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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愫
南宫矜转身离开,感觉自己心里空落落的,今日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是什么,她不知道,那酒,那人,那月色…“算了,不想了,今日一别,也许~也许便很难再见了,也说不定,还是赶紧回去看看师姐怎么样了吧!”南宫矜心里想着。
回到了山洞,南宫矜看见张云初还睡着,看张云初似乎有些冷,便将已经褪到腰际的外衣又给她向上拉一拉,找了些干柴拢了一个火堆在一旁,看着熊熊燃烧的火焰,南宫矜看的入神想着:这火终究会有熄灭的时候吧!相遇,相知甚至于更深一步的爱纵使过程轰轰烈烈可是到最后会不会也像这火一般熄灭后便只剩下残骸。这南宫矜别看她平时给人感觉大大咧咧,不拘小节,做自己想做的事,从不顾及,她的心里是这样想的对一些事情也很能看开,一些事情自己不想管也无需在意自然就不必顾忌。可是谁也不知道她是那个最患得患失的人,最怕失去,最怕离开。所以她会保护自己不会轻易让人进入自己内心,而莫离的出现却让南宫矜的内心发生变化,这晚她体会到了离别,即使自己依旧没心没肺,可她自己又怎么能否认自己再想到也许会再也见不到的时候心中的那一丝痛意,那一丝不愿。想到这,南宫矜回头看着正在熟睡的张云初用细不可闻的声音问道:“师姐,这就是爱吗?难道爱便是如此吗?”张云初好似听见了她的问话一般眉头皱了皱,南宫矜伸手将那褶皱抚平,自语道:“也许吧!也许~没有也许了。”慢慢的南宫矜便觉得有些累了,便又往火堆里添了些干柴,躺在张云初的旁边睡下了。
天色慢慢泛白,张云初被突然的光明刺激得醒转过来,慢慢睁开双眼,感觉到身旁有人,便转过头去,身侧的人还在睡着,张云初淡淡一笑:这些日子以来难为她了,她还是个孩子不是吗?是我带给了她太多的负担。南宫矜感觉身边的异动,“腾”的一下便站起来,警惕的看着四周,最后目光回到了张云初的方向,看见张云初正看着自己淡笑着,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师姐,对不起吼!我太敏感了!”“没事,反正我早就醒了!被我吵醒了吧!还困吗?再睡一会儿吧!”张云初担忧道,她知道南宫矜有些认床,在外面会很没有安全感,所以不会睡的很稳,也明白她因为自己的原因一定睡的不好,南宫矜听了张云初的话微微摇了摇头“没事的!师姐,我睡的还好。”“真的吗?”张云初看向她眼下的淡淡乌青,南宫矜看师姐好像并不信自己的话,尴尬的挠了挠头,张云初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道:“乖!再睡一会儿,别让我担心!”南宫矜无奈的坐下,打算靠在石壁上小睡一下,刚一坐下,张云初便将她揽在自己怀里,让她睡的舒服一点,南宫矜还未反应过来就听见张云初柔柔道:“知道你睡不踏实,这样会好点吧!”南宫矜微微点了点头,是啊!自己小的时候也常常喜欢腻在师姐的怀里睡,想一想那时候无忧无虑真好!后来便感觉困的很,便靠在张云初的怀里安心的睡了。
而此时的莫离却是要收拾行装准备离开了,刚刚已经有人前来催过了,莫离微微叹了口气,拿起自己的行李向外面走去。明明知道她不会来,昨日她不是说了嘛!不会来,可为什么自己却还是忍不住想她来跟自己亲口道个别。看着父亲和林震天互相说了些事情告了别后,莫离知道自己必须要走了,跟林震天等人作揖告别后,便跟着父亲离开了,可就在转身的一刹那好像在那不起眼的角落里看见一个身影,由于那个地方被树挡着又是在阴影处所以不会令别人察觉。那是~是她,没错是她,她还是来了,看着那人向自己做了噤声的手势并用嘴型告诉他“再会”是的,我们一定会再见的,莫离淡淡一笑,便走了出去。
阴影处的人正是南宫矜,话说南宫矜在张云初的怀里睡着后突然惊醒嘴里喃喃自语“什么时辰了?他该走了!不行我得去看看他!”南宫矜走出去看了看时辰,也没多说什么便双脚用力,纵身飞了出去,速度之快,张云初缓了好一阵才反应过来,想了想,笑道:“怕是这丫头也遇到了自己在乎的人了吧!”
