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片铃声

作者:醉美湘溪
[收藏此章节] [投诉]
文章收藏
为收藏文章分类

    醉过方知酒浓


      晚上,在小舅家用餐时,真是人满为患,舅妈和表姐们都没有上桌,做生意、打工的表哥们都回来了,嫁到外地的表姐表妹回娘家,而且一分为二,火塘围满了人。一致肯定小舅家的大表姐夫陈哥酒量为尊,把我这个后来居上的酒神忽略了,我也想考验一下自己的酒量,顺道检验他们的成色,于是很快就把战火蔓延开。
      做生意的二舅家的二表哥真是老奸巨猾,先把火烧的很旺,大口的喝,并一一过目的监督着,特别是我的酒碗是他重点照顾对象,哪知我已非吴下阿蒙了!一口就是半碗,让他面部肌肉颤抖不已,心里打起了生意经。表姐夫微微一笑,喝得不比我少,乃真汉子也!三口就清碗,二表哥知道弄巧成拙,于是呼机响了,他是先富起来的少部分!他连声对不起,说:“你表嫂子叫我有事!我得走了,哪天再跟你大战!”
      由于我们都是住的很近的亲人,彼此的秉性很是了解,弟弟笑:“跑就跑呗,何必找借口?我哥哥喝你仨没问题!”二表哥一般是不输理的,急道:“青呗,不是哥哥小看你,如果没事,我今天把你灌醉,让你找不着北!”四周响起热烈的笑声,不是表扬,是太熟悉二表哥的实力与性格了。二表哥遁了!
      大表哥旺哥说:“他就是这样的人!平平,你放心,大表哥就是喝躺了,也不走。”他是实在人,虽然没有兄弟善于经营,日子一般,但人缘在亲戚中间远超过他的弟弟,而且也是一言九鼎的汉子。进行的波澜不惊,只是大舅家的表姐夫熊哥,是个石匠,瘦小,酒力不堪,让最大的表姐秀担心,开始没有言语,喝第二碗时,忍无可忍,训斥:“你还没有平平半边重!能跟他拼酒吗?他多年轻!”
      平日言听计从的温顺的表姐夫估计是酒的缘故,也火爆起来,嚷嚷:“怎么啦!平平从好千里的北京赶回来,我喝点酒不行呀?这样的聚会以后会有吗?都赶回来过年、拜年的,不容易!”秀姐当家长习惯了,脸色变得难看了,喝一次酒就要引发一场战争!何必了?
      幸好舅舅舅妈还有另外一个大表哥佳哥也就是她的弟弟也是三姨的准丈夫的同窗,都劝她,于是秀姐压住那雷霆之怒,她愤愤的气道:“喝吧!喝死你算了。”拂袖而去。
      熊哥呵呵一乐:“平平,也就是你在,你秀姐不敢发火,否则熊哥有的受呀!她就是慈禧,吐出口沫就是钉,不过今天我吃定她了,哈哈!”
      弟弟阴阳怪气的取笑:“熊哥,赶紧走吧,把你家的搓衣板藏好,我知道我秀姐的脾气,你只能在偏扇睡觉了。”
      表姐夫闻言爆嗔道:“合着,表姐夫在你的心里如此差劲!今天让你看看哥的血性!”拿起碗喊:“兄弟们,走一个,必须干!这碗酒我说了算,我看谁不喝!”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就是现在他的真实写照,舅舅和舅妈笑着训斥弟弟的煽风点火。可是喝完酒的表姐夫依着椅子睡着了,第二个败将。
      旺哥也喝得差不多了,但豪气未减,通红的脸如火烧云一样耀眼,可是口中却说:“兄弟呀,哥哥酒量不济,但绝对奉陪到底!真羡慕你们这岁数呀!”
      他的妹夫壮汉一个,这里面也就是他能与我比体魄,只是两碗酒下肚,脸比旺哥的还红,饰演关公不用化妆,让大家嘲笑不已,让二舅一顿好骂,也跑了!
      弟弟看样子不简单,虽然口小,可是喝得勤,一点也拉不下,只是旺哥已经支撑不住酒力的翻腾,也在椅子上睡着了。
      号称“酒豪”的曹哥,在转驿站旁边开酒厂的,是小舅的二姑爷子,一向在转驿站横趟,大口的喝酒,大口的吃肉,煞是威风。可是今天却了解强中自有强中手,可是酒豪的威名来之不易,于是也在负隅顽抗,让舅妈与二表姐月姐责怪起来,难听的话频频而出,曹哥我行我素,在表小舅子面前岂能示弱!
      喝了四碗了,已喝光所有的瓶装酒,曹哥酒厂产的用上排场了。只有小舅的大姑爷子陈哥面不改色,真是海量!弟弟已经偷偷地撤了。
      我等这天不知等了多少年,我岂能善罢甘休,于是还让看得心惊肉跳的舅舅与表姐上酒。
      舅舅急了:“不能再喝了,都十多瓶了!不是舅舅心疼酒,而是怕你们喝坏了!”
      曹哥多了,喊道:“真尽兴!平平真是北方汉子!我陪你再喝。”
