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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拼搏
漫长的飞行终于让黑羽不耐烦了,他戳戳坐在身边的白马,问:“呐呐,白马你有没有带游戏机来?”
“很抱歉,没有。”白马回答。
“可是可是,我来之前从天上飘下来张纸条说你一定会带。”
“本来是准备带的,可是……”
“可是什么?”黑羽问。
“可是天音说还是不要带的好,否则有照搬冰影大的创意之疑。”
“那不叫照搬!那是借鉴,借鉴!!!”忽然凭空传来的声音让飞机抖了三抖,差点坠落。
“喏。就是这个声音。”白马扬着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说。
黑羽郁闷了,像猫儿般缩了回去,无聊的拨弄爪子,哦,不,是手。
“所以,这么长时间你准备怎么办?【重音】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白马先生【重音】?”黑羽将问题抛给白马。
“所以,我们来打桥牌吧。”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白马解决问题。
黑羽瞥过去:“所以,你带了牌?”
“没有。”
“那你还说打桥牌!”黑羽差点跳起来,多亏有了安全带,否则,这架飞机就要第三次面临坠毁。
“但是黑羽君不是魔术是吗?魔术师身上不是总带着牌的吗?”白马说,那笑容仿佛在说“我知道你肯定带了拿出来吧坦白从快抗拒从严”。
黑羽无语,如果黑羽是侦探,那么他会拍着白马的肩说后生可畏;如果黑羽是逻辑学教授,那么他会毫不犹豫地给白马的回答打上A打上100打上perfect;如果黑羽是慧儿,那么他(她)会大叫着啊啊少爷你好帅眼冒红心甚至晕过去。可是他只是一个见不得光无法拿出来显摆的怪盗基德,重要的是现在旁边的是三位名侦探,自己身处狭窄的飞机中,而且他什么怪盗基德的装备也没带!所以现在的黑羽只是一个手无缚马之力的黑羽快斗,所以他只能无奈的地交出扑克牌听候发落。
“工藤君,服部君。要不要打桥牌?”白马微笑着邀请。
工藤把视线从福尔摩斯上移开,服部也刚吃完最后一只章鱼烧。在他们点头说好的同时,过道的中央忽然就出现了一张圆桌。
“咳,于是谁能用科学向我解释下原因?”黑鱼满头黑线。
“哇哈哈,因为这是我的文,我说要有桌子于是便有了桌子。”——天音。
黑线雨不断。
“先不管这个了。”工藤说,“要不要压点赌注?100块一局。”
“才一百日元?工藤你什么时候这么……”本想说“善良”的服部在接到一记眼刃后讪讪的闭上了嘴。
“我说的是一百欧元。”工藤说。
黑羽变了脸色,而白马仍旧微笑,想拿出信用卡。
“恕不接受信用卡付款。”工藤凉凉的补充道,“宝石也同样。”
黑羽连忙装出一副我不清楚我不明白跟我没关系的样子,而白马则微微蹙眉。
“玩不玩?”工藤已经开始洗牌,眼神仿佛在说如果你们不玩我就发挥死神体质要你的命。
黑羽一副烈士上断头台之样:“玩!工藤我和你一组!”
白马将黑羽拉回身边坐好:“黑羽君和我一组。工藤君你和服部君一组吧。”他淡淡的笑着,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白马。
“为什么我要和你一组?”黑鱼气急败坏的问,他可不想白白输掉本来就不多的钱。
“可是黑羽君你这次欧洲旅游的钱都是我出的吧?”白马笑道,“还是黑羽君准备从这里跳下去回老家?”
威胁!这绝对是威胁!黑羽心中恨不得吧白马切成一百块啊一百块,可脸上还要装着天真无邪的样子:“你就不怕我把你的钱输光?”
“我不介意你以身抵债。”白马微笑,“所以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语罢,状似亲昵的揽上黑羽的腰。
黑羽很想拍掉自己腰上那只色马的手,可是他刚要行动时,白马却说:“如果你拍掉的话,欠的钱要收利息。”
黑鱼不敢乱动,乖乖坐好。实际上他很想做出TAT的表情说白马你个假洋鬼子压榨劳苦大众。他不由的痛恨所有资本主义国家,决定投身于美好的社会主义。
“黑羽君到中国来吧来吧来吧……”——无处不在的天音。
于是,表面上是打桥牌以消除寂寞,实际上是变相赌博的活动开始了。所幸他们正处于飞行的飞机上,不属于任何一国家,否则明天的报纸头条一定是“三大名侦探身陷囹圄,变相赌博为那番”的新闻。什么,你问黑羽?前面说过了他只是一个见不得光无法拿出来显摆的怪盗基德,所以新闻上没有他的份。
在整个过程中,白马一直如春天般温暖,服部一直如夏天般热情,工藤一直如秋天般冷静,而黑羽的怨念也像冬天般阴森……
终于飞机降落的轰鸣声结束了这种窘迫的画面,而同处一飞机上的人们下了飞机后的第一感想是——世界终于正常了。
“我很怀疑,我们为什么会一直输。”工藤说。
而黑羽正数钱数的正欢,所以这个问题便由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白马回答:“没什么,只是魔术师身上不仅仅只有一副牌而已。”
“白马你耍老千,还我的钱啊啊,我以后还要乘新干线啊!”服部留着两行血泪控诉。
“怎么能这样说呢?服部君。”白马微笑,“愿赌服输才对。”
工藤一脸黑线,拖走了服部,一边叹息为什么自己的死神体质没把这两个人克死。
“因为他们是不死的主角,你是配角哇哈哈哈。”——洞察一切的天音。
白马向黑羽伸出手,后者不情愿的将刚非法转来的钱全部交上,期间有别扭有怨念有义愤填膺有泪光楚楚有死拽不放有咬牙切齿等表现,免费为白马奉上一场人生百态表演秀。而白马淡淡微笑,山无棱,天地合,收钱决心不变。
“以后,这就是我们的家庭资金了黑羽君。”白马笑道。
所以说,本文中最腹黑的还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白马先生。
所以说,某易最爱的还是白黑。
所以说,某易依旧信奉“爱他就让他做受”的原则。
所以说,某易写这文的瓶颈期过去了。
所以说,某易越来越RP了。
所以说,某易写以上这些与本文无关的话只是为了凑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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