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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太极
第二天,舞颜起了个大早,待秋萍帮自己打点完毕后,她温柔地说:“小秋,我的男性朋友都有谁你知道吗?”
“知道的。”
“那请你帮我给他们传个话:下午在水榭,我要见他们,没来的就永远都不用再来见我了。”一脸奸笑*-*“还有,届时也请安王爷去水榭一聚。”
水榭中——看着眼前的一群人,舞颜不禁悲从中来:怎么都是一些歪瓜裂枣的,这身体的前任主人眼光也太差了点吧!
不过也好,欺负帅哥难免于心不忍,欺负丑男就……嘿嘿!
(其实这些男生长得也不差,只是还没到玉树临风貌比潘安祸国殃民的地步而已,只是舞颜妹妹看久了自己的美美脸,自然就把看人的标准放高了,完全比照古天乐周渝民执行,这么一来...
唉!只能怪他们命苦了,谁叫你们不是男主角呢?)
另一边,待宰的羔羊们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兀自猛献殷情中:
“炎儿,昨天你怎么见了我掉头就走了,害我好伤心啊!你要怎么补偿我?”说话的是昨天的魏姓男子。
“炎儿喜欢的是我,当然不会理会你了,也不看看你那德行!”开口的是一紫衣男子,说着,还不失时机地拿出一锦盒:“炎儿,这是西潍国的稀世特产——源自深海的红珊瑚,是惟一有生命的宝石。”说着,打开盒子:“你看它光泽艳丽,晶莹剔透,把大海的沉静和烈火的赤红完美融合。衬炎儿正合适。我费了好大劲才……”
又一男子插话:“炎儿,你不是……”
“…… ……”
“……”
……
好象菜场,头疼加剧中-_-||
就在舞颜的忍耐力临近崩溃的边缘,秋萍的声音如天籁般响起:“各位,王爷到!”
终于来了!
舞颜循声望去:来者身着月色长袍,举止优雅稳重,面相和蔼尤露威严,噢噢噢,原来“王爷”这东西就长这样啊,总算来了一个见得人的。
二话不说,立马迎上前去:“舞炎见过安王爷。”
“舞炎姑娘不必多礼,不知姑娘找本王来此有何事?”不露声色地打量水榭中的一群人,有点吃惊,这女子要展示她的“战果”吗?
“舞炎想请王爷帮个小忙。”
“舞炎姑娘尽管说吧。”
“谢王爷,”一丝火花闪过漆黑的双眼,清晰的话语自口中一字一句吐出:“请王爷看好您的朋友,不要让他们再来打扰民女。”
平地起惊雷!
先是一阵抽气声,然后安静的水榭炸锅了:
“炎儿,你说什么?你不要我们了?”
“炎儿!我们的山盟海誓……”
“炎儿你生病了吗?……”
“炎儿是在开玩笑吧,当初……”
“炎儿,你忘了之前……”
“炎儿……”
……
虽然早已预料到这样的结果,舞颜头顶的黑线还是越积越多:已经听不下去了,这女子太花心了,什么话话都说得出口,什么人都出得了手,这次一定给他个一了百了,否则以后烦都烦死。>_<
整理心情,用自己所能作出的最冷漠的表情,最无情的声音说:“各位公子,舞颜与各位的交情不过泛泛,承蒙错爱,舞颜心领了。只是舞颜向来只作君子只交,无奈积诲销骨,众口铄金,不知怎么的,风言风语便传开了。还请各位自重。”
给、他、撇、得、一、干、二、净。
“炎儿这是什么话啊?前几天我们还耳鬓厮磨,你对我说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怎么现在就完全变了?再说,我们都已经——”那边紫衣男子情绪激动得要吐血了。
“停!!!”不能让这班家伙再说下去了,虽然风流韵事不是自己干的,但毕竟现在自己顶着这个身份,说不脸红是假的。“既然这位公子说我们有过什么,请拿出证据来吧,随口乱说话可不好。”
“这……”证据--哪是说有就有的?“你的身上有‘焰纹’!”
