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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桓现住在阎岩为他买的另一套房子里,卧室的一面墙上安装有一面镜子,为□□更添情趣,乌桓此时躺在床上偏头凝望镜中自己幽暗的轮廓,想闭上眼睛,他很困,浓重的睡意通过鼻孔流动到四肢百骸,可想到自己独自身处异处,背僵硬起来,哆嗦着下床开灯,却觉得脑后什么在蠢动,镜中的乌桓惊慌的四处张望。
突然他意识到什么,背对镜面,乌桓命令自己冷静的回头,在自己脑后一张脆薄的脸皮,支离破碎,略微侧着,与乌桓的后脑勺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跟随着,眼窟窿里黑糊糊一片,灯光穿透不过,所以那里有什么在仇视地看着自己。清楚地听到自己神经断裂的声音,乌桓崩溃般用后脑撞向镜面,脸皮随着乌桓的头破血流凄厉地叫着,欢呼雀跃。
洁白的床铺洒满血红的花瓣雨,乌桓衬衫被染红,依然顽强的奄奄一息着,驾驱着这具残破的身躯,却与正欲踢门而入的吴飞狭路相逢。手起刀落,生生地跺下吴飞持枪的右手,紧随其后的凡子没料到乌桓竟然敢袭警,眼看着下一刀就要落在吴飞身上,凡子一枪打爆了乌桓拖拉着的脑袋。
生命最后一抹艳阳出现在夏日黄昏,陈松逆光微笑,温暖扑面而来。
阎岩被一阵剧痛刺激醒,手本能的摸索着,却被锋利的刀面砍噬,来人刀刀狠准,不致命,却要命,阎岩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漏光了,死神喝着鲜血酿造的琼浆,身体不断被刨动。等吴飞赶来,正看到阎岩血肉横飞。医院鸡飞狗跳,想逃,想留的人在病房外或穿梭,或驻足。
“那小子是人嘛,被击中头部,从23层高的楼上跳下来还能驱车来这儿明目张胆地砍人。”凡子止住压抑恐惧,僵硬地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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