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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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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回到昆吾峰,与方鹤禀告了此事,但对于妇人的辱骂,扶云泽只字未提。
乌木栖回到藏剑峰,越想越生气。愤怒他们为何要这样逼大师兄,大师兄是扶桑又如何,就应该拿他的命去换其他人活吗。
五洲各地失火,堕落者层出不曾。
流言越传越离谱,说这劫难都是扶云泽引起的,只要他死了,就可以解决。
扶云泽来到藏剑峰,看望乌木栖。
“师妹。”
乌木栖打开门,放扶云泽进去:“大师兄,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知道你不高兴,所以来安慰你。”
“安慰我?大师兄,我不需要安慰。”
“不,师妹,你需要的。”
“大师兄,她,她们怎么能这么说你,明明,明明不是这样的。”说着,乌木栖就忍不住流下眼泪。
扶云泽轻轻抱住乌木栖,拍拍她的背,柔声安慰:“好了,好了,不气了,不哭。”
“世人都是如此,只愿看到他们想看的,只听他们想听的,对我看法如何,我不在意。”
乌木栖呜咽抽涕:“可是,可是,他们想要你死。”
“师妹,不会有事的,相信我。”
乌木栖把头埋进扶云泽怀里,闷闷地应声:“嗯。”
二人又说了会子话,扶云泽安抚好乌木栖打算离开,刚走到门口,乌木栖突然不舒服地闷哼一声。
“师妹,师妹你怎么了?”扶云泽转身扶住乌木栖,焦急地问。
乌木栖脸上渐渐染上几分红意。“大,大师兄,我,我不舒服,好难受啊。”
扶云泽在她额头上探了探,有些发烫。“师妹,你生病了?”
乌木栖略带哭腔地道:“哼,我,我不知道,难受,好难受啊。”
“师妹,你休息一下,我马上去叫萧师叔给你看看。”扶云泽把乌木栖扶到床上休息,说着就要离开去喊萧松云。
“大师兄。”乌木栖拉住他的手不放,侧着身子把脸贴在他手上,喟叹:“好凉快啊。”
扶云泽用了用力,想抽出自己的手:“师妹,我去喊人。”
“大师兄,你别走,我好难受。”乌木栖拉着他的手更用力了。
嘴里哼唧:“大师兄,难受,热,好热。”
看着难受到全身泛红的乌木栖,扶云泽脑中闪过一个可能性,师妹,不会是……
乌木栖难受地哭泣:“大师兄,你帮帮我,帮帮我。”
“师妹,你知不知道,你可能到…成熟期了?”扶云泽能有这个猜测,那是几年前他也经历过,那时候怕伤害到乌木栖,硬是大半个月不与她联系,最后赔罪了好久才哄好。
乌木栖闻言一顿,但很快又难受地呜咽,脑中那根理智的弦紧绷。
迷迷糊糊间,自然听懂了扶云泽的话,忽地想起一年前冥王的提醒,他说自己就要到成熟期了。
金乌虽说是神鸟,但也是有动物习性的,而成熟期就是一个分水岭,这一时期伴随着发热期。
这一年都安稳地过去了,乌木栖早就忘了冥王的提醒,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乌木栖望着扶云泽,眼里眸光流动,明若星河:“我,我知道,大,大师兄,帮我,帮帮我。”
这话一出,扶云泽也愣住了,他们与凡人不同,这个时期极为重要。若是与他人发生亲密关系,那是会永久带着对方的气息,终身难以摆脱。
扶云泽握着的拳头紧了又松,最后还是道:“师妹,我去找萧师叔弄点药来。”
乌木栖都要急死了,气得大吼:“大师兄,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我不后悔的。”
扶云泽定定地看着她,神色严峻,郑重地道:“师妹,后果,你真的想清楚了吗?”
