级有O.W.L和N.E.W.T的考试,Harry了然的点点头,但是箩筐中的苦艾所佔的比例实在太高,不可能全部都做成生死水,他正想着,就听到Petunia在另一边问。
“剩下的苦艾呢?”
Harry看到Petunia指着桌子上的另一个仪器,“要蒸馏什麽?苦艾精油?苦艾酒?”
“精油,十一点前我们必须出发,还有——”Snape挥了一下魔杖,半空中显示着现在是九点钟,“两个小时的时间。”
苦艾精油有神经毒素,看来这就是私人用途了。
Petunia和Harry同时耸肩,这一刻他们姨姪的神情相似的惊人。
三个人工作了好一阵子,直到Harry将酿製生死水的苦艾汁都准备齐全,又将剩下的花叶泡以前存留的苦艾纯露一起蒸馏,他才犹豫的提问。
“Petunia,所以…”难得一向强势的姨妈理亏,Snape还跟自己同一条阵线,他考虑了好久,实在不想就这样一无所知,“你真的没事了吗?什麽用过去的记忆占卜,到底是怎麽回事?”
Petunia叹了口气,她很不想让她的男孩过度担忧,但Severus Snape所说的严重性,也是她没有想到的,如果自己真的出了什麽事情,他们也应该要知道自己所知道的资讯。
想到这裡,遂钜细弥遗地说出自己踏进阿尔巴尼亚森林时所发生的一切,包括记忆裡,Malfoy、黑暗公爵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个神态举动,以及与双头鹰讨论的内容。
无论是Harry还是Snape,他们都是第一次那麽明确的知道Petunia当年在Voldemort底下挣扎生存的实际情况,一时间,整个魔药酿製间就只有水滚蒸馏和研钵捣粉的声音。
“咳,Harry,你之前在预言家晚报的文章我看过了。”Petunia乾巴巴的转移话题,“Granger小姐的待遇好一些了吗?”
这女人问问题倒是一贯的犀利,她清楚Harry的个性,没有牵连他人,他不会作出反击。
“呃…好多了,至少学校没有人再笑她、那些民众的猫头鹰也消失。”Harry顿了一下,“我没想到会这麽成功。”
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使用自己的名声,但他却觉得有点难堪。
“你看起来不太高兴。”Petunia疑惑的看着他。
“我不知道…”Harry偷偷瞄了Snape一眼,低声的说,“我从来没想过要利用我的名声来得到什麽,我只是不想他们这样误会我的朋友。”
说完他又觉得自己有些矫情,Snape又不是听不到,自己这样好像寻求安慰的小宝宝,不免又觉得更加彆扭。
“总之,”Harry弥补了一句,“Hermione总算没有再没日没夜的泡图书馆,是件好事。”
正在给缬草根切段的Snape下手毫无迟滞,嘴上却说着这件事的后续,“如果没有意外,Pansy Parkinson小姐明年大概没有机会当上级长,她算是彻底得罪Diana Ollivander,在女学生主席即将交棒的当口闹事,更严重点,Parkinson家族在这一代说不定会降一个层次。”
“还挺会倒打一靶。”Snape不阴不阳的做了个结论。
Harry蹙眉,搞不清楚这到底是肯定他的行为还是讽刺他的矫情。
Petunia的眉毛却挑得老高,不用装了,解释就是掩饰,不心虚你解释什麽。
这下都不用什麽线索,Petunia就意识到,就是Severus Snape这个王八蛋让Harry误以为利用名声是一件羞耻的事情,做到这样矫枉过正的境界,难怪要心虚。
苦艾精油需要反复蒸馏,Harry被招去给瞌睡豆挤汁,那是一种乾瘪的、珍珠白的豆子,看起来像是长的过大的斛寄生果实,以一种缓慢的姿态一涨一缩,看起来就像在打瞌睡一样。
“先切片然后挤压,不过这有点困难,你可能要用力点。”Petunia倒是能够顺畅地挤出好几滴,但Harry就完全不行。
Snape对于他们这样浪费材料很是看不过眼,从Harry身后抽走银短刀,独属于Snape的薄荷味从后面袭来。
其实那味道淡的几乎没有,可是Harry就是闻得到,他一感受到Severus Snape的气场,耳朵不知不觉变成粉红色。
“这样,用刀背侧面挤压。”男人在Harry身边示范了一次。
“哇喔。”刀背之下,一大堆银白色的液体冒出来。
“哇喔。”
Harry睁大眼睛去看向另一边,发现Petunia已经改用Snape的方法,女人惊叹过后,像是意识到他们还在冷战,神色一僵。
Snape不置可否地走回去切他的缬草根,临走前撇了Harry的耳朵一眼。
“啧…”回过神来的Petunia不是滋味的撇嘴,看起来想给自己找回一点面子,最终却什麽也没说。
“霹啪!”
