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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入军营
“卓青,舅舅对不住你。”皇帝有些悲情。
沈林摇摇头,“圣上待臣极好。”
偌大的御书房只有沈林和皇帝两人,就连贴身伺候的福泉也在外等候。
一个人的抱负又怎么比得上一个国家的安危,但这个人从前是名满天下的风云公子沈林,也是他亲自抚养长大的孩子。不必忧心,臣义不容辞。”他早就做好万全之备,即使死了,也不会破坏整个计划。
皇帝怎么会听不出这句话的意思,这人是要拿命去搏,他舍不得,然,千万百姓,枉死的沈相一家,都让他没有开口阻止的勇气。
这个计划从十年前就布局,直到今天就义了多少能人异士和大臣才换来与之一搏的机会。
“那你走吧。”似乎不再忍心交谈,皇帝摆了摆手,像是认命了一般。
“臣告退。”沈林大步流星,走得利落干脆,黑色衣摆摇晃的幅度有些大,露出了里面的白色锦裤,一黑一白,一生一亡。
“朱宝欣,长公主。”皇帝缓缓说出这两个名字,眼神平静如古井,半点不见波澜,就像念两个死人的名字。
沈林在北宫门骑马而归,黑衣青年,一根白簪,一匹白马,纵街十里,未伤一人。
长公主府,高调奢华的闺房却有些安静。
“皇上如何说?”朱宝欣急切地问道,甚至不顾男女有别,抓住眼前下人穿着服饰的男子。
“皇上命你尽快想出新的武器,那些旧的武器已经不能攻打天林,还有,嫁给萧君白,拿到萧家军的令牌。”说完,男人运起轻功从窗外飞走。
“这不对,这一切明明不该是这样的,我才是女主,”朱宝欣嘴里说着奇怪的话,想到什么眼神突然狠毒,面上扭曲起来,“都是沈林那个贱人,如果不是他,我早就嫁给皇上,萧君白也会为我神魂颠倒,这全是沈林那个早该死的贱人,五年前你命大逃过一劫,但这次,我要你尸骨无存!”
明明是一个柔弱女子,却说着恶毒无比的话。这世上,总有些莫名其妙的恶意,即使是坦坦荡荡的君子也会遇到,更何况身处俗世的世人呢?
大大小小的官员都把自家未成婚的嫡子送来军营,只有极少数核心军机大臣了解一些,但也得把人送来,即使是作为诱饵,为天下百姓、为天林、为朝廷牺牲是光荣的。
这些世家子弟享受了权势、钱财、地位,那么他们也得负起自己的责任与义务,无论愿不愿意,知不知晓。
世家子弟中也有怀疑的,但见到沈林都去了,那便无需担忧了,天下谁人不知,沈林是天林皇帝的心尖宠,那可不是做样子,更不是捧杀。
众所周知,怀英郡王的封地在湖广两州,下有十个县,盛产粮食和兵器,也是天林的粮仓,周围有着天然的屏障,永康大河,还有守城军五万,乃兵家重地。
这样一个好地方给了一个外姓人,也难怪宫里地娘娘和众皇子记恨,若是日后做了皇帝,岂不还要担心造反问题,这不是给自己留下隐患吗?
