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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六
梳洗完,大殿——
“日月神教教众听令,封劳德诺为我教的光明右使。”林平之坐在大殿金椅上说道。
“参见教主,参见劳右使,属下谨遵教主旨令。”
“好,我先去后院休息,劳右使,日月神教我刚刚接管,一些教务,你先去布置下。”
“是,教主。”
后院,东方不败房内——
(依然保留着当初东方不败落涯前的装置,分毫未变。)
林平之走到房内,打量着这些装扮(似乎心情大好)。
林平之来到内室,一部巨大的刺绣映入眼帘,林平之上前观看,不由说道:“没想到这东方不败不但武功厉害,还绣工也如此厉害,进供给皇室的衣物恐怕绣工也没这么好,只是这绣的人碍眼了点!”林平之正欣赏入神,突然身体内真气一阵翻滚。
林平之连忙运气压住,林平之暗道:“这吸星大法果真的有弊端,看来向问天没有骗我。我得赶紧找出这破解之法,刚才打斗,元气耗损不少,我要赶紧运功疗伤。”
连忙盘腿坐下,运气。
次日晚上——
黑木崖——
(劳德诺将一些武功略高的教徒选出来,分配部署,整理好的神教情况,并把情况尽数告知林平之后。)(省略汇报过程请自行想象)
“混账!这是怎么回事?敢情是我捡了个烂摊子?!”
“教主请息怒。”劳诺德单膝跪地说道。
“息怒?你叫我怎么息怒?这都是些什么破烂玩意?黑木崖上的教徒就这么点人?一个武功高的都没有!还支出大于收入?我要它作甚?”林平之喊道。
“其实原本黑木崖上有很多教徒的,是现在的十多倍,武功也起码是现在的三四倍。但任我行两次上位时都曾杀大批教众,尤其是武功高者。而且,还有部分香主堂主是死于三尸脑神丹。另外有大批教众誓死跟随少教主,嗯,是东方教主已脱离神教去寻找或是在分陀闹事。”一个四五十岁的男子站出来说道。
“哦?就只有这些?”林平之怀疑的问道,“不是说十多倍么?就这折腾一下就没了?”
“林教主,可否容我细细道来?”那男子说道。
“说。”
“其实,我经历过了四位教主,加上林教主就五位了。第一位教主是独孤教主,独孤教主在位时,独孤教主虽无心与教务痴迷于武学,日月教平平淡淡的发展,但因为很少主动与别派动手,我教强者如云未成折损,虽教徒不算多不过是如今的三四倍,但各堂主香主都是高手,说一句不敬的话——如果那些人都还在林教主你跟本无法取胜,那些人中有的人的武功甚至更甚任我行的巅峰时期。”
“哼,我今天心情好不与你计较,不过你说的也是实话,我林平之还不到不辨是非的地步。继续说。”林平之略有不悦的说到。
“之后,独孤教主突然失踪了,虽然听任我行与十大长老说是独孤教主突然留书说要云游天下便传位给任我行,可当时很多人都有觉得奇怪,毕竟当时的十大教主可不是如今这种,当时独孤教主觉得让又有能力的人把下面管好了,整个神教就好了何须那些无用的神教长老?可这长老之位不能空,所以造成了当时的神教长老都是没有权利的一群武功一流却倚老卖老,野心膨大的无用之人。于是,很多人都不赞成任我行做教主。可在那之后,我教高手便都或离奇失踪,或突然暴毙了,许多教众也被任我行以各种理由杀了。随后任我行便成功继位,成了我第二个经历的教主。