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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第二天,周嘉丽还是像往常一样早早地就起床了,开始忙着做早饭,而我比她要多睡上一个小时的赖床时间。
一个星期后的一天中午,闻着从厨房间里飘出来香喷喷午饭的味道,我双手向前平举着、假装闭上眼睛,顺着香味摸索到厨房,从后面抱住了周嘉丽。
“大美女今天又做什么好吃的啦?”我微笑着问她。
“皮蛋瘦肉粥呀。”周嘉丽边说边用汤勺在电饭锅里不停地搅拌着。
“怎么想起来要做这个啊?”
“昨天晚上你睡觉的时候,我看着电视美食节目里播放的,我也是试着做的哦。”
我微微睁开眼睛、低头看了一眼电饭锅:“皮蛋哪里来的?”
“早上我去菜场买的呀。”
“那为什么早上没有做?”
“我怕第一次做不好,早上吃过早饭后,就又从电脑里找个视频学了一遍,所以中午才做呀。”
被周嘉丽一会早上、中午、晚上绕得我尽有点儿理不清头绪了。
“辛苦了,周嘉丽。”
周嘉丽转过头来,我们的舌尖又缠绕在了一起。
“不辛苦,你赶快去洗一洗手,待会儿该吃午饭了。回头我得把被子给收回来,天气预报说今天下午有阵雨,早上我打开你床头前的衣柜,里面都有一股味道了。”
“好,一切都听你的。”
说着,我将下巴放在周嘉丽的肩膀上蹭动了几下她的脖子,再次抱紧了她的身体。
“行啦,再抱就粘在一起啦。”
我这才意识到双手一直抓在她的胸前,放下双手,我冲着周嘉丽坏笑了一声,随后说道。
“中午我要把这一窝粥全部喝掉,包括你。”。
“晚饭也要喝。”
“为什么?”我疑惑地问。
“因为皮蛋呀。”周嘉丽轻轻地笑了起来。
“皮蛋怎么了?”
“皮蛋我买多了。”
“不会以后每天都喝皮蛋粥吧?”我说。
“看你表现啰,因为明天我要学习做另外一种粥了,不过,现在暂时保密。”
“你是说那种表现吗?”我笑着问。
周嘉丽回过头来白了我一眼:“想什么呢,我是说你吃粥的表现。”
“上帝呀,好吧。”我说。
吃过午饭,我躺到床铺上拿出手机看起了小说,正看着,听见周嘉丽在阳台大声地叫喊着我的名字。
“辉子,辉子,你快过来,快过来……”
我当即爬起来、光着脚跑到了客厅的阳台上。
等来到阳台时,周嘉丽正双手环抱住一根不锈钢晾衣杆,半蹲着身体、倚靠在阳台的墙体上。
一脸像是打仗中正处于僵持阶段的表情,脸色憋涨得通红,瞪大了眼睛呆呆地望着我。
看着周嘉丽的样子,我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你还笑,都是你的被子才会这么沉的,还不抓紧帮我一下把它们给拉上来,我都抱着有半天啦。”
说完,周嘉丽又立刻咬了咬牙,再次抱紧了晾衣杆。
“你上午是怎么晒上去的啊?”走过去,我顺手接住被子连同晾衣杆一起给拿了过来。
“我哪里知道现在会这么沉,刚才就差一点掉下去了呢。”
“你真是个傻姑娘,以后这些事情都交给我。”
“你才傻呢,早上睡得跟猪一样,我从你床头衣柜里拿被子的时候你都没有反应,估计连地震了你都不会知道。”
周嘉丽皱了下鼻子,继续说:“你呀,要是再晚来一会儿,就会听到‘咻—砰—咚’地一声,然后就是救护车和警察敲门的声音了。”
“幸好我及时赶到了。”我说。
“但是,我相信你即使掉下去了,也能‘咚—砰—咻’的声音反过来又给反弹回来。”
“阳台外面的钢架都松动了,你们平时都是怎么样晾晒被子的啊?”