当时的沈林只是淡淡一笑,不过身后之物而已。
“话说,你们为何都要到我府上来?”明明已经该歇息的沈林被迫穿个披风坐在书房,和几个大男人大眼瞪小眼。
许河舔着脸说道:“卓青,我们也是紧张嘛,反正明天大家都要去,不如一道在你这儿住下。”
“说实话。”沈林才不信这些鬼话。
“你有经验,我们想”
沈林接过话,“想拿就拿吧,管家已经收拾好了,本来明日才给你们送过来,既然来了就自己拿吧,老规矩,我先去了歇息了。”
几人到自己常住的寝房,无一列外,都离沈林的寝房很远,因为沈林不喜欢睡觉时外面太过吵闹。
这几人还是个少年郎时,除傅宏不爱说话,剩下的,用鸡飞狗跳来形容也不为过。
沈林从前因为落水有了畏寒的毛病,受不得冷。说完直接回了寝房,也好在寝放不远,出了书房拐个弯就到了。
沈林是没了武功,又不是五感尽失,“出来吧。”
萧君白从房梁下来,一行夜行衣,看起来还有些羞涩,因为畏寒,不过孟秋时节,沈林屋子供上了地暖,还有银碳,所以萧君白看起来大汗淋漓。
沈林笑了一声,倒了一杯茶,递给了萧君白,又从披风里拿出锦帕,沿着鬓角仔仔细细地给人擦了汗。
萧君白端着茶杯,站的笔直,微微低头就可看见沈林认真的模样,在蜡烛的灯火下,披着头发,仅仅是穿了一件单衣,看起来有些诱人心魄,萧君白咽了咽口水,哑着声音,“卓青,我们该睡了。”
沈林放下锦帕,唤人送来了热水,“你先洗漱一番,我让人给你收拾一个寝房出来。”
萧君白拉住沈林,“不用,我想和你同眠。”
现在也差不多是半夜了,确实不好弄得动静太大,沈林点了点了头。
“故辞,夜探郡王府何事?”沈林躺在外侧,问道。
“想来看看你。”萧君白悄悄把手伸进沈林的被褥里,握住沈林的手,入手却是温凉的感觉。
“卓青为何如此寒凉?”萧君白有些担心,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男子不该是这样的,还有屋子里的地暖和银碳,他都快热的喘不过气了,沈林的手还是温凉。
“我忘了,你等我一下,我去把银碳灭了,着实有些热了。”沈林其实还是很凉,方才忘了别人没有畏寒这个毛病,也确实热了些,也难得萧君白还能忍得。
萧君白没有阻止,看着沈林的动作,不知道打的什么算盘。
“好了,睡吧。”顺便,沈林灭了蜡烛,爬上床,盖好被子,瞬间感受到一股凉意,“算了,就一晚上。”
忽然,沈林觉得有些热度了,原来萧君白钻到了沈林的被子里,双手环抱住沈林,上半身还是裸着的,一股股热意不断从萧君白身上传到沈林身上。
沈林也没拒绝,送上门的,不吃白不吃,伸出一根手指在萧君白紧实的腹部画圈圈,还凑到萧君白跟前,“故辞,搂着可还舒服,我摸着这里倒是舒服的。”
萧君白呼吸一窒,随后火热起来,喘着粗气,“卓青,莫要在戏弄我了。”
“呵呵,你就不想干点什么?我这里可是什么都有。”沈林还是不想放过萧君白,逗弄着,也没想着咋样,就是喜欢逗弄萧君白这样冷漠容易害羞的男子。
萧君白猛地翻身,撑着手压在沈林上边,“你,跟多少人这样过?”话语间,竟还是有些委屈。
屋里没了光,沈林也看不清,借着外面的月光勉勉强强能够看出萧君白的神色。
“哈哈哈,还真是很久都没遇到这样的孩子了,诶,不对,我也才不过二十三四。”沈林发现自己想歪了,又赶紧解释,“ 没有,只有你一个上了我的床,满意了。”
萧君白满意了,低下头细细亲吻起沈林起来,沈林混迹风月场所那么些年,虽然没和人做过,但还是知道萧君白的反应,那处都起来了,不来几次是决解不了。
不过萧君白是将军,还比他年轻,若是让其主导,他怕是活不过明天了,男人被那样后的样子他也见过,惨呀,有些不知道轻重的,弄得小倌都没了命。
沈林一边和人纠缠起来,一边想着,就在萧君白的手往后探去事,沈林急忙停下,拿出自己的看家本事,撒娇,“故辞,我要在上面,你让让我,好不好?”
萧君白有些难受,男子的本能在他体内叫嚣,(BNX,ZXC)但看着沈林的模样,那些感受就消失地无影无终。
就在沈林以为萧君白准备硬上,他就喊人时,听到一句,“好,你来。”然后他就从下位变成了上位,萧君白躺在他身下,一脸平静。
沈林有些感动,但怕萧君白反悔,也从枕头底下摸出了脂膏,还是桂花味道的,“我真的来了,故辞。”
“嗯”萧君白冷静应道。
两人重新纠缠起来,沈林的耐心足够,好歹也是自己喜欢的,也没出现其他意外情况。就是完事后,沈林身上的印子比萧君白身上的还多还要重。
沈林叫了热水,两人洗过之后,沈林又给人上了药,才躺在萧君白的怀里睡去。萧君白抱着沈林,也沉沉入睡。
叫水的事动静不小,还是两大桶,许河几人也猜得出来。第二日,密切关注郡王府的人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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