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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摇梄树叶
我应承下来。
“想要壮大一个族群有很多种办法,”我开口,“但并不是每一种方法都是保险的。”
宇智波斑立即回应:“那就说利益最大的一项。”
“很简单,放弃现有的忍者的生存模式,转换整个运作体系,自力更生。”我将手炉放在桌上,金属制品和木质的桌面相撞发出声响。
“这是最高效,最有用,回报最大的做法。也是——”我缓了一口气,“最危险的方法。”
——但是最安全的做法。
所有的危险都能够被预见。
在现阶段黑绝不会下手。对于他而言现在的出现会有暴露的风险和可能,况且也是刚和我定下口头的合作协议,他当然不可能急于实现自己的空头支票。
宇智波泉奈眉心猛跳,心脏被这个提议紧缩了一瞬,随后便是肋骨里侧一下一下肌肉扩张的钝痛,这种痛觉同频传染到整个胸腔,挤压着肺部大量吐出被暖热的气体来摄入更多的冷空气以安抚过于活跃的脑部和猛然间加快的心跳。
尽管这样仍旧无异于扬汤止沸,反有纵风止燎之意。
心脏不断地加速,快得几乎让他回忆起幼年时第一次上战场亲手劈开眼前同样年幼的对手时的过速。
他出声询问,但过于紧张的身体肌肉甚至差点让他发不出声音,收缩了一下喉咙,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已然微微沙哑。
“你是说……”
他轻声问。
这个人简直是疯子。
他想。
幸亏是和他们站在一个阵营的疯子。
“有些困难,但并不至于无从下手。”我低下头摆弄袖口上的短绒,“但至少大方向上不会出现问题——建立一个以宇智波为中心的,政/权。”
室内陷入短暂的静默。我换了手背捂上暖炉,声音平静的接着叙述。“用各种手……方式,什么都好,在短时间内聚集大量的普通民众,成为这个城明面上的所有者,把他打上宇智波的标签,然后用相同的方法获得附近的城,建立基础的国家。然后——”
我思考了一下如何形容接下来的计划,顿了顿。
“开始扩张。”
“这样他们就不会因为宇智波一族的能力产生想要铲除的想法了。”
——既然都说了是战国时代,那么相应的,战争怎么能只限于忍者之间呢。
手里的暖炉源源不断的散发着热量,我抬起眼睛,目光在对面两人的脸上逡巡。
“只是不知道二位大人,意下如何。”
很大胆,大胆到如果是外人甚至可能怀疑德高望重的权宫司是不是需要被捆起来驱邪的程度。
“只有足够强大的能力,才能实现和平。
“正解。”年轻的权宫司出声赞同这一句自说自话。
“那么,”宇智波斑声音低沉,带着极沉的重量,“这样就能获得和平了吗?”
我回忆了一下记忆里大一统的历朝皇帝,随后点头。“是这样的,大人。”
“那就这么做。”他答。
宇智波斑自然不可能被几句轻飘飘的话就动了心思。他从来不觉得像柱间所讲述的那样仅凭人与人之间的理解与包容就能解决所有的矛盾,只有通过足够强悍的能力才可以做到。
力量不会解决所有矛盾,但是它能让人放下矛盾。
既然如何解决问题都有人不满,那就解决掉提出问题的人。
“霁禾,你跟我来。”
待在一旁的宇智波泉奈站起身,语气里听不出情绪。
我抱着手炉站起身跟在他身后,在离开里屋的下一刻——他甚至来不及再等过一个拐角,这里很容易被别人发现——我便被强行站定在原地。
“什么时候。”
过于敏锐了。
我在心底抱怨了一下,随后实话实说。
“三年前——大约是那段时间吧。”
三年前,她还在花街。
他想。
“妾身记得,当时说,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眼前的少女语气平平,抑扬顿挫带着特有的节奏,隐约能和几年前学廓词的节拍联系在一起。
“妾身不明白为什么大人要怀疑妾身的动机。”声音恰到好处的带上困惑和难过,“明明是您布置给妾身的任务,就在离开花街的那天晚上。”
宇智波泉奈沉默,随后挥挥手,一句话也没说就转身毁了里屋找宇智波斑。
大约是有那么一回事,但细节并不是记得很清楚了。
——他当时竟然允许了这样荒诞的想法?
——他当时这么胆大的吗?
