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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屋里打伞会长不高的(上)
神威双腿盘坐在转椅上,将手里的公文丢开:“鬼兵队?没有什么意思,不过就是一群拿着冷兵器跳舞的小丑而已。”
高杉晋助坐在他对面,仿佛没有看到团长毫无教养的坐姿,依旧挺直了脊背保持着良好的坐姿,不咸不淡:“小丑?比起您的形容,在下倒是对团长大人如何年纪轻轻爬上这个位置更感兴趣。”
“烂摊子是老头子丢给我的,安安稳稳撑住就好。”
“血封玉座,团长大人也真是坐的安稳。”
神威似乎也不生气,抬手支在下巴处摩挲:“是这样吗?我们跟地球人不一样,不会阴奉阳违那一套,该是什么就是什么。地球的窝里讧也见得不少了,不过我好奇的是,自诩为攘夷激进派的鬼兵队为什么会想到要和我们第七师团合作,不要说我们的实力很强这种恭维的话。我很清楚己方的实力。若要说合作,若是说来陪我打打架这点诱惑力还更可信一些。”
高杉晋助说:“打架吗?随时奉陪。”
神威一双眼眯起,笑颜顿现。
神威忽然发难,聚集了全力朝谈判者的方向踢过去。
高杉迅速躲过,然后侧身拔刀。
刀?他哪里来的刀?
神威眼神一眯,双脚借力,跳出老远,当他握住伞柄的那一霎那,高杉晋助手里的刀已经抵上了他的脖子。
“承让。”
神威刚打到兴头上,高杉就倏地收回刀插回剑鞘,不由有些扫兴。但是他却不恼,抚着脸颊上的小伤口,微微一笑:“好快的刀。”
“那是因为在下的刀本来就握在手上,若都是武器脱手的话,胜负未定。”
“哈哈哈哈哈,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跟我说话。”
阿伏兔说:“团长大人,对客人要有礼貌。”
神威有些委屈地看向阿伏兔,宝石蓝的眼睛里满满地写着:我已经很有礼貌了。
“……”
“出手很快啊,不过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你是我第二个觉得有趣的地球人,但是啊——”他咂了一下嘴,“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不喜欢你。”
高杉晋助闻言,说:“很不巧,我也一样。”
神威笑容扩的更大。
高杉眯起眼睛。
神威从书桌上跳下来,掸掸衣上的尘:“有趣有趣,看上去我要当海贼王的话还是是少不了你这个盟友的。”
“团长过奖。”
“那么既然如此,不防测试一下高杉总督你们的诚意怎么样?”
“怎么说。”
“上面那帮老家伙对现在吉原似乎不太放心。”
吉原?
高杉忍不住皱眉。就是那个夜王耗尽毕生心血建立的庞大的地下帝国吗?
“所以?”
“所以?所以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
“团长大人真会说笑,吉原似乎是天导众和幕府的地盘吧。”
“自然,我也不会作壁上观。”
“听团长的意思是要亲自出手了,不愧是衣钵相传的师徒啊。”
“不要用这么恶心的词汇来形容我们的关系,夜兔,只崇尚强者。”
“啊,这样啊,真的是,很可惜呢。”
这两个人很相像,无论多么的外表都掩饰不了顾忌的内心,那掩藏在眸底孤独的神色。
“那么,就这么说定了。”
“成交。”
***
是夜。
吉原。
高杉将手放在和服衣襟里,慢悠悠地走着。
看着这些灯红酒绿,他不由地嗤笑一声。
不过这些货色么就能够让那些男人沉迷声色犬马了吗?
“先生,有兴趣抽一签吗?”兔耳朵的姑娘楚楚可怜。
“可以测爱情运势的哦。”
本来想拒绝,但是不知怎么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高杉随手取了一张粉粉嫩嫩的小笺,被折得很好,正面还画上了星星的图案。
打开一看,可爱的圆形字体,高杉费力地辨认。
——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随心,随缘。
高杉皱眉问那个带着兔耳朵的姑娘:“这是什么意思?”
“那只有问神明大人才知道了。”
“……”
这真的不是坑爹的吗?居然还要顾客自行解读。果然游女的话还是不可相信的不是吗?
他默不作声地继续朝前走。
两个身材高挑的女子与他擦肩而过,带着这个地底下的不夜城所没有的,阳光气息。
他不由地多打量了两眼,真的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身形略低的那个画着搞笑的妆,一张影响了全部美感的血盆大口,絮絮叨叨不知道在说什么。
而那个身形高挑的女子,银色的长发如瀑,略尖的下巴在发间若隐若现,明明是陌生的背影,却不知为何给人一种无比熟悉的感觉。但是那张涂满口红的血盆大口却好不到哪里去。
“……”
但是,就在错身的一瞬间,鼻端若有若无飘过一丝冷香,淡淡的。
熟悉的……草莓味?
高杉的脚步猛地僵住。
刚才那一刹那,他真的要以为又是那种不可遏制的错觉,心脏飞快地跳动,就等着他回头。
但是他只是苦笑,继续跨着步子往前走:怎么可能。
***
卷毛收到了一个新的委托,纠结半晌,觉得打入敌军内部必须需要专业的人士。于是他找到了假发。
然后两个浓妆艳抹鹤立鸡群妆容极度提神醒脑的女子就走在吉原的街道上。
“放轻松。”假发说。
“说的容易啊,化妆成这个样子,肯定是可疑分子吧!”