“就摊开放在上面就行了啊,主要你是女人,力气小,像我们晒被子就不费多少的事情,也不会给医院和警察添麻烦。”
“就是啊。”周嘉丽回道。
“不过……”
“不过什么?”周嘉丽抬起头来看我,一脸的认真。
我压低了声音:“不过,我其实想说,你刚才的样子像个石猴一样蹲在那里……”
“吼,张冕辉,你别跑……”
周嘉丽听到我说她像个石猴的这句话,脸色由之前的僵持到刚刚的一副打了胜仗后疏松的表情,又立刻变为现在一脸的不愉,转身向我扑了过来。
一直将我追到在满屋子里躲来躲去,拿在她手里的枕头也被撕开了一道口子,棉花球落满了整间屋子。
一整个下午,我们就在这样开心的欢闹中度过了。
这样度过的时间,我完全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只会处在欢乐中而感受着周嘉丽所带给我的一切。
到了傍晚六点钟,我们吃过晚饭,简单冲了个澡就出门了。
我骑着脚踏车,载着周嘉丽穿过那道明城墙的城门,一路向西边骑行。
傍晚的温度慢慢地降了下来,路面也不再那么焦热,一路上我时快时慢,微风迎面吹过来轻佛在脸上,一股十分清爽的感觉。
途中,我回过头看了周嘉丽几眼。
她出门前扎起的马尾辫也早已经披散开来,头发有时一阵阵向后面飘起来,有时又静静地搭在她的双肩上。
在一个下坡的地方,周嘉丽抱紧了我的腰部,脸颊贴在我的后背上,突然又一下子松开,张开双手,高兴地挥舞着,嘴里一直在不停地哼唱着那首她最喜欢的《星语心愿》。
等我载着周嘉丽往回骑行的时候,天色已经基本黑下来了。
刚来到公园正门口,脚踏车的后轮胎在压过地面上一个凸起的东西时,随着一声撒气的声音车子爆胎了。
周嘉丽从车座后面迅速地跳下来,一脸无辜地表情看着我,我转过头也看看她,又低头看了看后轮胎。
开玩笑地说:“你看你这么胖,把脚踏车都压爆胎了吧。”
“你前几天还说我瘦的呢,这么快就变了,不行,你必须要给我道歉。”周嘉丽突然一脸很生气的样子。
“对不起,对不起,请求周娘娘原谅,小臣罪该万死,不应该说您长得像杨贵妃。”
“你这不还是说我胖的意思吗?”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是想表达您母仪天下的意思,娘娘哪有生气的啊,要是您现在生气一跺脚,整个南华市估计都得要抖上三分钟。”
“还抖上三分钟呢……”周嘉丽转头四处看了看,抬起右手来,接着又一本正经地说道。
“原谅你可以,但是你必须要付出行动,我惩罚你到前面那两个老年人那儿说你老婆丢了,说你正在找你的老婆。”
顺着周嘉丽手指的方向我看过去,在公园正门口,有两个老者正蹲在昏暗的路灯下、默默地下着棋。
“这不合适吧。”我说。
“这么晚的时间了,这俩老头还在下棋,一定是下了好几个小时也没分出个胜负来,我这时候过去不是明摆着捣乱吗?”
“别人又不知道你老婆是真的丢了,说不定你一去他们就结束了呢。”
“那也不合适呀。”我说。
“你到底去还是不去呢?”
周嘉丽抬起头瞪大眼睛望着我,接着又微微倾斜着头,从右手腕上拉出黑色的皮筋扎起她的马尾辫来。
“娘娘的话岂敢不听,但是我真的不忍心去打搅那两个老者。”
“不去的话,晚上你就睡在客厅的沙发哦。”周嘉丽一脸认真。
“你这话像是在威胁我了呀。”我说。
“好吧,这次豁出去了。”
把车子交给周嘉丽后,我慢慢地向那两个老者走了过去。
来到他们面前,只见其中一个脱发很严重的老者,正一边用左手挠着他光亮的头顶,一边在疑惑地思索着些什么,另一个两鬓斑白的老者,则一脸凝重的表情,死死地盯看着棋盘。
“原谅我吧,老先生,原谅我第一眼看到了您稀少的头发,本来想说您是一个秃顶的人,即使您头上真的连一根头发也没有,但是我却在心底里面早已经形容了您只是个脱发严重的人。而且,我相信以现在的医学水平是可以治愈的,虽然您不想治愈它,但是我也相信您一定是个有故事的人。有故事的人就一定是大度的,所以祈求您千万不要生气,生气对您的身体不好……”
“对了,还有您,这位两鬓斑白的老者,您不要这么疑惑的眼神望着我,好吗?弄得我心里挺害怕的,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噢,不对,是自古成败乃兵家常事,下棋嘛,图个乐趣,别太较真了……”
静看了好一会,我在心里面这样想着,给自己宽慰也给自己壮胆,于是,弯下腰来、轻声地说道。
“你们好,两位师傅,不好意思打扰一下,问你们一件事情,可以吗?”