我看着他的背影站在原地。
天上晃晃悠悠的落着细小的雪粒,深色的和服在雪白里格外醒目。
就算他不信我的话,至少能确定我的立场不会有问题。我想,这样这件事情也能够顺利的进行,不用过于担心了。
那么这样我的把握就能更大一些了。
宇智波一族的执行力是名副其实的雷厉风行。
除了好的皮相,强悍的执行力也是贵族偏好的一大原因。
宇智波泉奈的脑子真的好用到我都有些嫉妒。
他和他哥宇智波斑带着族人,在用幻术神不知鬼不觉的掌控了几座相邻的城池之后,打着“清君侧”和“匡扶正室”的名义找到了已经穷到不知道住在哪个犄角旮旯里的天皇*,一时间反而风头无俩,在一群混战的草包里显得格外的正气凛然,能力无双。
宇智波一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离了原本的阶级,跻身于贵族之列。
甚至吸引了不少将君君臣臣引为了毕生信条的儒生为他们造势,一时间站在他们的阵营甚至隐隐成为了某种潮流。
当然,这种造势也夹杂着一些装神弄鬼的传说,但内容神乎其神,偶尔听一听也算一种放松的娱乐。
像什么宇智波泉奈是天上的毗沙门天*转世成为了忍者负责指点江山,而宇智波斑则是金曜岁杀神*,负责在战场上大杀四方。
我听到完整故事的时候差点把喝进嘴里的药呛出来,一边咳得撕心裂肺一边忍不住接着笑,然后因为二次岔气接着惊天动地地咳。
笑到日向亚矢连夜来掐着我的脖子说不用费尽心力的折腾我现在就送你去见阎王的程度。
这种娱乐在宇智波泉奈气势汹汹的来这儿之后更不加掩饰。
连被拉来旁听的宇智波斑自己都没忍住抬了两次手遮住下半张脸。
“大人如果头痛这件事的话,不妨交给妾身就好。”
我笑着毛遂自荐,推上一盘糕点。
“这些所谓窥见天命者,妾身当真好奇。”
——好奇他们究竟是不是真的有这样的能力,可以窥见天命,算尽乾坤。
“毕竟大人近段时间的确太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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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天皇其实在战国时期过的真的蛮惨,史书上记载不仅没钱买酒,甚至还被人拿去敛财,但是仍然分不到一点钱,穷得叮当响,连登基的钱都是找将军们借的
毗沙门天:智慧之神
岁杀神:杀戮之神
我快被笑死了()
我天,写到根本控制不住走向了。(双手合十)写的时候总有种很诡异但是又很合理的感觉。
怎么说呢,泉奈怀疑妹宝的动机,但是没怀疑过立场,一直在等她谈条件,甚至在提出这个提议的时候就单独找妹宝,但是妹宝嘴真的巨严,愣是半点没透露。
于是泉奈只能一边在这条路上走一边观察妹宝,看看她想要什么。
妹宝自己做实验没成功,于是开始求神拜佛(?)了。
就是不知道泉奈看没看出来妹宝想要的就是这些江湖骗子(?)们
泉奈真的很适合当纵横家……在政/治上绝对能有一席之地……一颗心全是眼的那种。
大半夜灵感来了胡乱写了点地狱笑话,全是OOC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不喜欢这直接不看就好了
1
千手扉间从小就很羡慕他大哥很牛逼的木遁,因为啥东西都可以用木遁救活。
小到他小时候阳台上死了一排的草,到他养过的两只兔子。
因为这些东西他都发过誓说要好好守护。
但他觉得这只是运气不好,等长大就好了。
然后他再给霁禾表白的第二天花街着火了,好巧不巧的就死了她一个人。
连骨灰都烧的不知道在哪儿,干净的很。
宇智波泉奈听后在战场上大声嘲笑千手扉间。
千手扉间被噎了一下,随后说。
“我一直运气不好,只是这一次更不好而已。”
2
宇智波一族同期小孩最羡慕的就是霁禾。因为不管她多调皮干了什么出格的事都不会被告家长。
3
千手扉间曾经找过花街里新造的同僚问死掉的新造骨灰埋在哪里,想要亲自去祭拜。
但是没有人想回答。
终于有一天他逮住了一个穿着严实的少女,和死去的新造有好几分相似。
千手扉间:麻烦了,请告诉我她葬在净困寺的什么地方。
死者本人霁禾:……
千手扉间神情庄重:我想祭拜一下她。
死者本人指着眼前重新建起来没几年的新建筑缝隙里的水泥和地基:喏,在这里,你脚下还踩着呢。
4
四战时被秽土转生的宇智波泉奈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找到那个背刺自己的好家伙。
他全世界找了好几年还是没找到埋着她的地方。
于是大蛇丸提议说要不我们去神社看看,说不定被藏在神社的某个角落了。
宇智波泉奈遂找,但一无所获。
后来他灵机一动,从曾经建茅房的地方的一堵墙上扣下来一些水泥残块和砖石,打磨成粉后和白绝混在一起,最终成功召唤出了已经回到现代的霁禾。
5
宇智波泉奈感到很奇怪,遂问:为什么我在净土从来没见到过你?
霁禾神态自若:因为你眼睛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