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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醒来,早已不见襄席,问过他的门口守着的小厮才知道原来襄幕一大早派他到京都去查看我计划实施情况。我的心不由得又提起来了,他这身体才恢复,就赶往京都?我匆匆忙忙梳洗完毕,就赶去见襄幕。
连早饭都没有进,就急到襄幕的书房,“襄幕,襄席去京都了吗?”我一进门就直奔主题,襄幕从各国帐册里抬起头,“是啊,我想知道我花了这么多银子,是个什么样的结果!”,我一听,哦,原来你还是这么在乎那些钱啊,那又何必当初装大方呢,让我胡整乱整的。“那我也要去!”我用的是肯定句,“不行!路途长不说,而且月国聚集了各国奸细,路上很不安全,你现在不可以去!”襄幕一口回绝我。“不行,我要去,这不是我出的计嘛,我也要验收一下成果嘛。”不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是不行嘀。我继续想说服他。哪知道他根本是个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一番口角争下来,我不仅不能去,而且还因为我一句要离庄出走,造成我被软禁的局面了。
就在我急着团团转的时候 ,升陨两国的交战帮了我的大忙了,两国交战,阻断了布庄的生意线,所以现在他必须赶去两国交兵处,亲自去交涉以取得什么通条什么的。晕哦,结果庄内大人物都出去了,只心剩下我这么个不大不小的人物在这里,说大呢没有襄家两位兄弟大,可怎么着我也算着庄内唯一的上宾了,所以我也不算小了,由于襄幕临走太匆忙,没有细细咐嘱有关我的关还是放的问题,所以大家见风就倒啊(好歹我还是个先生嘛),结果现在不仅门口没人看着我了,而且出庄也不用打报告了,我哪还待得住,急急收拾了平时的一些薪水银,再收拾了些衣物,偷偷从后院的狗洞塞出去,由于狗洞太小,本人是无法钻出去嘀。
借口出庄散心,于是我卷款逃了。
我虽然不知道月国的京都在哪里,但是我租车总行吧,于是我出了一大笔银子,向这车夫说明我要去京都。于是这马车拉着我一路往南,(哦,原来是京都在南方啊)。马车日赶夜赶,中途还换了三四匹马,半个月后,车夫请我下车了,“公芝,遮里就是月国边界了,星都在这个方面,小的不能再往前行了。”,我一听,满心疑问,这车夫口音怪怪的,是外地人哪,再一想,这月国的京都建在国界外,真时超有个性!(猪啊,跑错了方向啦,还在那里乱想,搞不好被人卖了都不知道!),我付了剩下的钱,“那还有多久可以找到马车啊!”我这么懒的人,肯定不会走着去嘀。再说我还赶着追人呐。“过了这道山,就可以看见星国内的集市了,那里有马车,公子保重!”车夫赶着马车消失在我眼前,我目瞪口呆,我只是说不要走路,我也忘了说我不要爬山嘛。望着前无村后无店的,我抬头看天上,还好,是初升的太阳,要不然我摸着黑爬山?恐怖啊。
还好,这座山虽然高,但仍比不了当阳玉泉寺,再说了我又不是骄小姐,所以在我两个多钟头的努力之下,,经过千辛万苦,上气不接下气,终于上了山顶了。(只不过这地方路上树上吊着的虫子和蛇是我最烦的事,大大影响了我的行进速度)下山的路是一条碎石道,所以比上山的时候要好多了,我心情不由得好了许多,再不用爬那窄窄的石梯是件幸运的事啦。我顺着山道一路往下奔,终于在中午时分赶到了车夫所说的镇子,哪知一问,才知我要去的京都竟然远在千里之外了,妈呀,这时我才明白,我说的是京都,那个菜鸟加外地车夫却听成星都了。我晕哦。结果就这样糊里糊涂跑出了月国国界,进入星国了。(原因我重解释一下,因为月国的京都叫月都,星国的京都叫星都,本国国内的人都说自己的国都为星都或月都的,不会说什么京都的,这可是咱北京人的说法,害人啊。),幸亏我有带多银票,我将银票放在鞋子的夹层内,随身只带了十几两碎银子。但我忘了一件事了,在这个地方,发展是不太快嘀,国与国之间互通的只是银子与金子等实物,两国之间是没有互通的银票嘀,银票只可以在本国使用嘀,害得我仰天狂呼:“我要统一七国!”
