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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失的名字
青叶红叶话音一落,现场的气氛再次陷入了紧绷状态。
“我没事,大家不用这样。”炎真无奈地笑了笑,安抚激动的家族成员。
“喂,云雀,你在做什么?你这样一言不发的攻击盟友……”狱寺对于云雀的行为极度不满——马上就要举行继承式,作为云之守护者却一言不发地攻击前来参加继承式的盟友,传出去会对十代目造成不好的影响啊!
“呵,在我改变主意之前,你们要是再敢大呼小叫一个字……”低低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威胁。云雀目光冰冷的瞥了一眼或激动或愤怒的众人,转身离开群聚的人群,走到走廊的另一边,目光扫过急救室的门,垂下眼帘不再说话。
“那个混蛋……”狱寺咬牙。
“嘛嘛,冷静点,狱寺君。”阿纲拉住狱寺,小声道。
“纲君,那个……”炎真在阿纲身后小声道,“那个,云雀君似乎对我们有些误会。”
“啊?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阿纲用力抓着头发,“云雀学长他好像很生气啊啊!”
“笨蛋阿纲,这还看不出来吗?”里包恩飞起一脚踹到阿纲,在阿纲的惨叫声中慢悠悠的说道,“你这样怎么成为合格的BOSS呀?”
“疼疼疼!”阿纲捂着脸,大声道,“里包恩,为什么打我……”叫嚷还没结束,就见不远处的云雀抬眼看向这边,阿纲迅速收敛嗓子,“我怎么会知道云雀前辈为什么生气啊?!”
“这个时候,肯定是和浅歌遇袭有关,你连这个都看不出来吗?”
“浅歌遇袭?”聪明如狱寺一点即通,“难道云雀以为浅歌遇袭是和炎真他们有关?”
“……”闻言阿纲一行人齐刷刷侧头看向炎真。炎真立刻摆手,脸颊涨得通红,“纲吉君,绝对和我们没关系啊。我敢保证!”
“咦?炎真君,那个……铃木·艾黛尔海特不在吗?”阿纲看了看炎真身后的人,奇怪道。
“嗯?今天是铃木她巡查街道。”炎真想了想,回答,“现在应该还没回来。”
“哦哦。”
“喂,你什么意思?难道你在怀疑铃木?”青叶红叶愤然,“铃木可是为了你的安全在拼命工作啊,沢田纲吉。”
“我、我没有。”
“云雀不可能没有缘由的攻击炎真,他既然动手,说明他看到了,或者浅歌告诉了他什么。”里包恩打断青叶红叶接下来愤怒的发言,冷冷道。
“那就等那个女人醒了,问问不就知道了!”青叶红叶跳脚,“我们可不想被你们冤枉——说我们对不是黑手党的无辜的人动手,还是个女人,你那是在侮辱我们!”
“等浅歌醒了就知道是谁了。现在争吵也没意义。”山本缓和着氛围,“况且这其中有什么误会也说不定,我们不能这样互相怀疑,这只会自乱阵脚。”
“我同意山本说的。”阿纲点头。
“好。”炎真也没有反对。
——既然两个家族的BOSS都不反对,其余的人自然没什么意见。
里包恩静静看了西蒙家族的人一眼,若有所思。
众人结束讨论,手术室的灯在同一时间熄灭,接着门被拉开。云雀皱眉,快步迎上去。医生摘下口罩,长长出了一口气,对云雀恭敬地弯了弯腰,“云雀君,已经没事了。”
“她现在怎么样?”看着被推出来的人——脸色依然是病态的苍白,带着氧气罩,没有转醒的迹象。
“手术很成功。”示意把病人推进病房后,医生向云雀解释,“虽然伤口在心脏的位置,却没有伤到心脏——简直是奇迹……我们已经把伤口处理好。因为失血过多,病人还在昏迷,不过不会有什么大碍,云雀君可以放心。”
“我知道了。”在看到她伤口的时候,丰富的战斗经验告诉他,那是心脏所在的位置——那个对她出手的人,是真的要置她于死地。那个时候,他只希望自己的感觉是错的——他很清楚的知道,伤到心脏,再厉害的医生也会束手无策。
如今知道她没事,一直紧绷的心终于慢慢放松。
“浅歌没事就太好了。”不远处的阿纲几人也听到了医生的话,阿纲略微犹豫,走到云雀身边,道,“云雀前辈,我觉得这件事中间说不定有什么误会——等浅歌醒了,搞清楚事情经过,如果真是炎真他们做的,我一定不会再拦着你。”
“沢田纲吉,你对古里炎真的信任,是因为什么?”云雀转身往病房走去,和阿纲错身的时候,他冷冷道,“你应该早就感觉到真相了,你在犹豫什么,沢田纲吉?”
“……”阿纲沉默——拥有超直感的他,的确已经在心里有了某种结论,只不过,不到最后,他又怎么能相信……
那是一个无比漫长的梦,却又无比的真实。浅歌觉得自己似乎踩在一副长卷水墨画上,记忆中遥远的年代,只剩下支离破碎的片段,仿佛黑白电影一般,在眼前一一闪过。
建筑精致的和宅,孩子站在门外,微垂着头,听着里面大人激烈的争吵。
“那孩子根本就没有继承我雾江家的力量,不只没有继承‘护’,甚至连身体都虚弱的不行,你以为父亲会同意把这孩子送去彭格列?”
