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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喜欢,就要得到
杭礼和白骤在正厅里坐了近两个时辰,依然没见白彻回府。眼见天已经快要黑透了,杭礼终于耐不住,对白骤道:“不如我们到他的屋子里去等吧!我觉得他必定有事瞒着。”
白骤也觉得纳闷,应了杭礼,于是两人来到杭礼房前。刚走进没多久,就见白彻走了过来。白彻一开门,见杭礼和白骤两人坐在月牙凳上,也正盯着自己。被吓了一跳,白彻走进去,道:“二哥和杭礼?你们怎么来了?”见茶几上光滑得连一个茶盅也没有,又道:“你们稍坐一会儿,我命人送上些茶来。”
见白彻要出去,杭礼连忙制止道:“你不用为我们忙东忙西了,我们只是见你好半天没在府上,心里有些焦急罢了。”
白彻一听,心里有些发慌,道:“你们……来找过我?”
白骤站起来,没有回答,走到白彻跟前,道:“我傍晚接了杭礼回来,在离开贡院的途中从窗子里瞟见一个人的背影像极了你。你说,你今天出去做什么了?”
白彻脸一白,随即低下头去:“我……出去找个了朋友。”
“朋友?”白骤眯起眼睛,“你有什么朋友,非要在皇宫里见?”
白彻猛一抬头,眼神遮遮掩掩,“我去皇宫做什么?我……”
杭礼也缓缓站起来,走到白骤身旁,好生相劝道:“经过贡院门前再往里走,只能是通往皇宫城门了。你若是有什么苦衷,说出来便是,我和你二哥或许还能帮着你些。”
白彻无话可说了。此时,脑袋中又冒出方才那太子对自己的羞辱,不禁心肝都凉了。绝对不能让家人知道他和太子的关系,决不能让他们白白担心,白白愤怒,却又无计可施。
他理了理思绪,换上平时童真的笑容,摇着白骤的手臂说道:“二哥,杭礼,我知道你们关心我,才问的这样具体。但我又不是黄口小儿,总得有些自由吧?实话说,今日我和一位朋友相见,约在皇宫城门前罢了。”
白骤依旧不太相信白彻的话,皱着眉问道:“为何要在那处地方相约?”
白彻一眨眼睛,道:“谁叫我那位朋友同杭礼一样,也是外乡人呢!他初到京城,何处也不认得,只认得那巍峨的皇宫,于是,为了不让他迷路,我只好约在那处了。”
白骤道:“你何时交的朋友?我为何从没听说过?”
白彻一撇嘴,道:“二哥,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我有我的自由,难不成以后我和哪位姑娘结识、私会,也要一一告知你?”
白骤被说得哑口无言,只得一直对白彻道“有什么事情定要说出来”这一类话。
见白彻安全回来了,白骤也稍稍放下了心,领着杭礼也回到自己屋子里去。
杭礼一路上只顾着走路,低着头一声不吭,对白骤挑起的话题也只是“嗯”“啊”了事,提不起半点兴趣。
回到白骤的屋子,杭礼脱掉两脚上的靴子,一骨碌钻进被子里去,根本没有搭理白骤的趋势。
白骤被整得摸不着头脑,坐在床边上,一拍杭礼的后背,道:“我做错了何事?叫你这样爱答不理的?”
杭礼这才转过身来,满脸凝重,道:“我觉得白彻还是没有道出实情。”
白骤大大咧咧地说道:“三弟长大了,自有他的想法。”
杭礼摇摇头,道:“我就是怕他受欺负。你是否看出来了?他回来之后,脸色苍白,眼睛也有些发肿。就怕有谁欺侮了他呀。”
白骤一挥袖子,道:“在这京城里,除了皇帝他们家,我料谁也不敢欺侮我们的人。”
杭礼见白骤又恢复了他那纨绔子弟的架势,连忙反驳道:“没人敢欺侮仅是因为白家是京城首富,你为何要这样骄傲?”
白骤干笑两声,也顺手脱掉两只靴子,蹭到杭礼身旁,道:“还是不要尽想些三弟的事情了。不如我们来做一些应该做的。”
杭礼见白骤贴在自己面前,很是不舒服,于是将他往外推了一把,怎料白骤却是厚了脸皮,越把他往外推,他越是靠近过来,眼看着都要趴到自己身上了,杭礼猛地起身,大声道:“白骤,这床十分大,你离我这么近做什么?”
白骤坏笑几声,一把抱住杭礼的腰,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嘟囔着声音说道:“我都说过喜欢你了,是不是?”