没办法,只好暂时先在这里住一夜,明日再想办法走了,不过听说襄幕的生意做得很大,我可不想无端端浪费钱,而且要是有他们的布庄,向他们说明我是谁,并出示襄幕给我的职务吊牌,我想要回去是不太难的。于是我游走在星国边远的小镇里,这里的一切似乎和月国差不多,因为这里是边锤小镇,又跟月国交界,除了口音上有点点不同外,衣着上没有太大的区别,但他们说得太快了,我听得不太懂。就像现在这位店二小,我问了半天,这里有没有月国的襄家布锦店,借住一宿,哪知他一听我说,便两眼放光地盯住我,我以为他知道或者认识襄家布庄,于是我叫他带我去,顺便递给了点小费,他兴奋地叽里咕噜地乱说了一通,我只免强明白了几个字,那就是带我去。看他答应得太快,而且我又不相信我有这样的狗屎运,有点不放心,但又不好意思再问了,我低头看看自己,因为赶路,全身都是灰尘加泥土,既不像贵公子,长相本就一般的我因为我的风尘仆仆更加普通,所以我自认为我没有什么可图之处。于我放心大胆地随小二进了一条主街,在那条街的尽头有一个告示牌,上头有张红纸,看纸张的颜色,像是贴了很长时间了,我不知道写的什么,因为字太草了。小二上去与守在红纸边的官兵聊了几句,便回头示意我将那红纸揭下来,我瞧上头既不像通缉令也不像什么官府用的告示,好像皇榜也是黄色的纸写的吧,而且还有些旧了,于是本人放心大胆地揭了。
我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我不该把我所学的历史用在这个时代,因为星国的皇榜就是红色!!!!后来我才知道因为语言不通,我说的襄家又让店小二听成了黄家,借宿听成揭榜,而且我又没有细问,又没人给我解释,于是我糊里糊涂地犯了个会掉脑袋的大错误。
大错已铸成了,想反悔也来不及了,人家好酒好菜地招呼我,我哪能现在提出要走啊,就是走也只能往真正的星都走啊,去见他们的皇帝啊。惨啊,我,我造了什么孽了,竟然会出这样的大娄子。
衣食住行全都有了,还有一个丫环,两个下人,十几个士兵护送我一路赶往星都。经过一个月的时间,我不仅跟那三个侍候我的人混熟了,我还知道了这次皇榜上写的都是些什么了。原来,在星国还是老问题,一到夏季就会贴出求水的皇榜,由于谁也不敢打这个主意,怕掉脑袋,所以不仅这个小山镇,包括整个星国上下都没人敢揭。独独碰上我这么个倒霉鬼了。伺候我的两个小厮奇乐和奇东已经和我混得称兄道弟了,这不,不仅告诉了我实情,还向我透露了星国的朝政索事,不过我可以怀疑了,在那么偏远的小镇上听到的风言风语,准吗?
到了星都,我第一件事便是再了不肯吃那些素菜了,我拖了奇家两兄弟就上了酒楼,结果证明我这是英明之举啊,不仅肚子饱了,而且酒醉人的酒后真言证明了,那俩兄弟的消息大部分是假的,或者可以说是错误的,但是有一样是真的,那就是当今圣上,他们叫的星君只是个傀儡,真正执政的是摄政王千里,由于政绩显著,被封为千王。拜托,我怕怕这种千王了,最会出老千,谁碰着谁倒霉。
因为我是揭了皇榜的人,而且揭的又是星都急之又急的皇榜,所以我第二天就被召入宫了,我心里乱得哪,跟如枕煎锅般。人家可是久旱大国,对付这种情况的经验早比我丰富多了,哪容得我来多言,可如今他们也不能解决了,我就能解决吗?我不禁一阵气苦啊,这个该死的襄幕,早让人陪我出去找襄席不就行了,害得我现在项上人头不保啊。正冥想间,听得一声威武惊喝,“执守镇揭皇榜之人可是你!”我惊得心惊肉跳,忙抬头一看,才晓得还没到大殿,只是在大殿前的一个厅堂罢了,我松了一口气。“是,正是在下!”,“那你随我进来!眼睛不四处乱看,不该说的别说,见了圣君后,只需跟着我做就行了!”
