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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灵皇子
韩清越十分郁闷,说什么来让自己商量海水煮盐细节的吗,居然是来挨打的,自己离上次国小挨打已经是十好几年的事了。可是她是太女,自己又不能抱怨,哑巴吃黄连就是这样的感觉吧?
站在门口,韩清越撩起自己的袖子,看着那些醒目的红肿,痛得倒吸了一口气,后背也是火辣辣的,没有想到这老太傅下手这么大的力。
对了,她居然很美好的还让自己在外面思过,大好的春天也太浪费了吧。
由于是在书房的外面,虽然相对偏僻安静,可是经过的人也不少,女子直接幸灾乐祸,估计心里也在庆幸自己没有被选上太女侍读,你想想,虽然是侍读,可是不是升官发财而是陪着太女挨打,多么的悲剧啊。
有的则郁闷,这样一个单薄瘦弱的女人选为侍读,为什么不是自己,曲曲手臂,高高隆起的肌肉,自己还可以多为太女挡点板子,而有些宫内的侍卿,则是掩嘴,柳梢眉微微一弯,不出声的浅笑。
韩清越感觉自己就像只被围观的猴子,不好意思转到角落,找个地方坐下来,就差没有无聊的数着墙脚的蚂蚁打发时间了。
“哎!”第一百二十次叹气了,韩清越看着没有动静紧闭的门,有些无语,也不知太女什么时候出来。
春天的太阳懒洋洋的,微微有些热度,但是还是让她有些起汗,汗水在伤口处,麻麻痒痒的,很难受。
站起已经坐麻木的腿,揉揉,还是趁着太傅在门内,注意不到自己,到隔壁的院子里去转悠转悠。
“高一点,高一点,蓝儿用力掀!”欢快而高扬的语调。
绕过几条迂回曲折的小路,过了一道青石垫基脚的白色墙,墙檐是红偏黄的琉璃,上面爬满了已经枯萎仅剩残枝的爬山虎,凑近一看,可以见到爬山虎的枝胳膊的地方开始有淡淡不起眼的骨粒了,也许要不了多久,那里就会抽出新芽。而那清脆好听的声音就是从墙那边传来的。
韩清越止住停在月亮门下的脚步,她很容易的辨别出来那是男孩子的声音,基于这里的风俗,她觉得自己应该离开,避避嫌。
“站住,你是何人,怎么擅闯羽灵皇子的院子?”就在她准备转身的霎那,一个侍卫摸样的女子突然凭空出现在她的面前,真做到神出鬼没般级别。
“呃?”韩清越道:“不好意思,我走错了,对了,大人知道太女的书房往哪个方向吗?”
侍卫狐疑的看了她一眼,道:“沿着这条路,向右拐就到了!”
“你真是走错了?”侍卫注意到她脸上那道醒目的红痕,估计是被打的,想想,这宫内听说只有王太傅那里有能打出这样痕迹的戒尺,莫非此人是被王太傅打了,可是那不就是太女的书房吗?看着眼前女子陌生,但是年纪轻轻,很像太女传说的侍读。
“你是韩侍读?”下意思的问道。
“呃?”韩清越摸摸自己的脸,莫非自己长得很有特色,随便哪个人都认识,她点点头道:“是啊,大人见过我?”
“呵呵,太女殿下至今为止只有一个侍读,而且你脸上的痕迹应该是王太傅的戒尺留下的吧?”侍卫呵呵道。
韩清越尴尬的摸摸脸上的痛处,先前自己避闪不急,被打到脸上了,捂住道:“原来如此啊!”
“我叫韩清越,不知这位大人怎么称呼?”韩清越道。
“别叫什么大人大人的,我只是羽灵皇子身旁一个小小的护卫而已,你叫我王云便好!”王护卫道。
“王大姐有礼了!”
“对了,太女殿下的书房离我们这里还是又很大一段距离,你怎么走到这里来了,没有在殿下身旁侍候着?”侍读就是要陪着太女殿下读书,不能擅自离开的,而且王太傅的严厉,在宫内外尽人皆知。
“呃!”自己总不可能直接说自己是被王太傅赶出来的吧,干笑道:“我是内急,如厕后出来就找不到东南西北了,所以就转到这里来了!”
“王云,羽灵皇子将你把人带过去!”另外一个侍卫过来,对王云道,看着韩清越的装束和与众不同的形象,阴厉的眼睛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麻烦这位姐姐给羽灵皇子说一声,微臣就不过去了,毕竟这里是羽灵皇子的内院,我乃一介女子,不方便,何况,殿下那里还等着我侍候着呢!”韩清越道,她不喜欢和骄纵的皇子打交道。毕竟,电视里那些公主格格们,哪一个好惹,就拿她熟悉的永平郡王来说,就是个厉害的主。
“怎么还没过来,皇子等着你们呢?”一个身穿水湖色宫裙的小男子,尖声道,很不满意侍卫拖拖拉拉的,惹恼了敬重的小主子。
“这个我们做不了主,你还是去吧!”羽灵皇子的脾气忽上忽下的,要是生气了,就够折腾了。
韩清越无法,只得跟在她们身后,去见羽灵皇子。
“微臣韩清越拜见皇子,皇子金安!”韩清越仅是很远的看着那个一身鲜服的男孩在秋千上,哈哈的笑着。
“抬起头来!”声音很稚气,可是他努力的装出很成熟,并在秋千上做得直直,可是秋千两根绳索在半空着摇晃着,两边的小侍卿努力的控制住但还是不停的晃荡着,自然他显得有些扭曲,场面差点把韩清越逼出内伤。
先前的男子小跑到他面前,小声的附耳说了几句话,羽灵皇子看着韩清越,点点头道:“你就是韩清越?我皇姐身边的侍读?”
