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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相思·恨别离

作者:饭饭小米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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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后位空出,宫里那些使心机的,耍手段的主怕是又该有动静了。王支着头看着折子,心里想着心事。
      从门外进来一个着黑衣的人,肃穆冷峻,长得与王有几分相似,那是王的胞弟万俟仁。“臣弟参见大王。”万俟仁单膝跪地拱手。
      王闻声抬头,说:“怎么样,让你查的事情有眉目了么?”
      “是。”万俟仁起身后,点了点头,将一个信封呈上。
      王拆开信封,打开信纸。看着看着,眉头却越锁越紧。
      “另外,臣弟还打听到一件事。”万俟仁说着从衣服里又掏出了一个信封,递给了王。王一边看着信中的文字,万俟仁一边说:“只是还没有什么确实的证据,所以……”
      王看完信,胸中窝着把火。“查!”他面露愠色,将信纸揉碎,“给本王把这件事查清楚!”王一掌拍到案上,信纸化为碎片掉在桌上、地上。
      “是。”万俟仁抱拳。刚要退去的时候又被王叫住了。
      “弟弟。在查清事情之前切记要保密。”王提醒着万俟仁。
      “遵命。”
      清风殿里,慕芸抚着琴。这把琴还是文轩斋里的那把古琴,是前些日子王命人从文轩斋取来的。
      近日来,慕芸总是会梦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心绪有些不宁。
      王站在院中听着殿里传来的悠悠琴声,也许她曾有心隐瞒,也许欺骗也并非她本意,也许……但她对自己的情分假不了,而自己对她亦早已上了心头。
      琴声中断,继而传来宫女的呼叫声。王的心紧了紧,遂快步向殿内走去。
      屋内的她依旧坐在琴前,脸上带着浅笑安慰着宫女说:“没事。”但眉头却微微蹙起。
      “怎么了?”王快步走到慕芸身边,屋内的宫人见王的突然到来被吓了一跳,扑通扑通都跪倒在地上。
      慕芸闻声抬头见是王来了,依旧浅笑着说:“只是琴弦断了被弹到了手,不碍事。”
      “让我瞧瞧。”王坐到慕芸身边顺势捉住了她想要藏到身后的手,王的手一紧,慕芸本就隐隐作痛的手被弄得更痛了,不禁“哎”了一声。
      “怎么,我弄疼你了?”王闻声手一松,表情里尽是心疼。
      慕芸见王因担心而越凑越进的脸,有些不好意思,再者面前还跪了一屋子的宫人。她红着脸将王推开些说:“真的不碍事,大王不必担心。”
      王看着慕芸泛红的手背,着实心疼。回头对那一地的宫人喊:“你们还杵在这儿干嘛,赶紧传太医呀!”
      看着王焦急的样子,慕芸不觉笑了起来。“你笑什么?”王看着笑靥如花的慕芸不解地问。
      慕芸缓缓敛起了笑容,微微低下头摇了摇,然后又抬起头说:“今天臣妾总算知道什么叫小病是福了。”
      王听了,顿了顿,而后捏了捏慕芸的鼻子说:“调皮。”看着她的眼里却满是笑意。
      在这一连串亲昵的小动作之后,慕芸怔怔地发了会儿呆,她深知不该让自己越陷越深的,殊不知有些事情会身不由己,心不由己。
      王看到了慕芸出神的表情,心中有一丝惧怕油然而生。他是害怕失去她,万分害怕。于是他将她拖入自己怀中,紧紧抱住。
