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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树荒屋
在雪中羽略为向影中藏交代后,我们三人便向絮羽情竹林出发,此地距杏花村甚远,雪非青估算约莫十来天路程。
见他说这句时有意无意地瞟了一眼雪中羽,再依我对后者的了解,我明了地点点头:游兴未尽,奉陪也可咯。
而作出这个决定后的数天的现在,我不禁想:是否雪中羽该归入金小侠一类,不可纵之!
在滂沱大雨中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林野地上跑了数刻时间,好不容易找着了一个小村落。哪知此地虽上百户人家,竟因少外客而没有一间客店之类的可让我们投宿。
倾盆大雨中,村道上少有行人,好不容易一个路过的村夫告知我们可村南一废屋暂避风雨。
于是三人一路冒雨寻到此屋才松得一口气。
废屋,就在村南桑树林处,与其他村舍尚有一段距离,大约平日此地少有人来往。该称荒屋,虽久无人居,而内中一切家私安好,就算暂住也是可以。屋内简洁,陋室二间,一主人房,一客厅,大不过二十来坪。
入屋后,我便示意他们先换下湿衣裳,而自己欲往客房先行更换。其实大可用内力烘干,但刚才一路奔来,污泥溅身,所以想更换洁净衣裳。
雪中羽突然拉住我,将我推往主人房方向,自己跑进了客人房,并当着我的面挤眉弄眼笑吟吟地把门关上了。
“龙少,少爷的意思是:龙少为兄长,该用主人房,请!”雪非青见我被挡在门外,便出言解释雪中羽的行径。
“恩!”应了一声,我已懒得再为这些事争辩:一路上,雪中羽坚持着食我先吃,东西我先挑,说是尊兄;雪非青则一句一个“龙少”,原来是“大少爷”,我抗议并要求他叫“龙儿”即可,他便折衷叫“龙少”,说是敬主。
换了另一身白衣竹纹衫后,出厅见到雪中羽也是换了一身白衣,与我同是一身儒袍,乍看之下,惊人相似。而雪非青依然是那身青衫布衣,估计用内力烘干了,他现下正在打扫房子,窗外雨声淅沥依然,今晚要在这借宿吧。
见状,我便转身回房,欲自行打扫整理一下主房,哪知刚抽出手帕,雪中羽已经探头进来,一见便抢了手帕去,嚷嚷着他来。雪非青闻声而来,更是抢了过去。
只见一时间雪中羽胡缠蛮搅地要替我整理房间,雪非青坚守阵地不让他劳动公子双手,我见惯不怪地退出主人房。厅已大略清理过,踱步至客房中,客房所积尘土较少,床上有薄褥,我以指摸了摸桌上薄薄灰尘,再环视着客房,猜想之前应有人借宿,估计只是借用此间,不曾动屋内其他吧。
因帕子已被雪中羽抢去,我便回厅,寻一下有否清洁工具。
一入厅,便见雪中羽与雪非青已出来,雪非青更是见我从客房出来,马上神色一凛冲进客房开始动作。
我任了他,免得主动劳动一下反成他人不尽职的理由。
我拉着雪中羽在厅中桌旁坐下,掏了一包屈世途为我特制的便携茶包,扔进装水用的竹筒里,用内力把水加热,直到茶香四溢。放了竹筒,拿起桌上雪非青尚未来得及清理的茶杯,行至窗边,打开木窗,借用雨水洗了杯,又温过杯,这才回至桌边。
倒了三杯茶,雪非青也掇拾好客房,回到桌边稍侧了下身子坐下,一同共饮。他坚持叫什么龙少爷我任了,但我坚持同行期间,食要同桌他也不能不从,各有坚持与退让。
我们到时天虽乌云累累,但尚未全黑,而一番折腾下来,天早已入黑,雨势也渐弱。但我们无需赶路,附近也难寻店投宿,便合算着住一宿了。
打火石之类的因随身携带,并没有放进防水的油布包袱里,早已淋湿,我们也没打算在这无主之屋翻箱倒柜地东找西觅,皆是习武之人,黑暗中视物尚可。
雪非青从包袱中拿出三人份的干粮,三人就在黑暗中就着热茶水安静就食。
吃完说了会话,忽听得屋外半遮踩踏湿重枯枝落叶而来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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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拂,娃娃回来更了·~~下一回,有轻口味和重口味的选择,请问偏向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