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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轻松短篇系列

作者:游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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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鸳鸯索


      话说陷空岛五鼠带阿敏及小宝到江宁酒坊,江宁婆婆对著那阿敏及小宝笑语晏晏,眼角却扔了个利色给那白玉堂,转身往外走,白玉堂边打著呵呵边往外走了,到门口就给江宁婆婆拧了耳朵“哎哟哟,娘你做什麽~~~轻点儿轻点儿!”

      江宁婆婆不理他的求饶,一直拎到院子外头才松了手,白玉堂护著耳朵叫疼“娘啊,您下手还真狠!”

      “哼”重重从鼻孔里出了口气,江宁婆婆顿著杖厉声问“说!你带个姑娘家再带个孩儿过来见娘是什麽意思?”话头慢慢转“难不成,那是你在外头带的私生子?”一转手又拧住白玉堂的耳朵“你好大胆子!”

      白玉堂叫苦不迭“娘,娘,你先松手啊!敏姑娘跟小宝是6年前的旧识,跟我没关系啊!”

      6年?江宁婆婆手下加劲“什麽?你居然6年前就…..,你把猫儿置於何地?”

      白玉堂又是哄又是讨饶,才让江宁婆婆松了手,揉揉揪疼的耳根子,龇牙咧嘴“别提了!”

      “怎麽,又吵架了?”不等白玉堂回话“哼!肯定是你又惹毛了他!你这炮仗脾气什麽时候也该改改,简直跟我一个样!!”

      白玉堂嘟嘟囔囔“知道跟您一样就该知道改不了的!”

      “你说什麽??”

      忙赔笑“没有没有,娘啊,不过这次真不是我的错!”

      扶了江宁婆婆往屋里走“您不知道,这阿敏啊,6年前对那只猫儿就有点那个意思,後来跑了麽也就算了,结果这会子皇上又编派著猫儿要去找她跟小宝,我也不过跟他说了句:要有节操,不要随便就给人勾了。他他他立马就翻了脸”人家这层顾虑也是很正常的嘛!6年前那个阿敏就对著一江月色念念不忘展昭,6年後那只猫儿出得越发俊俦无双,旧日情敌就要出现了,自己怎麽能不担心呢。

      自己可是千辛万苦才拐到那只棘手的猫儿,才过了那麽一小段风平浪静的日子,怎麽老天都看不顺眼,非捣弄出点波折不可??黑线|||,只是,自己这一路走来,波折也未免太多了吧!!!(众家作者干笑:不好意思,这波折都是我们给的!)

      江宁婆婆戳戳他的头“你脑袋长的好看的啊?”再再用力戳戳“你把昭当什麽了?女人?随便给人勾勾就走?”自己怎麽就生出了这麽个笨儿子呢?对著什麽莺莺燕燕嘴里就跟调了蜜似的甜死人,一碰到那个真命天子就跟吃了炸药一样气死人。好好的话不会说,非要拐个弯子,真是受不了!!

      白玉堂这才恍然,摸摸头上有没有被戳出几个窟窿,呐呐言道“那怎麽办?猫儿已经三天不理我了,娘倒是帮我想个法子啊!!”

      横他一眼,就知道让自己收拾残局,不过,嘿嘿,江宁婆婆神秘地从箱子里拿出跟黑黝黝的绳索,对著白玉堂的耳朵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一阵吩咐,把那白玉堂说得舒眉展眼,母子两个相对笑得十分诡异。

      是时门外传来扣门声,白玉堂眉梢一喜“想是那猫儿来了!”撇下自家老娘就冲了出去,江宁婆婆看他那样子不由得老脸开花“你急什麽!迟了他还会飞了不成?”

      等江宁婆婆出了屋子,就见院子里站著两个人,一个就是方才的白玉堂,另一个一身蓝衣(黑线,我为什麽还是写蓝衣,俗!)身材颀长,五官隽朗,眉宇间英气逼人,沈静如水,和煦如风,一双眼浓浓淡淡深不见底。可不就是展昭。

      只是他现正薄唇微抿,眼角带怒,只把跟前的白老鼠视为无物!一见江宁婆婆出来,便绕过跟前的障碍物(小白吐血:说我是ZZW??!!),上前行礼“婆婆一向可好?”

