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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菲XX放假XX云古（三）
目送小杰离开后我和奇犽朝着比赛场地走去。
“喂……比赛什么的其实不一定非要到现场看吧，你回到自己房间打开电视看不好吗？西索自己本人都已经和你交手过了，为什么还要到现场看他的比赛。”
“西索？我的目的才不是他呢，我是来看华石斗郎的，专程回来看他怎么被西索蹂躏的！”
“谁被谁蹂躏现在还不知道呢，那个华石斗郎的来头也不小。不过听你的口气，好像你和华石斗郎很熟的样子，难不成你和他交过手？”
奇犽话音刚落，走廊的大电视上出现了华石斗郎的大脸，我不禁握紧了拳头。
“看来是了……”奇犽眼角抽了抽。
“那么就请大家观看一下前几天对华石斗郎选手的采访吧”说着，电视画面就转换成了华石斗郎接受采访的画面。
“没胜算的话我就不会参赛了”微笑～“我会让各位见识到我已经和两年前截然不同了。”
“噢～口气不小呢”奇犽冷笑了一声“我先去一下洗手间，你自己先去比赛会场吧”
看样子奇犽是要去找华总了，也好，那我就直接去比赛场地坐等好戏上场，不过在那之前……我先买点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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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场地上上，评说员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响亮“终于到了这一刻了，西索选手ＶＳ华石斗郎选手命运的决战！”
华石斗郎：“我很感谢你，西索，要是没有你的洗礼，我是无法变得如此强大的”
强大？你确定？你那是自大！
“嗯，哼哼……”西索冷笑，“你说谁变强了”
就是！我从未如此认同过西索的话！唯独这次！
华石斗郎：“我告诉你，在败给你之后的９场战斗，我可一次都没有全力应战过。这一切不过是为了打败你的准备运动而已。”
这些有必要强调吗？你和凯宾那一站难道不是不战而胜吗？其实你给凯宾下药了吧，他会忽然胃痛是你下药了吧！
“喂，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激动”
“诶？我有吗？”听到奇犽这么说我心虚道。
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我可是一动也没动，专心致志的看着比赛场地上的两人，所有的吐槽都是心里话的说，奇犽怎么可能会听得到。
“有，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了，你……是不是被华石斗郎惨虐过”
我怔了怔，面无表情地看向奇犽“不•是”
“那么……比赛……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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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００楼洗手间外
“好慢！”早就在外头等得不耐烦的奇犽指着我大吼。
“不好意思，可是我的胃还是很不舒服”扶着额头我无力道。
“你的心理承受能力怎么这么差。”
“断手之后还在手臂里面挖扑克牌，十三张扑克牌钉死了华石斗郎，怎么这些情节我都没什么印象啊，早知道这么血腥我就不去看了……不认真看电视的后果啊，我还特地买了吃的，真是失策了。”我自言自语道。
“你在唧唧歪歪什么啊”
“没……走吧，我要去广场等云古了”
一路上奇犽都没出声，看的表情估计还在想刚刚的那场比赛。
“西索怎么赢的，你看清楚了吗”