“呵呵!~~我就是因为有‘焰纹’才在这里的,这可是谁都知道的事情,怎能算数呢?”瞟一眼紫衣男子,脸色比纸还苍白,可怜~~“除非……你能说出‘焰纹’的确切样子。”
紫衣男子还未反应过来,已经有人接话:“‘焰纹’就在胸前,约莫核桃大小,是青黑色的火焰状。”
“没错,就是这样!”旁人连忙附和。
“是吗?都没有异议了?”舞颜环视众人:齐齐点头。
安王看着眼前的闹剧,这女子气定神闲的,似乎早有准备,就象猫儿在玩耗子。下面会有惊喜出现吧---
只见那女子轻笑,眼睛微眯,举起右手稍稍拉低领口:
一抹橙红的火焰纹饰映入众人脸帘!
一锤定音!
“唉!对不住了,让王爷的朋友这么丢脸,若不是已经损害到舞颜名节,舞颜也不会出此下策,王爷要为民女做主啊~”
—— ——
——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
不带走一片云彩。
空无一人的水榭中——
“哇哈哈哈!!!”魔音穿脑,一时间惊得鸟兽四散。
舞颜嘴咧到耳根,沉浸在无事一身轻的悠然自得中——回想歪瓜裂枣们被王爷请出去的样子...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让自己给四两拨千斤地拨开了。
说起来~~~自己在寝室里绰号不少,其中之一便是“懒猫猫”。大学之前从没住过校,她那点劣根性也就被好好地藏着掖着无人知晓。而一入大学——除了把自己打点得舒舒服服之外,值日、功课、复习、考试……只要花费到体力脑力的,她一向取“下确界”,能少做就少做,能不做就不做。这慢功也是天下无敌,早晨若第一节有课,无论她起得多早,一定是最后一个到教室,那被室友叹为C大之谜的慢半拍~
不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懒有懒的学问那,“打太极”她可是炉火纯青:
高手在与人过招时,接触点有如羽毛般轻柔。往来推荡,千变万化,这种轻柔的感觉不可改变。“蝇虫不能加,一羽不能落”,感觉非磨炼到如此细腻、轻灵、无形无象、全身透空的状态,诱使对方发生错误,最后达到随心所欲的神明境地。采取虚虚实实的战略战术。对敌采用以静制动,以柔克刚,“先处战地而待敌”,避实就虚,方可胜敌。
当昨晚舞颜发现自己的‘焰纹’并非如秋萍所说的黑色时,她就知道机会来了。动歪脑筋是她的长项,有了死人可以说活的借口,化唳气为无形的口才,什么都可以解决。嘿嘿,果然吧!>0<
其实再仔细想想,那个‘钥匙’的事情也是小菜一碟:
认不认真也不一定有样板
有样本也不保证就有可能
不失真也不一定会得分
再单纯也不一定不凶猛
不凶猛也不保证就不认真
没有可能也会有本能
反正不一定
反正不一定
世界之所以如此美丽正是因为她蕴涵了无限的可能性,所以,有‘焰纹’的人也不一定会知道‘钥匙’是什么那~
到时候若是那个叫“安王爷”的家伙问起,自己一概推说不知,他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样。说到底,什么都是“星见”说的,要问也得去问“星见”是吧。然后再对他晓以大义一番,说服他让自己走人——有了歪瓜裂枣们进贡的珠宝首饰,走到哪里都吃得开。
想到这里——
“哇哈哈哈~~~~!!”再次狂笑,为什么自己这么狡诈呢?呵呵~~~
人逢喜事精神爽:
看看天空:天空好蓝那~~~
看看草地:草地好绿那~~~
呼吸空气:空气好清新那~~~~
某人正处于极度得意忘形中——
嘿嘿!笑吧笑吧,笑不了多久了...好日子就快到头了,偶才是最狡诈滴人那,传说中的宝藏,人家好歹是个王爷,能这么轻易放过一骗吃骗喝长达三个月的主吗?
