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

作者:随猫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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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 “清明节”


      地毯桌子小游乐场之后,SCU的民主们还是觉得差点什么……
      “莉姐,不好意思,我这都没煤气,是的让你吃顿我的家常菜再走。”
      郑汐说这话真的只是想请权莉吃饭的,后续发生的事情她在郑义浩面前打包票,真的真的没有那个想法,至于不在郑义浩面前……
      “我们家文彬来的时候也是吃外卖?”汐猫猫使劲地点头,不是自家做的都是外卖。“怎么能没有煤气呐。”
      “莉姐,以前是有的,我们超了一点点。局长就给我们段了,还有水电也是,不小心超了额度都要断掉的。”汐猫猫在莉姐姐旁边事实的基础上加了一点点的小料。
      “节约型社会,也不能让人节约到没法生活吧。”权莉掏出手机给温岭打电话,让他联系局长,以后SCU所有日常费用东胜会出。“你给SCU开个户头吧,先存个十万块让他们随意扣。”
      在SCU整修实现愿望的时候,赵修贤在笔记本电脑键盘上拿着水杯的手颤颤抖抖……突然,有一只手稳稳地从他手里夺过水杯,并告诫他,“修贤,不想让我下达你一礼拜上班不许碰电子产品的命令,就不要做傻事。”
      “哎呀( ⊙ o ⊙ )啊!”
      郑义浩猜到了赵修贤的行为,却猜不到金君豪的动作。或许连金君豪自己都没猜到下一步会发生什么,这是个意外吧。一瓶盐水不小心打翻在笔记本电脑键盘上。
      “好可惜呦~”做警察这行的,不能把心情显露在脸色上,所以赵修贤跟郑义浩说,你看起来他在笑,其实内心真的真的觉得好可惜的哦。
      “赵修贤,你对电脑精通。婉儿认识的人多,你们两个带着我的助理去趟电脑城,那个……”
      “权莉,跟我进来一下。”
      郑义浩对权莉下达了最后通牒,让她进去的不是接待室休息室而是审讯室,看来郑义浩的火气已经烧到了一定程度。权莉也不怕,跟郑义浩进去前,把助理的名片给林婉儿,想要电脑自己联系,浩浩生气了,她就不掺和。
      审讯室内,面对神色严肃的郑义浩,唯一的光源就是桌子上亮起的台灯。权莉坐下来眼珠子观察了一圈还没有说话,郑义浩再次开口。“你也想给我们审讯室装修一下吗?”
      “呵呵,文彬应该不喜欢这里。浩浩,别板着脸嘛,人家会害怕的。”
      “当初与你见面,因为你的东胜涉嫌‘暗夜’洗钱,这个嫌疑至今还未被洗脱。我不希望你因为涉案而再次出现在SCU接受调查。”
      “会让浩浩为难的是吧~”
      “你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文彬不希望而已。”
      权莉因为郑义浩的这句话,无法再以笑容假装自己无所谓。她和郑义浩除了一个文彬没有任何的关系,这就是她以前所想的最好结局。马尔代夫,郑义浩离开前如此决绝地伤害他也是因为想要这样的结局。现在,真心从郑义浩口中说出来,她的心有种针扎的刺痛感。
      “文彬还小,什么都不懂。”权莉打算在自己实在坚持不住的时候跟文彬说,妈妈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等文彬长到了,就可以来找妈妈。“义浩,暗夜你动不了也不能动,咱们就像马尔代夫一样,做一对文彬的好父母,好不好?不用装很久,半年,半年够了。”
      “你,真的只有半年的时间吗?”
      权莉屏息而注视郑义浩,处在审讯室才意识到这位的本行是做什么,而自己留给郑义浩留下的最大线索就是文彬。

      ======两周前马尔代夫回国的班机上=====
      “爸爸,留妈妈,一个人,在这,没关系?”文彬询问道,“妈妈一个人,晕倒了,怎么办?”
      郑义浩希望权莉只是简单的贫血劳累晕倒,只是这种希望他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
      “文彬,妈妈经常晕倒吗?”
      “嗯,还,头疼。”
      郑义浩下飞机的第一件事就是带着机场等候的金妈妈去Y市医院,看沈昌言和郑汐的情况。
      在医院,郑义浩忙完之后拿着权莉的部分药单给脑科方面的医生看,那几个医生都说是治疗晕眩贫血的药。郑义浩抱着最后的探索精神,把药单递给前来探望的W.F军医,自己好亲故李东洋。
      “这个是什么?”医院的咖啡厅,李东洋拿着药单询问道。
      “你是医生,应该问你啊。”
      “对于药剂的研究,希阳哥比我更在行。”
      金希阳在读书的时候风靡过一阵药剂学,不过这些都是在他没有痴迷法医学之前的事情。活人非变异人种的研究上,还是李东洋比较靠谱。
      “东西我复印收下了,回去研究之后给你答案。”
      在李东洋给答案之前,是金希阳无意间看到。“我没有看到片子不能对病症下结论,只是这种药要是用在脑袋上,是一种最保守的延缓生命的方式。”

