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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戮
刘云贵基本得到了所有想要的证据和验证。7具尸体里只分离出来了T病毒,从那个掉了半个下巴的第一个感染者发现,他的感染是被空气过滤网划伤。而刘云贵在空气过滤上找到了逃逸出来的结晶的T病毒。之前刘云贵已经了解这个病毒是可以在极端环境以无机体的形式存在。并在人类血液下重新激活,开始链式反应。
同时在空气过滤网上,刘云贵还发现了TVF病毒的残骸,虽然TVF病毒包括T病毒的特性。但是T病毒是隐藏在流感病毒外膜之内的。所以它首先具备流感病毒的一切特征和属性。T病毒发作必须要在流感病毒首先造成呼吸道的出血才可以介入。而且前提必须是可以抵挡住第一轮的人体免疫系统对流感病毒的攻击还能够存活下来。呼吸道出血后,T病毒的属性才能在血液中展开链式反应。刘云贵简直太佩服小雅的想象力。让T病毒躲在流感病毒的外衣之下。
TVF病毒有更恐怖的破坏力。第一,感染者发病后,因为心脏的急速运动和高温。导致了患者肌肉供氧量极巨增加,大大的刺激了肌肉活性。所以,感染者并不会类同于传统丧尸一样,运动迟缓,攻击力很弱。第二,它依托流感病毒进行初次传播。所以它会在人群中以空气传播的形式进行。好在也正是因为以流感病毒的外衣出现。所以免疫力好的人群,会直接调动免疫系统攻击流感病毒。如果流感病毒被消灭了。那么T病毒也就随之会被免疫系统的T细胞和B细胞所记忆,在下一次的T病毒感染的时候,人体的免疫系统就会马上调动起来进行攻击,也就是说,得过TVF病毒而没有变异的人类具备了T病毒的免疫性。刘云贵按人类最可怕的1918年禽流感传播做了模型。估计也只会造成20%左右的人群感染。但是一旦感染发病,进入到呼吸道出血阶段。便无药可救,患者会不停地攻击其他人群,直到死于自己的血管高压。
刘云贵现在唯一搞不懂的就是:假如一个感染TVF的病人,他去攻击了一个正常的人。传播的是T病毒还是TVF病毒。如果是前者那么就会出现越来越多的不死丧尸;如果是后者那么流传一定有一个结束。所有的TVF感染者最多不超过72小时。身体就会承受不了自己的高压而血管爆裂致死。死了,就一切结束了。
……
708集团军大礼堂已经已经是哭喊声一片了。NO.1战士一口咬断了陈禹的脖子。一旁的几个军医赶忙齐力把战士按在地上。四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按头的按头、抓脚的抓脚。但是,身下的这个怪物,嚎叫的,用力一挣就掀开了压在身上的四个男人。身形快的没有办法思考。一个军医就觉得一双滚烫的爪子扯在自己的脸颊和肩膀。热呼呼的气息直逼自己喉管过来。“啊!啊!快开枪!”这个军医一边退一边大喊着。“砰砰砰”一个连发。连着第一个TVF感染者和身后的军医,胸口都绽开了碗大的血窟窿。二楼的贵宾席是看管卫兵的位置。正对着主席台的一个伸出的小望台上。黎杰伟端着95式步枪,枪口还飘着青烟。两边的贵宾席已经开始全部进入端着步枪的防化兵。严阵以待瞄准着楼下密密麻麻惊慌失措的人群。