“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我可没说过我也喜欢你!”杭礼想用力扒开绕在自己腰际的双手,然而却无济于事。
白骤清了清嗓子,正了正衣冠,昂着头说道:“我白骤,堂堂白家二少爷,自小凡是遇到喜欢的,就必定要得到。你也不例外。现在我很喜欢你,自然得和你有些肌肤之亲。”
杭礼被白骤的思维惊得说不出话,晌久,才吐出两个字:“不行。”
白骤一听就不乐意了,直直将他压倒在床上,随后自己也立即压上去,道:“这些是由不得你的。”说罢,猛地将嘴巴对准杭礼的,紧紧印了上去。
杭礼瞪大着眼睛,面前不足一公分便是白骤那张俊脸,简直不敢相信——他们两个男人,竟然亲了嘴!
“你放开我,白骤!”杭礼方才反应过来,卯足了劲将白骤往旁边一推。
白骤正亲得尽兴,没想到杭礼使出这股子力气,一下便躺倒在床边。
杭礼连忙爬起来,想直接跳下床去,赶紧离去,免得真的发生不妙的事情。
白骤只是被摔了一下,依旧有力气得很,一把抓住杭礼的两只手,让他丝毫动弹不得。
杭礼方才已经把浑身的力气用光了,此时再也挣脱不开,急得眼睛发红,嘴里大喊大叫着:“白骤!你这不知廉耻的家伙!放开我!”
白骤一个翻身,重又把他压在身下,痞子似的吊着眼睛,道:“我倒是愿意让你再喊得大声些,最好让几个下人看到。”
杭礼一听连忙闭了嘴。若是真的招来几个白家的下人,他们看到这一幕,自己今后还怎么抬头做人?于是只能紧闭着嘴巴,眼睛怒视着白骤。
白骤才不管杭礼不情愿的表情,开始对他动手动脚,活像一个欺侮良家女子的无赖。
杭礼觉得事态越发不可控制,声音都带了些哭腔,“白骤,你快些停下来吧。两个男人做这些事情,简直就是大逆不道!”
白骤依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喘着气对杭礼说道:“我已经很体谅你了。若不是害怕影响你参加会试,在我道出喜欢你的那一日,就把你要了!”
杭礼欲哭无泪。白骤的手已经透过最贴近身体的那层薄薄的褥衫,直接触碰到杭礼滑嫩的身体上。杭礼有些怕痒,此时已经经不住了。忽然,眼珠一转,杭礼高声喊了出来:“哎哟!”
白骤的动作果然停了下来,俯身看着身0下的杭礼。杭礼装出痛苦的表情,紧咬嘴唇,把下唇咬得发青,颤抖着声音道:“白骤,我……我……腹上的伤口疼……”
白骤见杭礼表情扭曲极了,以为真的是伤口作痛,连忙从杭礼身上移过去,连声道:“现在还疼不疼?”
待白骤离自己有了几公分的距离,杭礼连忙趁乱系紧衣衫,将被子把自己完全包裹起来,说道:“还是疼……”
白骤慌了神,爬下床,连袍子都没有披上,便要出去寻郎中来。杭礼怕叫来郎中便漏了陷,立刻说道:“白骤,现在已经是夜里了,算了吧。我忍一忍就过去了。”
白骤哪里肯听杭礼的话,依然要出去。杭礼一咬牙,道:“只是这敷在上头的药失了效果罢了。你再去命下人帮我换一副吧。”
白骤见杭礼面色缓和了些,便叫来阿德去后厨煎了一副新药。不久,阿德将煎好的草药抱在一块纱布里,压成类似于圆饼的形状,送了进来。
从他手里拿过草药,白骤对阿德道:“你下去吧。”说着来到床前,又对杭礼说:“把衣裳撩开。”
杭礼一惊,道:“你要我撩开衣裳做什么?”
白骤一拍杭礼的脑门,道:“不把衣裳撩开,你让我把药贴你脸上?”
杭礼只好慢吞吞地撩起衣裳,露出大半个肚子。白骤看了眼面前比女子还娇嫩的雪白肌肤,禁不住咽了咽喉咙。杭礼看出了他眼神中的欲0望,发着狠踢了他一脚,低声吼道:“快些换吧!”
白骤赶紧将旧的草药摘下来,为杭礼绑上新药,使着劲不让自己呼之欲出的将他扑到的想法冒出来。
杭礼看着白骤明明想要却又得不到的表情,心里觉得很是有趣,但面色上依旧装出痛苦的样子,免得一旦露馅,自己的清白就要在今晚彻底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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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面面同学的评论!生菜沙拉一下子就有了动力!虽然这篇文章在新晋作者榜里排名比较靠前,但一直以来点击不太高,收藏数和评论数用一只手就能数的过来。生菜沙拉总是以“哪怕每章只有一个读者,也要为ta写下去”这一想法而坚持。生菜沙拉大四了,面临毕业,学习任务不是很重,所以会尽量日更,不会弃文,不会让白骤和杭礼的爱情中断。看到此文并觉得值得追下去的读者们,你们若是对本文中的人物走向有些想法,不如在评论中写下来,生菜沙拉很有可能会借鉴哦!另外,除了白骤X杭礼,大家还看好哪对CP呢?支持哪对,就写下来,生菜沙拉在后续章节中会给他们加戏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