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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7
刚刚还想念的人突然出现在面前,让谢朝有些不敢相信。
他愣了下,心中涌现出巨大的惊喜,控制不住脸上的笑容,迈步向前,手伸到一半,又想起什么似得缩了回去。
“夫君?”苏瑶疑惑。
谢朝退了一步:“我身上腌臜,别熏着你。”
两天一夜的时间里,那么多考生的吃喝拉撒都要在丁点大的格子里解决,味道可想而知。谢朝被薰了两天,感觉从里到外都臭掉了。
苏瑶觉得无奈:“我也不会嫌弃你。”
谢朝还是摇头,甚至挥手让她再离远一点,夫妻两个隔着一丈的距离,像陌生人一样走出城门。
出了城就可以上车了,车是苏瑶租的,就是想着能让他轻快一些。
可如今有了车,谢朝却不愿意上去。
——车厢里面不通风,那味道不是更大?
苏瑶好说歹说也没有用,最后还是车夫拿了块板在车后面又加了一截,才让两人没有继续争执。
夫妻俩一人在车内一人在车尾,隔着车窗说话。
谢朝不过出去一天,却有许多话想对苏瑶说。因还有外人,他也不好说太过亲密的话,只好挑拣着问了一些家里的事情。
家里自然是一切都好的,铺子上所用的货柜也做好了,今天刚被送来。
谢朝听完有些自责:“我什么都没帮上忙。”
“东西木匠帮忙装好了,没用我费什么力。再说夫君是去考试,也不是故意不着家。”车厢内的声音清脆,带着一如既往的柔软:“夫君若是想帮忙,往后多帮我画两张绣样就是。”
谢朝的书画是和谢秀才学的。
谢秀才的书画水准只是一般,教不了什么高深的机巧。谢朝这么多年读书都为着科举,也不曾在书画一道钻研。
他的字还不错,画只是勉强过眼的程度,但绣样这东西并不需要多高深的绘画功底。苏瑶提出这种要求,他自是毫不犹豫地答应。
不过想到自己那被人点评为毫无灵气的画作,谢朝又默默给自己添了一项练习画技的任务。
家里原本就给他预备着热水,回家刚好能用。
谢朝一把澡洗了三刻钟,换了两次水,才觉得洗干净了。
换上新的衣服,似乎连呼吸都顺畅许多。谢朝披散着头发,看了看换下来的脏衣服,想想捡起来一团,给扔进了水里。
他很少有需要动手洗衣的时候,做这事一点不趁手,也不知道该戏什么地方,索性放了点皂荚粉进去一顿揉搓。
等苏瑶算着时间来找人的时候,房间里已经一片狼藉。
地上全是水,谢朝刚换上的衣服又湿了,而他本人则拎着一件外衣,表情严肃。
“夫君这又是在做什么?”
苏瑶的声音惊醒了正在与外衣对视的谢朝,他回过神,手一松,衣服又掉到了浴桶中。
谢朝一把把衣服捞起来,飞起来的水花又弄湿胸口一片衣服。他这才感觉到,看看身上又瞄了眼地上的水,表情有些尴尬,面对苏瑶时眼神闪烁:“我……”
“好了夫君,东西放这,先去吃饭吧。”苏瑶却没非要一个解释,轻飘飘的换了话题。
见苏瑶没有追究,谢朝心里一松,又把衣服给放了下去。他跨过浴桶边上的水洼,拦着妻子迫不及待往外走:“我确实是饿了,走走,去吃饭。”
说完顿了顿,又添了一句:“这些东西等我吃完饭收拾。”
……
之后的几天,成衣铺所需的东西尽皆到齐。要开始做衣服了。
衣服的样式她早就已经想好,每一件都废了许多心思,要用到的刺绣也于前日完成交到了她手上。
衣服男女都有,各有风格。
男装以君子为题,衣服上的刺绣大多数是松、竹为主,衣服上身较正常的衣服略有收紧,不似那般松垮,腰带一系,身形就显了出来,瞧着竹清松瘦,极有风骨。
至于女装,苏瑶做成了类似前朝的样式。
这个想法还是源于苏庆,去年她还未出嫁时,曾听苏庆说过生意上的事,说京城的人最近又偏爱上了前朝曾最为风行的楚锦。
楚锦以轻薄出名,一尺可售数十辆银子。最好的楚锦薄如蝉翼,穿在身上飘然若仙,所以楚锦也称天锦,意为是天上神仙织成。
本朝开国时,因为国库空虚,几任皇帝都崇尚节俭,后妃以穿带补丁的衣裳为荣,像楚锦这类奢华的布料,都只能被高门大户的女眷压在箱底。
如今朝局安稳、四海清平,国库不缺银子,后妃们的吃穿用度自然又上去了。
有了宫里的表率,其他人自然也要跟上,楚锦便又一次成为那些夫人小姐的心爱之物。
京城作为国都,那里流行什么,也会影响到别的地方。
苏瑶猜测大概过不了多久国都喜爱楚锦的消息就要传过来了,现在做这种仿前朝风格的衣服,正是最合适的时间。
楚锦昂贵,第一批衣服里只有两件用的是楚锦,其余都是用薄一些的绸缎,多用浅色布料,刺绣也以淡雅为主,做出来的效果还不错。
这边苏瑶的成衣铺万事俱备,只等开张,另一边,府试也要发案了。
在发案前一天,乌西又过来找谢朝吃酒。
他这阵子过的挺得意。上次他把知府大人的小传拿回家仔细研读。等他一进入考场,看到题目时就高兴了——竟有好几道题与他猜测的一样!
