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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说完正事，钱亦凡啧啧两声，“在洗澡呢？我记得某人可是有洁癖，一天不洗睡不着不说还特别认床。”
“你想表达什么？”叶楠之去吧台给自己倒了一杯清水。
青年翻身起来，蹬蹬蹬迈着小碎步跑过来：“叶楠之你老实交代，刚刚送你回来的小美女是谁，你是不是在人家那里过夜了，你挺能的啊，眼睛看不见还能够泡到这么一个美妞，艳福不浅呀！”
“你要是不说话没人将你当哑巴。”
“昨晚战况如何？你上还是她上？感觉怎么样？从处男毕业了没有？坚持了多久？”连环问迎面砸来。
叶楠之呵呵两声：“你想多了。”
男子不信：“我想多了，你叶楠之除了出任务的时候，什么时候在外面彻夜不归过，要说你对那个小美女没什么心思，你以为我会信么？”
“信不信由你。”青年面不改色，看不透他到底是个什么想法男子有些挫败。
灵光一闪，他笑嘻嘻的说道：“我看那个小美女人人美身材正，看起来好像还是一个雏儿，你要是不喜欢兄弟我可就接手了……”
话音未落，啪的一声玻璃杯重重搁在吧台上，冰冷的嗓音如同刀子一样。
“你可以试试。”
真生气了，男子嘴角的笑容差点没挂住，这是他第二次看见他生气，要说对那个小美女不在意，就将他脑袋割下来当凳子。
“你含糊不清谁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要是喜欢就明说呀，要是兄弟我不问你下手了让你找地哭去。”
叶楠之冷哼一声：“别太自恋，也得别人看的上你。”
一听这话男子觉得自己魅力受到质疑，在情场上从未失败的自己，还从来没有看上拿不下的姑娘。
“叶楠之你可别太自信，要说兄弟我的皮相比你也不差，有我这一个温柔款款的花美男在，谁还会看你这个闷葫芦。”
见他油盐不进，男子没了兴致。
几天后。
下午四点半，她过去打开柜子准备煮点面条吃，发现前几天叶楠之过来时就将最后的库存解决。
下单点了个炒菜，付款成功的下一刻专属于某人的催命符响起，楚妤很想丢开不管。
“喂，编编，啥事呀？”
“现在下来？我刚点了外卖。”
“好哒好哒，看在编编你请客的份上，我马上取消订单。”
楚妤挂断电话打开衣柜挑了件套头中长款白色卫衣，黑色打底裤，再加一双运动鞋，拿过自己的包包一边画眉毛一边等电梯。
等出了小区门口才想起自己忘记取消订单，进去支付宝看了一眼，还还没有派送。赶紧取消订单。
透明玻璃墙，楚妤趴在上面敲了敲，坐在里面正在喝咖啡的女子抬头看来，与其冷艳嗓音相符合的是，美女大姐姐给人感觉果然高冷。
“怎么今天想起到我这儿来了？”楚妤伸了一个懒腰，好酸好累，好想按摩按摩。
咖啡匙敲在咖啡杯上发出清脆响声：“公共场合注意点形象。”
“我就是伸了一个懒腰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楚妤不在意。
古韵雨沉默了，女子力什么的，对于楚妤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东西。
“前几天早上你在电话里给我说的事情，再详细一点。”
楚妤动作一顿：“编编你逗我，你过来就是听我的八卦。”
“不然你以为呢？”
“伤心了，我还以为你是过来看我的。”
不过楚妤还真的想要跟她讨论讨论：“编编，你说一个住花园洋房的在盲人按摩店工作，这意味着什么？”
“两种可能，一个是有钱出来体验生活，二个是房子父母留的自己出来工作。”古韵雨道。
楚妤沉默：“我比较偏向后面这一种。”
“为什么？”
“对我有利一些。”
“德行！”
钱亦凡在家里睡得昏天暗地，门铃响起保姆从猫眼看了外面的人，将房门打开。
“李先生，你过来找钱先生吗？”
李宇点点头：“钱亦凡在哪儿？”
“钱先生昨晚应酬今天早上才回来，现在还在休息。”
“嗯，阿姨你不用管我，我去找他。”李宇抬步往卧室走去。
叶楠之从按摩室下班，钱亦凡过来接的他：“今早上李宇过来找你帮忙，你不在家就找到了我，让我问问你能去不？”
叶楠之蹙眉：“跟你说过是什么案子没？”
“连环女干杀案，受害的都是单身女性，警方查过这些受害女性，一个之前做过小姐，一个是做主播的，其他的都是身家干净职业女性，其中有人事、财务、前台等等。”