英格兰东南沿海的Little Hangleton(小汉果顿),三个高低不一的人影突然出现在村庄边缘的某个山脚下。
“正好十一点整。”Petunia摇晃了一下,抬起左手瞄了眼手錶上的时间,“我们得在正午之前把东西准备好。”
Harry捂着肚子一阵乾呕,他的一隻手臂被人用力地抓住,才不至于跌倒,是Snape帮了他。
等到他站稳,对方就立刻放手,Harry考虑了一下,非常含煳地说,“谢了。”
Snape看都没看他一眼。
有那麽一瞬间,无论Snape是嫌弃还是不爽,Harry都有点想笑,为了他不理他这件事。
我大概是疯了,Harry—M—Potter心想。
他环顾四周,发现他们面前是一座小教堂,其后则矗立一座山丘,可以看到山坡上有一栋漂亮的老房子。
“那就是Riddle House(谜屋)?”Harry轻声的问。
“是的。”Petunia点头,“不过我不敢进去,我们今天也不需要靠近那裡,只要让这裡的大地精灵认同你为领主就行了。”
“要怎麽做?”
“这个教堂后面是墓园,就在紫杉木后面。”Petunia指着小教堂后面的一株大树,“正好是生人与死者的交界,以那棵树为起.点,焚香绕着山丘走一圈。”
“焚香?”Harry跟在Petunia身后,他们后面则是Snape,来到这裡之后,他就几乎没有开口。
到了紫杉树下,Petunia从她的手提包裡拿出一个天青色的瓷器,又拿出一大袋粉末倒入瓷器,。
“乳香木、素馨花、薰衣草、肉豆蔻、苦艾、没药树脂、沉香、月桂叶、迷迭香、紫苏鼠尾草、玫瑰花、接骨木,通通磨成粉。”Petunia边说边点燃瓷器裡的粉末。
“黑死病盛行时,大家也会燃烧、涂抹这些东西来防止蚊虫滋长和消毒,我们用这个来呼唤大地的精灵。”
Petunia将瓷器递给Harry,“你捧着这个,绕着山丘一圈,然后回到这裡,我会在这裡给你准备一个祭坛…Snape会跟你去,他是见证人。”
Harry转头,发现Snape已经站在他身后,“那我去了?”
