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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皇上这两天因为选妃的事都快把朝廷闹翻了,棠儿,你知道吗?”
“书瑶,皇上乃九五之尊,妃嫔成群理所应当。予哥哥实在不该帮着皇上跟众臣作对。”
“棠儿,皇上从小心里就只有你,逡予又怎么会眼看着皇上被那些大臣逼迫呢。事关自己的幸福,你怎么能这么无所谓。”
“幸福?” 肖棠反问道,
看着肖棠神伤,冯书瑶也只能叹气,从小和扬逡予一起帮着肖棠掩饰,皇上不知道肖棠和扬逡亦的事,但是冯书瑶和扬逡予是知道的。
“棠儿,你难道……”
“书瑶,我放下了,我是真心接受介哥哥的,他对我真的很好,所以我更不想他为了我心烦。但是,逡亦会一直在我心里,我实在做不到完全忘记她。有时候,真的很羡慕你和予哥哥。”
“如果不是扬逡亦一直逃避不面对,我和逡予说不定是站在你们这边的。没见过大男人像她那样畏畏缩缩。” 提到扬逡亦对任何事都漠然的态度,冯书瑶就愤慨。
“都过去了,不是吗?” 肖棠释然地笑着,“其实想想,逡亦也暗示过我,她从没想过接受我。无论是君臣身份,还是兄弟情谊,都让她不能面对我。”
曾经的,过去的,都只能作为回忆封存着。
小时候的武术学殿里,扬逡亦挑了比两位皇兄更笨重的关刀,只能用更勤快的练习赶上。
“介哥哥和予哥哥都去玩了,你不能去吗?” ,“我在和你说话,你叫什么名字?”
总是不能揣透秦将军说的要点,扬逡亦实在没心思放在擅自进来的人身上。
“你是被秦伯父关在这受罚吗?他现在不在,你休息会吧,我有梨花酥,你要不要吃。”
肖棠不管不顾地就来到扬逡亦刀下,扬逡亦被迫收了刀,“你不要命了吗?”
“你这么厉害,肯定不会伤到我的。” 肖棠两手摊着,把梨花酥递给扬逡亦。
“果然是女孩子,随身都带着糕点。”没有接糕点,扬逡亦走了,肖棠看着穿着男装的自己,“她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知道了,你是亦哥哥” 昨天被扬逡亦揭穿,被肖将军抓回去的人又出现。
“别这样叫我”
“那我叫你逡亦,好不好?”
“随便你” 真是有够受不了,不叫亦哥哥这么肉麻的称呼,其他扬逡亦都无所谓。
“给你,梨花酥。”
扬逡亦抬头看了眼肖棠,“怎么又是这个?”
“因为好吃,介哥哥说,吃着梨花酥,练功再累也会有精神。你比他们更累,这些都给你。”
扬逡亦象征性地拿了块,“你怎么还能在这?还穿女装?”
“皇上允许的,爹爹也不能说什么。”
“那你和冯书瑶一样,会是我皇嫂吗?”
肖棠不解,“为什么她会是你皇嫂?”
“因为你予哥哥喜欢她,所以让她一起在学殿里。”
“所以,你不想我做你皇嫂,才叫我爹爹抓我回去吗?”
扬逡亦看着肖棠,想着肖棠不假思索问出的话。
重阳灯节,五个人得到许可,相伴赏灯。
扬逡予和冯书瑶走在最前面,扬逡亦垫后,显得心不在焉。
“逡亦,你看你看,这个好不好看” 被肖棠拉回思绪,扬逡亦看着她一脸的兴奋,“恩”
“棠儿,你注意安全” 扬逡介已经是太子,对肖棠的紧张显而易见。
“介哥哥你别这么担心,不是有你保护我吗?” 像出笼的小鸟,肖棠哪会愿意好好待着,被什么东西吸引着蹲下了身子,“老伯,这是什么画?”