“你要相信我。”
“……”说的简单,谁敢相信你啊……
假发忽然道:“唉?看那个穿紫色和服的,是不是高杉啊?”
卷毛好不容易放松的脊背再一次紧绷。
假发凑上来,伸长脖子看了看,被卷毛一巴掌拍回来。
“找死啊!”
桂很委屈:“是不是高杉晋助啊?”
“嗯,是的吧。”卷毛忙不迭低头。
“你在干吗啊?”
卷毛将银色假发又往前拉了拉:“别让我被认出来。”
桂上下打量他:“你不是不认识他吗?”
卷毛作僵硬状,说:“那个,我忽然间想起来,我今天的早饭还没有吃。”
“……现在是下午。”
“所以我急着回家补钙。”
“……”
结果卷毛还是被桂拉着以僵硬的步伐朝前走,理由是“你拉我出来找当年那种同生共死的感觉不能一个人溜走啊,要将同生共死进行到底云云。”
卷毛一边听他唠叨,一边在心底盘算着下一步的打算。
如果被认出来,要怎么解释这几年失踪的事情呢?是说自己遭到奸人迫害不得不隐姓埋名只为了不危及他人,还是说得了绝症决定隐世而居没想到却是医生误诊但一切已成定局,这些理由那一个听上去比较靠谱一点?
卷毛一边想一边纠结,不由地僵直了脊背。
但是,就这样,擦肩而过。
就像两个陌生人,普普通通的相遇,擦肩,然后走过。
卷毛有一瞬间的错愕。
那个人!
没有回头!
甚至连脸都懒得转一下。
卷毛一脸愤愤。
那个人居然根本就没有认出他来!
泥煤!那他还这么心惊胆战心如擂鼓小鸟依人满脸娇羞个毛线啊!摔!
等等,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去了。
卷毛转身的时候,那个已经消失在拐角处了,他只好朝着黑乎乎的挂满灯笼的街道上方叹了口气,他终于知道这里为什会被称为女人地狱。
这里的气息,根本就是压抑地令人绝望,就在那一瞬间的绝望。
果然都是自己一厢情愿吧……
不过短短八年时间。
果然这八年,这帮人早就把坂田银时坂田卷毛什么的忘记的一干二净了吧?
看,没有他坂田银时,这帮破坏狂不是一样获得鸡飞狗跳多姿多彩啊……
吉原什么地方?
烟花柳巷。
男人来烟花柳巷来做什么?
不就是为了女人吗?
新驻君啊,这么早就出来找女人,天国的哦噶桑会哭的哦,要是以后生不出继承人该怎么办?难道一点都不知道自己洁身自好吗?
相比之下,自己……
卷毛忽然觉得自己很委屈,举得就像受到了什么不公平的待遇。
假发可以,坂本可以,谁都可以,反正……就唯独他不行!
本来没有暴露安全过关应该是一件很值得开心的事情,但是卷毛不知道心底那股怅然若失是怎么来的。
“银时,你怎么了?”
“那个真的是高杉吧?是吧,我就说这个是那个家伙没有错。”假发的口红在夜色里异常鲜艳,卷毛伸手狠狠遮住他的脸。
“唔唔……闷死了……唔……银……时……”
带着兔耳朵的小姑娘捧着一个签筒走过来。
“两位小姐面生的很,求个签吧。”
卷毛心情很不好:“对面生而胸大的姐姐就不要打招呼了啊搓衣板的小姑娘。”
兔耳姑娘眼角一抽:“求姻缘的。”
“在这种暗无天日的地方除了灯笼就是灯笼,连个月亮星星都没有还求什么姻缘啊?”
戴兔耳的姑娘嘴角抽搐两下:“免费的。”
“早说啊。”卷毛二话不说顺手拿起一张粉笺。
“……”兔耳姑娘快哭了。
“写的什么?”假发凑过来,还没看清就被银时推走。
粉色的小纸条上是蝇头的小楷,漂亮的汉字: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个屁!
卷毛心里愤愤骂一声,将粉色小笺揉碎了:谁写的这些乱七八糟的话啊?
哼,他生不生继承人关银桑什么事?
他巴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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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晋助君再次打了一回酱油。
尼桑~(抱住蹭蹭)觉得尼桑的扭曲个性肯定是小时候缺爱导致的,怎么办,找这种程度下去卷毛前程堪忧啊。
我知道假发在吉原篇里没有露脸,但是实在不忍心他发霉,只好拉出来遛遛晒晒太阳。,觉得只要是假发在的时候剧情无论发展成什么样子都是情有可原的,所以无论多么的狗血多么的不合情理都是这个诱因的结果,不是我智商低拉不回来啊……
忽然觉得这两个170组合在打架的时候JQ满满啊,好和谐啊,金光万丈啊……卷毛显得好多余……难道他现在已经像言情剧的女主一样遭人厌恶了吗?泪/(ㄒo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