“警方现在掌握了什么线索？”
“这个倒是没说。”钱亦凡道
“也是，李宇那性子不会跟你说这些。”叶楠之淡淡的开口。
男子听见这话没差点跳起来：“叶楠之，你犯得着拿这件事扎我的小心脏么，考上警校你了不起呀！”
“还好，比某人强那么一点点。”
“我拒绝跟你沟通！”钱亦凡愤愤的转过头去。
有件事得提醒一下：“叶楠之，前几天送你回来的那个小美女也是单身吧，你就不担心小美女出点什么事情？”
话一出口他就看见叶楠之的脸色明显一变，悠哉悠哉的掏掏耳朵。
“叶楠之，你求我的话，我就送你去警局，然后待会儿我还可以带你去接小美女哟。”
“谢谢，我可以叫司机过来。”
男子：……
“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孽，竟然交了你这么一个朋友！”
“谢谢，我也这么觉得。”
“走吧走吧，等司机过来都水过三秋了。”
警察局·第一会议室
“叶楠之实在是太感谢了，一直以来这么麻烦你真的很不好意思。”穿着便衣的刑警队长李宇迎上来，脸上的笑都快裂到后脑勺。
“没事，现在案件是什么情况？”叶楠之问道，九月熟门熟路的带着他走进会议室。
收到叶楠之过来的消息，会议室里已经有不少人等着。
虽然叶楠之眼睛看不见，可是根据他们现有的线索依旧能够给出新的方向与思路，让他们不至于在死胡同里找不到突破。
法医朱一行站起来将凶手的犯案手法进行阐述，之后就是技术科的现场勘查结果，还有负责走访了了解受害者社会关系的刑警进行他们例行的工作汇报。
“总共六名受害者，从现目前整理的资料上看，只有第一名受害者格外优待，用薄毯盖住了死者的身体。而第六名受害者职业是主播，当时她的粉丝发现报警，我们赶过去的时候凶手已经离开。”
蒋鑫继续汇报：“第一个受害者之前是坐台女，她公司同事对她的评价还好，但是她邻居对她的评价是私生活混乱。最重要的是在所有受害者里面，第一个受害者是唯一有这样评价的女子。”
“就现目前掌握的线索分析，罪犯具有很高的反侦察意识，监控里没有用的线索。”
叶楠之沉默片刻：“你们将受害人的个人信息说一下。”
“第一个受害者前职业是某娱乐会所的小姐，今年26岁，扫黄抓进拘留所关了十五天出来，交了五千罚款，一个月后应聘到广告公司做设计，典型的朝九晚六工作，同事并不了解她以前是做什么，对她的印象是：风趣幽默，对男人有些不屑，比较独来独往，平常聚会也很少参加，一下班就回家，独居。”
“第二个受害者是某投资公司的前台，23岁，刚刚大学毕业没多久，有男朋友但是不在本地，朝九晚六的工作，同事对她的印象是：吃苦耐劳，比较独来独往，曾经被公司一个部门经理骚扰过，后来那经理被劝自离，通常下班后就直接回家，一个人租的房子住。”
……
食指敲着会议桌，听完所有受害者的信息叶楠之开口：“这些受害者都有以下两个共同点：独居并且比较独来独往，下班后直接回家。”
刑警队长李宇点点头，慢半拍反应过来叶楠之看不见。
他说道：“是的，我们也发现了这个共同点，从作案手法上来看我们锁定这六起案件是一人所为。这几天我们一直在做监控对比，截止到目前并没有发现在受害者死亡时间前后有同一个人进出小区。身形、相仿的身高我们都一一进行了比对，遗憾的是什么也没有发现。”
叶楠之闻言沉思：“这些女干杀案的间隔时间为多久？”
“第一次与第二次犯案间隔了五天，第二次与第三次犯案间隔五天，第三次与第四次犯案间隔四天，第四次与第五次犯案间隔三天。”李宇说道。
他皱了皱眉，时间在缩短。
“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叶楠之问。
蒋鑫接过话头：“我们一周前接到的报案电话，报案的是第一个受害者邻居，据她所言她这段时间一直闻到一股臭味，因为不是特别明显就忽略了，近来这臭味越发明显她循着味道找过去，发现是从隔壁邻居家传出来，多次敲门没有回应，又看见之前这名女子与不同男子回来，就报警说这里组织卖.淫，警方破门而入后才发现里面有具尸体。”
叶楠之点点头：“其他受害者你们又是怎么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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