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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姓
海螺把周策策的衣服裤子和拖鞋拿下来了,周策策拿了衣服就进到洗澡间洗澡去了。海螺母亲拎着鱼走了,因为虽然女婿是隔着木板在洗澡,什么都看不见,但她依然觉得有些不方便不自在。海螺把她母亲送走。一缕橘红色的阳光照在街上,映的地上汪着的水洼红扑扑的,墙角也红扑扑的。海螺母亲说:“天晴了,好了。天晴就暖和了。”海螺让她走路小心些,说:“一会叫周策策骑车送你不好吗?”海螺母亲说:“我不要他送,他出去打鱼累一下午了。”叫海螺也回去吧,叫她把那些小的鱼杀掉,大点的鱼放缸里养着。海螺说知道了,就折回头。她母亲又小声的说:“那钱我给你压到枕头底下来,我不对你讲,小孩子别捞掉了。”海螺说:“我给你的你给它压到枕头底下搞什么?妈真是!”海螺母亲说:“我不要,我有钱使。”海螺跑回去准备把钱拿下来,匆匆的跑到楼上,但她母亲已经走远了。周策策洗好澡出来,问她搞什么?“你可能跑呢?”海螺站在楼上见她母亲走远了也不追了。陈然还在院子里站着,弯腰在和几个小孩说话,跟他们说打鱼的事,编些故事说给他们听。海螺看看他,让他也回去洗洗澡,说:“陈然的裤子鞋也湿掉了,回去洗洗换掉吧,等会别弄感冒了。”陈然抬起头看着她,淡淡的笑着,一点傍晚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把他淡淡的笑意承托的很灿烂。阳光也照在海螺的脸上,她白皙的脖子上。海螺也淡淡笑,说:“把鱼拎回去。”陈然:“嗯”了一声,看看她,然后拎着分给自己的鱼回去了。
晚上天就大晴了,月亮露出了脸,吹的风也不像下雨时那么阴冷了。海麟感冒还没好透,海螺就叫他跟他们一个床上睡。海螺抱着他哄他睡觉,讲故事给他听。周策策坐在旁边看电视。海麟睡着了,海螺翻个身拍了拍周策策,问他睡不睡觉。周策策说等他把电影看完,一个武侠电影,动作片。海螺说:“你不累啊?昨天也没睡好,今天白天也没睡。”周策策说:“不累。”看了看海螺,又转脸去看电视。
海螺想跟他说给海麟改姓的事,沉默的看了他一会,在被子里抬眼看着他,然后伸手去摸他的腰,摸他身上的肉,推他。周策策看她问她搞什么?“等一会,等我把电影看完。”说完笑了笑。海螺也笑了笑,略显羞涩,有事求人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即便是他。她笑着说:“不是,我是有事情跟你商量。”周策策说:“什么事?”说着又看看她。她垂着眼睛,欲说还休,好像是说不出口一样。周策策猜着她说的事情肯定跟他没好处,便也不问她,继续看他的电影。海螺见他不问,只好自己说。在被子里把头枕在他的腿上,也不看他,脸上盖着点被子,有点笑意的说:“我说了你要答应我,可好?”周策策听了笑笑,说:“你说出来啊,你不说出来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我怎么答应你。”海螺看了看他,片刻后说:“你先答应我。”周策策说:“你先说,不说不答应你。”海螺苦笑了两声,有点像是夫妻间的撒娇,然后打了他一下,说:“叫你答应你就不能先答应?求人真难!”周策策说:“求我你还打人。”也伸手打了她一下,隔着被子打的。然后一本正经问她:“你今天给你妈钱了?”海螺动了动,说:“给她没要。”说完问他怎么知道的?周策策淡笑着说:“小昊讲的。给几百?”海螺说:“她没要,你问给几百,我织毛衣挣的钱。”周策策说:“可就你织毛衣的钱?小昊说你从抽屉拿的。”海螺说:“拿几十。给你。”说完从床铺底下把那些钱拿出来给了周策策一百。周策策笑而不语,把钱扔到了床头柜上。海螺想借题发挥,先占据主动,便说:“阿家这家我一点主做不得。”说完移动身子枕到了枕头上,离他也远了一点,像是生气。周策策看看她,说:“别讲这些没良心话可好,什么主你做不得?”海螺说:“什么主我也做不得,家里来人我客气一点你说我,和人家多讲两句话你说我,钱你不让我摸,”周策策说:“哪个不让你摸?”