黎杰伟总觉得大礼堂要出点事情。所以,半夜睡不着就带了几个卫士到军部的大礼堂临时检查。穿了防护服,检查了各个关键岗哨。刚打算回去。就听到主席台上一阵惨叫。黎杰伟马上掉转头带着现场指挥官直奔二楼包厢查看情况。结果刚上去就看到第一个感染者被几个防化兵死死按住。旁边的这个少校,和平年代军校毕业的和平官。声音都变调了,慌乱的问“首长,怎么办?”黎杰伟心中大叫,糟糕!糟糕。果然是有流感传播的情况发生。看来这下面的二千多号人没有办法再求生了。看到感染者又扑向一个军人,黎杰伟想都没有想就直接扣动了扳机。
枪声中,楼下所有人反而安静了。主席台上的人都跑了下来,包括咳嗽的吐血的几个重病号都挣扎着跑到看台下的人群中,只是被所有人避之不及。剩下的人更多的是冲到大门口。拼着命撞着大门。哀号着,大叫着的,哭喊着……
军部空旷的大院里,千人的悲怆大合唱回荡在大院之中。所有军部大院里的人都在睡梦中惊醒,注定了这个夜晚是一个噩梦的开始。
大礼堂紧紧锁着的厚厚大门。几层人拥挤在这里。一个个都在绝望着哀号。最里面的不停地拍打着大门。嗡嗡的回响震得大礼堂格外凄凉。
主席台上,陈禹慢慢站了起来。似乎婴儿一样蹒跚不定。似乎在看,又似乎在听。不过很快就被前面喧闹的人群所吸引。伸着双手,仿佛沙漠里嗅到甘泉气息的垂死的人。一步一摇,喉咙里还不时伴随着低低的嚎叫,吐着点点血沫。
“啊!快看,丧尸!丧尸!”人群中有人大喊。刹那间整个大礼堂顿时变得寂静。所有人都回转头看着已经变成丧尸的陈禹。陈禹一脚踏空,从主席台上载了下来。砰的一声,陈禹摔在前排座椅前面,片刻之后,默默的,座位最前方,一个披头散发的丧尸,又那样慢慢的,但是决绝地站了起来。沿着正对着的通道,一步一步的逼了过来。虽然这只是一个弱女子,但是似乎每一步都有千斤之重。一步步敲打着大礼堂里惊恐万分的人们已经濒临疯狂的内心。
已经静寂的大堂在几个人的带动下。又重新陷入了极度的恐慌和争抢。人们似乎报复性的喊着,叫着。所有刚才还在两边冷冷看热闹的人们都一窝蜂的向大门方向冲了过去。有几个老弱的人挤倒了。片刻间掩埋在疯狂的人群中。鲜血一点点从人堆里渗了出来。闻到鲜血的味道,陈禹变的丧尸似乎更兴奋了。站在过道中,嗅了嗅。好像野兽闻到了猎物一般,又好似招呼同伴一样的,仰着头,长长的:“嗷……”。
躲在上面看台上的士兵都被下面的场面震撼的发抖。一个士兵赶忙端起枪正要瞄准射击。一旁的黎杰伟抓住枪机。摇摇头,示意不能开枪。几个士兵疑惑着看着黎中将。
黎杰伟看到主席台上那具死尸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心里就彻底明白了。流感可以感染患者。但是患者不会变成丧尸,但是被感染者咬中的会成为丧尸。心里更明白的是,这下面2000多个老百姓。是不可能让任何一个人放出去了。中央的命令里不允许随意枪杀患者;但是同时也明令不惜一切手段消灭丧尸。既然这2000多个人分不出来那个是感染者,那个是有抗体的健康人。为了控制风险,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们全部变成丧尸。
既然是这样。那么不妨安心看看这些人是怎么一个个变成了丧尸。所以,黎杰伟制止了开枪射杀。紧急通知刘云贵到场实地观察。
大礼堂外,也乱成一团。所有军区大院的人都被震天的哀号和哭叫声惊醒过来。集团军张军长衣服都没有扣好,一飞步就从还没有停稳的汽车里跳了出来。
