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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1 章
肖潇的马车到玄宗门口的时候,就有弟子去通报了,等肖潇将人带入内院大堂的时候,玄圣和俞寒、赋阳二人早已就坐,看着奕惑的坐位空着,乔沐阳心中不免有些酸涩,这个师傅是除了爹娘以外,对自己最好的人了。
还有季前辈,乔沐阳默默地加上了季邪。
牧羽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波动:“沐阳,负责查管你们的弟子传话说,你又与魔族勾结,这,可是真的?”
乔沐阳和十荒被强行压着跪下:“掌门,没有的事儿,我们是有一些事儿需要去魔界求证而已。”
赋阳敲着折扇:“何事?”
“我离去前,师傅给我看了一幅画,那画中男子和我很像,作画之地似在魔界。”乔沐阳如实回答:“不过沐阳并不是又与魔族勾结,先前的事情不是已经查清楚与模样无关了吗?”
“那画呢?”牧羽不回答他的问题。
“我想应该还在师傅屋内。”乔沐阳接着他的话说。
当即,牧羽就派人去奕惑找那副画,乔沐阳不知道该不该说出奕惑就是容与而且已经死了的事情。
说了又怕他们不信,认为自己无事生非;不说万一事后他们知晓了,定是对自己有嫌隙的。
犹豫间,去找画的弟子就已经回来了:“禀告掌门,长老,弟子并未找到师弟所说的画,不过弟子找到了一封书信。”
“拿上来。”俞寒吩咐,先是把书信给木羽看了,在传递给两位长老。
看了书信的内容之后,俞寒大发雷霆:“乔沐阳,你还说你和魔族之人没有勾结,你给我好好看看这里面写的什么!”
乔沐阳捡起俞寒揉成一团的信件,只见上面写着:乔沐阳乃魔界至尊季邪体内剥离之人,亦是其所爱之人,日后长老行事定小心谨慎,不论他们有何目的,乔沐阳此人来历有待查证,不可全信。
见乔沐阳看完书信后表情有些微妙,十荒抢过信纸看起来:“掌门!长老!着一定是别人诬陷的,你们想想,奕惑长老待沐阳那样好,哪里像防着沐阳的样子?”
“万一那是奕惑的缓兵之计呢?”这种时候,连阜阳都不敢轻易相信乔沐阳了,这样的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在同一人身上,无论是巧合还是诬陷,其背后的原由都是大家不愿意看到的。
身正不怕影子斜,乔沐阳挺直了身板:“那沐阳可曾做过任何危害玄宗之事。”
这时明漾开口:“确实没有,可是如果之前的事都是师弟你导演的,那就不好说了。”
乔沐阳:“之前?沐阳不懂师兄说的是那件事。”
明漾:“别的不说,我们就说说陈衔礼和陶师姐吧,碰上你不是死就是废,还通通和魔族沾上了干系。”
不提陶柳然还好,这一提俞寒气的双目通红,自己这个宝贝徒弟啊,如果不是乔沐阳这个扫把星,陶柳然日后必成大器。
倘若真的像明漾说的那样,那他一定会为陶柳然讨个说法。
乔沐阳不知道为何明漾要这么针对自己:“师兄您说这话的时候,不心虚吗?”
明漾气定神闲:“师弟这是逼急了,连我也要诬陷了吗?”
牧羽打断他们对话:“够了,沐阳既然你说你是清白的,可现在信件在手,你可有其他证据一证清白?”
乔沐阳摇头:“没有。”
牧羽:“既是如此,我有一法子,你可愿一试。”
乔沐阳:“掌门请说。”
他起身走下台阶:“本门有一追魂之法,可探他人前世,亦能查看他人记忆,你可同意?”