“去吧。”Petunia挑眉,“从右边绕一圈回来就好,快烧完时就在加入粉末。”
Harry被这严肃的气氛感染,深吸一口气,转身离开。
Petunia看了看手錶,还有四十分钟,她从袋子裡拿出一支粉笔,在紫杉木树下开始写祈祷文,像同心圆一般,写了好几圈。
等到Harry回来,正好看到Petunia站起来,同心圆的正中间摆了一个玻璃碗,那液体似乎是蜂蜜。
“接下来我该做什麽?”Harry眨了眨眼,不太确定可不可以说话。
“来这裡,站到中间。”Petunia朝他招手,接过他手中的瓷器,“伸手,我需要你的一点血。”
Harry乖乖的身手,只见Petunia的指甲在他的手臂上凭空划了一下,Harry不怎麽痛,但是觉得很神奇,因为手臂真的冒出一道伤痕。
Petunia将他的手往下转,让血液滴在蜂蜜裡,一滴、二滴、三滴,接着转回来,用手指轻抚伤口,接着伤痕就消失了。
“Merlin…”Harry惊叹了轻呼。
这要是Draco Malfoy早就痛到要哭了,这傢伙居然还觉得好玩,Petunia和Snape同时想着。
“收起你那张愚蠢的脸,这可不是什麽好玩的事情,需要用到血液的巫术,一小部分是古老的仪式,剩下大半都是黑魔法。”Snape忍不住开口,“不要轻易让别人取得你的血液,那就像是在敌人面前扔掉魔杖一样愚蠢。”
“…喔。”Harry倖倖然的收起惊叹,再次发现自己不怎麽生气,好像还有点高兴。
直觉知道Snape不是真的在骂他,但脑子裡还没想清楚的Harry Potter,忧心忡忡的想着:完了,好像真的有哪裡坏掉了。
没怎麽管Snape训话的Petunia这时递给Harry一卷羊皮纸,“照着上面的字念,念完差不多正午,然后烧掉,如果蜂蜜消失,就表示成功。”
“就这样?”Harry没想到事情这麽简单。
“对啊,叫他来、跟他寒暄、请他吃饭,就像来到陌生环境要跟地头蛇打个招呼,希望哪天有什麽恶意的东西要伤害你、而你又恰巧在这裡,对方能够站在你这边。”Petunia疑惑的看回去,“反正我就是这麽理解的。”
Dumbledore如果知道神圣古老的地灵守护被你这样理解,他会哭晕在校长室,站在Harry身后的Snape面无表情的想。
Harry倒是觉得很有道理,接过羊皮纸摊开,“这是寒喧吗…怎麽那麽像是赞美诗?”
“多少要捧一下啊。”Petunia一脸理所当然。
Severus Snape默默地撇头。
正午十二点,口乾舌燥的男孩终于念完这过分浮夸的赞美诗,将其放在天青色的瓷器裡焚烧,一旁的Petunia间或填一些香草的粉末。
这时,同心圆正中间的土堆隆起,形成一个人类脚踝那麽高的生物。
这就是大地精灵?他以为精灵至少要像家养小精灵或者是妖精那种样子,Harry蹲了下来,仔细地打量。
那土黄色的生物深吸一口气,然后咚咚咚的走到承装蜂蜜与血液的玻璃碗前面,趴在碗上奋力地想要爬进去。他有着圆形的脑袋,四肢都没有手指或脚趾,眼睛嘴巴像是黑洞一样,认真说起来,有点像孟克的呐喊,不过那麽小一隻,感觉非常可爱。
这时这隻地灵的上半身总算爬到碗内,结果咕熘一下子整个精灵翻进蜂蜜裡面。
“呃…”Harry正想帮忙,手都还没碰到碗,整碗蜂蜜就瞬间消失。
“呦。”那地灵从碗裡站起来,伸手碰了碰Harry的食指,又自己爬出碗外,一头栽到地上,接着像溶化一样化为一推土壤。
“…”这地头蛇怎麽好像有点不靠谱。
“行了,招呼打完就走吧,我肚子饿了。”Petunia麻利的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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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篇翻译文叫做:'Objects of Desire’(欲之猎) by Azrael Geffen
裡面的教授是跟Hermione配对(这真心不是我的菜,我只是刚好看到小哈和小龙配对才看的)
不过教授跟Hermione就是喝了苦艾酒才敞开心房,裡面关于苦艾酒的影响很有意思(微H~),我本来是想写这个。不过后来看到第一集生死水居然也有苦艾这成份,就改了酿製生死水。
至于大地精灵,我是参考宫崎骏的魔法公主裡面的木灵去形容~觉得那长相略萌(很想弄坏的感觉=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