“大师兄,我,不后悔,不后悔。”
扶云泽看了乌木栖好几眼,起身,乌木栖以为扶云泽还是要离开,急忙张嘴想叫住他。
只见扶云泽到门外设下一个繁复的阵法,又加上禁制,这才回到屋内缓缓坐到床边。
恍惚间,乌木栖似乎听到扶云泽的声音。
师妹,你后悔也没用了,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了。
……
禁锢,压迫,紧张……
乌木栖双手在空中晃了两下,又下放,手中的触感是滑腻的皮肤,耳边是炽热的喘气声。
乌木栖意识模糊,只能死死地抱着身前之人,恍惚间似乎又听到了扶云泽压低声音的轻笑。
一道温柔的神识不断侵入乌木栖脑中,柔声地要她放自己进去,乌木栖哪里还有力量去反抗,乖乖顺从。
乌木栖忍不住轻颤,脑中似乎有烟花绽放。
识海中出现另一个的身影,原本红色的识海中出现一颗大树,仔细一看又似乎是两棵巨树互相缠绕,直上云霄。
又有一鸟,飞上巨树,踩在树间上,梳理羽毛。
巨树张开枝丫,引鸟入怀,小鸟也像喝醉了一般,在上面摇晃。
巨树忍不住延伸枝丫拉住小鸟的脚,小鸟回头轻啄他,那力道却是轻巧,似乎是在与他嬉戏。
识海中,鸟儿不满地啄了下扒着自己不放的巨树,巨树缠绕得更紧了。
鸟儿躺在树梢,树枝越缠越紧,并怜爱地用枝丫戳了戳小鸟。
片刻后,树枝又活络起来,暗戳戳,不对,是明晃晃地去缠着鸟儿,似乎想要她继续陪自己玩。
但鸟儿哪里还有力气,推了推枝丫,又缓缓地放下翅膀。巨树却是不依不饶,不断缠着鸟儿玩。(就是个树和鸟,没有什么好锁的,求别锁!)
“师妹。”扶云泽揶揄的声音又在上方响起。
纤细的玉手划过扶云泽发间,紧紧抓住他的头发,似是推开,又似是靠近。
乌木栖眼睛半眯,时间过去多久已经不知道了,只知道自己反复晕过去又醒过来,一时间竟分不清到底是谁的成熟期到了。
昆吾宗之外却是乱成一套,各地百姓纷纷请愿:昆吾宗扶云泽以身殉道,造福大荒。
堕落者层出不穷,大荒劫难似乎应了。
欲念横生,人不似人,鬼不似鬼。
蓬莱岛主燕千秋率人先后拜访渊虞宗,合欢宗,又拜访了天音门,曾泉宗。
曲阿寺住持虚华以不染世事为由,拒绝他们的登门拜访,南洲妖域女皇也借口拒绝他的见面,北洲魔域墨皇态度不明。
之后,渊虞宗人心散动,似乎在做什么决定,少宗主顾景珩殿上据理力争,宗主姚尚大发雷霆,当场禁足他不得踏出宗门一步。
合欢宗内部也发生了争执,其大师姐沐青黛一力镇压,整顿宗门。
天音门弟子谭云筝不敬师长禁足,门下弟子整顿,隐约有率弟子出宗门的征兆。
曾泉宗与曲阿寺一如既往游走五洲,救治伤员。
五洲的目光都放在了昆吾山昆吾宗上,等着他们做出决定。
外出执行任务的弟子,挫败而归,只要知道他们是昆吾宗的人后,救说要扶云泽去殉道,方能解救苍生。
三日后,五洲的气氛越发紧张,隐约有几分逼迫感。
特别是昆吾宗掌门方鹤直言,不会交出昆吾宗扶云泽,有胆来战。
扶云泽从藏剑峰下来,面色淡然,似乎是做出了某个决定,来到昆吾峰与方鹤密谈。
据说那日方鹤拍案而起,在殿内怒斥扶云泽,扶云泽离开殿内以后,在上位久坐不语,神情颓废。
很快就传出昆吾宗扶云泽叛出师门,独自前往岱舆山的消息。
五洲民众有把目光放到了岱舆山,渊虞宗和天音门率先出动前往岱舆山,其他宗门也派人前去岱舆山查看情况。
只有昆吾宗,了无音讯,没有半点动作。
藏剑峰
乌木栖嘴角带着笑意睡着,身上灵力暴动,不断聚拢。
