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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告别了二位警察哥哥,也知道他们的名字是叫李柏翘,钟立文,他们目前都是PTU的普通PC。坐在小巴上的慧慧回想着严肃认真的李柏翘,嬉笑怒骂的钟立文,其实这种感觉真好,能转世到这个香港交到2个无害的朋友,恩,说是朋友,但慧慧看得出他们是把自己当不懂事,单纯的妹妹,不过那又怎样呢?自己这个身子本来就年岁不大,慧慧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看来自己还算是捡到便宜了。
回到家,欧阳太太已经开始煮晚饭了,有鱼有虾看来真的是很丰富,幸好自己刚才只是喝了杯奶茶吃了个菠萝包,肚子一路走回来还是有富余的,
“阿妈,让我帮你吧!”慧慧想着油爆大虾,想着就流口水,也没等阿妈回话,就已经开始剪虾头虾尾了。
“看来今天小妹又有口福了!”欧阳太太看着越加孝顺,乖巧的大女儿,嘴角弯的越来越大,
“对了,今天小妹怎么还没回家?”慧慧边处理着虾,边问到,
“说是今天她的同学过生日,有个PARTY,要晚些归来。”
“哦!”慧慧不在意地耸了耸肩,算是做为回答,
“不用等她的,也不知道她今天什么时候能回来。”
“没关系的,等一下吧。”
“不用了,留些给她好了。”
等到慧慧与欧阳太太吃过晚饭,洗好碗,小妹莉莉还是没有回家,见到欧阳太太有些心急,慧慧并没有提出出门寻人的意思,再说自己真是不知道到哪里去找人。
“也许几个朋友玩的开心,耽搁了时间也说不定的。”慧慧安慰着欧阳太太说到,
“恩,你去休息吧,明天还有课,我等门好了。”欧阳太太坐在餐桌边,瘦弱的身子趴伏在桌面上,
慧慧知道这个便宜阿妈一天很是辛苦的,忍不住说到,
“阿妈,我想去找份事做。”
“什么?不上学了吗?”欧阳太太惊讶地说到,“你成绩那么好,考上大学没问题的。”
“我当然是要考大学的,不过想找份兼职,攒些学费啊!”慧慧当然不会只想着不读书,只是想攒些钱在手而已。
“都怪阿妈没用,你们爸爸死得又早,”欧阳太太掩面开始小声地哭泣,
慧慧刚想安慰她,就见自家的房门打开了,一脸雀跃的小妹走了进来,却在见到自己阿妈悲伤的情绪下收敛了脸上的笑容,
“家姐,阿妈怎么了?”
“都怪我,我想去找份工作,攒点钱,却引得阿妈伤心!”慧慧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到,
“阿妈,你怎么好好地哭嘛,姐姐又没说什么的!”莉莉坐到自己阿妈身边,搂着妈妈的肩膀,轻轻地摇晃着,
“是阿妈我没用,让你们受委屈了!”听见自己2个女儿的安慰,欧阳太太还是很受用的,“可惜板栗摊生意再好,赚钱还是有限的!”
“冬天的生意不是会好些吗?”小妹虽然贪玩些,但是还是很顾自己妈妈和这个家的,
“妈妈现在身体不是很好,板栗的数量不如之前了。”慧慧解释到,可能是因为年岁或是身体的缘故,在与欧阳太太聊天的时候,她是听出欧阳太太的担忧,“其实,阿妈你有没有想过回大陆生活啊!那里生活现在也很便利的,而且日常开资也少得多的。”
“啊?”2个人2双眼睛都突然盯着慧慧,尤其是小妹,嘴都张得大大的,要是不情况很特殊,慧慧都想笑出声了。
“为什么啊?”小妹大叫出声,“内地哪里有香港好吗?我朋友都是在香港的。”
“阿妈你觉得呢?”慧慧没有回答小妹的问题,还是双眼盯着欧阳太太,她没有直接拒绝,就说明这事是有可能的。
“其实,我没跟你们说的,你们爸爸的家里还是有人的。”欧阳太太看着自己的大女儿说到,“当初你们爸爸车祸过世后,他们也打过电话过来说是让我带你们会老家生活,好让他们照顾你们,当时我心里很乱,也就没想那么多,就拒绝了。”
“爸爸的老家是哪的啊?”慧慧很感兴趣地问到,
“恩,是在福建!”欧阳太太这个还是记得很清楚地,“好像是在一个叫长泰的地方,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人在了,都过好几年了。”
“我不管,我是不想去内地,我不要去。”小妹怪叫着不答应,
慧慧是了解小妹这个年龄段的孩子,爱玩,交友广泛,又生在香港这个多元化的国际都市里,哪里会想去发展不如香港的内地呢?而慧慧就不一样了,在香港购物度假她觉得都行,但长期居住目前她还是没有习惯的,知道自己这个身体的爸爸还有亲戚在内地,她很高兴,她首先想到的就是,终于有个借口回内地了。
“阿妈,我想去大陆看看,我还挺喜欢大陆的生活的。”慧慧说着这话,心里却是打着鼓,
“以前并没有听你说过啊?再说你还在读书的,假如你要是想去看看,不如趁圣诞节去玩几日好了。”欧阳太太疑惑地望着自己的大女儿,却是不知道自己的大女儿怎么会有去大陆的想法。
“不是的,我去就是想读书的,前段时间我做了几份大陆的升学试卷,我觉得以我目前的成绩和水平足可以参加大陆的大学升学考的,这样我就能提前读大学,早些毕业的,还能帮到阿妈。”慧慧尽量解释着,而读书考大学是唯一一点能打动欧阳太太的砝码。
“真的吗?”欧阳太太听见自己的大女儿成绩如此不错,还能提前读书,偶然很兴奋,“就是不知道大陆的教学水平如何?”