“怎么啦?”迎上来的现场值班的一个军官。跑近前报到道:"军长,里面有患者变成了丧尸!现在黎将军在里面观察,命令我们马上布置重机枪火力封锁。我已经报告了值班的军首长,现在正在布置重机枪火力点,清理射界。"
张军长一看。果然,对着大礼堂的正门。六组89式重机枪正在呈扇面在安置。大礼堂前的阅报栏和石凳这些障碍正被几个士兵在清理。张军长看得火冒三丈,大声训斥道:“疯求了!里面是老百姓,你们是子弟兵!杀爹杀娘啊?还重机枪!”少校军官听着面带难色。张军长知道,毕竟命令部署是黎杰伟下的,也不为难部下。招呼赶过来的军部值班军官下达了抽调一个团火速增援,加强封锁的命令。换了防护服,带了几个卫士,也冲进去看看究竟。
张军长刚从礼堂一旁的临时便道爬进礼堂二楼。就迎面被一个满身是血的战士撞了满怀。还没有看清是什么人。正要发作的张军长,一下就被眼前冲过来的一头野兽一把撕开了防护服。一阵剧痛,张军长的胳膊被风一样闪过身边的一个女人。一把抓出深深的五道血痕。张军长一时回不过神来。一个女人怎么如此动作迅速,如此大的力气。再看看倒在身上的那个战士。整个头颅就剩了脊柱连着些皮骨,满身满脸的血瘫软在张军长怀里。明显这个战士的头是被刚才那个野兽抓扯断的。这个时侯,张军长才感觉到冷冷的寒意,才知道这关着的不是一群绵羊般的百姓。
就在张军长刚刚赶到大礼堂的时侯。黎杰伟认真看着陈禹一步步紧逼向人群。人群每随着丧尸陈禹的一步就齐声爆发出一声整齐的“啊!”黎杰伟有些出神了。20多年前,就是这样一具具丧尸,在他们团正面;在他们打的枪管通红的时侯。不紧不慢,一步步走过来……
正在出神。旁边摄像的卫士大喊“首长!”黎杰伟回头一看。几个刚才吓摊在一边通道的病人。突然幻化成灵猴一样的鬼魈,有两个直接猛虎般的扑进了人群。而另一个长发飘飘的美女,则抓着墙上的电缆盒爬到房顶,然后一纵身居然飞了过来。这里的VIP包厢足有五米多高。黎杰伟吃惊的呆呆看着那个飞过来的女丧尸。清楚的看到,聚光灯下。这女人通红的双眸红宝石一样闪闪发亮。两只挥舞着的手指甲被刚才墙体上的障碍刮的鲜血淋漓。黎杰伟扭头去掏配枪。可是呲的一声,黎杰伟感觉到后颈一股热乎乎的气息喷了过来……
几个卫士看到那鬼魈一把就撕开了将军的防护服。一口咬在将军的后颈,两手一拧。黎将军就像抽掉了吊线的木偶一样瘫软在地上。呼呼喘着粗气。已经没有希望了。大家吓得回头就跑。可是那鬼魈并不像电影里的丧尸一样大快朵颐得吃着猎物。而是咬一口致命伤后,就马上寻觅新的目标。三个卫士,只有一个人跑了出来。也在马上逃出的时侯。被赶上来的鬼魈一口毙命,直接撞在张军长身上。
楼下冲进人群的鬼魈犹若闯进羊群的饿狼。疯狂的东撕西咬。人群炸锅一样的爆发出绝望的尖叫。血漫天飞舞,人的肢体四处横飞、慌乱的人群,开始在礼堂里四散逃逸。更多的人拼着命挤向大门。
大礼堂外的军人。刚刚布置好六个重机枪火力点。二部架在对面的卡车上;二部在正面的广场平地。二部在早已经布置好的隔离沙袋墙上。甚至值日官把刚刚配发部队的空气爆燃弹都拉了过来。
这个时侯,大礼堂里已经不是叫骂。变了一片临死前绝望的哀号。值日官正打算也爬进去看个热闹。突然发现便道出口,一个女人顺着便道飞奔下来。总算值日官还算机灵。马上一骨碌窜回隔离带后面。大喊一声。“开火!”