虽然最重要的策论没有被他猜到,但是乌西相信以他对于知府大人的了解,所写的策文必定合他的心思,不说取入,就算案首也也觉得唾手可得。
他藏不住心思,两杯酒下肚,就在谢朝面前吹嘘起来:“想当初我花大功夫给你弄来小传,你偏不要,却不知道这本书多有用!”
谢朝低头吃菜,听完也没什么反应。
乌西也不要他的反应,继续自语道:“不说大话,若我得中案首,绝对有一半的功劳要给这书!”
谢朝捡了颗花生米扔进嘴里,嚼完咽下,才掀起眼皮看向乌西:“那就先祝贺乌兄了。”
“好说好说。”乌西摆摆手,毫不谦虚:“咱们兄弟两个,谁得了案首不都一样?!”
乌西喝多了酒,胡言一会就睡的人事不知。
大晚上的也找不到车把人送回去。没办法,谢朝只得把他搬到厢房住了一宿。
第二天一大早,谢朝夫妻二人就被一阵拍门声吵醒。
“妹夫,妹夫!”乌西在外面喊:“快起来,今天发案!”
谢朝睁开眼,拍拍苏瑶让她继续睡,自己起身披了件衣服。
乌西正拍着门,突然门从里面打开。
只披着一件外衣的谢朝站在门内,神色阴沉。
乌西像是被人掐住了嗓子:“妹……啊,妹夫。”
“乌兄急着回城,我也不留你了,这还有事,先祝乌兄能得偿所愿。”
说完手一推,门又“哐当”一声在乌西面前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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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怀中喵》作者:祝宁
萨尔森是星际里有史以来最铁血冷漠、杀虫如麻的君主,长年杀伐征战,无心情爱,全星际的人们都敬仰他、畏惧他。
萨尔森还最看不起被娇妻、被萌宠爬到头上作威作福的人,家里的事都不能做主,无能,一屋不平何以平星际!
一天,萨尔森不幸流落到垃圾星,竟然有个猫耳少女塞他吃垃圾,把他当奴隶。
萨尔森:呵,你死了。
后来,猫耳少女宁诗琳成了萨尔森宠上天的小娇妻,整日作天作地。
萨尔森霸气回应:“我的小娇妻,那么萌,还会喵,我不宠谁宠。”
饲养小剧场1:
宁诗琳:受伤了不能舔伤口,猫耳少女亲手做的耻辱罩头圈送给你!
萨尔森:……你死了
小剧场2:
宁诗琳:病人优先照顾,本主子罩你,最鲜活的老鼠给你吃!
萨尔森:……你又死了
小剧场3:
宁诗琳:猫猫成年了都要绝育,本主子亲自帮你动手术,啊,我真是只好的猫猫人呢~
紧接着,宁诗琳就被萨尔森抵在了墙上,萨尔森粗糙的掌纹抚上她毛绒绒的、敏感的猫耳。他语调暗哑低沉,炙热的男性气息蒸了她一脸:“来生一百窝小猫猫,我有钱,养得起。”
*我辛辛苦苦捡垃圾养你,你却想让我生小猫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