      =============现在==============
      “这就是你不要让我爱上的你的原因。我知道了,以后的日子,我都陪你,演戏。”
      “浩浩,你会演好的,文彬小,很好骗的。”
      “我不想骗文彬,但是我别无选择。”
      “演戏”两个字于郑义浩是沉重的。马尔代夫,权莉消耗自己的生命来给予郑义浩和文彬的幸福快乐,现在,郑义浩帮权莉分担心理上的负担,一起给文彬带来幸福快乐。
      “权莉,清明节,带下文彬,我和妈要去趟乡下。”
      “清明节,我要去趟国外……文彬跟着我也没事。”郑义浩犹犹豫豫的,权莉的身体带着文彬去外面没事吧。“我有助理,不用担心文彬的在外的安危。”
      “我在担心你。”
      郑义浩说完变扭地转身离开,就算是陌生人受伤了他也会怜悯一下,何况是权莉。这个差点让他或许已经上他爱上的女人,半年之后离开,他想想心就被钻孔了一般疼。

      ======清明节======

      权莉的主治医生已经对她下达不得再坐飞机少奔波劳累的劝告,但是今天,她不得不去在这一天去那个地方。
      太平洋上某私人岛群,权莉的直升飞机在主岛上降落。她把文彬交给温岭,自己去另一个地方。温岭担忧权莉的身体,要派人跟随被权莉拒绝了。因为,今天,在那个地方,权莉不想被打扰。
      墓园。权莉不想被打扰,但是有人比她更早到,她反而成为了打扰的人。
      一身黑色西装的金文在墓碑前沉思,听到背后高跟鞋的声音睁开眼睛转过头去。
      “来了,他也等你许久了。”
      “其实每年这个时候,你也会来祭拜的吧。”
      “我想,这些年我们俩在这里在这个日子没有碰过一次面,因为鬼魍和温岭之间在调节吧。”
      马尔代夫,权莉对金文的误解已经让时间所消磨,已经能够和睦地相处,他们的辅事也不怕两人再单独见面。
      “莉,回T市帮我给郑义浩传个话,崔世源回来了。”
      “他被你软禁在偏僻的小岛上,怎么逃的。”
      金文找了一周未见崔世源的身影,确定崔世源已经不在群岛上。他暂时推断,崔世源从小岛上游泳到主岛上,再乘坐直升离开,那些来岛上和D.N谈判军火买卖的商贩的直升机。
      “你告诉他了吗?”
      “你觉得他会听我的吗?”
      “知道了,义浩和他我都会告诉。”

      T市,乡村山林,金成玲带着郑义浩和郑汐拜祭已故的亲人们。
      在郑家老祖宗面前,金成玲问郑义浩,干嘛不带着文彬和权莉来呢?看到孙媳妇和曾孙子,老人家们肯定高兴,保佑你们万事如意无病无灾的。
      “难道我这样来,他们会狠心不保佑我这个郑家的长孙?”
      金成玲也不跟郑义浩争,就在郑家祖宗墓前告状,让他们瞧瞧这个跟母亲顶嘴的不孝儿!
      郑义浩头胀地拾起脚边的一束花往另一处墓地走去。

      “爸,妈,汐汐是不是比去年更水灵了我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我的小家伙找到了。你们在天上应该知道,他出了什么事情吧。那拜托你们,保佑昌言以后都健健康康的,不要再受伤了。爸妈,拜托了,拜托了。”
      郑汐站在墓前闭上眼睛真诚地祈祷,每年来这里她都会向爸爸妈妈撒娇许下一个愿望。今天的愿望就是希望沈昌言身体健康。
      “你爱上沈昌言了。”
      “(⊙v⊙)嗯?”
      郑义浩的话,郑汐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承认自己是爱情的白痴,对于感情她是木讷被动的一方。
      “虽然你不承认,事实却不会改变,七年前,你就爱上沈昌言了吧。因为你身上的责任不能爱上崔世源,所以你让自己跟沈昌言亲近把感情投入到沈昌言身上。”
      “哥,以前觉得对于爱情,你跟我一样木讷,许久不见,你咋成爱情专家了。”
      郑汐的夸奖,郑义浩哼笑了之。被人甩得彻底,连自己的感情都把握不住,谈何专家。