      江宁婆婆携了展昭的手,笑眯眯“好,好。只是昭儿你怎麽显瘦了,是不是有什麽不老实的东西扰你清眠?”说著眼轻轻往边上一瞥,白玉堂立时跳了起来“娘啊!您不要煽风点火了好不好!”

      江宁婆婆哼了一声,并不理他,带了展昭就要往里屋去,口中说道“昭儿,我听说那敏姑娘也是你的旧识,一起去见见她罢!”

      “如此甚好!婆婆先请!”

      白玉堂一看形势不妙,自家老娘胳膊肘往外拐了,一伸手要错开两人“猫儿别去!”展昭翻过手腕一抖,把那不明物体摔开(再吐血:说我是BMWT),眼也不照一个,跟著江宁婆婆往前走,那白玉堂可不干了,使出小擒拿手要制那展昭,展昭那里会让他得手,两人就这麽你来我往过起招来了,边过招白玉堂边低声说“喂,我说,”闪过一掌“我道歉还不行?”再闪过一腿“喂喂喂”声音拔高了“再不停我可不客气了!!”

      不客气??!!展昭翻了个白眼“是我一直在跟你客气,就你那点能耐!!”嗤之以鼻。

      喔!技不如猫是老鼠胸口永远的痛,痛脚被人踩了,额头青筋暴动,拍一掌出去,提声道“给你看看五爷的厉害!”(请注意:这素暗号!)

      嗖嗖,哪里飞来的一条绳子,一头一个活物般缠绕上两人的腕子,在空中是黑黝黝无甚出彩,一搭到两人手上竟变幻五彩,最後透出个金里透著青黑的颜色,两人楞住,一回头,江宁婆婆哼著小调儿往屋里走“婆婆我看烦了你们两个见面就打架,索性栓在一起算数!”

      展昭扯扯绳索,文风不动,不由得急了“展某还有公务在身,婆婆还请解开绳索。”

      白玉堂一听就直了脖子“猫儿你什麽意思,敢情我还妨碍公务了?”

      “难道你不是??”

      “你!”猫眼对鼠目,大眼瞪小眼,展昭哼了一声转头不理,还唤“婆婆!婆婆!”

      江宁婆婆回头,笑里头透著文章“昭啊,我那死鬼当家的临走的时候没告诉我解索的法子,要不你们俩再打上一架,打趴下一个,另外一个也就解脱了!”

      展昭瞥了白玉堂一眼,微微笑“这可使不得,打趴下他,再剁他的老鼠爪子,如此残忍的行径非我南侠所为~!”

      白玉堂眼珠子一瞪“你!”

      江宁婆婆暗笑“想当英雄啊,那你们就栓在一起哥俩好好了,自个儿想办法去!我老婆子可是无能为力,我走了!”又对白玉堂狭狭眼,然後,杜杜杜拄著杖,就这麽把他们扔下不管了!!

      我扯~~

      我也扯~~~

      扯不动!

      一人挽著一边对峙!

      展昭扯著绳索带著某累赘(再再吐血:LZ??!!)就要往屋子里去,白玉堂一看不好,让他进去了不就跟阿敏见上面了,忙用力一个回扯,换来怒目以视,赶紧换个脸色“猫儿,不用去找我娘了,她这样说要不是没法子可解就是她不肯说,你再问她也是白搭!”

      展昭横他一眼,依旧不理。

      哀怨:最近干吗老拿眼白的地方看我?难不成你练了异术,不必拿瞳人看人??!!

      “咳咳”清咳两声“猫儿,要不咱找找我几位哥哥,让他们帮帮忙?”

      展昭也不回话,拉了人往门口走,白玉堂楞了楞神,被拉得踉跄了几步,才知道他是答应了,忙抵住脚,又换来一个怒目“那个,哥哥们不在岛上,我带你去!”