任我行即位后将大批教众秘密处死,又几次向五岳及其他各派打斗,折损了不少人。之后便是东方教主夺回教位,在东方教主继位期间,其实我教不仅恢复了元气还蒸蒸日上,东方教主很尽责,对教众也很好,虽然有很多约束,比如说——繁神教弟子不得扰民,不得滥杀;繁黑木崖下的周围地区及属于日月神教管理地区内的民众皆加以保护,这些民众遇难时不可视而不见,否则严惩不贷...但从不会无缘无故的惩罚教众以泄气教主向来奖惩分明,而且这也令所属日月神教的百姓安居乐业,其他地区也有大批平民前来投靠,令我教壮大不少,教主虽也不好亲近但绝对与教众同苦,教主继位的前半年因任我行的过度挥发,日月教所甚的资产已经不多了,就算是不给教众吃穿像任我行那样一个人挥发恐怕都支撑不了他一个月,虽然教主已着手管理日月神教的产业,但那些产业不关门已算是好了。哪知我神教硬是熬下来半年,教主虽然没说,但明眼人都知道,教主那半年的吃穿甚至不如我们这些普通教众。我们这些教众也常常看到教主房中的灯彻夜未熄。”
说着眼中似乎含了泪水,又继续道“后来,资金周转过来后,教主虽说有一段时间是夜夜笙箫但教务从未落下,资金和教众日益增多,教众也个个是精心挑选、训练出的,遍布江湖,短短三个月内,各门各派再不敢来范,就算他五岳剑派也丝毫不敢逾越,保武林安稳,东方教主成就了武林的一大神话。”那人骄傲地说道,可又话锋一转:“不过这般好景只维持了十年。东方教主带回一个名为杨莲亭的人并把所有教务交给他,不再管事。而杨莲亭瞒着东方教主下令杀反对他的人,大肆挥花教主经过这数十年攒下的钱,几乎用去十分之一,要知道那十分之一已经足够上百个普通家庭用一生了啊。后来任我行重登教位,大批屠杀东方教主的亲信,那时黑木崖上基本上人人都忠于东方教主,所以基本不是被杀了便是逃到分陀去了,那些人中有些就是现在分陀在闹事的,而当初只有小部分选择了隐忍着留在黑木崖,并活了下来。而后任我行又随意挑选教众,只要求武功达三流便可,林教主可以看出现在大部分教众的武功都不怎样。(顿了一下)任我行死后,向问天继位,而向问天实际上就是个不择不扣的伪君子。”
“伪君子?呵呵”林平之冷笑到,“让他就这么死了,真是便宜他了。”顿了一下又说道“你继续。”
“向问天救任我行其实只是为了他的私欲,是他自己想做教主,又无人服他,他只能从任我行那下手。向问天做教主后,表面上冠冕堂皇,背地里命一些人杀尽一切反对他的人,以及教中武功与他相当或更高的人。还派教众扮作其他派的人去偷袭正派人士,那些正派可也不是吃素的,这样一来教众就更少了,在令狐少侠和圣姑的婚礼上又请了众多别派人士上涯,恐怕黑木崖险峻的优势已不复存在,林教主还是早日改了上山的门道和教众的布置较好。再说,这一年多来经过任我行和向问天的大肆挥花,而且向问天还为了自己的好名声用钱去‘救助’那些名门正派,东方教主储备在黑木崖的资金恐怕已快用完了,其他资金又不知存放在何处,各产业又是东方教主一手创办的,在东方教主坠崖后便隐没了,不知去向......”
顿了一下又道“因为向问天,日月教已将逐步走向灭亡,请林教主莫如他那般。”
“呵,他怎配与我相提并论?你现在下山到周围属于黑木崖的地区去招收教徒随便拿点金银回来。”
“林教主这恐怕没办法找到。”
“你不是说当时黑木崖下有大批民众的吗?”
