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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回家
她从书包里拿出一把木梳来,递了过去“把头发梳一下吧。”他却迟迟不肯接过来,死死地盯着那把梳子看。
许久,易零露等的实在有些急躁了,他才用卑微的语气说着:“贱奴配不上那么好的梳子。”然后,他用手把散乱的长发梳开,用长长的茅草叶把那头黑发低低的束起来。
然后,他往后有了几步,又是跪了下来“贱奴有罪,请主人责罚。”她真的被他搞得有些崩溃了,学着他的语句问道“哦?你何罪之有?”
接下来他的一席话简直是毁了她的三观“男戒有云,夫容,夫德……贱奴有损夫容,请主人责罚。”
等等,这娃子病的不轻了吧?唉,多好的一个小美男,怎么就疯了呢?不过,看他的样子实在是不像神经有问题的样子啊。不会是……
“等等,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他还是低着头“禀主人,贱奴来自月息国。”月息国?
“不会是女子为尊,可以三夫四侍的女尊国家吧?”他愣了一下“难道不该是这样吗?”什么叫,难道不该是,这样,吗?
等等,现在,还要送他去收容所吗?“额,那个,我叫你什么好呢?”他敬畏又有些难以察觉的期盼地说:“请主人,赐名。”
她坐在了草地上,喃喃自语道:“我的名字出自诗经《蓼萧》,你既然叫我几声妻主,那你就叫辽萧吧,如何?”
谢主人赐名。她在心里默念着他可能会说的台词,“谢主人赐名。”果然,她嘴角有些得意的上扬,然后,她被自己给骂了一顿。
天,你怎么可以以拿这么可怜的弟弟开玩笑?果然是最毒妇人心,鄙视鄙视啊。
由于辽萧的形象实在有些让人无法接受,易零露决定抄小路步行回出租屋。其实也算不得太远,也就三十多里路。
她从小在山里长大,走三十多里的山路都不成问题,别说是这平平坦坦的路了。
不过她怕这个来自女尊的弱男子会受不了,还很拽的说:“如果走不动了一定要告诉我啊,千万不要硬撑着。”
辽萧低着头跟在她的身后,小心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这里的世界,可能真的就像主人说的那样,不是月息国了。
不过无所谓,反正他的主人在这里,他的妻主,在这里。一路上,他都寡言少语,态度恭谦,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倒是她,一直是说个不停,她告诉他回她的出租屋该怎么走,告诉他不要害怕……
他偶尔也会恭敬地应和几句表示自己没有走神,事实上确实是这样,她的话,他认真的听着。
他一直低着头,看不见她的表情,也不敢抬起头来,但是她的话,她的声音,温柔的让他以为这是在做梦。他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生怕自己从梦中醒来。
她说的每一个字,都重重敲在他的心上,她的话语,她的轻叹,她的浅笑,甚至她的语气,他都深深记在了心里。
刚才那个说着大话叫他不要硬撑着的女生,现在正坐在花坛边上,一只手里拿着她的低跟凉鞋,趴在自己的腿上,睡着了。
这里的男子穿着实在不符礼仪,女子穿的也太少。相比较而言之,易零露的穿着就很合辽萧的胃口。
而现在,易零露光着的脚竟让他有些脸红,他自嘲的笑了笑,心情瞬间平静下来。她的皮肤算不得白皙柔美,因为经常会打工发传单什么的,有些黑黑的。
她的手也不似自己主人那般白皙光滑,也有一些茧子。而且,她看起来也就是十五六岁左右,而主人已经将近而立之年。
还有,她的笑容很美,她有两颗尖尖的虎牙,主人没有。她的身材娇小玲珑,主人将近一米八。总之,她不是他的主人,不是。
柔柔的月光照在她的脸上,看的他的心一阵抽痛,她不是他的主人,也不是他的妻主。她们只是长得有些想象而已。
看见她脚上的水泡,他有些慌乱,有些心疼,于是不自觉凑近了些。
她突然抓住了他的手,死活也不肯放开,他又不忍心吵醒她,也就随她去了。女孩嘴里念叨着:“我要回家,回家……”家吗?他的嘴角不觉微微上扬,抱起女孩,向着她说的方向走着。
按照她说的方法,他用钥匙打开了门。很狭窄的出租屋,还有些凌乱。他把女孩轻轻地放到床上,然后找到了抹布,开始收拾起她凌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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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修文,悄眯眯回味三年前自己的文风。现在看来真是,觉得自己没什么大的进步。还是要努力加油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