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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朝堂
顺利落地大伙几个面面相觑,小九都似乎看出了什么,并没有在胡乱唱歌捣乱。
百里骅挠头抓耳看了看欧阳文尘,又瞅了瞅其他人,后又看向欧阳文尘:“徒弟,这就走了呗?”欧阳文尘没说话,百里骅就当做默认了,便转身,欧阳文尘也就踏步跟了上去。
“欧阳文尘,你就真的没什么话对我说吗?”水潋这下子真的是忍无可忍了,自从文尘拜师自己就没有过多的问过,一直想文尘会自己来跟他说道说道。就算只是相识的朋友那分开的时候还是会告别一下吧,但是跟欧阳文尘相处了那么久,难道连一句再见都听不到吗?
顿住脚步,百里骅看着欧阳文尘,悄声说:“徒弟,原来你还没有告别过啊,赶紧过去吧!”说罢,推了推文尘。
文尘抿了抿嘴说了句:“再见,水潋。”随后又看了看其他人说:“谢谢各位,再见。”接着又特意瞥了一眼小九。
“你……”水潋被气的想上去打丫的一顿,不过被泽兰崖香拦住了。
看着百里骅跟着欧阳文尘走了,小九像是想起了什么,扑哧着翅膀就飞了过去,倒是被水潋给吼住了,小九在半空中盘旋了几圈仍旧是朝欧阳文尘飞了过去,那左右摇摆地身子像是在对水潋说:“安啦,爷去去就回。”
不远处,已经看不到水潋等人,欧阳文尘停下来伸出手,百里骅自动到了一旁。小九停在了欧阳文尘的手上歪着脑袋“咕咕”地叫了两声,随后随后又笑的讨好道:“裸心果,裸心果。”
欧阳文尘无奈摇摇头,从包袱中拿出一包裸心果,小九立马低头啃了起来。进了迷失森林,小九就喜欢上了裸心果,但是水潋懒得给小九摘小九内心感慨:吃五谷杂粮都快吃的没有灵气了,每次自己作为一只鸟只能一颗一颗地找,那可真是艰辛。这一袋还是欧阳文尘带着小九去摘得,说是离开的时候再给。
抬起手摸摸小九,欧阳文尘温声说道:“小九,照顾好水潋。”小九一直在低头吃,小鸡啄米似的,闻言也没啥反应,欧阳文尘拧眉,将小九放好,看着它:“有任何事,记得通知我。”小九叼起了剩下的果子,又是摇摇摆摆地飞走了。欧阳文尘想起刚才小九的保证,摇头笑了笑。硬逼着一直鹦鹉发誓,自己这是怎么了?
百里骅自一旁走出,一人一鸟这话听得七七八八,不由摇头。欧阳文尘转身看向已经看不见人影的后面,在心底暗暗发誓。良久,一个漫长的转身,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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崖香愤愤地说:“教主,就不应该救这小子,你瞧瞧他现在。”
原本水潋还是蛮失落的,听了崖香这话倒是噗嗤就笑了:“那文尘这蛊还不是‘我’当初下的么。”虽然这一切可能都是欧阳文顺搞的鬼。
“那主子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泽兰在一旁问道。
水潋斜睨了一眼拓跋琛白茶媚儿两人,最后深思决定:“接下来先回教中之后在决定吧。”至少得把碧月教姬常月那一掌之仇给报了。另外还有那么多手下的死,欧阳文顺、姬常月,我终归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
拓跋琛闻言,摸了摸下巴突然出声:“哦?水姑娘这就打算走了?本汗的额涅可是想你的紧呢。”
水潋憨憨笑道:“可汗说的哪里话,我本就打算去再去拜访一下令尊的。”
拓跋琛伸手一让:“既然这样,那请。”
水潋信步往前,走至拓跋琛身旁又是一停,好奇地问:“可汗已经助我入了迷失森林,那那个条件……”
拓跋琛一笑:“本汗之前早已说过,这个条件先放着就是,你安心,绝不会令你为难的。”
