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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的妖艳
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个晕倒的人全名叫什么,更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来,花花在一旁看着苏镜然父子,只见这两人左右打量着床上之人,最后也没有得出确切结论。
“先让大夫看看再说。”
看不出所以然来,尚书大人索性不再理会,既然人是自己家马车撞的,那么负责到底这事他还是懂得的,于是吩咐着身边的人照顾此人起居,然后回眼看着两位夫人。
“你们也先带宁儿回房吧!找个大夫给她也看看,这失忆……真是的,府里一下出现两个这样的人。”
像是在自言自语,有几分哀怨的味道,随后看了一眼床上的人,继续嘱咐道:
“找两个伶俐的丫鬟来,这床上的人,不得怠慢。”像是觉得床上人的重要,尚书大人特意嘱咐道。
“是。”本跟在苏尚书身后的人,随声应了。
待所有事都嘱咐完后,苏尚书只是淡淡地扫了花花一眼,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嘴巴微张,本打算说什么,可待要出口时,那话又生生吞了回去。终是带着身后的儿子走出门,一步不停的走了。
事情也基本这样定性了,花花跟着这身体原来的母亲回到丹园,进房便开始打量着整个房间,不住暗叹着古人手工的精巧,望着那古董架上摆放着的瓶瓶罐罐,满眼飘忽个不停,里面像是有金璨璨地东西在飞。那摆设虽花俏了点,奢侈了点,但当看到那镜子下,箱子里的首饰后,花花感觉内心非一股的满足,这穿越,到也真有种塞翁失马的感觉。
“宁儿?”
花花有个坏习惯,那便是把什么事情都表露在脸上,待一看到那金光闪闪或银光刺眼后,嘴里的分泌腺就开始变得无限发达,对那金银的爱好已经全程用行动表示在嘴巴那晶莹的液体上,最后愣是被母亲唤了几次后才清醒过来,努力的吸了一把嘴里的口水,嘿嘿一笑。
“娘,这些东西都是我的?”
“对啊!这都是你以前的东西,你柜子里不是还有很多吗?”
一听到这,花花的眼神变得更亮了,兴奋的直接一把握住母亲的手,急切的问道。
“在哪?”
“在,在那柜子里面的夹层里啊?你……连这个也忘了?”大夫人皱眉。
这一语,到是把花花的精神唤回了几分清明,于是连连点头,附和道。
“就是不记得才问您啊!”
也管不了那么多,花花就像只饿极的狼,快速地跑到那最左边的柜子边上,急不可耐地掀开柜
门,也不知道是不是这身体本身的记忆关系,花花熟练地打开一个暗阁,入目的,是一小箱的首饰珍玩,而花花这样的一切动作,都看在夫人的眼里,若不是这女儿熟练的开着那道暗门,这夫人便要开始怀疑苏宁儿是否是真的宁儿了。花花身后,苏大夫人几不可闻的笑了笑,淡淡地摇了摇头。
“宁儿,你先休息一下吧!等下让大夫看看。”
“哦!”