“可是,老公,就算不送去彭格列,把她留在家里不行吗!她是我们的孩子啊!”
“没有‘护’的力量,她也算不上我雾江家的孩子!——你们艾丝托拉捏欧家族不是有实验室吗?把她送过去,说不定可以开发出更加厉害的力量。”
“你疯了老公?!那种实验,真羽怎么可能受得了?!”
“如果她想在雾江家活下去,就得有死亡的觉悟。”
深夜的山路上,女子抱紧怀里的孩子,金色的发被夜风吹得凌乱无比,面对着对面一步一步逼近的男人,女子似乎终于被逼到崩溃。
“你不能把真羽送过去!她会死在那种地方的!”
“父亲已经联系了艾丝托拉捏欧家的人,他们很快就会过来领人。把真羽交给我。”男人伸出手,语气冰冷。
“不可能!”女人尖叫,向后退了一步,“与其把她送去那种地方,我宁可现在就杀了她!”
“妈妈?”孩子微微一愣,就被女人手中的枪抵在了太阳穴上。
“你以为杀了她就可以了事?”男人语气嘲讽。
“妈妈。”孩子在女人怀里挣扎,语气淡漠,“既然父亲大人已经做了决定,送我过去吧。”
——与其死在这里,我宁可去实验室,因为我,多么希望活下去。每每生病,无力地躺在床榻上的时候,听着外面人们的说话声,我多么希望,能和他们一样,微笑着,活下去。
昏暗的实验室走廊。
“kufufufu好神奇啊,你居然没有哭?难道不疼吗?”深蓝色头发的少年笑得像只发现老鼠的猫,慵懒道,“那些家伙在实验的时候可是哭得无比凄惨呢。”
“哭?哭了,难道就不会疼了吗?”女生低着头,揉着因为插过针管而红肿的右臂,“那你为什么也没哭?”
“哦呀?”
“无所谓了,怎么样,都无所谓了。再怎么疼,也总会过去的。”
“kufufufu,真是乐观呢。”
“我才不会像骸君你一样,又阴暗又变态。你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会把自己三观玩坏的——不过没关系,反正你也没什么三观。”
“哦呀哦呀,你这是找死吗?”
“骸君你也就是嘴上说的厉害,我不觉得你会对我动手。”
“这算是夸奖吗?可是为什么我听完后好想宰了你。”
明亮的实验室。
一群白大褂的男人看着资料里记载的实验结果,七嘴八舌的讨论。
“啊,不只是空间螺旋的力量,这孩子身体里本来潜藏的‘护’的力量好像都被唤醒了。”
“我看到了,伤口恢复的比平常人都要快——而且似乎对精神力之类的攻击完全免疫?”
“暂时还不是很清楚,留下来再观察几天。”
鲜血四溅的房间。少年从角落里走出,嘴角带着冰冷的笑。
“我只是好奇,你们要把她带到哪里去啊?外面那个不可取的世界,把她带出去又有什么用呢?”
“骸君?”被药物控制后意识渐渐模糊,女孩看着从角落里走出的人,无奈地苦笑——看来,我连看着你怎么改变这个不足取的世界的机会,都没了呢。
“那可是我的玩具哦,你们既然想带走她的话……”解决掉其中一个人,少年往前走了两步,“就全部下地狱吧!”
鲜血,杀戮,惨叫……她被其中一人掐着,逃也似的离开了实验室。
满是秋牡丹的花园。
银发的少年把手里的秋牡丹递给椅子上的女生,无奈笑道:“艾丽娅自从到了这里都不怎么笑呢,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没有。”女孩子放下手中的书,接过少年手里的秋牡丹,看着在阳光下显得懒洋洋的花园,小声道,“只是这样就已经很幸福了呢,白兰哥哥。”
“啊?在来这里之前,艾丽娅你难道不幸福吗?”银发少年坐到她身边,清爽的笑,“我觉得像艾丽娅这样的人,到哪里都会幸福的。”
“……嗯。”
杀戮结束之后的防弹轿车里,男人和身边的医生低声交谈着。
“这孩子不是忘了实验室的事吗?为什么……”
“那些家伙没有说吗?她对精神类的攻击都能自动免疫,催眠对她来说是没用的。”
“那今后……”
“把这些药给她吃下去——药物的作用力可以让她忘掉以前的事,忘记实验室的经历。只有在本体觉得受到威胁时,力量才会再次觉醒。”
“……”
被药物强行遗忘了,所有的过往,忘记了雾江家族的一切,忘记了实验室的所有,忘记了自己造成的杀戮,忘记了本来的名字。
——雾江真羽……这个被记忆掩埋的名字,似乎也没有了任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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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主要是为了说明为毛没死成⊙﹏⊙b汗
也算是简单的介绍了一下浅歌的童年吧
下次更新估计是国庆节结束的时候,鞠躬。
提前祝大家国庆节快乐O(∩_∩)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