我从来以为电视上的面见皇帝是多么轻松的事,可现在看来,还真是不简单哪,仅这一关就让我过得心跳过速。我不敢多想,全神盯在走在我前面的侍卫身上,经过一段步梯,我已进入了星国的朝堂,一进大殿,侍卫便跪下,“进见侍领带揭皇榜之人无霜面见圣君!”,我正犹豫着如何行礼,却见他回头低斥我:“还不快跪下,三呼圣君万岁!”,我哪敢慢啊,急急跪倒,三呼结束后,没有人叫我起身,也不敢起来,就跪着低头看地上的地板。“你便是揭皇榜之人了?”有气无力的声音从正上方传来,听声音就是个傀儡,“是,正是无霜!”
“但愿你的聪明和你的名字一样,无双!”这一声可不同一般,看来是摄政王了,声音不仅中气实足,而且话意七弯八拐地,实实想把我绕进去。不过我已经趟了这混水了,想全身而退也只有全力而为了。但有些错误还是要澄清嘀:“千王误会了,小人的名是霜雪的霜!”说完,听着半响没有回应,我不由得一阵害怕,早知道还不纠正这个无所谓的错误嘛,多嘴!这不,为自己竖敌了不是?哪知,一双猩红色镶着金边的靴子出现在我的眼前。头顶响起千王的声音:“好个妙人儿!你怎么我是千王?”,晕哦,这个问题难啊,既不能得罪皇帝,也不能罪千王,我眼珠一转,急中生智,“无霜此次前来,正是为解圣上及千王之忧的,怎可不识千王?”拜托,千万不要漏馅啊。
“好,那你就说说你有何妙计吧!”问题变得有些尖锐了。可想而知,他对这个问题可算是伤透了脑筋呢。
“千王可否为在下说说星国的地理情况?”反正是豁出去了,也不在这一问上,反而如果不了解星国的国情,而乱作主张的话,反会早早送命,我可不想枉死啊。
“哈哈...!”千王的笑声在朝堂上有些恐怖,四周的气压迅速变低了。“好你个无霜,不仅提不了妙计,反而对我星国地理一无所知,这叫我如何信服你!”,我不怕死地接着说:“反正现在太阳初出,时间还早,千王何不劳烦各位大人替我说说国情,看看小人有没有对策!反正也是讨论,不多我一个吧!”,千王愣了愣,随即露了阴森的笑容,“可以,无霜,我给你一次机会,就这一次!”
