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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错吧“晚饭”当“完饭”
教室，张卫国如斗气般三两口解决掉饭菜，想着楚燕还在等着自己，饭盒都没刷，直接塞进书包往楚燕宿舍走去。
路上的张卫国摇头叹气“今天是怎么，早晨起床出了洋相，中午吃饭也出了洋相，看来今天时运不佳要谨慎言行啊。”
片刻，张卫国来到楚燕宿舍门前，门是关着的，屋内轻微的倒水声一闪即逝，抬手叩了叩门“楚老师……”屋内没有应答声。
张卫国疑惑“刚刚不是还有倒水声的，难道是自己听错了。”便又加重力道叩了叩门，咯吱……门居然直接被叩开了。
张卫国轻轻将门推开一点，伸头看去，黑漆漆的屋里根本没人，桌上放着还未洗的空饭盒，饭盒旁是一个半圆形小铁片，来到桌前，拿起小铁片凑近看了看，原来是门栓后座，扭头看了看门框上两个螺丝眼，张卫国会意一笑“就凭楚燕暴力的开门方式，再有多少插销都白费。”
白色的薄被一如当初散落在床上，一条红色带子裹在被子中尤为显眼，好奇的张卫国来到床边，伸手拎出带子的本尊，胸罩，居然是一个胸罩，张卫国拎着胸罩凑到面前左瞅瞅又看看，不禁开口称赞“啧啧啧啧……还是这个时代人实在啊，无海绵，无钢圈，纯棉布手工打造，这才能反应女人最真实一面嘛……嘿嘿……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小巧的楚老师带的尺寸还真不小呢。”
参观完66式胸罩，张卫国立刻抖动被子恢复原状。
就在抖动被子过程中，本就半开的房门慢慢合上了，屋内顿时一暗，张卫国心中一紧，迅速转过身“喔-----滴------亲------娘”
昏暗的屋内，一个黑影搭拉着头，环抱着手蹲坐在门后。
卷缩在床上的张卫国心中反复念道“我的楚老师啊，您去哪了赶紧回来吧，您屋里进鬼了。”
两方在寂静的屋内互相僵持着，这时，墙角的黑影晃动了一下。
“你……你想干什么？”张卫国颤着嗓子朝后缩了缩立刻追问。
门后沉寂了很长一段时间——
“出……去……”一个低沉的声仿佛从天际传来，凭空炸响在落针可闻的黑屋内。
声音响起的同时，张卫国全身的毛发都竖了起来，身上像泄了气的皮球，浑身提不上丝毫的力气。这一刻张卫国眼前浮现串串人影，温柔的秦芳，可爱的豆豆，爱搞怪的王二丫，暴力的楚燕，想到楚燕，张卫国心中一惊，马上联想到这脏东西出现在楚燕这里，并且还要自己出去，难道是专门过来害楚燕的？想到此处，楚燕伸手喂药的身影在脑中闪过，不行，就算同归于尽也不能让他伤害楚燕，就当还楚燕喂药的人情吧……
心念致此，张卫国咬了咬牙直接开口“老子偏不走，要走你走，你是不是等老子走了以后好对付楚燕？哼，你不能伤害楚燕，你赶紧走，不然老子喊人了……”
张卫国说出的话被无声的黑暗淹没，时间在两方的僵持中慢慢流逝。
张卫国火了，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恶从胆边生，气从脚底气，噌的一下站来了，指着门后开口就骂“别他妈给脸不要脸，老子的女人你也敢打主意，鬼很了不起吗？你也不打听打听，老子后世在四九城也是响当当人物，敲寡妇门，挖绝户坟，打瞎子，骂哑巴，骑车不带铃铛不带闸，撞到人也不犯法，你……”
“哗啦啦……”门后发出激流撞击痰盂的声音。
张卫国被声音吓了一跳，浑身打了个冷战，随后心思一转，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兴许是憋到极限，放水声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一股淡淡的尿骚味，随声渐渐弥漫开来。
水声停止后，楚燕仍旧一动不动蹲在那，两世为人的张卫国垮着脸，想主动打破这尴尬的场面，张开嘴“我……我……”我了半天后没始终没接上词。
这时楚燕动了，楚燕把头紧贴两腿之间，缓缓抬起左手朝着门外指了指。
张卫国立即会意来到门边，把门拉开一小半，闪身来到门外，迅速带上屋门。
站在门外的张卫国刚想抬步疾奔，想到下午还有语文课，张卫国哪还有脸再见楚燕，转身对着门说“楚……楚老师，我下午有事，请半天假。”说完撒开腿就跑。
小跑着来到座位上，微喘的张卫国快速收拾书包。王二丫正伏在桌子上写着作业，扭头看见满头大汗的张卫国问“你在干什么？下午不上课了？”
张卫国片刻之间已收好书包准备离开，听到王二丫询问，突然想起来还欠王二丫几张饭菜票呢，张卫国连忙一边点头一边从书包内拿出一打饭菜票，随手抽出几张放在桌子上。
王二丫没看饭菜票，开口又说“别忘了，楚老师叫你吃过晚饭去她宿舍的事。”
还没从尴尬中解脱出来的张卫国，经王二丫这一提，老脸一红，嘟囔了句“嗯，去过了。”
“去过了？？不是叫你吃过晚饭再去的，怎么现在就去了？”王二丫随口说了一句。
“你说什么”张卫国吃惊看着王二丫追问“楚老师的意思是让我吃过晚饭去她宿舍？”。
王二丫扭头砸了个了个白眼“有病……那你以为是什么？？”
“我操……”张卫国低声骂了一句扭头跑开了。
“唉……你……”王二丫站起身嘟着红唇，白皙的小手握着铅笔朝着张卫国的背影一边戳一边嘟囔“戳死你……戳死你……叫你说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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