      这几日,慕芸也在盘算,王后薨逝已有月余,后位空出但却也不见王有重新立后的意思。看着王对自己的心思,后位总该是十拿九稳的,再者自己亦怀有帝裔,而另两位妃子中只有文妃有一年幼的女儿,而且相比而言廉家的势力又是足够让自己称得上这王后之位的。只是慕芸自然也明了世事难料,况且君心难测,保不准王想要拉拢文将军而立了文妃为王后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唯今之计自己只有走一步是一步了。
      后宫之中虽没有了王后,可日常事务也总是需要人打理,万俟仁授王兄的命令将远在西北的太后接进了宫中。
      太后拓跋氏本是北方皇族,后下嫁于万俟氏一族的族长,也就是万俟恪与万俟仁的父王,称元王后。后来万俟恪的父王崩后,就由万俟恪统领了万俟一族,这元王后自然而然成了元太后。
      万俟一族在万俟恪的领导之下,日渐强大。甚至南下攻占了一座又一座的城池,而清舞原本的旧国也正是在万俟恪南扩的版图之中。
      重华殿一洗往日的冷清,迎来了它新一任的主子,元太后看着布置得庄重又不失温馨的屋子,心里很是欢喜。拉着王与众嫔妃在院子内逛着。
      “听说这院子是芸儿差人布置的?”太后握着慕芸的手,眼里满是笑意。
      “臣妾近日身子重,若不是有景妃姐姐和文妃姐姐她们帮衬着,指不准出什么纰漏呢。”慕芸笑容很淡,这些功劳还是别太在意的好。
      都说这廉策家的女儿相貌生得好,现今看来她不仅是相貌生得好,这性子也生得好。只不过她才入宫没多久,王后却出了这档子事儿,说是巧合也未免牵强,而自己的恪儿又对她着实上心。以后且得好生看管着这丫头,毕竟自古红颜多祸水。元太后面上笑着,实则心中却另有主意。
      大正宫中,王一脸肃穆地坐在殿上,手中的信笺因指间的力度而微微皱起。殿中只跪着廉子蒙一人。
      王眉头微皱,冷冷地张口到:“若是本王不问,你准备瞒着本王多久?”
      听到王的话语,子蒙的心头微微一颤。近日他只是听说小王爷万俟仁在暗中查探前王后的死因,既然要查宫中各人的背景都会被查个遍,那么说慕芸的身份会不会……
      “说话!”王的声音更冷了。
      廉子蒙低着头,回答:“回大王,臣不知有何事瞒着大王。”就算是自己豁出命去,他也要保她周全。
      “哼!”王冷哼一声,“不知!”他站了起来,一步一步走向子蒙的位置。“枉本王如此器重你,你确这般欺瞒本王。”王一拂袖立于子蒙面前。
      子蒙将身子伏得更低,回道:“臣真的不知大王所问何事。”他回的斩钉截铁。
      “本王听说,慕芸身边曾有个丫鬟叫清舞,她在慕芸进宫后几日就随王家二公子去了江南。可有此事?”王徐徐地问来。
      “回大王,确有此事。”子蒙不知王打探到了多少事情,唯今之计只能随机应变了。
      “可本王还听说,这王家的二公子本来是与慕芸有的婚约,怎么一转眼娶了慕芸身边的丫鬟,还不远千里跑去了江南。”王见子蒙本无意将事实相告,他只能一句一句地问了。
      “回大王,这王家与我廉家确有婚约,可慕芸入宫侍奉确是王命难违,好在王家人体恤我廉家就将这婚事作了罢。可臣的爹于心有愧,遂提议将慕芸的贴身丫鬟嫁于王二公子。而清舞这丫头名义上虽是丫鬟,可她从小就聪慧,臣爹娘也甚是喜欢,早有将她收为义女的想法,所以……”
      “所以廉家二老就将亲身女儿送进了宫,将义女嫁进了王家,好让两边都不得罪。”王接着子蒙的话说了下去。
      “是。”原来王都了解了,只是‘狸猫换太子’这事不知王知道多少。
      “那你可知那清舞丫头的真实身份!”王依旧是冷冷的语气。
      真实身份?!子蒙的心又是一颤。当年只是听说在廉府门口捡了两个快冻死的孩子,可这两孩子的身份……难道?
      王看着子蒙迟迟不作答,又眉头深锁的样子,想必是不知了。继而说道:“本王当年破城而入,夏国的老国君求我放过他一双年幼的儿女而后就在本王跟前抹了脖子。后来本王在文轩斋里找着了那两个孩子,本也无意伤他们性命,只命人好生看管着。可谁知却让他们溜出了宫。”王意味深长的顿了顿,看向子蒙,“你猜他们两个叫什么?”