“什么事情哎,你讲哎?”这位正在疑惑思索着的老者头也不抬地说。
“你们看到一个穿着白色裙子、扎一头马尾辫的女孩子了吗,她刚刚从这里经过,她是我老婆,我找不到她了,请问你们看到了吗?”
话刚说完,同我搭话的这位老者,重重地放下手里的象棋,抬起头来愤怒地盯望着我。
眼神变得异常的坚毅,彷佛‘卒子’过了河,直冲军营、即将逼杀‘大帅’那一刻的危险。
他突然加大了声音、不耐其烦地说道。
“小伙子,你好玩哎,老婆丢得了你找警察哎,么得看到偶们在下棋咩,刚想到的一步子棋,被你给搞得忘得唠,阿好玩阿?”
“对不起,对不起。”
我连连点头抱歉道,抬起头来去看周嘉丽,只见车子被上了锁停放路边,她人却不在了原地。
“不好意思,你们玩吧,这次,老婆是真丢了。”我边往路边的方向跑去,边轻声地说着。
来在原地,我拿出手机拨打了周嘉丽的号码,但是没有接听。
接着又打了一个,还是没有接听。
直到第五个电话,好一阵才被接通,电话那头,周嘉丽好久才憋出来的笑声传了过来,一股刚才那位老者的语气。
“哈哈哈,小伙子,你阿好玩哎,老婆丢得了你找警察哎。”
接着又是一阵哈哈地笑声:“不逗你了,辉子,我在公园里呢,你过来吧。”
挂了电话,我朝着公园里走去,等我来到公园时,周嘉丽已经坐在了凳子上,一副暖暖的笑容望着我。
我弯下腰跟她坐在了一起,看着此时满脸笑容的周嘉丽,我觉得她非常的可爱。
在我心里,我一直认为男人最大的品质是幽默,但当这种幽默呈现在女人身上时,在品质之上更赋加了一层可爱。
此时的天色,也早已经完全黑了下了,公园里散步的人群也渐渐少了一些,只有道路两旁的路灯还闪烁着一丝亮白的光线,普照在地上。
在这个光线照射不到的木凳上,我斜身抱过来周嘉丽的身体。
伸出右手,顺着裙底向那里面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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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别动,辉子,有人走过来了……”周嘉丽看了周围一眼,用手止住了我。
“会怀孕吗?”那人走后,我向一边轻轻地拨弄开她的底裤。
“没事,现在是安全期。”
“这里还是有人走过来,要不我们回去到沙发上做吧。”我说。
“我裙子长,盖住看不到的。”周嘉丽依然轻声地回答着我。
退下手来,我掏出那东西,周嘉丽起身顺势就坐了下去。
“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周嘉丽,考一考你的思维能力。”我说。
“好啊。”
“话说,有一个女孩同他男朋友约会,临走之前她妈妈再三叮嘱她说,如果男孩摸你上面,你就说:不要,如果摸你下面,你就说:停。可是,最后男孩还是带着女孩去了宾馆,做了和我们现在同样在做的事情,为什么呢?”
“为什么?我想想哦。”
想了好一阵,周嘉丽笑嘻嘻地回答着:“我不知道……”
“因为男孩是上下一起摸的嘛。”我继续轻轻地动弹着。
“哈哈哈哈哈……”
跟随着周嘉丽一阵阵轻轻的笑声,下身所带来的快感,也一阵阵传送向我们全身最敏感的触觉神经末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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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会怀孕吗?”在周嘉丽耳边,我轻轻地吹动着她鬓角的头发,问道她。
“别说话,辉子……”
周嘉丽突然趴在我的肩膀上,语气变得慢了下来,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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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慢…一点…”
周嘉丽抱紧了我的脖子不再说话,呼吸声开始变得急促,我将双手环抱住周嘉丽的身体,在她耳旁轻轻地说。
“周嘉丽,你身上有一种芳香。”
“什么芳香……”
“青草的芳香……”
“芳香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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