      鸟叫虫鸣此起彼伏,真真是个-----------解决问题的好地方。
      场景一:
      有5人,其中两个被一条流光异彩的绳子连成连体婴,现正蹲在一个大石块的两边,将那绳子搭在中间,後面的那个陷空岛的老三啐啐手,就要轮起手上那把斧子,白玉堂连忙发声“三哥,你可留神著点儿,仔细别伤了----人!”徐庆哈哈大笑,这个笨牛还不知道两人有了龃,冲展昭嘿嘿一笑“弟妹啊,咱要是剁了你的猫爪子,那你不是要改名叫御前四品带刀护卫三脚猫了吗?”
      哈~~~~哈~~哈~(後面是降调),就他一个人干笑,展昭别了头理也不理,自家五弟送了他一个白眼,其他几个兄弟看看样子不对,推搡著他快砍,不要再罗嗦了。
      呵,牛不是踢一下就能醒的,听他嘴里还嘀嘀咕咕“咱不是猫鼠一家亲了嘛~说点顽笑话也不行?”
      展昭觉得额上青筋爆起,突突地跳:谁跟你猫鼠一家亲!我跟那只没毛鼠什麽关系也没有!!!!
      咳咳,不过这话说出来多少有点恼羞成怒的味道,只能把它压在舌尖里打滚,愤愤然地拉了拉绳子,白玉堂一看不得了了:想谋杀亲夫啊,我也拽~~
      你居然还敢拽??!!我再拽~~~~
      两人还自相持不下,後面的斧子已经到了,展昭忙松了手,白玉堂那厢也松手,一斧子下来把石块劈成两半,可那绳子却分毫不伤,两边的人都松了口气“还好我松手得快,否则他的猫(老鼠)爪子就没了!”
      “乖乖”徐庆扔了斧子上前细看“这是什麽玩意儿,都不怕刀砍斧劈的!!”
      蒋平摇摇扇子想想,说道“这天下万物都怕火,就算是百炼精钢也能化掉!”
      “有理有理,就这麽办!”

      场景二:
      火炉一盆,还是刚才那几人,连体婴一人一边蹲在地上,正烘烤那绳子。
      韩彰看两个人这样子,悄悄跟蒋平说“换了从前,咱起码也弄个烤猫爪来下下酒!”声音是压低了,禁不住那个大嗓门徐庆凑的那个趣“是啊是啊,尤其是烤御猫爪,那可金贵著呢!”
      蒋平要封他的嘴已经来不及了,只能打个哈哈,心中暗暗叫苦:老五啊,兄弟对不起你了!白玉堂心里头更是苦:你们几个是来挑拨离间的不成?还嫌我不够惨啊!
      展昭一听可来气了:还承望烤著吃呢?哼哼,我就如你们所愿!手一紧就拉了过来,白玉堂那厢还在叹气呢,手边怎麽就热腾腾起来,一看自己的手都快晃进火盆里去了,就瞪展昭:你!!!!
      展昭看他那个表情,心里头那个舒坦啊,眉一扬嘴角一勾,笑:怎样??!!
      白玉堂连见了几日的冷眉冷眼,今日这破冰的一笑,如春风阵阵扑面而来,还真没见过猫儿这样得意洋洋的表情,感觉好-----------可爱!
      感觉好---------------热!!!!!
      哇哇哇,就要烧著了!!我怒!!
      後面几个一看形势不对,忙冲上来,“好了好了,我看看绳子断了没?”把两个要引火自焚的人拉开(白玉堂含泪摸摸爪:差点就牺牲你了!),蒋平细细看来,天!居然只变了颜色,那青黑里透出金色现在又加了红色!其他的一点也没反应!
      “乖乖,干娘这索可比那百炼精钢还结实!!”白玉堂嘿嘿得意地笑:那当然,是鸳鸯索也!!
      徐庆挠挠耳朵“那怎麽办啊!!”就让他们这麽栓著??老五是开心了,我看那只猫快气疯了!
      韩彰忙赶在展昭发飙前说话“我有办法!”

      场景三
      老地方,旧人面。
      特特地搬了两个石头放好了,中间留些缝隙,那韩彰正把他平日里挖洞用的炸药望底下塞。
      另外两个窃窃私语“这玩意儿刀砍斧劈都断不了!”“二哥,这索子到底是拿什麽材料做的?连火都烧不起来!这不胜过那百炼精钢那!”
      韩彰摸摸鼻子“没关系”从後腰掏出一捆“再加一捆!”
      白玉堂扬扬眉“猫儿,怎麽样?含糊不是?”妈呀!二哥,你打算废我们一人一条膀子不成?
      展昭还他一个轻蔑的笑“笑话!”了不起一人一条膀子!
      後边几人又咬起耳朵“二哥,有把握吗?”
      韩彰拍胸脯“没问题,就算是捆仙索咱也把它炸到南天门去”
      “咱一回可把它弄妥了,可别再来第二回!”
      “没事儿没事儿!”
      白玉堂心底里一动,跟韩彰使了个眼色:再上两捆!
      韩彰回眼:再上两捆??明年今儿我们就得来这祭拜你们了!
      你管这麽多,叫你再上就再上啊!
      好!这可是你自己要的!韩彰从後腰里再抽一捆炸药放上,再抽一捆炸药放上。
      “都趴好了~!~~~~~~~”把那几捆炸药安排妥当。
      末了,韩彰掏出个耳塞“那个,我只有一个耳塞,给谁好?”展昭转头不理,白玉堂给韩彰使使眼色,韩彰忙凑到展昭边上“老五说给你”
      “展某不用!”
      还真杠上了??!!赌气“那我也不要!”
      无法,韩彰喊“都退後了都退後了噢~~~~~~”看看别扭的两个人“你们俩,可想好了哦!”