水潋撇撇嘴,这不是不喜欢欠着人情么,难不成以后拓跋琛飞鸽传书让自己亲自给送一壶酒,自己还真的从碧玉教敢来吗?人情这东西是最不能欠的东西,叹了口气,这感觉可真是憋得慌。
“哈哈,可汗您先请。”
拓跋琛也并未推辞跨上马先行离开了。毕竟这人至少现在不会就这么凭空消失了不是么。
白茶媚儿与拓跋琛并肩而行,刚才听到两人对话原以为可汗是与那水潋有什么交换条件竟暗自欣喜。呵,谁知可汗竟然只是为了一个空口承诺,就帮水潋进入这危险重重的迷失森林。水潋!要是你敢跟我抢可汗,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的。
水潋在马背上忽的一个冷颤,抬头看看天,这大晌午的怎么就会觉得冷呢。双手搓了搓手臂,谁知缰绳一方,自己就斜倾了过去,幸亏秦艽眼疾手快,扶了一把,水潋正了正身子,秦艽立马将手缩了回去。而拓跋琛半转的身子这才堪堪转了回去。
秦艽立刻下马下跪:“请教主责罚。”
水潋疑惑,泽兰崖香看眼色,立刻将秦艽扶了起来,自从跟了现在的水潋,这两个就比以前放得开多了。崖香笑笑:“秦艽,你放心好了,教主不会砍了你的手的。”
这话听得水潋汗颜,在脑中搜寻了一通曾经是有过一个手下因为递东西接过碰到了之前的水潋,随后手被砍了的事情。
明白过来后,水潋也没下马,自己这回也是好不容易上的马,就坐在了马背上说:“起来吧,秦艽,你这是为了救我,不然我早摔下马了,应该感谢你才是。”
秦艽这才顺着泽兰崖香的手起了身。
看了看已经离得很远的拓跋琛两人,水潋看着泽兰崖香说“咱们也赶紧赶路吧。本教现在就想吃你俩做的菜。这可真是一日不吃饿得慌勒。”
泽兰崖香闻言相视一笑,一甩马鞭,同声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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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达木草原,王室,拉旗尔居所。
“什么?那位水姑娘这就要走了?”
“是的,额涅。”
“可是,我儿你不是心仪于水姑娘么?”
“额涅,我不能阻拦她做她想做的事情,况且,我并未对她诉说过我的心意。”
账外,“启禀可汗,启禀拉旗尔王后,水潋姑娘求见。”
拉旗尔与拓跋琛对看一眼,拉旗尔笑着说:“可汗,那我来试试看。”
拓跋琛不语,但是唇角的笑出卖了他,拉旗尔笑道:“好啊,原来可汗原本就是打的这个算盘。”随后又对外头的人喊道:“宣。”
此时已经是下午,水潋是酒饱饭足,打算来给拉旗尔做个道别的。一进帐看到拓跋琛也在,想想也是,这都消失一天了是得给自己的母亲请安来的。一一行礼过后,水潋便道明了来意。对于两个女人的话题,拓跋琛不好插足,便便先行处理公事去了。
拉旗尔走进,握住水潋的手,拉到了桌边,“潋儿可是觉得这儿有什么令你不满意的吗?我可以立刻吩咐下去整改。”
水潋急忙摇头说:“不是不是,草原族的人们都很热情,待人接物都很好,我也很感谢这些日子王后的照顾,但是,在中原还有一些事情需要我去做。”
话被打断,拉旗尔直接道:“那要不,潋儿你就再多待几天,陪陪我这个老婆子。我知道,你这一走再见你可就难了。”
其实拉旗尔待自己真的不错,虽然可能她误会了什么。但是,水潋思考了一下,最后仍是点头道:“好吧,王后。”最后商定了一下,水潋仍旧在苏达木草原呆上一周。
拓跋琛听到额涅带来的消息,并附上一句:好好把握。拓跋琛笑笑,不过七天,真真是短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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