      “他们?”子蒙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似的动弹不得,“难道他们……”
      “没错,他们中女孩叫清舞,男孩叫重武。”王转身,回到自己的王位上,坐下。
      “臣该死,居然……居然……”子蒙得知真相像遭了个五雷轰顶,原来她入宫是为了复仇,现如今王应该已知道她的身份,那她……
      “罢了,罢了。既然她已去了江南,前尘往事本王也不想再追究了。而今看来你廉家确也不知他姐弟两人的真实身份,所以本王也不追究了。只是以后府上用人且得小心着,毕竟华阳还在你府上,要有什么差池你如何向本王交代,如何向太后交代。”王的声音温和了些,没了之前的冰冷。
      “臣多谢大王开恩,臣以后定当仔细挑选家中的奴仆,不让这种事再发生。”子蒙抱拳,心里却想着清舞的事情,如今她怀着王的孩子,那复仇的事情她该如何决断,是一笑泯恩仇还是玉石俱焚。
      待子蒙退下后,万俟仁从偏厅出来,“王兄为何不问他那件事?”
      “本王就是想看看,在情与义里他该如何选。”王将方才的信笺收了起来,“再者,她现在……”王的思绪被拉远,实则是他在感情与王权中不知该如何选择了,他是她的杀父仇人,他亦是她腹中孩儿的父亲。他不知她会如何选,而他也无从选择,若是真到了那不可收拾的一天,他能狠得下心将她……
      “派人暗中看着子蒙还有重武。关于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要如实地向本王禀报。”王心里清楚,若是要将她留在身旁,那么那些她在乎的人他定是一个都不能伤害的。
      “王兄,那重武可是您的心腹大患啊。留他性命,恐怕以后……”万俟仁觉得此事欠妥。
      王朝万俟仁挥了挥手,说:“本王自有安排。”然后又埋身于政务之中。万俟仁心知自己哥哥的深谋远虑,便也不再多说,静静地离开了大正宫。
      近日,慕芸的身子越来越重,王早已免了她的一切礼法让她在自己宫中好好养胎。慕芸摸着浑圆的肚子想着心事,最近老是心神不宁的,不知是产期越来越近的关系还是……
      “芸嫂嫂。”华阳的声音打破了慕芸的思绪。“原来芸嫂嫂在这儿坐着呢,听宫里的人说嫂嫂近来胃口不佳,娘很是担心所以特地做了些嫂嫂爱吃的糕点让华阳送进宫来给嫂嫂。”华阳示意让宫人将食盒放下。
      “唉,都怪本宫身子不争气,害得娘亲一把年纪了还为女儿操心。”说来慕芸是有些愧疚,这廉夫人对自己也是极好的总是三不五时的命人送来吃食跟钱银,说把她当亲生女儿看到一点也不为过。
      华阳走过来坐到慕芸身旁,说:“嫂嫂这是说的哪儿的话,做母亲的哪儿有不疼自己家孩子的。”除去子蒙这层关系,华阳心里觉得自己王兄身边的这些女人中自己还是最愿意接近慕芸,她觉得慕芸总有种与世无争的感觉,淡得像朵兰花在谷中静静绽放,独自欣赏。
      慕芸看华阳一脸成熟的表情,就很想要调侃她一番“听公主这么一说倒觉得这即将做母亲的不是本宫,而是公主您喽。”慕芸微微笑着。
      华阳一听这话,脸都羞红了,急忙喊到:“嫂嫂,您什么时候也学会这俏皮话的。”
      “本来就是,你嫁到廉家也有不少时日了,也该为廉家开枝散叶了不是。”慕芸觉得她现在的样子十分可爱,没有要停口的意思。“对了,等下李太医会来替本宫诊脉,到时候也让他给你诊诊,说不准哪公主已经有了却还不自知呢。”
      “嫂嫂!”华阳娇嗔道。想来自己嫁进廉家后,廉家人对自己也是极好的。子蒙对自己也好,只是总觉得自己与他好似隔着道墙,她走不进他的世界,是她不够了解他还是他压根就不想自己进去,她不知道。
      “怎么了,发什么呆呢?”慕芸见华阳出了会子神,推了推她。
      “哦。”华阳回过神,“没什么,今日进宫华阳还没去见过太后,现在华阳该走了。”
      华阳眼中一闪而过的失落却被慕芸看了个真切,想是子蒙没对她敞开心扉,女儿家的心细如尘怎能没有察觉。只是他们之间的事始终该由他们自己解决,她一个局外人怎么做都是错。
      送来的糕点中有萝卜糕,慕芸心觉奇怪,廉夫人应知自己不爱吃萝卜糕,怎么会,莫非……
      慕芸屏退了所有下人,只留了吴妈在身旁。她将萝卜糕一块块掰开,终于在最底下一块中寻得一张字条:明日未时紫兰殿一聚要事相商。
      是子蒙的字迹。‘紫兰殿’慕芸看到这三个字时心头一颤,那不是自己以前的住处么,怎么?
