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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混蛋卷毛,你该回去了……”
“你就这么想赶我走吗老子好歹还听了你这么久的废话,话说你的组员听你开会真的不会睡着吗”银时说着,抬手掏着草莓牛奶的纸箱,已经是个空箱子了。
“据组规四十六条,早间晨会睡着者以士道觉悟不足判去切腹。”
“呵。”银时冷笑道。
“你再不走连末班车都赶不上了。”
“那再见,多串君。”
已是傍晚六点,土方抬眼看了看墙上的钟摆后呆滞地望着窗外开始昏沉的暮色。要想休息,这个点躺下还能稍得小憩,一旦进入深夜,他便又会进入无止休的咳血,这大概就是他搬来这无人居住地方的原因。
土方安静躺下,不知睡了多久,他的被窝里伸进一条腿,土方猛然惊醒,抄起放在床头的村麻纱佩刀电光火石间翻身欺上,多年的战斗经验让他熟练地抓住人的肩膀,将佩刀抵在人的脖子上。
“喂喂,多串……刀剑无眼。”
“卷……卷毛,你不是走了吗,莫非还要我送不成”
“这种荒郊野岭的地方根本走不出去嘛,说不定还有野鬼什么的。“
“咳……住口土方。”土方不想听银时念经,而且说这样让他发毛的事,他重咳了一声立马打断他。
“那你睡外面去…….”土方收起佩刀睨了他一眼,抬腿将银时完全踹离自己的被窝,我这可没有什么柔软的床铺招待你。
“大丈夫。“银时被踹出后闪现出一丝不满,随后他又露出一丝恶意的微笑,他见土方已经认真躺好阖眸不再理他,他便扯起被角乖巧地钻了进去,顺便往土方那边挤了挤。
“混蛋卷毛,你活的不耐烦了是吧?“土方立马侧身一脚踹在银时小腹上试图把他挤出去。
没想到银时瞬间抓上了土方的衣领,土方越是用力,银时拽的力度也就越大,土方那就本就松垮的浴衣被扯开得越扯越大,就快从两侧肩膀滑落下去露出好看的肌理。银时注意到土方不满他的轻亵行为,立马抱着人腰闷声开口:“你说你这就一张床,阿银我一老人家,地板还这么凉,患风湿骨病还要您掏腰包啊。“
土方先是挣扎了两下,现在的他哪有这么大的力气推开银时,况且肺上的疼痛开始慢慢袭来,他觉得自己多动弹几下可能就会吐出一口老血喷在银时身上。
土方没有说什么,也不再挣扎,这让银时惊愕了一番,但他还是警惕地抱紧土方腰间闭眼装睡,倏忽间,他感觉土方的身体在急速伏动,像是喘不过气,他抬眸瞅了一眼土方,紧闭着眼,神色淡然。
他显然在装。
银时将抱他的力气放小了点,拽紧着土方腰际的两撮浴衣,脑袋往里靠了靠像是钻进了土方的怀里,小声嘀咕“硬撑会出毛病的”,接儿阖眸。
土方瞬间咳了出来,苦涩地咽下那口血后,他瞥了眼卷毛“占我便宜还卖乖”,他兀自这么想着,将头埋进杂乱无章的银发中,沉沉闭眼。
这是土方患病后第一个睡着的夜晚,而银时醒来之后还是睡在了木质地板上,只不过盖好了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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