“原本是的,可惜,东方教主有一日像疯了一般的下达命令,说要杀尽天下负心汉,虽说未在神教范围内下手但也引起了恐慌。而后来任我行因杀大批教众,只在重要的位置上放上了自己的心腹,却随意招揽人做普通教众,并不加以管束,引起对民众的杀掠,民众大部分都已离开。”
“你究竟是谁?竟到这么多?”林平之身形一闪便掐住那人的脖子说道。
“反正先下独孤教主已去,东方教主也大仇得报,我便说了也无妨——我是独孤教主留下的暗探。”
“暗探?东方不败报仇?怎么回事?”林平之甩开手说道。
“当初独孤教主失踪前,似乎有暗示会尽快将教主之位传给东方教主。而且有传言说东方教主其实是独孤教主唯一的嫡传弟子。其实,那时的事属下也不是太清楚,当时我不过二十多岁,是个刚出茅庐的小子罢了,不比东方教主和林教主这般年轻有为。”
“哦?这样啊。”顿了一下又问道:“你为何要同我说这些。”
“禀林教主,属下着实不愿看我日月神教教众再受难了,请教主成全。”
“哈哈哈......可笑,我若不为报仇如何会夺这日月神教?”林平之仰天长笑,又道“不过你既然告知我这些也算有功,我便封你为长老如何?不过要是让我知道你背叛了我,本教主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属下不敢。”
“本教主宣布,从今天起,这人就是我神教的大长老。”一个旋身坐到教主位上,兰花指状地指向那人懒懒的说道。
“谢林教主。”那人说道
“那么,大长老,你尽快去别地招收教徒,但别让别派的混进来了,至于钱的问题我自会解决。”又道“劳师兄你同我来。”说完转身就走。
房内——
林平之坐在书桌边,写信,然后折好递给劳诺德说道:“你把这封信交给一位姓诸的官差,记住是姓诸的,你就问他是不是姓诸,如果他说请你去喝水那你就把信交给他。然后再去有钱的人家中带点金银回来。”
灵鹫寺——
“方丈,五岳剑派各派人马已到,正在大殿外等候。”(一名弟子来报)
“嗯,师弟,我们出去吧。”方正大师说完朝殿外走去。
走至殿外——
方正大师对众人说道:“各位远道而来,请移至步殿内,老衲与众位有要事商议。”
“方正大师客气了!”(为首的衡山派掌门莫大向方正还礼道。)
“各位掌门,今日召集大家来灵鹫寺,主要是因为小半个月前,洛阳发生两大镖局灭门事件,想必各位掌门已有所耳闻,此人武功高强,使的是辟邪剑法,老衲怀疑此人就是当初关押在西湖梅庄的林平之。前不久老衲收到日月神教向教主的飞鸽传书,已经证实此事。”方正对着众人说道。
“大师,我等也收到向教主的传书。”恒山派的掌门仪玉向方正说道。
“此事老衲已派出寺内僧人外出调查,如今还未得到任何消息。”
“方丈,外出的弟子回来了,正在殿外等候!”
“嗯,快叫他进来。”
“国真,你可曾打探到林平之的消息?”
“方丈,弟子近日打探到,日月神教教主向问天及教中长老尽数被林平之杀死,现在日月神教已被林平之霸占。另外,林平之似乎习得了任我行的吸星大法,听说还曾放言说就算任我行复生也奈何不了他。但林平之抢夺日月神教教主之位后,并未有任何动静,而是将教中教务全部交于劳德诺及魔教大长老打理。”
众人听后,议论纷纷。
方正面色微变,但很快便镇定下来对着众人道:“诸位掌门,如今林平之霸占日月神教,身怀辟邪剑法和吸星大法两大神功,此事不容小视,老衲建议,各派加强戒备,派人寻找令狐少侠,待寻得令狐少侠后再行商议。”
“方正大师说的对,我等应先寻得令狐掌门,让令狐掌门主持大局。”莫大起身说道。
众人听后,皆赞同。
“各位,天色已晚,还请各位到后院休息。”众人听后向方正行礼朝后,随一小僧向后院走去。
众人走后——
“师兄,林平之此番占据黑木崖有何目的?”方生向方正问道。
“在林平之眼中现在最大的仇人你认为是谁?”方正反问道。
“师兄的意思……难道是令狐少侠?”
“没错,当初令狐少侠废他武功,隔断他双脚脚筋,关入西湖梅庄,林平之此举便是想激令狐少侠重出江湖。”
“唉~没想到当初令狐少侠的一念之仁,尽留下祸端!”