      怎么样知道你是否爱上对方,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分开,长时间的分开,分开之后想念,闭上眼睛脑海里第一个出现的就是对方,那就是爱上了。七年的分离,郑汐之于沈昌言,郑汐一直想着沈昌言,郑汐寂寞的时候劳累的时候闭上眼睛,沈昌言的笑容跃然脑海,所以得出结论郑汐早已爱上了沈昌言。

      在东胜医院病房内看书的沈昌言狠狠地打了一个喷嚏,不知道又是谁惦记着他。今天是清明节,扫墓的日子。他的哥哥这么爱他,应该会原谅他这个懒惰的弟弟。

      =======十二年前=======
      十岁的小言,一个的小屁孩在全国自然科学竞标赛上力压群雄得了特等奖。这是他第一次得奖,当然也是第一次参加比赛。他兴高采烈地拿着证书回家跟哥哥分享,却在家门口吃了闭门羹。
      “一个哥哥回来了,两个哥哥回来了,三个哥哥回来了……五十个哥哥回来了。哎呀,哥哥怎么还不回来?”
      “我早回来,就是看我们言言有多少耐心,才五十个耐心而已。”
      要不是沈昌言没有带钥匙,现在绝对不会理这个坏哥哥。
      “哥哥,这么晚回来,看来研究有成果。”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能把他这个宝贝弟弟忘记,只能说研究狂研究出了大成果。“研究出来的那个东西的命名权,可以给我吗?”
      “言言,我的著名权,很贵的哟。”
      小言从书包里拿出一个信封,里面是特等奖的奖金还有学校的奖励。“这个够了吗?”
      小言的哥哥接过弟弟的信封,找来比在信封上写下“言言的零用钱”六个字。“命名权,我卖给你了,这是你这个月的零用钱,这个月不会另外给你了哟。”
      三个月之后,小言的哥哥给自己研究出来的大成果命名“雷火”。这个“雷火”就是日后崔世源手上毒枭们眼红的那个叫“雷火”的毒品。
      五年之后,十五岁的沈昌言,在崔世源的雷火彻底被SCU歼灭之际拿走了,关于毒品“雷火”的一切数据资料。在哥哥的忌日,他全部烧给了哥哥。
      “哥,我把‘雷火’抢回来了,你安心睡吧,还有,我好想好想你。”

      =======现在======

      沈昌言坐在病床上盯着手上雷火注射的针孔许久许久,针孔并不明显,但是被崔世源刺进去时候的刺痛感不能忘却。雷火是毒品没错,却不是一般只会伤残身体的毒品,也是重病患者的续命剂。自从注射雷火以来,主治医生都惊讶于沈昌言的恢复能力。
      “雷火”的元素配置等是一般毒品难度的十倍以上,并且对环境有严格的控制,所以连暗夜的九爷这些年也就参透了前部分的配置。这个世界上,能够制造“雷火”的人,在雷火组织里只剩下崔世源一人。
      崔世源一定认为因为现在只有他能够造出“雷火”,才可以控制沈昌言,但是他不知道。沈昌言也会,就算没有看过存在崔世源这里关于“雷火”的资料,他也会。“雷火”的创始人是他的哥哥,“雷火”的名字是他取的。
      不过沈昌言不会为了日后控制“雷火”的副作用而制造“雷火”。人,完全依赖一样事物,就会被这样事物多控制,没有自由不能控制自己。崔世源给他注射了人体一次所能承受的最大剂量,以让他完全上瘾为目的。所以,对于沈昌言而言戒掉是一件任重而道远的事情。当然,剂量大的一个好处,短时间之内不会复发。
      “医生,什么时候可以出院?”主治医师查房录的时候,沈昌言询问道。
      医生的意思,按照医学上的指标来看,沈昌言是可以出院了,按照郑汐给的不复发才能出院的标准,沈昌言还需要留院观察一个礼拜再出院。
      “批我出院吧,好无聊的。我出院不上班,在家休息,这里好无聊,嗯?”沈昌言带着鼻腔不好好说话,还带着歪脑耸肩膀的卖萌动作。
      主治医生是一位上了年纪的女士,对于沈昌言的卖萌行为非常喜欢。立马大笔一挥,准许这位萌孩子出院。写了之后又有些后悔,以后见不到昌言,美景少了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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