夕阳无限好,
只是近黄昏。
姑且让颜妹妹沉浸在黑夜前的夕阳中~~~~~~
满脸堆笑地下场……
安王府内,北苑书房——
安王贺连翌真把玩着手中的火玛瑙印章,稀有而美丽的火红色质地,正如那人胸前的橙红焰纹,只需看上一眼,终身难忘。思及于此,他嘴角绽开一莫轻笑:“橙红的火焰那,如此就和星见说的一点不差了。这一次一定要成功。”
“……”
“秋萍,你不会让我失望吧?”
“王爷放心,属下必当全力以赴。”
“好孩子。退下吧。”
“是。”
过了几天安逸日子,舞颜终于闷不住了。好歹来了一趟古代,不出去溜达溜达怎么对得住自己呢?
“小秋,我们去玩嘛~好想逛街哦。”
“是,小姐,容奴婢稍作准备。”
“吖!小秋最好了!”
走在戚国的街市上,舞颜体内的好奇因子全面激发,东瞧瞧西看看,还不忘买了一大堆吃的回去品尝。
两人抱着满怀食物:“舞颜小姐好奇怪啊,以前奴婢陪王府的女客逛集那些小姐们多是买胭脂水粉的,惟独这次是捧着小吃回去。”
“呵呵~,小秋不知道,我最大的乐趣就是吃东西,没来这之前每星期都要去超市——也就是你们说的市集——采购一周的零食的。这里的东西又从没吃过,当然要多买一些了。啊!还有这个、这个、这个,都要两份。”点点点,又是几大包零食归入囊中。
看着怀里摇摇欲坠的小山,再望望还没走完一半的市集,秋萍忍不住出声劝道:“小姐若是想尝鲜,每样买一份就好,何必买这么多呢?”
“两份刚刚好嘛,我和小秋每人各一份。”
啊,原来是这样!心中突然溢满感动,舞炎小姐居然想着自己!想着一个丫鬟……
“小姐,你对奴婢太好了,奴婢何德何能,奴婢愧不敢当……”这一紧张,竟是说话都吞吞吐吐的。
“秋不要这样呀,害人家也跟着不好意思,我把你当朋友的,以后你也别自称奴婢了吧,就叫小秋多方便。”
“……这怎么行,小姐,奴婢就是奴婢,就这一点,小姐一定得依奴婢的。”秋萍一脸惊慌,连忙推辞。
“好好好,你自称奴婢~~但也别没事就受宠若惊的,好象我做了天大的好事似的。”
“恩,小姐。”微红着脸,秋萍讷讷地说道。
两人渐行渐远,不觉已走到城市外围。看着前方的城门,秋萍突然说:“小姐,天晚了,我们回去吧!”
“是吗……但是前面好象是农村耶,我从小就想拥有一个有田有树有美景的地方住着,去看看嘛,说不定会找到我未来的安身立命之处那!”不由分说地,拎着大包小包的舞颜已先往前方奔去……
一百米有多长?它隔着天堂与地狱的距离。仅仅是一座城门而已,城内城外却是天差地别。
“一座屋子,坐落于田野之间,要那种有小巧石山矗立其间的田野,清澈小溪蜿蜒流过,屋子周围有矮墙,有翠竹,还要有长得优雅多姿的树子一棵。还有空气!空气一定要清新干净……”
当初,舞颜便是这样描述自己心中的伊甸园。
然而,眼前的一切无异于修罗场:田野荒芜,大块的土地开裂干坼,一条条深陷的裂口仿佛是无数仰面朝天讨水喝的脸庞。几棵树稀稀落落立于田间屋旁,树皮已被剥尽,仅存的叶片是它们仍就挣扎的活着的惟一证明。目之可及的几个人,妇女和孩子们肚子浮肿,皮肤发青,目光已失神无采。
看到来人,几个小孩蹒跚着走向她们,口里含混不清地说着‘饿’‘姐姐,饿’‘给点吃的’……之类呓语,眼睛死死盯着包有事食物的包裹,仿佛再也移不开视线……
极度震惊,舞颜立在原地,浑身僵硬如石。孩子们将手伸向舞颜,很丢脸地,她竟向后退了一步。不是因为舍不得那些吃的,而是因为害怕,害怕那深陷的颧骨,枯瘦如柴的手指,干裂的双唇,害怕眼前所见的一切……害怕这称为‘现实’的景象。
如果不看不碰不想,可不可以把它当作一场梦?
