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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动佛心
“你对潘越泽做了什么?”花荫有些担心。看莫师师那着急的样子,潘越泽好像是出了什么大事。
花荫有些后悔当时为什么没有追上去。
有她在,潘越泽就不会死。
李渊宁得意一笑,“呵!我让他当着师师的面吃光了所有的新型毒,品。”
花荫不懂李渊宁说的是什么意思,无忧不想污了她的心也不给她解释。只说那是要命的毒药。
花荫怒骂李渊宁不要脸,“你喜欢人家是你的事,人家凭什么非要喜欢你不可?人家都结婚了,夫妻恩爱,家庭美满,你为什么非要去强插一脚?你活了几百岁,还不知道爱是成全,不是占有吗?”活该人家不喜欢你。
花荫觉得潘越泽比李渊宁强一百倍。莫师师又不瞎,怎么可能喜欢李渊宁?
“你懂个屁!”李渊宁怒上心头,一时忘了无忧,对花荫暴了粗口。
无忧不急不怒,慢慢收拢了五指。李渊宁像被人掐住脖子一样难受,脸都憋红了。肺里快要爆炸了。
花荫并不知道无忧对李渊宁做的事,以为李渊宁这是犯了什么病。还问无忧要不要带李渊宁去医院看病?
“他这案子还没结呢。可不能就这么死了。”花荫想把李渊宁绳之以法,给吴茵和其它被他侮辱的女孩讨个公道。
无忧松开了手,“放心,他就是想死也死不了的。”
李渊宁活了几百岁,又在世间行走几十年,从来没有遇到如此厉害的对手。想要问一下无忧的来历。
“问了又怎么样?你是没机会复仇的。”花荫才不会告诉李渊宁呢。他这样的人不配叫无忧的名字。
接到无忧的电话后,警察很快起来将李渊宁抓走了。为了不让李渊宁逃脱,无忧在他的背上写了符咒以压制他的法力。
花荫催促无忧赶紧带她去见潘越泽。也许她能救他。
“你现在要救的可能是莫师师。”无忧料到莫师师肯定会救潘越泽。
“为什么?”
“潘越泽吃了那么多‘毒药’,莫师师要救他只能以命换命。”
“什么叫以命换命?”
“莫师师的真身是一棵黑法师,这种多肉一辈子只开一次花,在花开的瞬间法力大增。她要救潘越泽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把他身上的毒全数吸到自己身上来。”
“那她不是死定了无忧,我们快走吧。万一迟了,可能就来不及了。”花荫拉起着无忧小跑起来。
无忧并不知道莫师师现在在什么地方,只能让警察想办法联系潘越泽。
潘越泽到处在莫师师,接到无忧的电话时很是不耐烦。
“谁啊?”
“莫师师呢?她现在在哪儿?”花荫非常着急。万一莫师师的尸体不在了,她可就没办法救人了。
“你是谁?”
“我是能救她的人,是她救了你对不对?她现在在哪儿?你告诉我,我马上来救她。”
“你怎么知道是她救了我?你到底是谁?”
“我,我是……”花荫不知道怎么介绍自己,知道她的人很少。潘越泽不可能知道她的名字。
无忧接过了电话,“我是灵泉寺的无忧。”
潘越泽听过无忧大名,知道他是无所不能大师。“我不知道她在哪里,我现在也在找她。”
“你在哪里醒过来的,她就应该在哪里。”
“我……她在我们曾经的家里。”潘越泽马上调转了车头。
潘越泽回到院中,看到了原先被他忽略的枯枝败叶。
这是她吗?不!这不是她。
不,这是她。她原本就是一棵树。
只是她从一棵生机勃勃的大树变成了一棵毫无生机的枯树。
“师师——”潘越泽跪在枯树下放声痛哭。
当花荫和无忧来时,潘越泽还跪在地上,低声抽泣不止。
花荫从来没见过潘越泽这样的贵公子这样狼狈地跪在地上,抱着一棵枯树哀泣。
或许这就是爱情吧。痛失所爱,便再顾不得任何形象了。
花荫悄悄看了无忧一眼,他也是个贵公子模样,如果有一天她死了,他会不会也这样痛哭?
如果是她,她希望他能好好活着,笑着送她下葬。她只喜欢看他笑,不想看到他哭。
他这样的人也只适合笑,笑看花开花落,笑看云舒云卷。
“你觉得我能救活她吗?”花荫从来没有吻过一棵枯树。一点信心也没有。
“成功机率在百分之八十以上。”无忧也无十足把握。
听到两人的说话声,潘越泽站了起来,几步走到无忧面前,跪了下去:“无忧大师,求你救救我的妻子。”
妻子?他们不是离婚了吗?怎么人一死他就叫她妻子了?
花荫摇了摇头。人为什么总在失去后才想要珍惜?
她的死神之吻就是为了给这些后悔的人一个弥补的机会吗?
无忧将潘越泽扶了起来,“走,我们进去慢慢说。”
花荫知道无忧这是刻意给她制造机会,赶紧行动起来。
只是面对一棵枯树,她真的不知道如何下手。
吻哪儿呢?
绕着树转了两圈,花荫决定吻树根。
树的生命来自于根。只要根有了生命,树就不会死。
花荫趴在地上,亲吻下去。
愿每一对有情人都能长厢厮守,愿每一个深情的人都能得到回报。
花荫紧张地盯着面前的枯树,希望能见证奇迹。
只有相信奇迹,奇迹才会发生。
莫师师又活了过来。新的枝芽冒了出来,原本枯萎的叶子和花瓣也重新绽放开来。花香渐渐弥漫院子。
她恢复得太快了。
花荫高兴得差点流泪。
莫师师是个善良的人,从来没有伤害过任何人。在潘越泽发疯报复她时,她也没停止过行善积德。
花荫的死神之吻将她的福报放大了,她不仅活了过来,法力还比以前更强了。连身体上的创伤也一并修复了。
莫师师化成人形后,跪谢花荫的救命之恩:“多谢仙子!救命之恩没齿不忘。”
莫师师浑身无一丝衣物蔽体,她自己处在重生的喜悦中浑然不觉,花荫却羞红了脸。
算了,大家都是女人,她有的我也有,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花荫扶了莫师师起来,“不用客气,你也帮过我的。”
“仙子,既然你法力这么高强,为什么那天会被几个流氓给欺负?难道你是故意试探我的?”不是莫师师多心,换着任何一个都会这么想的。
花荫尴尬地笑笑,“我不太擅长打架。”
“不太擅长打架?”莫师师瞪目结舌。
“打架太粗鲁了。我只会吻人,被吻者要么生要么死。所以你活了。”
“吻,我是被你吻醒的?”莫师师没想到世间有这么神奇的事。
花荫不想跟莫师师说太多和她有关的事,“潘越泽在屋里,你去找他吧。”
“谢谢仙子救命之恩。”莫师师对着花荫再次叩拜,然后朝屋里跑去。
“越泽!”莫师师一声轻轻呼唤,充满了喜悦和期望。
“哎!等一下!你还没穿衣服呢。”花荫追了上去。
无忧还在屋里呢。要是让他看到多尴尬啊。
莫师师并没有停下脚步,只是往另一个方向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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