      将字条烧毁。慕芸呆坐在座位上,脸上没什么表情。
      吴妈见状,便俯身问:“娘娘,要老奴去打听一下么?”慕芸闻声轻点了一下头,又说:“小心一些。”
      吴妈扶了扶身,唤翠环进来服侍,自己便出去了。
      这些日子王虽都不在清风殿就寝,但每日都会陪慕芸用晚膳。听吴妈说,那都是太后的意思。自太后回宫,宫里又新进了几位美人,王听着太后的意思是要雨露均沾。慕芸心知是太后不想王专宠自己,好让自己不能爬到他们的头上作威作福。况且自己现在的状况也服侍不了王,照着王现在子息单薄的缘由,太后当然有正当理由把王推进别的宫里。
      慕芸表面当然不能发作,后宫有那么多女人,她防得了一朝一夕,却防不了一生一世。何况自己本就是逢场作戏,他去谁的宫里又与她何干,不来自己这儿倒也乐得清闲。只是自己心里明明这样想得透彻,为何在默默黑的夜里,独自一人却无法成眠。
      慕芸在床上吃力地翻了个身,轻叹了一声,虽然吴妈还说,大王只是在别的宫里坐了坐,后就借着政务繁忙的由头回了大正宫。可自己的心里总像是塞着什么,老堵得慌。又翻了个身,闭了闭眼还是无法入眠。
      她有些生自己的气,唤来在一旁服侍的翠环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娘娘,刚过亥时。”翠环见慕芸要起身便过去扶她。
      慕芸披了件衣服,对翠环说:“掌灯,磨墨。”
      翠环犹豫了一下却还是照着做了。慕芸提着笔,缓缓下笔:
      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
      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慕芸怔怔地看着案上的文字,原来自己已经如此放不下他,那她的仇恨该怎么办,爱与恨之间她该如何选?若选了爱,她就要违背自己的使命,若选了恨,她又违背了自己的心。
      “这么晚怎么还不就寝。”话音刚落一件披风落在了慕芸的肩上。慕芸一惊,一抬眼撞见了王温柔的眸子。
      “大王,这么晚了您怎么过来了?”慕芸见到王着实有些意外,赶紧起身。
      王扶着她,看了眼案上的文字,嘴角微微勾起:“原来夜不成眠的不止本王一人呀。”王看着慕芸微微噘嘴的样子,心想她定是因为自己今天没过来用晚膳而不开心,便解释道:“本王明早要去军营巡视,所以今晚就去陪太后用了晚膳当做辞行。”
      “哦。”慕芸点了点头。
      王见慕芸这幅样子,以为她真生气了,不禁试探地问道:“是在气本王么?”
      慕芸听了,看着王探究的眼神觉得心里暖暖的,微笑起来,说:“在大王看来臣妾成了妒妇不成,这么容易生气?”