“小姐,你告诉我名字,我给你画成画。”
“扬逡亦” 肖棠就这样把名字报上,没有看到老伯眼里的惊讶,扬氏乃皇族大姓。
“麻烦小姐写在纸上。”
肖棠认真地看着,没有发觉早就和扬逡亦扬逡介分散了。扬逡亦和扬逡介没看到肖棠蹲下,正在人群里穿梭。肖棠心满意足拿好画,起身才发现另两人不见了,开始慌张地找起来。“介哥哥,逡亦。” 人流太多,不知道该往哪找。肖棠边向前走边巡视着,越来越怕,直到看见了人群中的扬逡亦,才放下心来。在人群里那么显眼的一个人,也看到了自己。正想向扬逡亦招手,扬逡亦却往反方向走了,肖棠心中纳闷,想快步走到她面前,但是人太多,她被撞倒了,心里很害怕,刚刚看到的,扬逡亦眼里的躲闪是什么?为什么看到了还转头走了?肖棠就这样坐在地上,圈住自己,泪珠滑落。
“棠儿,你没事吧?” 扬逡介找到了肖棠,被她的眼泪吓到。
“介哥哥,你怎么在这?逡亦呢?” 肖棠声音还带着哭腔。
“逡亦告诉我你在这,我就过来了,不知道她去哪了。你没事吧,我送你回府。”
任由扬逡介抱着,肖棠握紧了画。
“所以,你在那时候就已经下定决心了吗?” 看着当时被自己握出皱痕累累的画,指尖停在“亦”字,地位显赫,锦衣玉食,君王专宠,都遮不住肖棠此刻的落寞。
“逡予,我们可以回家了吗?”
“走吧”扬逡予牵过冯书瑶的手,“皇后娘娘那边怎么样?”
“棠儿说想自己静一静,我就来找你了。逡予,能和你在一起,真好。”
靠着扬逡予的肩,冯书瑶由衷感慨,女人一辈子,能和相爱的人在一起就是最大的幸福。看到肖棠,看到古羽槿,冯书瑶真的很感谢上苍。
“看得出来,皇上很爱棠儿,他们也会幸福的”
“那逡亦呢?古羽槿会得到她的心吗?逡予,我问你”,头抬起,冯书瑶严肃地看着扬逡予,“如果,我是棠儿,你是逡亦,你会做出和逡亦一样的决定吗?”
“书瑶,我不是逡亦,我没办法回答你。可是我这里,好像能感受到她的痛苦,所以,一切即已成定局,就不要再去责怪她了。” 扬逡予摸着心口,扬逡亦的痛总是能牵扯着他也跟着难受。这种感觉,和孪生的扬逡介也不曾有过。
“逡予,我知道了。你一定要努力,保全皇上对棠儿的专一。”
“公主,你有没有听我讲话?”
“墨儿,你说什么?” 古羽槿最近都很恍惚。
“公主,从军营回来后你一直心不在焉,发生什么了吗?” 把自己扔给清寒后,公主和王爷回来后都怪怪的。
“没有啊,能发生什么。你刚刚说什么?”
“你看,新做的衣服被剪成这样。”
古羽槿接过新裁制的衣服,袖子全被剪破,很明显的人为。
“不是还有几件可以穿吗?”
“公主,这明显是故意的,不去告诉王爷吗?”
“这些小事就不要烦她了,下次让清渠清琴拿衣服的时候注意一下就好了。”
“哪里是小事?” 墨儿心里喊冤,古羽槿的衣服三番四次被剪破,房里东西丢的也越来越多,明显是针对古羽槿,但是当事人却毫不在意,墨儿也不好去告状,毕竟不知是何人所为。
“张妈,这样做不好吧,她可是王妃。”
“什么王妃,王爷都没有承认,不就是漠北蛮族,有什么好怕的。”
“别弄出人命。”
“不会的,来,把这个放进去。”
古羽槿说不舒服,没有和扬逡亦一起用膳,只让清渠端了粥进房。
“清渠,这粥是你做的吗?”