奇犽冷不丁地冒出这么一句话我怔了怔，说实话，经过了侠客的第二轮特训，我的凝貌似更纯熟了，西索的把戏我也基本看穿，额……是基本，还不确定我有没有看漏呢。想着我说道“不敢说看得很清楚，所以我也不好回答，但是，通过这场比赛我弄明白了一点，西索很擅长攻破一个人的心理防线，西索的战斗玩的是技巧和分散对手注意力，将对手引入自己的陷阱。某种意义上，西索是一个优秀的猎人。”
“那么，你和那个楼主的比赛，和刚刚的相比……差多少。”
奇犽又冷不丁地冒出这么一句，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和凯宾的比赛很普通的说，深呼了一口气我说道
“我和凯宾的比赛没见血，凯宾和我说他会全力一战的，但是照这样的情况看来，他指的全力一战只是普通切磋，一开始就不打算对我放狠。和刚刚的比赛比起来，我和凯宾那一场像是过家家……因为华石斗郎和西索一开始就是把自己的性命拿出来做赌注的，而我和凯宾不是……”
“好了好了……我明白了。”奇犽打断我的话“还以为连四眼田鸡都感兴趣的比赛会是什么样的，连血都没见那算什么比赛。”
“喂……”
“我想，四眼田鸡想知道的，恐怕是其他事情”奇犽双手举过头伸了伸懒腰，“不管等一下你们说到什么都好，别想把我支开，我可是事先获得了参与权的。”
这，我只能说被坑了，奇犽你和侠客是什么关系，算计别人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情。不过也没关系，反正云古问的也不会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才没有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爱旁听就旁听呗。
想着我和奇犽已经来到了斗技场的中心广场，云古正坐在广场某角落的长椅上，打着招呼我和奇犽走了过去。
“奇犽也在？”云古愣了愣。
奇犽笑了笑坐了下来“打搅了”
“嗯”我干笑了几声也坐了下来“我想，我们要谈的，他听了也没什么关系吧，反正和凯宾开打的那一战又不是秘密。”
“我要问的可不仅仅只是那一场比赛的问题。”云古表情稍稍认真。
看着奇犽一副我不走的样子，我看着云古“没关系，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竟然你本人都这么说了”云古干脆也坐了下来“但是，在我们说话期间，奇犽你能保持沉默吗”
“什么！凭什么！”奇犽炸了毛。
“话题比较严肃，做不到的话你就回去找小杰吧。”
“呃……我知道了啦”我看到奇犽眼角抽了抽。
“这样的我也就不顾忌什么了”云古推了推眼镜。
额，我怎么忽然觉得右手臂凉凉的，右边坐着的正是奇犽，天啊，这孩子是兴奋了吗？
“我看了你和楼主的那场比赛，加诺的念能力是活用任何武器是吧。”
我点了点头。
“比赛的那天是２月６号，也是猎人考试结束后的半个月，从录影带上看，那天你的状态看起来不错，在比赛上用到的念的技巧看起来都能够驾驭。
但是，那只是看起来勉强能驾驭，稍稍留意的话，就能注意到其中的违和感。无论是缠，凝还是坚，看起来都是勉强扯起来的框架，没有那种浑厚，踏实的感觉。
基本功都没有练好就去开发能力，这其中有什么原因吗？而且，教你念的，是什么人。”
看着云古的眼睛，我默默地听完云古的话。
是的，在侠客的第二轮特训中，几番辛苦我终于学会了与别人对视……谁能理解动不动侠客就说“看着我的眼睛说话”这其中的心酸啊，看着他的眼睛我怎么能好好说话，我会走神的。
好不容易说出一句的时候他还要笑场道：“不要含情脉脉，我要没有感情的眼神”天啊，我哪有含情脉脉，我那是害怕，不习惯好不！
于是我现在盯着云古是盯得挺自然的。
组织好语言我反问云古，“如果我说我是为了赚钱才急急忙忙去开发能力的你信不信”
云古没有说话……
“不信是吧”我转眼看向前方，“没练过什么基本功就开发能力的理由吗？那是为了保护自己啊，当别人充满力量的拳头朝着你打来，当别人的刀子架到你的脖子上……当生命受到了威胁你还能乖乖地专心于基本功的修行吗？”
“教你念的人呢？他应该有能力保护你才对。”云古质疑。
“那也不是二十四小时贴身保护吧，再说了，修行什么的自己解决危机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噗”奇犽笑了，云古扶额。
