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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子里的东西
吾在皇家拉仇恨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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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今天我又搜集了一堆话本相比你一定会欢心吧?”
齐泽见到盒子的第一反应是扯开话题拉着郑昭盈离开库房,虽然郑昭盈巴不得他不在意跟着他离开了心里的怀疑之洞却是越扯越大,到底,盒子里装的是什么?
坐在屋里捧着话本,郑昭盈揉着话本的书脊背,到底要怎么才能看到里面啊?刚才就差那么一点了!
眼珠子转来转去间郑昭盈想象着能拉开齐泽注意的各种方法,忽然眼睛看到了房间角落里的棋盘,唔......有了!
计划有了,现在她就等着太阳下山了。
到了晚膳时,齐泽筷子夹了一片鹿肉放到郑昭盈碗里,有些奇怪地说:“娘子怎么不吃?”
一直眼神不住地瞟向窗外太阳的郑昭盈回过神来,勉强一笑说:“今日的夕阳十分美好不自觉就看呆了。”
说完却不去碰那鹿肉,只是用筷子戳戳白米饭,深觉自己胃疼吃不下,可是齐泽一直盯着,不吃似乎也不行。于是只能一口一口地煎熬咽肚。
好不容易熬过了晚膳,齐泽却一副谈心的模样凑近郑昭盈,并且指出今天的郑昭盈很是奇怪,有什么烦心事吗?
不知道如何说的郑昭盈支支吾吾,却难得的没有引起他的怀疑,只有在这种时候郑昭盈才能感谢自己一向的毛病了......
看看天色已经完全地暗了下来,郑昭盈斟酌着提议她很无聊需要齐泽逗趣于是搬出棋盘。虽然齐泽一见棋盘下颚有些不自觉的抽动,但还是放下手中的信件之类的文书起身对弈。
郑昭盈的棋艺还是一如既往的烂,所谓的臭气篓子的优势在这一刻显现了出来,一般人在心神恍惚时和高手对弈往往被人家看出不稳的心境,而郑昭盈却完全没有这个烦恼。盖因她一向的棋风诡异莫测,出招完全没有条理可言,所谓的高手与渣渣真是一线之间......
烛火燃了又燃,慢慢地不知道换了几道之时齐泽如郑昭盈期待的那般眼皮子越来越垂越来越垂,在他已经快要控制不住打哈欠时郑昭盈提议不如就寝。如蒙大赦的齐泽连忙逃离棋盘很是听话地更衣、上床、盖被子、闭眼得十分麻溜。
在身边人渐渐平稳的呼吸声中,郑昭盈悄悄地睁开了眼睛,她慢慢转身看了一眼齐泽,很好,完全是睡着的模样。掀开被子的一个小缝,郑昭盈钻了出来,拿起屏风上挂着的披风她轻手轻脚地走出卧房,对着耳房里听到动静出来查看的平夏“嘘”了一声。
虽然平夏不知道郑昭盈搞的什么鬼,但还是尽忠职守地默默为她掌灯。
一路穿过花苑小路,白天看起来明媚无比的花苑此时看起来有些黑暗的阴森,让郑昭盈本就不明朗的心情蒙上了一抹灰。
“打开。”
依然是库房前,平夏命令着库房小厮。而在后面的郑昭盈则是感到一丝无奈的万幸,自从下午离开这里后她就担心齐泽会不会把盒子转移地方,于是一直派人盯着,幸好的是她一直缠着齐泽让他没有时间顾及。
快步走向库房深处,摸索了一番后郑昭盈终于找到了盒子,这次她没有再蹉跎时间,上手之时就打开了它,只是却愣住了,这、是什么?
盒子里既不是郑昭盈幻想的毒药也不是匕首,只是一套天青色的衣袍?
璞头、衣带、佩玉、扇子一应俱全......衣裳?
深夜,郑昭盈捧着盒子瞪大眼,不知所措了。
“娘子?!”
“......啊?”僵硬转回脖子的郑昭盈看着门口处本不该出现在此的齐泽,大脑有些转不过来。
“大半夜的不睡你跑到这里做什么?”
即使是现在齐泽表情不妙郑昭盈还是决定做一个明白鬼,她举起盒子问道:“这个......是怎么回事?”
“没想到竟然被你看到了。”齐泽一脸郁闷,对着怀疑脸的郑昭盈说:“衣裳啊。”
“你没事放一套衣裳在盒子里作甚?也不是什么稀世珍品......”
“娘子看着不觉得漂亮么......”
这语气更加郁闷了是怎么回事?!
“你的衣服我为什么要喜欢?”
这逻辑不对吧?!
“耶?!娘子你还没发现吗?这是你的啊!”
“我的?”
郑昭盈抖开这天青色的袍子,仔细看看确实能看出这是给女人穿的改良过的袍子,她还是那句,“我的?”
“对,你的。”
“好端端的饿哦怎么会有一套男装?”
“这个......娘子不是总说府里无聊么,京城里离王府近的地方你都去得差不多了我想带你去远一点的城郊,可是皇家禁地都差不多是那个模样你看着人为修砌的景色肯定不喜。外人众多的地方还是穿男装比较方便何况最近京中繁杂事那么多被御史抓住就不美.......”
真相是这样的?!
卡壳的郑昭盈连忙追问:“那给我一个‘伤疤’是怎么回事?!你休想打马虎眼!”
“伤疤?娘子你在说什么?好了,这么晚了也该去睡了虽然惊喜被你发现了可明天我还是有时间的,城郊之行不会取消。”
“就是你下午在书房里说的‘一直惯着她,唔......必须给她一个重重的伤疤!’这是什么意思?嫌我烦?我还没嫌你呢。”
齐泽听了有些懵,“我没说过这话。”
“我亲耳所闻!”
“不可能......啊!我知道了!”
“哈哈哈,娘子你是怎么听话的?真是太可爱啦哈哈哈。”
“哎?”这回换抱着衣服的郑昭盈懵了,她看着狂笑的齐泽理解不能,刚才他还一脸郁闷呢。
“哈哈果然不论什么时候娘子都能让我笑出来。”齐泽扶着自己的腰笑得不能自已,他看着懵懵的郑昭盈说:“娘子你这回听清楚了。”
“咳咳,下午我说的分明是‘衣冠着她,’然后想象了下你穿上后的反应,又想到你经常抱怨手中的扇子过于轻,于是吩咐何永‘必须给你准备一个重重的扇把!’,是扇把!”
郑昭盈手中攥紧的衣袍不知何时滑落,她的表情已经不能用呆来形容了。
怎、怎么会是这样?
那她这一下午都在干什么?
长久的停顿过后郑昭盈终于反应过来,热血涌上脸颊。怎么办,在贞顺年八月,她的精神死亡了......谁来给她一个墓地让她埋进去?
可是身前的这个人却摸摸她的脑袋说:“做得好。”
她、什么地方做得好了真是。齐泽这个家伙真是,一旦看顺眼了就能把对方的缺点美化成优点?
真是......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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