随即,千王示意各位大臣就国土问题一并展开讨论。好个你来我往,这些大臣们个个声色俱厉,不过这也让我了解了具体的星国的情况。
以前只知道星国缺水,现在才知道,星国的地域很大,但是星国的国土是接着流国的,而且并不是每个地方都缺水,南北的情况完全相反,星国的南方是水源充足的,因为在南方有个星涌洞,洞里的水几乎是长年不断,但南方的水源却没有使用的地方,因为南方全部都是山丘与土坡,平地很少,要不就是树林,总之对种植谷物不宜,北方是与流国相接的,应该说流国的江水可以救济星国,而且流国也不可能将那么一条大江的水全部消化掉,但事实就是这么残酷,流国的江流主干在进入星国之前在各路分为众多小支流全部消失了,而且这一带多为平原,对于种植来说,可以是最好的土壤,但这最好的土壤也只开辟了宽度似一条宛若绿色河流的稻谷田,这片稻谷田接着流国的国界直到南方便遇着了星国最大的山,星泉山。晕哦,我拜托这不是老天爷想整死星国吗,而且水的流势多为由北向南,以他们现在的技术是不可能实现南水北调的,所以现在他们只能坐着干等着天上下雨啦,虽然有四季的种植环境,但如果哪天老天爷不高兴了,来个半年不下雨,晕哦,那不都得吃草根了。
我正在苦想,将他们对星国的叙述全部在脑中转为图片。“无霜,你可有想好,现在已经太阳已经升到正中了!”追命鬼在身后丝毫不放过我啊。“容我再想想!”我正在苦想中,也不管他周围几个人了,席地而坐,朝堂上的大人们也不敢离位,但嘴上也没有闲着,只有摄政王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我刚想起来的一点苗苗就这么被他晃没了,“你晃来晃去,烦不烦啊!”我不由得大吼一声。整个朝堂上顿时鸦鹊无声。突然的寂静打断了我的思维,我不由得站起身来,千王正站在离我一米的地方,与我面对面,“你胆子不小啊,无霜,敢这么跟本王说话的整个朝堂上可没有几人啊!”千王怒气渐渐上升,“你最好有什么好主意,否则你只能在黄土地下去苦思了!”千王对我下了最后通谍了,我一急竟然什么都忘了,但他最后那句话竟然给了我一个模糊的提示,我想去抓却想不起来他到底说过什么了,我跳起来
“你再说一次!”朝堂上一片抽气声。
看千王的脸色他似乎要发狠了,我顾不得许多了,“把你刚刚最后一句话再说一次?”我再次要求。
千王似乎也看出我的话有些奇怪,撤了和我较劲的念头,“敢这么跟本王.....”
“不是这句,最后一句,是最后一句!”我打断他的话,我知道我要的东西就在这最后关键的一句里。
“你最好有什么好主意,否则你只能在黄土地下去苦思了!”他再重复一次那句话。
灵光在我头顶一闪,我不顾一切地上前拥住他,“找到了,找到了,小命留住喽!”逃生的喜悦不由得让我得意妄形了。
“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找到了什么?”千王并不打断我,也不挣开我热烈的拥抱,只是两眼闪着光,不过我可没有注意这些小细节,我高兴过头了。
我丝毫不觉得在这朝堂之上这种举动有多么疯狂,我兴奋地仰着头,在他闪闪的眼光注视之下,“地下,就在地下,水源就在北方土地的地下”。一时之间,满朝大臣,包括那个圣君,也包括千王全部都愣了。
我不由得意起来,放开那个老千,徒手在地上比划着,“这里,这里有水吗?”,朝臣们围在四周,“在北方只有这么一片适合种田的地方吗?”,千王点头表示确认,“那么流国消失的江流就在这片稻田之下!”我用汗湿的手指在光滑的地板上划出一条长长的印迹,看着这条印迹,周围的人没有表示相信,也没有表示不相信,只有千王用一种狂热的眼光毫不掩饰地望着我,我不由得寒颤一阵,心里犯嘀咕,不是办法出来了吗,干嘛还用这种眼神看我?
“好了,结束了,其它的我与无霜回府再议!”千王第一个站起身,我心中刚才的疑虚有些飘了,我的小命保住了吗?我还没回过神,千王便打横抱住我,我一阵晕眩,“喂,我的小命是不是保住了啊!”顾不得许多,只有这是我的最关键,如果生命都没了,还要这面子干嘛。千王没有回答我,只是回了我一个诡异的笑容,看得我不敢再问下去。我生怕他一个不爽,找个借口把我灭了,人家是摄政王嘛,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
被人抱着挺舒服的,也许是为了顾及我的面子,千王用他的披风将我严严裹在了胸前,经历刚刚的生死大劫我也没有力气再走出这宫殿了。于是我也乐得偷懒,但我这个人向来是顺着竹杆上的一条懒蛇,在他的怀抱中,什么都看不清,不一会儿就乏了,于是周公来找我了,由于人家亲自来请我,我也不好推拖,一番权衡之下,还是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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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本章有没有什么过份的情节,如果有,希望各位大人提点,还有,无霜的风格是再大胆点,还是就保持现状呢,而且跟千里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