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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水中月行菩提行4
末三日的时候,我尝试问自己这个问题:
猫脸小号的出现想做什麽?
我要的真的是某个美善崇高的助人目标?还是玩乐过程?
自己不明白,然后我身边的人可能也早忘了,这几年只专注息增之法,还不时推一波淨土的宅法师,在登出之前闹成什麽鬼样子。
曼殊师利童子一手拿的是书没错,不过另一手还是智慧剑。
我不能说没习气,也确证一句名号能含总持,
可是偶尔偶尔,就是想试试另一手的感觉,跳入框架名相业相之中重新演绎的感觉。
好像必须这样实验,才能加深法确信。不然总觉得自己走到近乎悖逆世俗的不明之处,甚至连业,Karma,这个古老而总是为人带来负面恐惧的名词,在我看来也逐渐变成另一番清淡的形貌:
随心而起,随心而灭,
本来无一物,何来业随身?
很难言喻的地方,在那边,好像所有人都离我远远的。
跟传统信徒有距离,跟坊间通灵人也有距离,跟民俗教界也逐渐开始划线,我在大乘非佛说和密乘鬼神道最原始的雏形边缘徘徊,把这些众人奉为圭臬的框架节节肢解,所谓因果业力之法,渐渐不再受到各项宗教框架内等价交换的控制。
也就是说,我彷彿站在虚空中,必须刻意唤出那些根本不存在的尘埃,为了渡那些误以为尘埃为实的众生,其实对我来说,实操起来业与规则还是空无一物,假有。
可怕的不是空,而是驻足在虚空中的迷惑感?
人呢?
真的没有任何定矩...吗?
那麽,所有人,包括过去的我自己,到底过去在信什麽学什麽呢?我们学习在假有中堆砌层层规则和等级往上爬,最后一望,欸,没有爬上来的阶梯了,假的。
没有爬上来的阶梯了,假的。
阶梯消失了。
可是我却能浮在半空中。
倘若没有阶梯,那我是怎麽上来的?
又怎麽停驻在空中,如太虚一点浮云?
为什麽,能依空满愿呢?
猫头上浮现满满的问号。
...
论道能略辨高下,卻不假。
在某个层次以下之前,智慧心性和法力,是拆开来好似无瓜葛的三条能力条,要分别点。
跳过那个槛之后,会瞬间三项互通。
互通之后,习气还是在,上面的天空还很宽广,要一直再往上。
还有不少人程度就勉强挂在这裡,时互通时不互通,因为习气烦恼太重,挂在边缘,这种我也算他勉强及格。
四号管理就这个程度。
能不能做到初阶互通,是个非常明显的分水岭。
所以论道几句能试基本,不是嘴上功夫能演,很複杂。
事实上,当年我初遇老上师时,无上瑜伽的基本已有,可也还是挂在这个程度尔尔。
这儿有点见山非山见水非水,还有猫毛线缠身,但时黏时不黏,自己不知道该怎麽进。
现在想想,要不是当时遇到老上师秀一手,我可能要一辈子卡这裡了。很可怜。
法缘难得,师恩难报。
很不幸的,在黑圈内,流行交手过才算。
我跟四号管理也擦肩而过好几次。
第一次,我在某A家动能力,一手过去,直接融化某A当众吹嘘的那走遍宫庙无人可破的护身阵,某A哭了。
那天之后,某A开始主动用敬称喊我。
Fine,兵不血刃。
在我一边聊天一边研究别人家违章建筑材质时,四号管理出灵在远处偷看。
我:你干嘛站那麽远?猫脸微笑
他讪讪的回:有点怕死不敢靠近。
嗯我知。我有听到。
在我冷不防出手之前,四号管理一直推辞,不敢挑战。
他较劲心起,我盘算乾脆避他,免得他想东想西。
给他点面子。避了几天。
就如老上师当年玩我,踩我家穿阵法如入无人之境,才让我惊醒,一直追一直追。
代表要破这关的人,一定要被狠狠碾压过才行。
要帮助卡这关的孩子,你得玩他,可是又不能把他的自尊心彻底踩碎,要介在一个很美妙轻巧的范畴内,就像老上师当年沒把我家直接夷平。
嗯,夷平不会变成当头棒喝,只会结仇。
后来好几次,我在一旁观摩四号论道,看他远端弄点小感应耍威风,我默照,偶尔帮衬他几句。
一帮衬,他就知道我在了可不是?
但,我在哪裡?
他没问,我也不提,但他知道我知。
第12日,有人踢馆,场面混乱,
我做壁上观许久,四号才出来,欲發未發,意念已成,我偏偏就故意喊他一声,顿他。
我:某某,呐。
他:?(疑惑一愣)
我:就想对你笑啊。
他咬牙片刻,决定忽视我,转头过去霹雳啪啦战人。
坚持先战完再说。
后来我说:我以为你会忍住呢。
(我都刻意捻花微笑了)
他:不忍!那种人我为什麽要忍!
哦。但你得忍我了。
所以转头对下更要战,更要耍威风。
我知他这几天都在忍我,死命琢磨我跟他到底谁高谁低,看半天一直想比出个名堂,一直到那一刻才决定算了算了就先这样吧认了不比了五味杂陈。
我笑得乐开了花,妈呀不枉我撑了这麽多天绕他,兵不血刃。
这次我没猫人!哇。
难得不用互猫一拳就能划下道儿来,也算是这回值得记录的奇蹟了。
至於他悟不悟?能不能跳脱那一关?
不管啦,随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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