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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后
酒吧店长哪里认不出沈钰北他们一行人,这些祖宗可都是自家老板都要赔笑的人物,哪个都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
就连傅晓是见过几面的。
看到这副场面魂都快被几位爷给吓出来了。
再一看,那个瘫倒在地,肚子跟怀孕鼓的一样的可不就是他那位远方的便宜表弟吗?
便宜表弟一见他哥来了,立马像是有了依仗,抬起手指着傅晓大喊起来:“表哥!就是这个女人这样对我,表哥,你快把她给我抓起来,还有那个小白脸一起。看我等下怎么收拾他们。”
完了完了,这下全完了!
店长差点就想把他表弟的嘴给撕烂。
他是造了什么孽摊上了这门不着调的亲戚。
这下不说不能像他妈说的那样多多在海城帮扶他这个便宜表弟,连自己的工作可能要丢了。
许维康从人群中走出,环臂在胸前,似笑非笑的看着店长:“李店长,你想怎么收拾我朋友啊?”
李店长抹了把额前的汗,这许总平日里看起来文质彬彬,温文尔雅的。
早年也是个纨绔角色,飙车打架那都是小意思。
现在成了老总,顾及面子装了起来,但内在的脾气并不是什么好的。
还极护短。
早年为了傅晓,就把人腿打断过,现在他也不保证许维康会做些什么。
他看着许维康、方泽和沈钰北几位海城著名的公子哥气势汹汹的样子,腿都快要给吓软了,连忙陪笑道:“许总哪里的话,我哪敢啊。我这远方表弟就是个混不吝,得罪了许总的朋友,许总自然想怎么教训都成。”
躺在地上的男人听这话连忙爬起,哭嚎道:“表哥!你说什么呢?那个臭表……”
未等男人说完,许维康一脚踹上了男人的肩头,将他整个人都踹翻在地。
面色沉郁如墨,未戴眼镜的一双眼睛狠厉的盯着地上痛苦呻吟的男人,“再从你嘴里听到那个词,信不信我TM现在就阉了你。”
李店长现在连杀他这个便宜表弟的心都有了。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他一巴掌扇到男人脸上,脸色极差:“许总他们也是你能得罪起的?想不想要命了,想要的话就闭上你那满口喷粪的嘴!”
这回,男人是彻底清醒了。
他这是踢到铁板了。
他能在这横,就是仗着他有一个当店长的表哥。
看这情形,这群人都不是他表哥能得罪的起的,更别说他了。
方泽把嘴里未抽完的半根香烟冲着男人的脸上丢,只把他痛的惨叫一声。
方泽转头冲着傅晓的方向喊了一句:“傅晓,你来。”
这话的意思,就是他们给她兜着,出了什么事他们善后。
现在的傅晓能和他们混在一起,也能看出她不是面上的性格。
谁的内心没有一头野兽呢?
傅晓本来就醉了,醉酒之后的性子通常来说都会更加真实。
她轻手推开扶住她的陆准,揉了揉不大气清醒的脑袋,晃晃悠悠的走了过去。
在众人面前,慢条斯理的把袖子拉上,微微一笑在男人恐慌的眼神下跟他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惨叫声此起彼伏的响起,傅晓拿过一张湿巾仔细的擦了一下双手,男人已被她打的鼻青脸肿。
她这些日子的压力的确有点大,倒是趁着酒疯都给撒了出来。
他特别是打人的那几下,格外的爽。
在场的一行男人默默地回想了下刚刚傅晓踢男人裆部的那脚,就默默的觉得下身一凉。
果然女人是最不能轻易得罪的生物。
沈钰北等人诡异的视线同时投向一旁的陆准,似若同情。
徒留陆准一个人莫名其妙的摸了摸鼻子。
现在已是凌晨一点半。
各位爷本就喝得差不多了,又碰上这档子事,把店长让沈君开了,就要准备离开。
时间太晚又喝了酒,开不了车,众人就在在隔壁的酒店就开了几间房安置将就一晚。
好巧不巧,沈钰北那家伙给傅晓和陆准安排的是一间。
陆准没来得及说什么,沈钰北钳着傅晓肩头就往陆准怀里塞,还冲着陆准挥了挥手:“哥们,照顾着点我们晓晓。”
“我不是……”
“行行行,大老爷们害羞个什么劲。”
一群公子哥溜得比兔子还快,直接把陆准和醉的迷迷糊糊的傅晓丢在了大堂。
陆准默默无语的望着傅晓这群不靠谱的狐朋狗友,虚虚的揽着傅晓,走到前台前问:“还有没有房间?再给我开一间。”
前台小姐眼冒桃心的看着陆准那张脸,心痛的说着事实:“没有了哦先生,空房间都被刚刚的那位先生开完了呢。”
陆准“……”
他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开那么多房间是会分身吗?