“突突突突!”两部正面的重机枪喷射着火焰。可是面前的女人长身一纵。居然跳起来两米多高,躲开了火舌,一把抓住广场前的国旗杆。转着圈一荡,一甩。整个人飞鹰一样的飘向了隔离带。在场的所有军人都看呆了。这绝对不是人类能做出来的动作。好在旁边高楼的阻击手还算冷静。几只狙击枪同时开火。砰!砰!砰!三声巨响。飞着的女人身上绽放出朵朵血的花瓣。整个人还是扑倒了隔离沙袋上。但是已经没有了气息。女人的整个脑袋和胸膛已经被12.7MM的重型狙击步枪打成两个碗口大的血肉模糊一片。女人的血和着肉和脑浆带着碎骨。整整一团糊在值日官的面罩上。值日官并不是防化兵出身,顿时吓得一把扯掉了带在头上的防毒面具。一扭头哇哇吐了起来。
便道上又跌跌撞撞的跑出来一个人。边跑边喊,“别开枪!我是张军长!”
果然是张军长。跌跌撞撞地跑下来。被抓伤的手臂已经藏在烂掉的防护服里。跑过隔离带,喘着粗气。喊着下命令:“任何生物,立即射杀!打到不动为止!黎将军已经牺牲了!”然后,又对着卫兵喊。“全军紧急集合!一级战备!”指着值日官喊“你负责现场指挥!”喊完,跳上车开去作战指挥部。
值日官重新带好一套新的防毒面具。安排一个班的战士挂上枪榴弹,准备随时投放空气爆燃弹到大礼堂里。这样的丧尸,确实已经不能叫尸体了。叫鬼还比较合适些。值日官内心已经没有了胆气可以战胜对面的这些鬼魅。
大门的撞击声越来越重。所有的人都清楚这门马上就要开了。
哐的一声。两扇大门哗啦的倒在地上。里面一股混杂着血雾的热气直冲出来。虽然带着防毒面具。所有的战士都能感觉到迎面的一股血腥。先冲出来的是一群逃出生天的壮硕青年。后面奔腾跳跃着的是TVF感染者,还在不知道疲倦不停地咬伤他人,传播病毒。而大门深处是一具具活着的尸体。三五个贪婪地爬在嗷嗷大叫的受伤活人身上,大吃大嚼。陈禹丧尸也正在享受着一个12、3岁小女孩烫烫的肠子。大门垮塌。7点多钟正东方的太阳,金色的阳光把整个陈禹笼罩在温暖的朝阳中。可是,她早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
刘云贵接到黎杰伟的命令。马上从实验室里抓着自己的实验笔记出发前往集团军军部。这两天刘云贵几乎没有怎么合眼。日以继夜的工作,总算有点成果了。他也正打算去集团军军部对隔离的病人进行一下病毒检测。现在TVF病毒的检测方法虽然不是很明确。但是只要没有流感病毒的隔离人员都可以排除在外了。这一点刘云贵确信无疑。
车上小憩一会的刘云贵,突然听到一边的司机王军感慨地说:“好多病人啊!”刘云贵闭着眼睛,问:“怎么了?“小王啧啧着说:”这才几步路啊。都7辆救护车了。”刘云贵敏感的睁开眼看了看。果然眼前一辆医科大学附属医院的救护车闪着灯呼啸而去。看来是急救什么病人。车窗外晨阳已经露头。依稀的楼宇间隔处。可以看到远处长江水面上已经泛起得金黄波磷。
小王惬意地说:“今天一定是一个晴天。”
军部大门已经全部戒严了。一班士兵正在门口大街上布置工事。交巡警在路口封闭车辆,王军有些紧张地问:“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刘云贵示意赶紧开进去。车子刚开进大院。就看到所有路口都有荷枪实弹的军人在架设工事和重武器。一个军官看到刘云贵证件。赶紧说,“我带路。张军长正在作战指挥部等你。”
大礼堂广场是整个军部大院的核心。所有的车辆都要经过广场外的转盘。车子刚到转盘,几个士兵带着防毒面具。示意停车!刘云贵一行在装备了防毒面具的时候大礼堂方向已经是枪声大作了。刘云贵紧张的问那个带路的军官。出了什么事情,那军官一言不发,只是不断的催促小王快点。
