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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章
樟宜焦急的望着出闸口,刚下飞机的施雨一黑超遮面,目不斜视,嘴和高跟鞋啪噔儿啪噔儿的快速节奏协调般的啪嗒啪嗒的下达指令。樟宜快速挥舞的手丝毫不能引起施雨的关注,“姐,这儿,我在这儿”樟宜大声一嚎,周围人都跟看到神经病似得扫了樟宜一眼。施雨往右后面一扫,见樟宜正欢快的对自己挥爪子,然后转身一脸不认识樟宜的样子加紧了步子继续走向机场出口。“你们先回公司。”施雨抱着手在外面等樟宜。
“我那么大声,你没听见,未老先衰了你。”樟宜喘着气。
“你才提早进入更年期,就这么屁大点的地方,早听见你那破锣嗓子猪嚎样儿。你没见我加快了在外面等你吗?”樟宜特无语的想象到黑超下眼珠子乱翻极度不耐烦的样子。
“你姨妈到我们家来了,家里被你姨妈搅成一锅粥了。”
施雨拿下黑超小震惊了一下,“你别不是说的是我亲姨妈吧。”
“就是你亲姨妈。”
在车上,樟宜大致阐明了事情,施雨她姨妈因为同他现在的男人炒股亏了一大笔,想投资黄金回点老本,买了全仓,结果一向保值的黄金偏偏今年往下滑,养老本儿都给赔进去了。
施雨听完,点点头表示明白“喔,她找我要钱来了。”
樟宜点点头,“嗯,妈妈也拿不出许多钱来,我用的都还是你给的卡,齐晚姐不让施朵姐拿钱出来。”
“当然不给了,她丫仗着她姐姐生了我就想从我这儿要钱,头想偏了吧她。”
俩人一进门就见着一个妖娆女子操着纯正的香港腔普通话坐在客厅沙发里数落人“她是我妹生的吧,我是她亲姨妈吧,她姨妈遇难了找自己侄女儿有什么错,你这当姑姑的也别这么不讲道理,就荣盛这两年的走势,她姨妈我就是要个几百万不都应该给吗。别说我就要这几十万的生活费。我姐生的女儿就一天养着你一家子你害不害臊。”一旁的施朵坐在姑姑身边也因着她是施雨的妈不敢发脾气。樟宜觉着某种程度上这是施雨她姨妈和施雨的相似处,她们都能很自然的把别人的地儿当自己的地儿。
樟宜妈站起来望了望进门的施雨,忙给施雨一杯英国的冻顶红茶,这是施雨前几天搞来的,晚上十一点打电话给齐晚、施朵,就为喝两口她好不容易搞来的茶。施雨显得有点兴奋,步子有些轻快,怎么说这都是她第一次见她亲姨妈。
那女的见了施雨忙站起来。樟宜妈对着施雨说,“这就是谢亚姿,你的亲姨妈。”对着谢亚姿道,“这孩子就是施雨。”
施雨眼睛贼亮贼亮的,盯着谢亚姿问樟宜妈,“姑,这就是我姨妈啊,真我亲姨妈?你别认错,我不认识,你可是见过的。”
谢亚姿脸上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就是妈妈,我就是你姨妈,大姨妈。施雨幌一听到“大姨妈”这个词时,一向坚定、稳如泰山的她被惊到了。因为她端的那杯茶晃出来了。我操,这可是真的大姨妈啊!
施雨放下茶,双手抱胸,一幅你想干嘛的语气,“那什么嗯,你想干什么吧你。你直白点,千万别含蓄。”
谢亚姿低了低头后,还是仰起头非常清楚的表明了来意。最后一句话特简洁“我真是走无路才来找你要钱,要钱用。”
施雨回答的也别特简洁“您别白日做梦了。”
谢亚姿本来仰的不高的额头顿时露出两个鼻孔,“你是我妹妹我十月怀胎,历经多少艰苦磨难才把你生下来,你妈我容易吗。想当年,你生的那会儿,那我妹妹在手术台上那是痛的撕心裂肺、肝肠寸断。就凭这些,你给我个百八十万的那不是眉头不应该皱一下就把支票开出来?!”
“你还遥想当年,想当年你妹妹爽的那会儿怎么就没想到我要在你肚子里蹦跶十个月,丫是觉得你有病还是我有病,老娘起早贪黑,披星踏月,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一滴汗水摔八瓣儿的挣俩钱,你要我凭白无故百八十万的开支票给你,你当你是青海玉树地震,我这儿是热爱人民的中国共产党,还是你直接就把我这儿当成红十字会还是有个叫壹基金的什么玩意儿。”
“哟,你给我搞清楚,我可是你亲姨妈,把你生出来的妈的亲姐姐,在法律上我们是血亲的,你付给我一点赡养费那可是天经地义的。。。。”
“你不强调,我还给忘了,你说你是我姨妈,你说是那就是了,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儿。我姨妈会有容嬷嬷那一身横肉挤不进香奈儿的套装?我姨妈会穿着zara的便宜货找我要钱?我姨妈会顶一碗方便面跟天天逛菜市场大妈一样?得,您快别恶心我了,真的,我说真的。”施雨眼神特诚恳,“您这样就比没完没了的哈利波特都还让人恶心。这位阿姨您仔细想想,我姨妈怎么可能是你?我姨妈应该是嫁了无数次后留给我亿万遗产的像斯嘉丽这样女人的狠角色,要么就得像邓文迪那个聪明广州妹子找一要死的老头,再不赖也得要嫁给那澳门的何老大爷做个五姨太什么的,这把天说破了也不可能是你啊。来,您先回去好好冷静一下,把这件事先顺清了,想明了,好好想清楚是哪个王八蛋这样陷你于不义要你来找我要钱的,这么不靠谱的事怎么想得出来的真是?来,出门左拐,我会叫我司机送你回去的。回去好好摸清那个人底细。”
樟宜到现在仍然没缓过神来,瞪着施雨,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刚刚发生了什么,她仿佛听到施雨刚刚好像说她崇拜热爱多年的,那个带着圆圆眼镜的,心底善良的,穿着酷酷魔法袍的小哈里很恶心。这世上竟然有不喜欢哈里并且还说她恶心的人?!”樟宜握着拳,“施雨姐,你说,你说,你刚刚说了什么。你说了哈里什么?”
施雨特轻蔑,“有什么玩意儿会比穿一罩袍拿着截儿短棍子喊着芝麻开门的男的恶心?他怎么不说他要代表月亮消灭地球呢,操,量他也没这个胆儿。”
施朵盯着已经上楼的施雨背影问樟宜妈,“那个姓哈的小屁孩儿拿的不是仙女棒吗?”
樟宜妈,“不是,拿的是一把扫帚。”说完慈祥的对樟宜安慰的一笑。
樟宜现在已经已经没有揍人的力气了,她已经要心肌梗塞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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