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妹（GL）

　　柳嫣的手机再次响起，湛英戎以为她不会回答她的问题时，柳嫣按了锁屏，轻轻道，“接电话接到我手软。”她左手捉住湛英戎的手，右手揽了湛英戎的腰，低下头，挑眉，“我是盈门舞集的大家长，有太多妹妹了。”
　　湛英戎想，言外之意是什么？可是她更挂心另一件事，所以说道，“老师，排练场意外失火的事过去好久了，所有资料图件，服装道具，全部化为灰烬，你只能在一团和二团之间轮流排练，后来膝盖又受了伤，目前伤势尚无办法彻底恢复……假使无法保证舞台演出的专业水准，不如早早脱身，专心做份可以睡饱觉的活，闲暇时我带你去天然湖游泳，也想多做点好吃的东西让你品尝。”
　　柳嫣嗤的一笑， “英戎，你这人厉害，心很宽，也是到了让智慧发光的年纪了。”
　　湛英戎低眉顺眼，羞赧说，“没有，我常和倪裳谈及理想生活。”
　　“洗澡去吧。”柳嫣赤足走到露台，在绳床上躺下。
　　湛英戎再回来时发现柳嫣盹着了。
　　“老师。”她心底默念一声，小心翼翼地搬了一把小椅子坐在旁边守候。
　　“嗯？”柳嫣迷迷糊糊发出鼻音。
　　“吵醒你了，抱歉。”湛英戎浅浅一笑，分明在开心，“其实有句话很想对老师说。”
　　“说。”
　　“谢谢你对我坦承境况，令我更接近真实的你。”
　　嗡嗡嗡——
　　思虑再三，柳嫣还是拿起手机，“李医生，对，没错，我预约的是明天下午三点半，到时再见。”她收了线，摸了摸湛英戎的头，说，“我的膝伤，是非常有希望康复的。”她来了兴致，“对了，你帮我拔掉那根白头发。”
　　湛英戎的笑容阳光满满，她站起了身，温和说道，“我找找，你不要动。”顷刻，她竖起俏眉。
　　拔头发也拔得正义凛然。
　　柳嫣的手按在湛英戎的后脑勺上，挨近她。
　　白发正从湛英戎的指缝间溜走，结果不慎拔掉了两根健康黑发。
　　柳嫣吃疼一下，恰巧已经吻在湛英戎的唇上，于是更加使了力度，还咬了湛英戎一下，湛英戎陷入虚实莫辨的境地里，闭上眼睛前还分心在为柳嫣胸前那一个厚润晶莹的碧玉讶异它的纯净，闭上眼后，记起来的是那一对白/花/花的胸/峰。柳嫣抱她抱得紧紧的，听到湛英戎在耳畔软濡地说，“总有一天，要走出雍城。”坚定的心不容置疑。
　　“你快高考了呢，这想法可行。”柳嫣松开了湛英戎。
　　湛英戎低低地“啊”了一声，她贪恋那样的怀抱，那样的吻，她只来得及捏住老师一根手指。若即若离。
　　柳嫣抽回了手，抚她过肩的黑亮乌丝，“算算时间，你爸妈快回来了。昨天他们联系过我。”
　　湛英戎说，“我打扫、洗衣、煮饭，一切琐事做惯做熟，他们回来也没差。”
　　“你这个小孩。”柳嫣慵懒地支起了身子，拉过湛英戎，说道，“他们近期到了关田采访，那周边不光风景秀美如画，而且有很多传统美食，你们可以多聊聊这些。”她随意扫了湛英戎一眼，在湛英戎心内即是惊鸿一瞥的回眸，湛英戎没胆详细打量她，抿唇，不甚在意地说，“我知道那儿的文武庙。”
　　“你知道的不少嘛。”相处下来，柳嫣心情不错，高兴地勾勾湛英戎的下巴。
　　湛英戎脱口而出，“我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老师每次只赏我一个拥抱，一个吻……”
　　很少，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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