花花所做的一切,在遇到金银的那一刻便已经失了控制,但看在苏母的眼里,只当是女儿失去记忆出了状况,虽然没了大小姐的金贵高雅,但只要她过得快乐,那便随它吧!索性见女儿看得高兴,苏母也不再理会,只悄悄地带上门,找她的丈夫去了。
晚上的晚饭是丫鬟送来的,而为了不出马脚,花花谴散来侍侯的人,匆匆吃过就让丫鬟把食盒收去。这时代的娱乐毕竟少,所以一群人的作息时间也与现代人有所不同,昨天花花算是刚到这个世界,而且有些疲惫,所以也是早早的睡下,但今天由于之前这金银的一刺激,到让她完全没了睡意,支手摸起一只玉镯子在那偷着笑。
还床上床外的蹦达着,一副财奴的样子,显得极是俗气。
“咻!……”
天色早已暗了下来,外头走道上几乎没灯,只在远远的拐角处安放着一个石笼,里面点着豆大的灯,算是晚上的照明,天边挂着半边月亮,半遮半掩地躲在云里,朦胧得很。花花的丹园比较偏僻,因为原来的苏宁儿喜静,所以这处即使有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听到,花花的窗户是开着的,由于大半个月没开过,室内有点潮湿,所以花花把它打开透透气。
也不知道是什么怪异的声音,在安静的晚上显得额外惊悚,但它在发出第一声的时候,屋里的人并没有察觉,只一味的对着那只菜青色的镯子流着口水,花花觉得,自己忽然一下成了爆发户,有点适应不过来,得好好的享受一下才行,要不然梦醒,便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呜!……”
那怪异的声音变的更近,声音拉长,让人听着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发出的。
“呜!……”
声音又近了几分,这回到像是从窗户下发出来的,可……那里什么也没有。忽然的一声,让人听起来感觉毛骨悚然,这下的一声,却是让花花听得非常清楚,怪异的声音不由得让人吓出一阵冷来。毛孔大张着,瞪大眼望着窗外,花花想从窗户外头看清什么来,可由于这房内的灯芯不知道多久没剪,已经失了该有的亮度。
待到眼睛渐渐适应黑暗的时候,那白天看到的怪异事情又出现在花花的眼前,像是一团黑雾一样,渐渐升起,气息像人,却又并非如此。
“谁?”
模糊的黑影从窗下慢慢伸起来,延着窗边,那黑色外形很像个人,这般怪异的东西不得不让花花提起百分心神,心底里咕噜咕噜地冒着冷气,努力咽了一口口水,小心地移动到桌子边上,揣过桌子中间那柄油灯。顺着遮挡的位置,一步一步小心地向着窗走去。
“噶……”
换了一种声音,低沉地回应花花似的,轻轻地像是回答了一字,待听清楚那声音后,花花一震。手上的灯差点没掉在地上,只摇晃了一下灯台。
“你是什么?”
“退后!不要靠近它。”警告声起。
低沉的声音从几米外传来,带着淡淡地怒气,窗外,月下起了薄薄雾气,迷朦地照住月光,但周围的景物像是忽然清晰起来,薄雾下,渐渐挪来的人影看着分明,那是一身着黑衣,头上顶着一头银白且发着幽幽蓝光的头发的人,来人一只手轻揉着自己的额头,似乎头很痛的样子。花花除了自己穿越外,哪还见过这样怪异的事情?只见眼中一晃,像是被什么刺到一样,定睛看去,本以为那里有片镜子似的东西,可惜当那人靠近的时候,却明显发现不是,只见那走近的人,虽是低着头,手挡住脸面,待那如镜子般次眼的光亮呈现出一个如冥字图案,映入她的眼里时,这着实让花花愣了一下。
“小端?”
花花没看清楚来人,可那件衣服花花记得,那分明就是白天时候那个脑子记忆似乎变成九岁男人穿的,所以花花试着开口唤道。然而男人只在停顿了一下脚步后,便又继续向这边窗户走过来。
头上的疼痛似乎轻了不少,男人缓缓地放下手,默默抬起头来,剑眉星目,俊俏的鼻子,秀气的脸带着几分妖媚,眼对着窗户下的东西一扫,嘴角勾起轻蔑地一笑。而就轻轻地一些动作,便已经俘获了花花的心神,来人对目不斜视,只看着那窗户下的黑影,本打算扬起一手……
“嘀哒……”
安静的世界里,除了一些微弱的心跳声外,忽然传来一些其它的杂音,像是水低落在地面的声音,虽然只是这么一下,却让来人皱起鼻子嗅了嗅,跟着眉头一皱,然后看了一眼花花,再看向地上那滴艳红的鲜血,喃喃低声道。
“这下,你惨了。”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却并没有唤回花花的魂,当看到这等美人接近的那一刻起,花花身边就像进入了幻想地带般,像是不断冒出无数个粉红的泡泡。同时,她嘴里不由的小声嘀咕着一些话,却因为是在安静的世界里,到也只字不差的传到男人耳朵里。
“此男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极品啊极品。”
虽然是这样,但内心里还是把这人与秦好家里的那个韩封比上一比,最后,怎么都觉得现在眼前的人比之韩封来,何止强上一点,相比于韩封,这人更多了份似仙似魔的气息,让人甘之坠落,有如恶魔路西法的美丽传说。
“惨了好!惨了妙!”