呃，我有说什么奇怪的话吗？
“好吧，这个问题先跳过。加诺你还记得你在２００楼的第二场比赛吗？对手是卡尔扎德。”
“那个催眠混蛋！”我一下子坐直，那也是个让人牙痒痒的人，竟然故意计算我的比赛日期。
“是的，你们的那场比赛的录像我也看了。那时候，你明显心不在焉，和华石斗郎的那场比赛比起来，不但气的量减少了，而且还很不稳定。
直到你被卡尔扎德催眠后忽然使用了绝，在那以后你的气明显增加了，比赛结束后的表情也不对劲，没有接受任何采访，直接就离开了比赛场地。
同时，在你比赛期间，天空斗技场顶层受到了袭击，黑珍珠被抢，２５１楼楼主因为内疚离开了斗技场，对这件事你有什么看法。”
“什么！”我瞪大了眼睛，“２５１楼的楼主因为黑珍珠被抢内疚得走了？”
“这，难道你现在才知道？黑珍珠被抢的第二天，明明整个大陆的报纸都在报导这件事情。”
“呃，我从不看报纸的说”那时候的我才认识几个字啊，哪有那个闲情看报纸，那楼主心理承受能力也不太好。
“即使不看报纸，在天空斗技场多多少少也会受到一点消息才对。”
“这，和卡尔扎德打完之后我休息了好几天，吃饭都是叫外卖的。”事实上是侠客走后我自由兴奋过了头，数着银行账号里面的钱后面的零偷乐了好久好久，吃一天睡一天发呆一天什么的都一一实行了，才没有那个闲情去管外面发生什么事情。
“噗”奇犽笑了，云古再次扶额。
好吧，这次我明白他们的意思，可是这就是事实啊！
“你怀疑是我拿走了黑珍珠？”看着云古我随意问道。
云古闭上了眼睛“不，我只是怀疑你有参与这件事”
“那才不关我事呢，和卡尔扎德打的时候我是大病初愈，多多少少会有点影响，后来气忽然增加了是因为他跟我玩阴的，因为他的能力只对女生生效，所以故意挑我来当对手，想赢得一场比赛，想着我就生气了。”
“至于心不在焉匆忙离开，是因为……”我眼神游走了一下，“我来例假……”
没形象了！为了和那件事脱离关系我是豁出去了，这样的理由都不能接受的话，云古你就去死吧……被我用眼神活活杀死。
“噗”奇犽笑了，云古再再次扶额。
“问完了吗？我忽然觉得累了”我也扶额。
“不，你还有一个问题没有回答，教你念的人……”
“这个不能说，这是我跟他学念的时候约定下来的。”又编了一个谎，我站了起来。“你问完了就轮到我问了”
我微笑着看这云古，“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对着我问那么多……”云古这明显是在审犯，如果不是考虑到他会将我的表现回报回猎人协会的话我才不会乖乖回答呢，才不管你和小杰奇犽说了自己是谁没，作为回礼，我就是要对着他问这么一句。
云古看了看奇犽，“所以我才不想奇犽旁听，毕竟时机未到。不过算了，只要奇犽守得住秘密不告诉小杰的话那也一样”
“是是，时机未到是吧，就是迟早会说的啦。那我现在就回避，要我在小杰面前守住一些秘密那还真是痛苦呢”说着奇犽起身背对着我们，“不过……”说着奇犽看了看我，表情欠揍，“回去后我也要找找加诺之前的战斗录像，貌似还蛮有趣的。”
“你……”
“拜啦～”
目送着奇犽的背景，云古站在我旁边说道：“猎人考试的里考试你知道吗？”
“里考试？”
“作为一名猎人的基本条件就是学会念，只有学会了念，猎人考试才算真正结束。你和西索，伊路米一样，属于里考试免考的那一类，而我现在负责的是小杰的猎人里考试。
但是当尼特罗会长知道我在天空斗技场后他就让我留意一下你的事情，让你有空就回去看看他老人家。
可那时候你已经离开的这里，所以我就去翻找了一些录影带，而刚刚说的那些全是我自己从录像里面推理出来的，具体情况我会照实汇报上去，这点你可以理解的吧。”
“原来是会长要揭我底啊，那你顺便告诉他老人家，我过得很好，让他不要担心。至于回去探望他老人家嘛……等我找到他的住处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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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