      展昭略回头,天!!!头皮发麻,什麽时候放了5捆炸药了!抬眼看白玉堂,正嘿嘿冲自己乐。
      拧眉“我说,你不觉得你二哥炸药放得太多了吗?”韩彰在後面拼命点头。
      我看你还嘴硬“我觉得还不够多也!!!”再低下声气“你只要说声不气我了,我就让他拿掉!”
      你!!!气!!!“好~~~~~!”展昭鼓起腮帮子转头不理他。
      韩彰暗暗叫苦,只能手举火捻子晃“注意了,我可点了哦!”这下可真点上了,兄弟们啊,要有个什麽万一你们可真不能怪我啊!!!!
      白玉堂眼瞅瞅後头的,再瞅瞅旁边的,那个悲壮:我这记真的是赌大了!猫儿啊猫儿,再不然,咱死一块算了!!
      展昭看看这一堆炸药心里头直发秫:这一炸还得了,炸死了我可划不来!!!
      再看看白玉堂一脸悲壮,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就知道是嘴里逞能,罢了,也不是什麽大事,犯不著拿那性命顽闹!
      便低下声“我,不气了!”
      这句话把那白玉堂听得差点落下泪来:呜~~~~~~咱的小命可算是保住了!!!

      忙回头跟韩彰说“哥哥快住手!”

      韩彰一听也是一喜:我终於可以不做凶手了!待要直起身来,谁知手上一抖,那火----------点上了!!!!

      那火苗子噌噌噌就往前窜,踩也踩不住,韩彰急得嗓子都变了音“老五,快跑哟~~~~~~”自己回身狠狠一扑。

      哪用他说,一看火捻子舔上了引线,这边两个噌的~~~~~~~~窜了出去,跑没几步,就听身後“轰~~~~~~~”的一声巨响,脊背间觉有热浪袭来,两人暗叫不好!足尖一点,提起往前滑行,待回头看时,方才立足处落著一方大石几块碎石,若没有那临机一跃,两人怕真要做那同命鸳鸯了!

      空中断枝残叶纷纷落下,时有啪啪几声,是那枝顶的老鸦不知是被炸伤还是被震晕,七七八八落了一地,两人看得嗔目结舌:我的妈呀!刚才要不是跑得快那还不刮下一身肉来!才庆幸中,又是一声响,两人吓得飞也似的望前奔,再不管後头如何。

      且来说说彻底鼠他们几个。饶是早有准备躲到一屏大石後头,也给那石块砸得、那尘土呛得、那硝烟迷得是晕头晕脑灰头灰脑,分不清东西南北。

      好不容易烟散了点,徐庆大叫起来“不好,老五跟弟妹怕是给炸飞了!”三人忙奔出去看,方才的石块早炸得尸骨无存,徒留几只冤死的鸟还在地上扑腾扑腾挣扎,四下看都不见他俩,三人扯直了嗓子喊“老五”“五弟唷”“展小猫”

      徐庆歇口气问韩彰“二哥,你方才到底放了多少炸药?”韩彰硬著头皮比了伸直五指,把那徐庆吓坏了“二哥啊!你是大义灭亲还是怎麽地?五捆?可以炸平这山头了!”韩彰哭丧著脸“你以为我想啊,是老五非叫我放的!本来只是要吓吓展小猫,谁让我手一抖………”越想越伤心,搭拉著嗓门喊“老五丫~~~~~~~是兄弟害了你丫~~~~~”

      蒋平正四下查看,回头见两人含泪嚎叫的样子简直莫名其妙“你们两个哭什麽?他们要是给炸死了,那这儿还不血肉模糊血雨纷飞肉糜满地,再拉下一手一脚什麽的”(听的人已经趴旁边狂吐)“你们看看,除了把这林子削了半边,鸟兽炸死大半,我没看到其他的,可见他俩是跑了!”