“回公主,是厨房张妈做的,不合胃口吗?”
古羽槿摇摇头,“很好吃,有我娘做的味道。”
“公主,你是不是想夫人了?”
古羽槿笑着问道,“那墨儿你想漠北吗?”
“想啊,在漠北想干嘛就干嘛,还能放羊,还可以……公主,你怎么了?公主?”
古羽槿脸色煞白,墨儿慌了神,“清渠,你来看看公主怎么了。”
“墨儿,你别急,先把公主扶到床上去,我去找环湖小姐。”
“好,你快去。”,“公主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墨儿不该提漠北的,让公主难受了。”
古羽槿逞强地笑笑,“漠北怎么会让我难受,你别急,我没事。”
汗大颗大颗地从古羽槿额头滴落。环湖一个人在房里,知道清渠的来意后马上赶到古羽槿房里。
搭上古羽槿的脉门,环湖松了口气,“你吃什么了?”
“公主胃口不好,就喝了粥”墨儿擦着古羽槿额头,替她回答着环湖。
“是吃坏肚子了,吃帖药休息吧。” 环湖把药方给清渠,端起那碗粥嗅了嗅。
“环湖小姐,是粥的问题吗?”清渠小心翼翼地问。
“粥里下了药。”
清渠跪下就说道,“不是我,我只是从厨房端回房。”
“你刚刚说粥是谁做的?” 墨儿紧追不舍地问着清渠,这可不是剪剪衣服偷东西那样简单,关系到古羽槿的性命了。
“墨儿,你放开清渠,不要追究了。环湖,不管是谁,这件事请不要告诉王爷”
环湖点头答应古羽槿,把清渠拉了出来。
“清渠,粥你从谁手上接的?”
“张妈。”
“墨儿对王府还不太熟,你好好照顾公主,这事交给我。”
“是”
都是些身外物,古羽槿也不在意,丢了就丢了。这两天古羽槿都没见过扬逡亦,连晚膳都在书房里用的人,已经这么劳累了,何必为了这琐碎的事烦她。但是有些东西,比古羽槿的命都要重要。
“墨儿,你有没有看到我的梳子?”
“什么梳子?”
“我娘给的那把,刻了古字的,不见了,怎么找也找不到,怎么办?”
“公主,你别急,我来帮你找,一定可以找到的。”
古羽槿每天带着,睡觉也不离的东西怎么会丢呢?虽然嘴上安慰着古羽槿,墨儿也没了主意,这可是夫人给公主的。
清渠清琴也跟着在屋里翻来翻去,就是没找到古羽槿的梳子。清渠突然想到什么,“公主,会不会是张妈拿了?” 古羽槿和墨儿动作瞬间停止。
“啊,我有看到张妈进这屋,公主沐浴后张妈说来收拾浴桶,我当时还奇怪什么时候要她来管公主的事了。” 清琴一语惊人,古羽槿怒不可遏,气冲冲就往厨房。什么都可以动,就是不能动那把梳子。
“公主,墨儿,你们怎么了,去哪?” 清寒来找墨儿,撞见这样的古羽槿。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也跟了去。
张妈在王府干了十几年了,一直尽职尽责。扬逡亦被封为亦王住进亦王府之后,也就跟去了亦王府。可是,张妈唯一的儿子在宇扬国与漠北朝的一次战争中受了重伤,虽然捡回一条命,但是瘫痪在床,连环湖也没办法。古羽槿嫁到王府,张妈便把怒气怨气全数算到了这个漠北公主身上,做了傻事。调查到这些,环湖在考虑怎么告诉扬逡亦,古羽槿不让说,但是这事可大可小,还是让扬逡亦知道为好。
环湖走进书房,“王爷,我有事和你说”,却只看到林东,“王爷呢?”
“刚刚清寒过来说公主和张妈打起来了,王爷带着护城赶过去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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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羽遇到欺生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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