“小姐,”身后,有人叹气:“你不该看到这些的。”
回王府的路上,夕阳在两人身后拉出长长的影子。舞颜把两人买来的食物、带着银两都给了村里的人们。这会,她仍沉浸在最初的震惊中。
“我是王爷论斤买来的。”秋萍低声说到:“我的命,在九岁那年就该结束了。那年,正是我们村里第三年大旱。到处是尸体、尸体,裹着破羊皮的死尸,脚上是肮脏的毡子,在农舍里的死尸,在正在融化的积雪中的死尸……灾民流离先所,卖儿卖女,人食人肉。人肉还会公开在集口上出售,价格比猪肉还便宜,一斗米要数十千钱,一个少壮男子的尸体不过十五千钱,还不如一斗米贵。镇里有专门出售人肉的人肉口,情况惨不忍睹。最初人肉口中出售的只是死人腐肉,但以后便发展为当场屠宰活人,谓之“菜人”。旱灾之年多火灾,一场大火烧光了我们的房子,存下的粮食没了,再也找不到一点吃的。活着也是等着饿死,为了让弟弟活下去,我成了人肉口上待价而沽的“菜人”。那时侯王爷正好路经那里,见我一直哭,就用一锭金子把我整个人买了下来。这锭金子足以保我们一家度过灾年。王爷对我有再造之恩,所以我发誓一生一世服侍王爷,永不改变。”
天!太可怕了,眼前的秋萍看着可爱又讨喜,舞颜怎么也想不到她竟然有如此不堪的身世:“没有粥厂吗?好象古代...不,我是说我的家乡每逢天灾之际官府都会开办粥厂救济灾民的。”
“粥厂是什么?”
“粥厂就是官府开办的施粥处,灾年时可帮助灾民渡过难关。”
还有这等事?秋萍略感吃惊:“天下之大,还没有哪个国家有此先例。”小姐是哪人那?
晕!这个地方也太落后了吧?难不成自己所处的年代刚从原始社会奔封建没多久?以后还要在这里过很长时间,说不定这一辈子就……想到伤心处,一时激动,转身抱住秋萍:“小秋!你真可怜,就这样活了小半辈子,过着朴素的生活,以后还要在这里象这样活下去……555555——”落后呀,没电视没电灯没福利的……舞颜为自己将来的命运痛哭中。
“小姐……”善良又心软的性子,世间少有。这样的小姐,也许真的对王爷有所帮助。
“秋,只要拥有‘焰纹’的人,就可以找到‘宝藏’吗?”
“星见先生的预言是这可样说的。”
“如果找到了应该对戚国的经济发展有很大帮助吧?有钱就可以买很多吃的(死也想着吃),开个粥厂应该没问题。虽然说对外贸易中逆差过大不好,总比饿死强……回去后我想见见你们王爷。”唉!到头来还是要帮舞炎扛着烂摊子-_-||有史以来第一次没事找事干。
“是,小姐。”有点没听明白,但小姐终于肯用心思在正事上了!
通告一下:偶要考试了,所以文文只有14号以后再更新了-_-||
谢谢大家的支持!!:)
写一点点~~不想太麻烦,以后都用舞炎称呼女主角
第二次见到安王。
这一次,舞炎方才仔细端详贺连翌真,然后心中暗自感叹造物的偏心:为什么这个时代竟可以养出这么些气质独特的人儿呢?比如自己这副躯壳(不忘臭美一下),比如这个叫贺连翌真的男子。如果说自己是那种只消看一上眼就能把人的魂给勾走的女子,那么他就是那种只消看一上眼就不由得想臣服于其脚下的男子:长相可以打个95分,外加他举手投足无不优雅,恩,笑容也很亲切,但决不会显出弱势,因为他的笑容充满自信,配上天生的王者风范……怪不得历史上春申君信陵君呀都喜欢广纳门客——有一堆对自己佩服得五体投地的人整天围在身边那感觉多爽那~~
这边贺连翌真心中也暗自诧异:她为何见到自己后就一直盯着自己?作为女子这样的行为太失礼了,也没有问安,如此鄙薄之人……心里这样想着,人可没闲着,微微颔首,低垂的睫毛掩去了眼中的轻视:“听说炎姑娘此次是为预言之事来见本王?”