      “那本王去别的宫里,你也不气?”王看着慕芸一副很是大度的样子心里却呕了起来。
      慕芸收起了笑脸,他不提就罢了,现今是他自己要提的那她就装装样子顺便把肚子里的郁闷发泄出来。
      “怎么不说话?”王见她一脸不痛快,自己心里却痛快了起来。
      “您是大王,您想去谁宫里,臣妾又做不了主那臣妾那档子无用的气做什么?”慕芸一手抚着肚子,一手支着有些酸楚的腰肢向床那边走去。
      王见慕芸一副小嘴翘得老高的样子,分明是在生气还死不承认。
      “大王若是想气臣妾还是改个时间吧,”慕芸说着打了个哈欠,“这会子,臣妾跟孩儿都困了,要歇着了。”慕芸噘着嘴脱下身上的披风塞回王的手里,自顾自的钻进了被窝。
      王看着回到自己手里的披风,又好气又好笑,像这样子的斗嘴恐怕只有寻常百姓家才有吧。
      “嗯。本王也乏了。”说着王也爬上了床,一把将慕芸拦进了怀里,“还是搂着芸儿睡心里踏实。”他把头埋进了她的脖子里,用力地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仿佛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抱着她入眠了,最近老是被自己母后推进这个宫那个殿的,他都有些后悔将太后接回宫了,让自己连个舒心觉都睡不成。
      “大王在别的宫睡不好么?”慕芸闭着眼淡淡地说。
      “这下换你气本王了。”王也淡淡的,丝毫没有赌气的意思。
      慕芸翻了翻身,面对着王。伸手抚着王的脸说:“臣妾只是明白大王的心意,所以不气。可是臣妾见大王终日不来,心里却想得紧。大王莫怪臣妾方才言辞犀利冲撞了大王。”
      “不气就好。”王勾起嘴角,原来她也想他,“身在帝王家难免有些无可奈何,你既已知本王心意更要放宽心,好生养着身子。”王徐徐地叮嘱起来,“这次去巡视军营最快也快要十来日,本王不在宫里你更要小心着。本王已将子蒙调了过来,由他护着清风殿,本王也好安心。”
      “嗯。”听着王的声音,慕芸渐渐有了睡意。头不自觉地往王的胸口靠了靠。
      王抚着她的秀发,似乎还想说点什么,顿了顿,轻声说:“本王这些日子都是在大正宫歇息的。”自己是在向她表明‘清白’么。
      慕芸闻声有些惊讶,虽然她早已知晓,但从他口中听到这话,这是不是意味着……他身为一个帝王,何必向自己的妃子解释那么多!
      王闭着眼,感觉到她抬头看自己的动作,心想糟糕!可表面上还得装得若无其事。他的大掌一用力,将她的头按回自己的怀里,说了句:“睡觉。”
      翌日,慕芸醒来的时候王已经离开了。
      吴妈说,王吩咐不准吵醒自己。而他卯时不到就出发去了军营。
      慕芸梳洗过后就想着昨晚写的《秋风词》,走到案前却不见了它的踪影。
      “吴妈,我昨儿写的字呢?”慕芸翻着案上的册子问。
      “娘娘问的是昨晚写的词么?”一旁伺候的翠环见吴妈也一头雾水的便问。
      “对。”慕芸眉头微皱。
      “方才奴婢见大王从案上拿走了一张字帖,不知是不是娘娘正在找的东西。”翠环回道。
      “大王拿走了?”慕芸停下了寻找的动作,坐了下来。
      “是,奴婢见大王看着帖子很是高兴,不敢坏了大王的兴致,所以没敢拦着。”翠环答道。
      “知道了。”看到自己的闺怨诗他就那么开心啊!“你传早膳吧。”慕芸对翠环说。
      “是。”翠环福了福身,离去了。
      待服侍的人都退下后,吴妈走到慕芸身边,附在她耳边轻声说:“娘娘,昨儿奴婢打听过了,字条确是廉将军差人送的。”
      “知道是什么事儿么?”
      “听说先前大王密诏过廉将军,不知是否与这些事有关。而且老奴还听说大王派仁王爷在暗中调查各宫娘娘。老奴怕娘娘的身份。”吴妈脸上露出一丝担忧。
      莫非自己的身份暴露了?不会。若是暴露了王又怎会安心留自己在身边,恐怕早就除之而后快了吧!难道是因为自己腹中的那块肉?想到这里她不自觉地摸了摸肚子。
      她该相信他么?那牵扯的毕竟是他的江山,就算自己能侥幸活下来,那重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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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章 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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