十荒一听就没对了啊,沐阳前世确是是季前辈身边的人,即使这一世什么都不知道,可他与季前辈关系十分亲密也是不容置否的,若是这样,那探了并不能解除嫌疑,反而会被坐实了那罪名。
十荒忙说:“不行。”
“哦?为何?”十荒的话,让牧羽有了几分怀疑。
一时间十荒也想不出什么的好的借口:“这,这,因为沐阳本来就是清白的。”
“清白?真是可笑,”肖潇突然出现在门口,把他们送到之后,他去安置另外两名死去的同伴去了,一切弄好之后,他又匆匆赶来,就是怕这二人狡辩:“掌门,长老,弟子肖潇,有事要禀告。”
牧羽重新落座:“你说。”
“在带两位师弟归来途中,弟子和两名师弟曾被魔界之人袭击,他们声称要将沐阳主子带回去,我们三人奋力抵抗,也抵不过对方,两位师弟,终是,性命不保。”说到这儿肖潇声音有些哽咽了:“而且,十荒师弟还身怀妖力,此乃弟子亲眼所见。”
此番言语让大堂上每个人都唏嘘不已,其中居然还有妖族插手。
俞寒脸色难看至极:“乔沐阳、十荒,此乃肖潇亲眼所见,你二人还有什么狡辩的。”
这时候其实十荒有些慌了,要不是千藤悄悄的稳住他,这会儿他可能已经瘫倒了,反倒是乔沐阳依旧面不改色:“十荒兄的时候,我早就和师兄解释过了,那是御物的小法术,十荒兄觉着好玩儿,向季前辈讨来学着玩儿的,肖潇师兄不信,我们也没法。”
俞寒又怎么会听得进去他的解释:“哼,一口一个季前辈叫的到是顺溜。”
“沐阳从始至终便是这样称呼的,以往怎不见长老有此反应。”乔沐阳并不觉得这个称呼有什么错。
赋阳见俞寒要发火,适时的插了一句:“既然现在说也说不清楚,我看还是掌门那个法子可行。”
躲也躲不开,乔沐阳也就点头同意了,至于他们探到了什么,走一步看一步吧。
毫无悬念的,看到了乔沐阳的前世,又看到了乔沐阳今生的记忆,牧羽沉默不语,最后只是叫人把两人关起来,再作打算。
俞寒:“掌门,既然情况属实,我们就照章办事。”
想到乔沐阳的身份,让牧羽有些头痛:“就是因为属实,我们不能轻举妄动,动错了,惹恼了魔尊,玄宗就完了。”
乔沐阳走后,季邪也没闲着,早在很久之前,赤幽他们就抓到了一个姓熊的妖,那人死不开口,连最能审人的白瑜也对他毫无办法。
湿漉漉的地牢内,最里面的那间有一个拖着细长尾巴的男人手脚都拷上了铁链,此刻浑身是伤,颤抖着蜷缩在牢房的角落里。
季邪来到牢门前,看着趴在地上的人:“熊安,熊家二当家的四子。”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趴在地上的熊安听到季邪的声音抖动得更厉害了。
不在乎熊安回不回答,季邪继续说:“我不记得,你有一个妖族的母亲。”
熊安勉强侧过头,一张布满丑陋花纹脸青一块紫一块的:“呵,魔尊大人,还真了解我们熊家,不过,有没有人告诉你,我不是母亲亲生的孩子?”
白圩非常不满熊安死到临头还嘴硬的态度:“你以为你什么都不说我们就没办法了吗?赤幽,去把熊家二当家的夫人请来、”
赤幽上去就是一棍子抽白圩背上 :“你说什么?”
白圩秒怂:“赤幽哥,哥,请你把那位夫人带上来。”
白瑜看着弟弟被人抽了,不去帮忙反而还和季邪聊上了:“魔尊不管管白圩那德行吗,有点丢人。”
“改了不就少了分乐趣了?”季邪十分乐意看到白圩和赤幽打闹,这样就能让自己身边热闹些。
白圩气呼呼说:“有你这么坑自己亲弟弟得吗,魔尊大人千万不要听我哥的话,坏透了。”
熊安在白圩说要带自己母亲来的时候,心里就有了分不安,现在这几个人还自顾自聊上了:“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白瑜:“到时候你不就知道了。”
半晌,赤幽才领着两个下属押着一位嚷嚷的很厉害的妇人进来,这就是熊安的母亲:弥薰夫人。
令人搬了把凳子给弥薰,季邪直奔主题:“熊二夫人向来以严格扬名在外,对家族血统更是看中,二当家家里也被治理得仅仅有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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