“呃?哦,--是啦,”终于回神了:“星见的预言里,我能找到的东西是‘宝藏’没错吧?是那种可以想买什么就能买到的‘宝藏’吧?”
“是这样没错,事成之后翌真必将厚报姑娘。”说到底,她之所以来到这里,做的那些事情,不都是为了钱吗?这种人自己见多了。
“呵呵,与其说要王爷的报答,倒不如说是要王爷一个承诺——东西找到后,我希望贵国能在闹旱灾的地区开办粥厂,免费派粥给饥民以保证百姓安渡灾年。”
!!贺连翌真惊讶地看着舞炎,好象她刚才说了什么惊世之辞:“炎姑娘真是这样想的?”
“是啊!要不还能怎样?”这家伙莫名其妙。
“我只是心有惭愧,让戚国的百姓安养生息本是我等的责任,却还劳姑娘费心……开办粥厂的确是救民于水火的好方法。翌真在此谢过姑娘了。”
“那里那里,这是制度问题。”人家一客气,舞炎反倒不好意思起来:“说正事吧,要我怎么做?只要不是太难的事情,我都会尽力的。”
“一切就劳烦姑娘了。”
……
冷场,屋内的两人都微笑地看着对方……
良久,那边还是没动静,舞炎重复:“王爷要我怎么做?只要不是太难的事情,我都会尽力的。”
“一切就劳烦姑娘了。”
-_-||这算什么?一切就劳烦她了?那他呢?她懒,这人比她更懒?忍住,不可以生气,人家好歹是自己的衣食父母,哪怕看在食物的份上...舞炎嘴角上提:“翌真王爷那,什么叫‘一切就劳烦姑娘’了?姑娘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我怎么做呀?”
眼前的男子脸上流露出忧郁的神情,眉头微皱:“据星见先生所言,身负焰纹者拥有开启宝藏的钥匙,只需找到此人,他自会指引宝藏的所在。”
全~~~部都要她自己动手?太~~~虚无缥缈了吧?她要怎么做?站在太阳下等着金子砸下来吗?认真的直视贺连翌真,无比严肃地说:“翌真王爷,舞炎在此怀着极度沉重的心情通知您,那个叫星见的家伙要不是个大骗子,要不脑袋秀逗。宝藏是没戏了,封建迷信不可信那!您节哀吧。”
“舞炎姑娘怕是有所不知,月显族历代星见的观星预言从未出错,这一代的星见大人出世以来预言了摩多国的地裂(即地震),为殷冼王朝的夔帝指点避开‘命劫’的方法,夜颉城失踪多年的镇城之宝——夜颉玉璧也是承蒙星见先生的指点方得寻回,这次我国持续两年的大旱,星见先生亦早有警告。既然星见先生说姑娘知道藏宝之地,贺连翌真决不怀疑姑娘的能力。”
心里把星见里里外外骂个彻底:“虽然那位集地理天文侦探气象学家于一身的星见先生是这样说了,但我是真的一点头绪都没有啊!就这样绝对相信一个人不太好吧?”
人家显然把她的话忽略不计:“姑娘心怀戚国百姓,赤诚之心令人感动。一切就拜托姑娘了。贺连翌真还有要事,先告辞了。”翌真大人拍拍屁股走人去也~~~
不是吧?走得那么急,有工作了不起啊!这下子完了,没有谜面的谜语要人怎么猜?就因为一时心软,结果……舞炎心里那个后悔那~>0<
两个人的太极较量终于写完了,累~~~下一次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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