“大陆也有不少名校的,阿妈你放心好了。”
“可是你一个人去大陆,我不放心的。”欧阳太太想到女儿一个人离家,又觉得不妥的。
“爸爸老家不是有人吗?再说我就在那读一年不到的书,马上就考大学,住学校人就多了,我寒暑假都会回香港和你们团聚的。”
“姐姐,你在香港不是也能考大学嘛!”
“可是我现在才是中四,还有会考,读预科才能考大学,会耽搁很多,假如我现在就回大陆,爸爸老家有人话更好,我可以直接插班到当地的高三,明年夏天我就能读大学了,不是很快嘛!”
“能这么快吗?可以的吗?”欧阳太太很惊讶,我却是没有想到。
“假如我在香港的话是绝对没有这么快的,”慧慧想得却是自己猜学了短短个把月,让她在香港跳级,她也许并不会成功,而自己的上辈子却是在大陆一所知名大学做助教的,大陆的考试和教学她可以说是很熟悉的。
“姐姐,你好了解哦,你是不是早就打算好去大陆了?”小妹莉莉看着自己姐姐一脸兴奋地说着,她还是不能完全明白。
“呃,也是吧,我想早点读书毕业,阿妈就没有你们辛苦了。”最主要的是慧慧她好不想再读书了,她想工作,想赚钱啊!身无分文的感觉真是不好。
“阿慧,阿妈委屈你了。”欧阳太太听着女儿的理由,又是一阵心酸。
“不是的,阿妈,我是真的喜欢去大陆生活,那里生活节奏没香港这么快,又花不了多少钱,我读书后就可以找份兼职,你就不用这么辛苦了。”慧慧努力地说服着欧阳太太,很是害怕这个心疼女儿的妈妈不同意,
“好…….吧!”看得出大女儿是真的像很喜欢大陆,她不得不点了点头同意,
忍住心中的雀跃,慧慧尽量平和地劝慰着欧阳太太,看来她的自由,简单,舒心的日子似乎在离自己不远处摇旗呐喊了。最终,三人一致商量的结果就是,圣诞节全家集体出发去大陆福建,而欧阳太太当晚翻箱倒柜地找出当初欧阳先生老家的联络地址,为了她的大女儿,欧阳太太还是很用心的,她可是要亲自去当地考察一番。
自从欧阳太太同意回大陆后,慧慧就一天一天地掰着手指算圣诞到来的日子,而他们所需要的港澳居民来往内地通行证,也就是俗称的回乡证也是早早地签了下来,可惜在出发的前一个星期,小妹学校因为有节目安排,没办法一同前去,本来慧慧是想着让欧阳太太留下来照顾好小妹,可小妹硬是不让,说她可以去好朋友家借住几天是没问题的,而且回大陆考察是大事,还是让阿妈跟着姐姐比较好,欧阳太太原本还犹豫,一听着小女儿这么一说,就决定还是跟着大女儿比较好,小女儿的那位朋友她也是清楚地。唯一遗憾的就是欧阳爸爸老家的电话换了,需要她们到了当地去找,慧慧为了妥当已经在网络上查了清楚,原来那个长泰是在福建漳州市,与此同时,慧慧也已经在网络上定好了漳州的宾馆,即使是没有找到人,也不会让她们母女2人流落街头的。
圣诞节前的一天,慧慧与欧阳太太带着行李,在小妹的微笑下离家去了机场,飞机是直飞福建厦门的,慧慧是知道厦门去漳州还是很近的,俩母女叫了辆出租车,心情愉快地踏上这次北上的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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