乌木栖唰的一下睁开双目,衣服早已被扶云泽穿戴完整,走出屋外,压制着灵力尽力远离屋子。
天空汇聚着黑云,雷电闪烁其中。
虽然对扶云泽不在身边有些疑惑,但乌木栖决定先稳住心神安心突破,之后再去找他。
昆吾峰内商谈事宜的几人听到动静,出来查看,就看到藏剑峰上雷劫掉落,明白这是乌木栖在渡劫了。
心中惊奇,竟然这般就突破了元婴,进阶化神。
昆吾宗上下都停下手中的动作,观看这一场化神渡劫。
王云起连连惊叹:“木栖这是什么修炼速度,进阶这般神速。”
齐长宇看着这一幕,目光深邃。
纤云剑早已被唤出,与她一道接受雷劫的洗礼,雷劫不断落下,与纤云的联系也就越发紧密。
好在乌木栖此次渡劫灵力雄厚,很快就渡过了雷劫,修为一路攀升,到了化神中期六阶才停下来,其实修为还可继续攀升,但被乌木栖自己压制下来了,打算巩固一下现行修为再说。
这次修为攀升的这么快,乌木栖认为是自己度过成熟期的原因,又与大师兄神魂双修,这才进阶的如此之快。
想到大师兄,乌木栖又想起来扶云泽不在的事,不满地嘟囊。
”大师兄,也真是的,这个时候不应该一直陪在自己身边吗,竟然完事之后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走了。”
又想着等下见到大师兄一定要好好说道说道他,不能到手就不珍惜了。
乌木栖把自己收拾一番,就下山道昆吾峰去了。
昆吾峰
方鹤愁容舒展,面色稍稍缓和:“恭喜段师弟徒儿成功进阶化神。”
段羡之感叹:“这事是她的本事,不过我那徒儿实在天资过人。”
乌木栖一下藏剑峰,就被齐长宇几人拦住了去路。
几人先是对她进阶化神期恭喜一番,随后又犹豫地看着她,乌木栖不明所以地问:“怎么了?”
最后,王云起受不了几人磨磨唧唧,直言:“大师兄叛出师门了,你知不知道?”
闻言,乌木栖怔愣在原地,大师兄,叛出师门?是我听错了吗?
“你不知道?”虽是疑问,但齐长宇肯定地道。
我说大师兄叛出师门,乌木栖她却一点动静也没有,原来是不知。
“你,再说一遍。”
王云起迟疑地开口:“大师兄,叛出师门了。”
乌木栖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舒小小忙去扶她,却被她躲过。
“怎么可能,大师兄怎么会叛出师门?明明,明明这几日……”乌木栖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语,嘴里一直念叨着不可能。
“真的,大师兄已经离开了。”
乌木栖擦过眼泪,追问:“在哪,大师兄在哪?”
舒小小担忧地看着乌木栖:“木栖,你冷静一点,大师兄的事,我们一起想办法,好吗?”
乌木栖深吸一口气,眼眶泛泪:“他在哪里,他去哪了?”
傅渊回话:“岱舆山,他去了岱舆山。”
岱舆山!大师兄去了岱舆山,他想干什么,想干什么?
明明不久前还抱着自己的人,一不留神就不见了,还离开了。
“木栖,你冷静。”
“我很冷静。掌门呢?”
“在昆吾峰与各位长老商量事情。”
乌木栖转身就走,甚至运上灵力。
几人怕乌木栖出事,也急忙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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