花花可没有听出那男人话里的异样,只嘴不由心的说乱找话接了下来,其实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另一方面,花花还是不由的开了下小差,回想在自己世界的时候,哪遇到过这般让人心跳不停的事情,光是这一次,就让她觉得机会不能失去,也不管自己到底遇到了什么,于是,花花越来越接近那个男人,身体已经走进窗台。
“你叫什么?”
“展越。”粉红更加弥漫。
“好名字,你这件衣服哪来的?”
“其实白天里你们看到的就是我,这衣服不在我身上能到哪去?”淡淡的解释着。
“是吗?那为什么我没见过你?”花花并没有发觉那人话里怪异的地方。
“因为……白天的时候我被这家伙占了身体,换了容貌,不过,你不觉得你该先注意一下现在的自己吗?”
说完,嘴角上扬,下巴微抬着示意着对面那渐渐走近的女人,展越到想看看这女人在看到窗边那东西后会是怎么个反应,带着小小的恶作剧。于是,好奇心驱使下,花花也想看看那个能让刚才这美人那么注意的又会是什么东西呢?于是,眼角向身边窗户下转移。这时候,这女人由于色之本性的关系,鼻子里的血依然还在不停地淌着,虽已经断断续续,但却没有完全停下的趋势。
窗边,一个团黝黑的东西,定定地与花花的眼睛对望着,花花看不出它脸上有什么表情,只见一双幽蓝如眼睛似的东西与花花对看着,双眼一只手指长的地方下,一张洞口微张,露出里面一颗颗尖利白牙似的东西,细细的一排,如洞的嘴角上翘,像是在笑,噶噶地声音从那洞里传来,近近听正时更令人感觉到一身变得冰凉。那东西似乎有手,但那东西看着更像只爪子,其中的一只攀在窗沿上,另一只则扒在窗侧,花花没有看到它身体外的其它部分。
即使只看到这点,她早已从那看见美人发花痴的梦境里清醒过来,哆嗦着嘴巴,身下拽着衣服的手开始抖个不停,想说什么,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姐姐!你为什么害怕?”
熟悉的语调,不熟悉的声音,让花花浑身发毛,脚下像是坠着千斤大石般沉重,跑都跑不起来,只得瞪大了眼,惊恐着。
“姐姐你也怕小端吗?姐姐你也不要小端了吗?”
月光下,男人近在咫尺,只当这看的是一场戏,事不关己般悠然。花花的脑子里百转千回,她可不觉得这世界会存在这样的东西,只希望这是个梦,对于一个在医学院里的学生来说,她是个无神论者,所以,花花坚决认为这是个梦,世界上没有鬼这种东西,于是,赶紧闭上眼。
“天亮了,会醒的。”
好容易找回那么一点点自控权,花花不断小声地给自己催眠道,然而……
“姐姐还是怕我……可你明明跟我是一样的啊!”
黑色的物体很是委屈地嘟囔着,这样被人排斥的感觉,还是被同类排斥的感觉,让这团东西觉得很不好受。
“难道因为姐姐还在身体里吗?因为血的关系?”
蓝色的眼看着那地上一滴艳色的红,让这团黑色的东西有些躁动,本是幽蓝的眼,渐渐染上了一点红色,最后,红色加深……
“要是姐姐没了血,跟我一样,是不是就不怕小端了?”
天真的童音,让花花颤抖,让展越皱眉,这样像是思索的一句,让花花顿时张大了眼,嘴里想要发出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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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肯定要问了,为毛这文本该是搞笑的,现在却这么怪异,那仙仙就要事先说一声了,看了前面代打的人就知道,代打后面有一些关于金册留人的事情,若在金册上写下自己的名字,就回不去了,而这展越嘛……正是其中一到问题大答案,所以请大家别急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