南宫矜到的时候正赶上他们离开,想着现今自己不好露面便躲在一旁看着莫离的一举一动,看着他就要走了,本来想着要离开了,可是没想到,那人竟看到了自己,情急之下便做了噤声的手势,还用嘴型说着“再会”没想到他竟懂了,还对着自己笑,虽然是淡淡的但是南宫矜很喜欢那样,因为从他的眼睛里可以看出来,他是真的开心,他是在等着自己的,等着自己亲口对他说“再会”后来慢慢看着他潇洒的背影越来越远,便也转身离开,打算回去。
本来这前面大家在互相告别根本就没有人会注意到这边的阴影处还有个人,可是偏偏有人心不在焉,那个人就是木子清,按理说木子清也不会在这么个时候失神,可是自己自从醒来就没看见自己想看到的人,也没有人告知自己她去哪了,只是知道下山与南宫矜一起,若是平常木子清也不会觉得怎样,可是那人前些日子受了伤,上回见面的时候还未完全恢复,虽然对于南宫矜的身手木子清是放心的,他也相信南宫师妹是决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师姐的,可是为什么心里就是不踏实,自己也去问过师父可是师父同那日白七说的一样,一点也不愿意告知多一些的信息,最近慕师叔也病着,自己更不好前去询问了。心里的不安愈演愈烈,自然没办法集中注意力在自家师父和这莫庄主的谈话上,等到送他们离开的时候,自己也打算离开的时候便看见那边一个身影迅速的闪过。那身影好像,好像南宫师妹,可是她不是下山了吗?难道有什么事情发生吗?心下立刻就乱了,刚刚告别师父,连房间都没回就奔向了沁雪阁,可是却还是被告知没人见过南宫矜更别说张云初了,难不成是自己看错了,算了,也许真的是我眼花了。无奈之下便独自一人去了灵池静静地坐着。
时间过的很快,一转眼时间便到了张云初最关键的一天,白七一早便告知南宫矜只要她撑过今晚一切都好说了,可是近日来张云初的身体越来越虚弱,毒发之时反应也越来越大,这个时候的张云初意识不清,力气大的很一味的挣扎,根本压制不住,南宫矜不止一次逼不得已拉着张云初跳进刺骨的灵池之中,有时连灵池都难以压制。每次毒发之后张云初便会在一旁昏睡,虚弱的很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一点饭食都喂不进去,这样折腾几日人便消瘦下来了,南宫矜也不懂这样一个虚弱的人为什么毒发的时候竟会有那样大的力气,南宫矜曾问过白七,白七的解释却让南宫矜心惊的很。白七说:“现在以她的情况毒法之时体能剧增便是在消耗自己身体原本所有的精气神,这样的消耗下去对她的身体是一种很大的负担,若不是她常年练武怕是早就撑不住了,现如今只能靠她自己撑着我们根本帮不了什么!唉!”
南宫矜回到山洞看着张云初虚弱的样子,叹了口气,呆呆的看着洞外,今晚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希望一切安好。
这日木子清依旧在灵池呆坐着,思考着最近的事情,最近自己来沁雪阁的时候发现有个身影常常进出白七的房间,那个身影不是白芷,倒是很像南宫矜,联想前几日自己在阴影处看到的那个类似于南宫矜的身影,自己刚肯定南宫矜一定就在山庄的某个地方可是无论自己怎么找都发现不了她的存在,而且他最担心的是张云初会怎么样,如果南宫矜在这里那么张云初也一定会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木子清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只能日日坐在灵池发呆。木子清看到南宫矜的那几次正是她去找白七请教问题和取一些缓解药物的时候,否则南宫矜一般想取什么东西都会在深夜的时候出去,可是没想到这少许的几次白天行动却被木子清看到了。南宫矜由于每次行动都要快捷迅速便也没注意到木子清发现了自己,也许这也是天意的吧!
南宫矜一直陪着张云初在山洞里,夜色慢慢变深,张云初慢慢开始发抖,南宫矜用力抱住她“师姐,坚持住,过了今晚就好了,一晚而已。”张云初意识慢慢模糊,听着南宫矜的话微微点了点头,还是难以抑制身体的颤抖,五脏六腑一时如烈火焚烧,一时又如寒冰刺骨,心脏犹如几万只蚂蚁在撕咬,各中痛苦只有自己才清楚紧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南宫矜看着张云初隐忍的样子,心中很是不忍,可是又真的没有什么办法,只能陪着,现在她能做的也只是陪伴了。
随着张云初的毒发越来越严重,南宫矜根本压不住她,二人再一次摔进了灵池里,灵池水寒冷刺骨,张云初的身体却越来越热,意识也不清醒,却很大力的想要挣脱南宫矜,南宫矜好不容易拉着张云初回到湖面,张云初却不知为何挣扎的越来越厉害,一味的要再潜入水里,南宫矜也不敢太用力去阻止她,时间久了,南宫矜的力气也逐渐耗尽根本没力气再抵得过张云初的挣扎,只得任由张云初拖着自己下水,就在南宫矜觉得马上就要支持不住的时候感觉有人拉着自己的衣襟将自己拖了上去,张云初也是如此。
那人将南宫矜与张云初带到山洞里,南宫矜缓了缓看清楚了身前的人竟是木子清“师兄,你怎么~”木子清正在帮张云初擦着脸,张云初脸上湿漉漉的也不知是水还是汗,听见南宫矜的话转过头淡淡道:“你真的当我不知吗?云初这样是中了蛊吧!那个人就是她对吗,为什么不告诉我呢?为什么?”南宫矜见他只猜对了一半虽然很想告诉他真相但是想到张云初的嘱咐就只得叹口气道:“师姐怕你担心,放心吧!熬过了今晚,白七前辈就能救她。”“嗯,我知道了,你先把寒气逼出来吧!我看着她。”南宫矜听言便坐到一旁运功。原来木子清在灵池时听见了响动便根据响声找到了南宫矜她们,看见她们二人在水里不停的挣扎,看着二人就要潜入水里便飞身上前救下二人,却没想到却是这样的一个真相。
木子清看着张云初痛苦的表情知道她一定很难受,感觉到鼻子有些酸,用手轻轻的抚在她的脸上:为什么不告诉我听,为什么要一个人承受,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怕。正想着张云初突然间发抖让木子清一惊,张云初抖的厉害,嘴紧紧闭着,眉头拧到了一起,木子清下意识的抱紧她,感受到她粗重的呼吸,不断发抖的身体,听到她的闷哼声,紧了紧手臂,将她锁在自己的怀中,无论她怎样挣扎都好,再痛都好,就这样抱着她,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她,给她依靠,给她安全感。
张云初睁开眼看着相偎相依的二人淡淡一笑:师姐,你一定会幸福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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