海螺说:“人家钱都是女人收着,阿家有多少钱我都不知道。”周策策说:“你自己不管不问你怪哪个。存折不是在皮包里嘛,我又没躲你,没藏。你自己不管不问。”海螺说:“我要敢问呢,问了你别说我见钱眼开。”周策策说:“别不讲理,我什么时候讲过,你自己古怪,不知道有好古怪。你给你妈钱我又不是不许,非要背着我不让我知道。‘商量事情’商量什么事情,不就是叫给你妈买金项链嘛,你直说就是喽,非扭扭捏捏的,好像我这些年苛待你一样。”海螺看看他,说:“我没讲你苛待我。”说完沉默了一会,又说:“就是啊,你讲给我妈买金项链你一直到今没买?我都跟她说了,她不说我骗她吗?”说完又伸手去摸周策策,捻他腿上的汗毛,周策策看看她,有点丧气的说:“买,你再去问问可要买耳环了?再买对耳环,叫你妈去打耳朵眼。”
海螺听了揪他腿上的汗毛,支起一点身子,说:“你讲话别那么刻薄。我妈可要你给他买!是我讲的。你要是不想买你也别讲这个话。为了你给他买耳坠子,她还去打耳朵眼。”说完又打了周策策一下,气恼的看着他。周策策有点怕海螺,被她瞪的气馁了,便换了一种语气说:“我讲实话,买个耳坠子戴不也不错,要是不要就不买了。”说完依然看看海螺。海螺听他这么说了也不想追究,便又躺下了,靠在他的身上,把他的腿揉了揉,揉刚才揪的地方,有些揪的重了。
沉默了一会,几分钟。海螺想着到底要不要说海麟改姓的事?犹豫不决,最后决定还是说了吧。她在周策策腿上来回的摸,像是想心事时手没处放。周策策叫她别摸,“痒。”海螺手停住,看着他说:“我想跟你商量的不是这件事。”
周策策说:“什么事?”语气温和了许多。海螺说:“我想跟你商量海麟的事,我想叫他跟我姓海,把周去掉。”周策策听了问她怎么想起来说的?海螺说:“我早就想了,阿家阿哥又不在了,就剩我一个,我总不能叫一家子断了。”说完看着他,问他可好?周策策没吱声,沉默了一会说:“我不想干。当时叫他姓周海时我就不想干的。他是老大,阿们周家的长孙,不能跟人家姓。”
周策策说的很坚决,面不改色的。海螺也不好怎么样,刚才那样生气发火是没用的,只能用软话求他。她又把头枕到了他的腿上,脸贴在他的皮肤上,伸手去摸他的**,用夫妻间惯常的手段去讨好他。周策策看她这样笑了笑,但还是说:“我不得干,不得同意。一码事归一码事。”说完又转过脸气看电视。
海螺边抚摸他边说:“我求你了可好?叫他跟我姓怎的呢?我又不是就给你生一个,要是只生一个我连提都不会提。生了三个,叫一个跟妈妈姓也说的过去。”说完亲了亲他的腿。
周策策说:“叫小峰跟你姓海,或是小昊。他两个随便哪个都姓,就是海麟不姓,海麟我等他念书了我就把他姓给改过来了,叫周麟。”
海螺说:“就叫海麟跟我姓,都叫惯了海麟海麟,把周去掉就好了。两个小的姓周,以后生的都姓周。”
周策策说:“那你非这样那我就没办法了。”说完把电视声音开的大一点,动了动身子,坐的舒服一点。海螺抚摸他他一时也不为所动,海螺便赌气捏了他一下翻身过去睡了。
周策策坐着把电影看完,看完以后关了灯躺下。他差不多每天晚上都要过*生活,精力又很旺盛,因此躺下以后睡不着,又很想。他伸手过来碰海螺,海螺赌气不理他,推他。他笑着把她搂着,海螺便借这个机会再向他提海麟改姓的事,说得更加动情一些。她搂着他,一边任由他吻着一边说。她说:“可知道我为什么要叫海麟跟我姓?”他说:“不知道。”她说:“因为海麟像你。”周策策停下看看她,“嗯?”了一声;然后接着吻。海螺说:“像你我就多喜欢一点。还有就是阿家人都病怏怏的,可能是阿家人压不住阿家的姓还是什么。非要像你这样人才行。这么健康,身体好,强壮的人。”说完也开始回吻他,并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似乎是想肯定他就是健康强壮的。周策策急着要宣泄情.欲,海螺不管说什么他都答应好。做完以后后悔也迟了,答应过的事海螺绝不许他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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