车子转过林荫道,一段100米的路在大礼堂广场前。车上的人,包括那个带路军官都被惊呆了。
整个广场已经是震耳欲聋的“突突突\突突突”不断的重机枪声。广场上面对大礼堂大门。是六道火舌不间断的转动着撒着金黄的弹道。太阳的光芒正直射着倒掉的黑洞洞的大门。整个面墙一片金黄。大理石的墙面上如大雨落地一般翻滚跳动着石屑。从大门到广场上的隔离带前,到处是被重机枪切成两半的身体。甚至好几个上半身还在痛苦的翻滚哀号。而国旗杆上一个鬼魈一样的男人动作灵活的左躲右藏。两边的行政楼顶不时传出来咚咚的重型狙击步枪的枪声。下面无数战士端着95式或扫射或点射;或平射或直接打向国旗杆的怪人。刘云贵顿时明白了。病毒大爆发了,这个国旗杆上的人一定就是TVF感染者。
带路军官催促小王快走。王军也着实被吓到。油门轰到底得跑过这条路。刘云贵坐在后面,闭着眼睛。当当的枪声震的耳膜生疼。悔恨的泪水已经流满了双颊。
值日官不停得指挥着各组重机枪配合扫射。确保没有在一挺重机枪换弹的时侯,有射界暴露。所有的不管是人还是丧尸又或鬼魈。都没有逃出20米的范围。现在对面大礼堂的台阶上,一层层全是打得破烂的一堆堆血肉。浓浓的鲜血沿着台阶顺着步道一寸寸蔓延过来。一直流到50米处的隔离障碍带。士兵们都疯狂了。有几个甚至不听指挥,甩掉了防毒面具。近似疯狂的端着步枪站在沙包墙上拼命的射击。值日官越来越心寒,不是担心对面有新的威胁。是这群90后的年轻士兵。一旦嗜血以后内心魔障开启,再想关上可就千难万难了。看看眼前已经没有什么人再出来。值日官示意大家停火。对讲机命令狙击手和步枪手戒备。好像大礼堂里有人在喊什么。不过大家的耳朵都不太灵光了,适应了适应。大家总算听清楚是几个人在痛哭。一个男人在大叫着“妈妈!妈妈!”一个女人似乎中枪后坐在大理石门柱后,居然悠然的唱起了歌来。是摇篮曲。声音不大,但是悠扬的飘在空旷的血腥的广场中。声音越来越小。慢慢的一个女人从柱子后面滑了出来。怀里一具被打飞了半个脑袋的小孩子尸体顺着死去妈妈的臂弯,延着台阶一级级翻滚下来。
所有的士兵都看呆了,似乎有人在暗暗的抽泣。
值日官觉得局面有些失控。必须要立即停止这样血腥的杀戮。值日官命令身后四个战士发射空气爆燃弹。四个人端着榴弹枪瞄准空旷的大门洞。“通通通通”四发空气爆发弹打进了大礼堂。所有包围警戒的士兵都知道这东西的威力。全部龟缩到战壕后面。爆燃弹飞进大礼堂上空,嘭的爆裂开。空气中散布着大量的凝固汽油粉末;随即更大的嘭的一声。大礼堂的所有玻璃包括对面两栋行政楼的玻璃全部震碎。战壕里的士兵明显感觉到身后呼呼的风声吹了出来。风中夹杂着漫天的血雾,远望去像是淡红色的绸缎一样向四面飘散。
爆燃弹的瞬间爆燃。可以在1秒钟内耗尽整个建筑物内的所有氧气。并在强大的爆炸高压下,造成周边100米内无氧空间。借此可以瞬间使得爆燃区内的一切生物缺氧窒息死亡。
大礼堂似乎一下寂静了下来。再没有了歌声、哭声和哀号声。等了片刻,值日官命令一小队士兵进入侦查。看着他们刚刚进去。就传出来几声枪响,几个士兵掉头奔出大门。后面几具跌跌撞撞的,嘴巴还挂着血肉的丧尸跟了出来。值日官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些东西是生物吗?难道不喘气吗?
新的一轮火舌和枪声又开始怒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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