“回皇子的话,微臣正是!”韩清越道。
“你的脸怎么回事?”皇子眼尖,不小心窥视到韩清越努力偏头不让皇子看到的伤痕。不过长长的,宽宽的,像是皮鞭抽的,更像在皇姐身上偶然看到的痕迹,那是太傅因为皇姐没有完成布置的功课挨打留下的。莫非……。
想到她的脸上被打成这样,皇子再也忍不住形象,哈哈地笑:“韩侍读能将你挨打的具体经过告诉本皇子吗?”
“呃……”韩清越汗颜,“那个,那个微臣实在是难以企口!”这么大还挨打,多丢人啊。
“本皇子命令你说,没有口也必须开!”羽灵皇子霸道地道,不准她避开话题,话说这几天母皇和皇姐都忙,二皇兄学习男工,还有两个弟弟刚刚才能走,一点都不好玩。
“是!”韩清越擦擦冷汗,将在殿下书房发生的事,自己如何反驳太傅,又被怎么赶出来一一说来。
“哈哈,没想到你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反抗王太傅,你就像老寿星什么什么?”没想起那个俗语,什么了半天。
“皇子,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一个小侍卿道。
“对,就是这句话!哈哈!”羽灵皇子在秋千上笑得前仰后合,“看着你在这么无聊的时候让本皇子这么开心的份上……”
“来人!”
“皇子有什么吩咐?”水湖色男子躬身道,听到熟悉的恶魔般的笑声,哆嗦了一下,可怜的韩侍读,刚刚才挨了王太傅的打,现在又落在了皇子的手上。
“你去把我柜子里母皇赏赐给我的云滇国进贡的白虎膏拿来给韩侍读涂抹上,她是我皇姐的侍读,可不能一直在脸上留下伤痕。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皇姐施行,会影响我皇姐的!”羽灵皇子一本正经地道。
“韩侍读,我相信你今日涂了那个药,明日就完全好了,那个白虎膏的效果十分好的!”
“谢谢皇子关爱!”韩清越感激道,她不知道她最惨的日子马上就要来了。
至于沄璃国那边,听到这个曾经在虎啸峡杀害了她们二十多万姐妹的韩清越居然提出了海水煮盐,大吃了一惊,纷纷在沄璃国的暗点聚集,商量对策。
“现在沄璃国的皇帝出尔反尔迟迟不签和战协议,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一个长得很魁梧的女子环视同僚,问道。
“还能什么办,本人就不信它沄璃国是铁铸的,打不烂,何况上次只是意外,只要我沧澜国的女儿们挥军南下,必定将整个沄璃国翻过来!”一个略显急躁的女子恨恨道,上次自己的几个侄女全部遇难,这个仇和沄璃国结下了。
……
“你们都安静一下,今日让你们来不是商量怎么攻打沄璃国的,就算是想攻打,你们也知道我们才损失了二十多万姐妹,有心无力……”在沄璃国权利最高的特使发话了。“今日,我们的朋友带给我们一个很不好的消息,就是那个庆州的韩清越居然提出海水煮盐,这将在和谈时对沄璃国皇帝提出条件大大的不利,这一次,召集你们来是想问问你们有什么好的办法阻止!”
“最好的方法就是直接拧下韩狗贼的头就解决了!”大嗓门的说出自己的主意,说完,觉得还不错,感觉很爽,直接道:“你们说这个方法好不好,一劳永逸,还能为我们的姐妹报仇!”
“现在韩清越在皇宫到处都是大内侍卫,我们早已错过了下手的最佳时机!”一个人反驳道,不赞同她的决定。
“我听说她最宝贝那个夫郎,要不把他抓来,要姓韩的命还不小菜一碟!”
“这个法子不错……”
还没说完就被一个人接住话头,“用她夫郎,你也做得出来,而且刚来的路上,我手下的人看到他被王府的人接走了,还等你去抓……”
“难道我们就这样坐以待毙,什么都不做吗?”有些抓狂。
“诶,怎么会!”一直坐在角落不怎么出声的儒雅女子道,“不是还有仪和门前海水煮盐吗?只要她煮不出盐来,最后和谈的条件还不是由我们说了算!”
“承宣使说的不错,那我们要如何做?”
承宣使阴骛的道:“她们不是有去运海水来的吗?只要我们把她们的水一换让她们得不到海水不就解决了?”
和谈特使道:“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本使认为承宣使说的方法不错,既能彻底的粉碎她们想通过不依靠我们自己找盐的计划,让她们再也没有寻找盐的勇气,而且到时候韩清越最后还是得落到我们的手中,除此之外你们还有更好的方法吗?”
众人左看右看,均摇摇头。
“那就这样决定了,既然是承宣使提出来的,具体操作就由你去,到时我会拨给你几十人我们沧澜国最好的银狼团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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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今天上来突然发现那晚这章节发错了,对不起各位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