有钱没地方花是吗?
他又不能抛下后劲上来,不省人事的傅晓,只好认命的带着傅晓上楼。
等陆准插入房卡,看到屋内的装饰。
他再一次沉默了。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这种高档酒店内部会有这中情趣套房。
水床,玻璃墙,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道具……
直把没见过什么世面的陆准弄得满脸通红,他目不斜视,将傅晓扛到水床上放下,就去洗手间内自行洗漱。
等他从洗手间出来时就看到傅晓难受的在床上翻滚。
“唔。”
她的醉中发出低吟,裙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她脱掉,露出一双白嫩细长又直到不行的腿,她似乎还觉得内衣不够舒服,正准备坐起身来脱内衣。
陆准“???!!”
他一个迈步上前,拉过一旁的被子就把傅晓给裹成了蝉蛹,只让她露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在外。
他微微仰头,用力的拍了拍额头,才抑制住想要流鼻血的冲动。
“唔……你干嘛,放开我!”
傅晓微微睁眼,眼前的人看不太清,但应该是熟悉的人,让她没有什么戒备心。
双手被禁锢在被子里的滋味并不好受,她有些不耐的翻了几下,可惜陆准死死抓住被角,让她无法脱逃。
陆准扭过头不去看她,慢吞吞的说道:“你先睡觉吧。”
“我不能睡!我还没卸妆!我要卸妆!”傅晓撒着酒疯,潜意识里却依然记得没卸妆不能睡觉的事。
陆准“……”
似乎被傅晓的执着打动了,陆准问她:“怎么卸?”
“我的包……我的包里有。”
陆准从一旁的桌台上找到了傅晓的黑色Birkin,从里面终于翻出来了一个小化妆包。
从里面找到了一瓶名叫卸妆水的东西。
这东西?
怎么用?
单身了二十几年的陆准对这种东西实在无处施展自己的学霸能力。
陆准只好微微把傅晓松开,让她上半身可以待在外面。
陆准就这么看着傅晓拿着一张小小的白色棉片,沾着卸妆水,就往脸上蹭,来回用了好几片小棉片,才算完。
陆准就这么看着她的脸素净干净了起来,没有了白日的攻击性,相反,她看起来格外柔软。
看起来像个年纪很小的女孩。
合上卸妆水瓶盖,傅晓就要挣着出去,惊得陆准又把傅晓给打包了一遍,瞪着眼睛问她:“你干什么?”
“我……我要洗脸,你放开我。”
傅晓迷迷糊糊的答道。
这人谁啊?
好烦……
陆准下意识的想要放开,却突然想起这位的裙子被她脱了,又把被子紧了紧,去卫生间把毛巾用水打湿给她擦脸。
折腾了老半天,这位祖宗才算睡着。
陆准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肩膀,在一旁的沙发上将就睡了一夜。
天初初亮起,一阵凉风从窗缝里吹进酒店房间,也让傅晓从梦中清醒过来。
睁开眼,入眼的便是酒店的天花板。
这是哪?
傅晓惊得直接从被窝里坐起。
空调是适宜的26度,缓缓轻轻的吹着。
床头的灯还在亮着,床上虽然有些凌乱,但没有别人躺过的痕迹,才让她放下了心。
自己总归没有做出什么酒后乱性的狗血故事。
毕竟自己是炮灰,哪里能拿得到女主的剧本。
陆准?!!
傅晓刚伸个懒腰就看见了沙发上窝成一团的男人。
长手长脚的约束在小小的沙发上,看起来有些拘束。
一些阳光照射在陆准那张漂亮的脸上,皮肤上浅色的绒毛让他看起来精致的不行。
那些记忆也随之涌入了傅晓的脑海。
???!!
昨晚的那个傻叉是谁。
不过喝醉了都不忘卸妆还是她的真本色。
因为有许维康和陆准在,自己昨晚有些大意了。
这具身体虽然在女性中算是比较能喝酒的,但比起前世辗转酒场的她来说,还是少的太多太多。
一不留神,没有预估好酒量就给喝高了。
不过陆准这个小朋友还是很绅士的。
没有借着醉酒占她便宜还为自己打了人。
不知不觉,陆准在傅晓心中的好感度升了几个等级。
但沈钰北方泽那群混蛋怎么就放心把她丢给了陆准。
再一打量房间的布置,傅晓默默扶额,臊的满脸通红。
主题房间是什么鬼?
他们的脑子里一天到晚在想些啥?
她偷偷伸手,将裙子在被窝里穿好。
再轻手轻脚的下床把被子盖在陆准身上,再去洗手间洗漱。
“唔。”
陆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迷糊之间听见洗手间的方向有水流哗哗的声音。
还未等反应过来,就看见傅晓从洗手间出来,笑着问他:“你醒啦?”
那笑容,灿如三月暖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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