      跑了啊??!!韩彰松了口气,没死就好!可是---------环顾四周------他俩跑哪去了呢?

      哪儿去啊??嘿嘿

      我是镜头我转转转----------------

      方才发足狂奔,一奔也不知几里地儿,等停了脚都不知道到哪儿了,两人是蓬头垢面,一身灰蓬蓬的沙土,脸上耳间好不难受!

      展昭难耐地拉拉领口,白玉堂也正觉得浑身不适意,见他那样,就说“猫儿,咱找个地方冲冲凉,这一头一脸的土可怎麽见人!”展昭想也是,但环顾四周,荒郊野外的哪里有店,回道“话是不错,可这地方哪里有店家?”

      “实在没有看有什麽池子湖什麽的也好!”开玩笑!要去店家,我锦毛鼠的一世英名不就全毁了!

      两人就这麽漫无头绪地乱走,一路上白玉堂想著又不放心,瞥瞥边上的人“猫儿”展昭没转头“如何?”“我说猫儿”这人怎麽这麽烦?展昭只能停下“你到底要说什麽?”白玉堂呵呵傻笑“没什麽没什麽”就是看你还生不生气。

      小白果然是小白|||

      真是御猫碰上锦毛鼠(^ ^),还真给他们找到了一个水潭,三面环著小丘,又有苍竹翠柳疏立,别有一番风致,潭水不深,幽幽然清可见底,间有寸许长的小鱼迅疾游动,连著潭底的水草都清晰可见。

      两人皆舒了口气,迫不及待要宽衣下水,展昭正解盘扣的手忽然慢了下来“你------先洗!”白玉堂已脱了外衫,一听奇了“为什麽?”展昭背过身“叫你先洗你就洗”这麽罗嗦做什麽?

      咦~~~~为什麽?

      白玉堂到眼见著展昭耳颈间泛起了红这才恍然:这是猫儿是害羞呢!

      心底里狂笑,又不怀好意地挨了过去“我说猫儿,你该不是-------害羞吧?”

      展昭有心要回他几句,无奈自己确是不能象他那样坦裎相对,只能清咳几声,相应不理,并不知自己的耳根子已然泄露心事,反把那看的人撩拨得情动起来。

      白玉堂也不再闹他,卸了衣衫先下了水,边大声说“果然舒服!真是舒服!”边悄悄把绳索拉过来。

      展昭也不转头看他,脱了长衫清拍上面的尘土,哪料到白玉堂手一拉,人竟往後跌下水去,促不防地下水就咕咚咕咚喝了几口,这才被旁边的人拉了起来“猫儿你没事吧!对不住了,谁让咱是绑在一起的呢!”恶狠狠瞪他一眼,无奈全身上下湿透气势大减,面上尘土被水冲净,露出本相,只是眉儿更黑,唇角更豔,鬓角弯弯一缕有如鸦翅,更兼滴滴水珠如珍珠般滚落,配的这一眼欲怒还嗔,让白玉堂忍不住扑了过来“猫儿你好可爱啊~~~~~~~~~”

      “白玉堂你放开~~~你放手~~~~~~~~”

      挣扎挣扎“我叫你放手~~~~~~”

      随後是压抑的呜呜声,间杂白玉堂的嘟囔声“叫你不要连名带姓的叫我!!你犯规了!”

      或有几声低呼,或有几句低骂,最终都化成粗粗细细的呻吟,一时间把这水潭缀得春色无边,

      等展昭昏昏沈沈被带上岸後,竟发现腕上的绳索已解,白玉堂也看到了,笑道“我刚才发现这鸳鸯索入水即解!”入水即解??!!
      展昭瞪大了眼睛“那你刚才是故意拉我下水的??!!” 白玉堂静默---------------------“猫儿”

      “原来你还有力气啊??那我们继续~~~~~~~~”

      “你~~~~~~~~~~~~~~~”

      豆腐一鞠躬二鞠躬再鞠躬(某游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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