“世事难料,一切皆有定数,阿弥陀佛!”方正叹道。
次日——
“方正大师,我等就此告辞,回去部署派中事物,并立即派人下山寻找令狐掌门的踪迹。”五岳剑派为首的莫大向方正说道。
“莫掌门,五岳剑派你辈份最高,还要靠你多多扶持啊。”依玉说
“只莫大能办到的,定当尽力。”莫大知道此次关系到五岳剑派的存亡,便答应了。
(镜头从远处照来)只见一山谷,而它后面是一雪山,正是当时那座。
(镜头拉近)群山围绕,山中瀑布哗哗作响。
夜晚——
(山顶,屋外,令狐冲坐在一假山上)独自饮酒,假山旁零零散散(里面的酒已被喝完)的四五个酒坛(——已喝的醉醺醺的),从怀里掏出两条互相纠缠这的发带,一根蓝色的,一条是紫色的。
(回忆)
(放歌——爱殇(——不才{注意歌手})——自行想象【可以去听一下】)
【歌词:
暮色起看天边斜阳恍惚想起你的脸庞
毕竟回想难免徒增感伤
轻声叹我们那些好时光
夜未央繁星落眼眶
拾一段柔软的光芒
清风过曳烛光
独舞无人欣赏留花瓣随风飘荡】
“只是萍水相逢,你竟然可以付出性命,我说你这个人真是傻的可以啊。”
“在下姓董名伯方,没门没派混迹江湖而已。”
“雌雄不辨,男女不分,你那什么眼神?”
“知道我是女的你还看?”
“我叫东方白,董伯方只是我的化名。”
“令狐冲,你不要死!我不准你死!”
“令狐冲,你为什么要这样?当我遇到了你,我的心,就像跌进了深深的湖水,挣不开,躲不掉。我开始变得不像我自己......”
“令狐冲,别死,你不会死的。”
“是,我是魔教之人,是妖女,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如果我不杀他们,他们就会杀我!都说我负天下人,可天下人又可曾善待过我!”
“我做的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令狐冲……”
“那就够了.......什么霸业,什么权倾天下,由它去吧。”
“幸福不是每个人都能得到的...”
“令狐冲,你爱过我吗?”
“我想要你亲口告诉我。难道我在你眼里,只是一个歪门邪道?”
“有一些误会,错过了,就是一辈子。”
“我这一生从来都没有感受过爱,现在我爱的人,在我们有生之年,不会再见面了,我真的想要你亲口对我说你爱过我。”
“从今天起,我会消失在你的世界。”
“令狐冲,祝你活得幸福。”
“你不是说我罪孽深重吗?我要去我该去的地方。令狐冲,我要送你件礼物……”
(画面在眼前不断闪过)
(回到当今)
“东方......”眼泪不由落下。
“东方姑娘,你当初说过‘人要学会向前看,因为没一天都不可能再回头了’,我听了你的顺从命运一直向前走下去,可是我现在后悔了,若是我当初回头了有多好。那时我总以为你会一直身旁,以为无论我做了什么事你都会默默地包容着我守着我,可东方,你现在在哪儿?你到底在哪?!”令狐冲小声的呢喃着(最后一句突然嘶吼般的喊道。)
沉默良久。
从怀中掏出一长箫,放在嘴边,乐声幽幽,荡漾在这山谷中。
此时,屋内——
任盈盈正(坐在床上)抱着一把琴默默流泪,忽然听到这箫声,便将琴在腿上跟着弹起来,琴声似乎比箫声更凄凉,悲伤。。。一曲终了,任盈盈的泪似乎并没减少反而越流越多。
令狐冲在屋外抬头看着星空,一夜无眠。
(注:令狐冲手中的箫,任盈盈怀里的琴都曾是东方白之物那亲在戏中出现过。正是东方白收集的那三绝中的其二,至于那第三个便是东方白随身携带的那根笛了。)
次日——
任盈盈走入令狐冲的房间,见他正在盯着窗外便走了过去拿起茶壶为令狐冲到了一杯茶,说道:“冲哥,先喝点茶吧,想吃点什么,我叫王婆给你做。”
(令狐冲说)“不用了,谢谢。”
(任盈盈说)“冲哥不必这么见外。”
(令狐冲怔了怔想到)如果是她的话,我。。。(眼前浮现出东方白的面容)
(令狐冲忽然暗自念叨道)不要再想了,不要再想了。。。
良久——
“盈盈,我们下山吧。”令狐冲对任盈盈说道。
任盈盈听后问道:“为什么?”
“我不知道,或许到了我便知道了。”说着,令狐冲便抓起玉箫向山下走去,任盈盈只得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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