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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闹的兔子
我会死的。
是个人都会死,这不是废话吗。
但我要说我的死期是现在呢。
身体警铃大作,一个激灵从头打到尾,星海坊主好像要生吃了我穷凶恶极地瞪着我。
浑身汗毛倒竖,我咬牙,但是......真的……比起恐惧现在占据我身心的是羞耻啊!!
为什么我与世界第一强者的见面是这样的!为什么为什么!在警局我是犯人,在酒馆我是人妖,星海坊主现在看我的眼神就是在看变态啊!他认为是我带坏了神乐!不对,那丫头很纯白吗?不要带老父亲的滤镜啊星海坊主!
你看不起人妖吗?!敢说看不起那就打一场,我要让你知道你家丫头不仅毒舌还腹黑哦。
啊——,真的要死,作者大人我们换个地球生活吧!!求你了!
身体僵硬不能动,我欲哭无泪……
……
比起我脚趾抠地恨不得抠出一栋楼的尴尬,银时和新八则是惊讶到破音,他们目瞪口呆:“爸......爸比?!!”
星海坊主防贼一样瞪着他们,他们眉梢直跳。
“跟我走,神乐,我买来了蛋糕和米饭,但是听说最好吃的芭菲?”星海坊主很快解掉了脸上的绷带,露出一张中年男人平平无奇的脸和稀疏的头顶,他扫视了店里一圈,把两只袋子都放在一只手上,腾出一只手拉住神乐把她往外拽,“你这样高贵美丽的女孩可不能呆在这里,打听到你在这里可把我担心坏了,怎么能到这奇形怪状比异形还恶心的地方来,好了,我带你去吃芭菲,跟我走。”
神乐抗拒不迈脚,身体重心压在脚后跟。
但她这把自己定在地上的招式只能对是地球人的银时和新八有用,面对自己的父亲宇宙最强者星海坊主,她引以为傲的力气根本不够看,只能被星海坊主拖到门边。
“放手啦!我才不要和你一起呢!!”她反向用力挣扎。
银时和新八看到神乐竟然在力量上吃亏,一时间像发现了新大陆,愣愣看着。
他们呆愣住,别人可不会。
西乡撸起袖子发怒:“这位客人!就算是父亲也不能说我们这里小姐的坏话,你是在找死吗?!”
我赶紧拦住他:“冷静冷静!你打不过他的,他挥手就能拆了你的店,为了我们的小命妈妈桑你冷静!”
“行,栗子你上!”
“我也打不过啊。”
“嗯?”
气氛突然凝住,西乡、银时、道信全都出奇认真地看向星海坊主,搞得他们好像很看得起我一样。
星海坊主伏着身子和神乐说着什么,神乐扭头不看他。
他们齐齐摆手:“怎么看都是中年头顶危机的大叔和闹脾气的小女儿。”
“但是——”银时镇定下来,视线转向我,“你都认为棘手的人,这秃子有这能耐?”
正在和神乐争执的星海坊主猛地盯向我们:“谁说我头发稀疏!!你的发根女神回老家了后你一样哄不回来!”
“啊——”我头疼,“承蒙高看,但这位还真不是我能招惹的,听说过吗?宇宙最强的异性猎人,流浪的清道夫,神乐的父亲——”我起身抬手,“星海坊主。”
没等星海坊主说什么吗,我迅速接着抬手对向银时和新八:“坊主,介绍一下,这位自然卷是万事屋的老板——坂田银时,是神乐在地球的老板。”
“这位眼镜是神乐的同事——志村新八。”
为了防止星海坊主有所误会,我还说了好话:“神乐在地球一直受他们的照顾,生活愉快,简而言之是......脑子有坑的好人,如果您想了解神乐的生活,和他们谈谈是最好的了,他们没脑子用神乐做坏事。”
银时和新八:“喂,谁脑子有坑?什么是没脑子?”
西乡和小姐们:“喂,我们就不用介绍了吗?”
你们知道接下来大概率会发生什么吗?我扶额:“啊,我还站在这里预防某些的事情发生你们就感谢我吧!”
星海坊主那边在吵,这边也在吼。
“哈?!你小子也太看得起自己了,栗子能预防什么事啊?!天花板掉下来用壳当安全帽吗?!”
不出意外被反驳,我迅速撑开伞挡在银时面前。
嘭!瓦砾高速射到伞面,我旋转伞面隔开更多的瓦砾,店内神乐和星海坊主动起手来,两三下就将墙砸面砸出几个大洞,我冲他们高喊:“打架出去!”
突然的场面让人妖店里的姑娘们尖叫,孩子们吓得面色惨白。
西乡崩溃:“我的店!我的店!”
“喂喂,这是怎么一回事!”新八弹起来大喊。
银时看着每一下撞击都爆出气浪的两只夜兔嘴角抽搐:“看来我们目睹父女打架了。”
“这可不是一般的父女打架,会殃及无辜的,道信!带孩子们离开这里躲开建筑!”我挥开溅来的砖块,心下不安。
两位,这地方不是能让你们放开手脚乱来的!
“爸比你之前丢下家里一直不管,只顾着干自己想干的事,事到如今也不要来干涉我!爸比你能干自己想干的事,那我也要干自己想干的事,我是自己来地球的,想回去也是要自己想回去再回去!”神乐抹嘴瞥着星海坊主。
星海坊主看不懂事的孩子一样看着神乐,苦口婆心:“神乐,所谓的家人,就像鸟的巢一样,鸟不是能永远飞在天上的,没了能回去的巢,迟早会摔在地上的。”
神乐反驳:“爸比你是渡鸟,不需要巢,我只要有可供落脚的树枝就够了。”
“那你为什么要抓着这根树枝不放?莫非有什么东西只有这里才能得到?”
“再回到那里我能得到什么?我想落在哪棵树就落到哪棵树,我想怎么飞就怎么飞。”神乐冷静地盯着星海坊主,那眼神让星海皱眉。
应该是父权的威严被挑战所以生气了吧,我撑着伞看,银时站在我身边,同样皱眉看他们父女的对弈。
“为什么会这样?”他问我。
“正常啦,夜兔向来不服管教,只有强大的实力才能让我们敬畏,父亲的威严总是兔子第一个挑战的。”我收起伞,“看样子,是星海坊主要带神乐离开可神乐不愿离开于是就打起来了,她很喜欢这里呢,万事屋。”
出乎意料银时没有得意洋洋,而是沉声:“你在这里生活的舒适吗,阿见?”
“舒适?你觉得呢?”我失笑,“夜兔在阳光下总是不爽的,地球的阳光太温暖了,暖得血一直在沸腾,地球上不是有句话吗?‘战斗是男人的浪漫’,可对夜兔来说,战斗是流在血管中的命。银时,你看他们。”
神乐和星海坊主已经各自抽出武器,踹开门跳了出去。
“你没见过这样暴躁的神乐吧,她的血热起来了,你要知道,血液凝固,一只夜兔也就死了。”
我好像在寻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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