      月姐一听,急了随手来了一下子,骂道:“我兄弟壮得跟牛似的,哪像你一身肥膘?干工夫能抵你仨!跟他拼?不是我小看你,你是老寿星吃砒霜—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他喝了一大口,就歪在椅子上打起呼噜来,与刘伶梦话去了。弟弟又回来了,端起碗吃饭了,此时天已经漆黑一片,睡过一觉的熊哥与大表哥睁开了眼,大惊:“哥俩还喝呢?”
      陈哥脸也微微泛红,说:“兄弟,就剩咱俩了,还喝吗?”
      我还来不及说话,二表哥不知什么时候来了,唯恐天下不乱,他接话:“平平,哥哥说句实话,你真喝不过你陈哥!我可以再陪你喝一点,今天我也没少喝,你嫂子的亲戚来了,我跟他们拼了半天了!”
      弟弟笑戏:“跟鬼喝的吧!我刚跟嫂子下跳棋了,她说压根没打你传呼。”原来弟弟是破案去了,我还以为找地方吐去了。
      二表哥被揭穿了,可脸色如旧,有权臣之风,不以为然的说:“你嫂子有点忘性大!你怎么听她的,哥哥是骗人的主吗?”
      “死的你都能说活了,都是亲兄弟,何必弯弯绕呢?喝我都喝不过,还跟我哥比!”我弟弟满脸的不屑,唉!知兄莫若弟呀。
      边说边喝,又是一碗酒下肚,表弟小林来了,准备玩“三打一”。陈哥于是说:“兄弟,你真能喝!我已经很久没有如此尽兴过,你表姐平常不让我喝这么多,今天你要是不来的话,气氛挑不起来,我知道你是个男子汉,你家的事,你表姐没少给我说,我早就想见见你啦!”他拍拍我的肩。
      于是酒桌撤了,变成了牌桌,只是打牌的没有看牌的多,除了曹哥在梦乡里,二表哥跑了,其他的全在。直到午夜时分,才有眼皮实在抬不起来的,陆陆续续躲进了温柔乡里,仍然有几个毅力坚强的陪着我们,我们越战越勇,竟然来了个通宵,熊哥打干了,就借,一直维持刚开始的四人。直到舅舅起床帮舅妈弄早饭时,我们才散。只是外边传来搞笑的一幕,二舅的姑爷子出门碰见岳父,酒醒后的他陪了我们通宵,看着脸色不悦的岳父,感叹的说:“小平瘾真大!居然玩了个通宵。”
      二舅闻言大怒,斥道:“你真好意思说!平平玩牌耍钱玩了通宵,那你呢?看了个通宵,你说谁的瘾大”二舅拂袖而去,他不知道我在二舅心中的分量,我的许多匪夷所思的传奇是出自他的嘴,让我骄傲的自尊就是他捧出来的,谁在他跟前说我的坏话,那是往枪口上撞,何况我的脸就是他年轻时的翻版。女婿,也不好使!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碰上了铁板,只好无趣的补觉去了。
      在屋里正用火钳夹柴旺火的小舅忍俊不禁,乐得哈哈大笑,说:“你二舅吹了一辈子的牛,今天终于说句实话,也是!他自己干眼瞪通宵,居然说你瘾大,我看脑子缺弦呀!”我长得象外公,自己可惜没见过他老人家,谁要说我的不是,在外公家绝对不行!妈妈是李家的幺妹,刚出生不久,外公就去世了,她生下我们姐弟三人不到两年也没了,不料刚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外婆两年后也去世了,让我痛苦的在床上躺了半个月,那是我记忆中最亲的人,许多人说:母亲生前最喜欢我,因为生我的时候,妈妈梦见过外公!而且外婆说我长得象外公,不是二舅最象外公!也记得诸位表哥小时候挨舅舅们的揍,就是因为没看住我,让别的小孩给打了,其中一次引发两大家族的火拼,其中二表哥手持马刀,一战成名,让郭家寨的人见他绕道而行。而且我长大后,也手持棍棒与郭家厮杀,是为了帮表弟出气,让郭家大人很是恼火,这一家全是煞神,惹不起!
      火旺起来了,小舅放下火钳,笑问:“收拾他们多少?”
      小舅对我和父亲的牌技那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一般问战果都是赢多少,在他心里我是常胜将军。
      “没多少,也就三百多点!熊哥还欠不少账,要不将近五百来元吧!”我笑嘻嘻的掏出钱,给双眼充满期待的弟弟一张百元大钞,说:“给你正月的牌资。”
      弟弟高兴的乐起来,说:“咱们今天该回去了!”
      舅舅斥道:“回什么回?着什么急!多玩几天,没准刘家兄弟找你报仇呢?可以再赢他们一点。”
      “他们怕了,说以后不跟我哥玩了,大学生的脑瓜子就是好使,玩三打一这么多年,第一次看到敢要五分的,太狠了!”弟弟笑答。
      “那也不能走!我叫你艳文姐上土里挖野菜,冬天这是好东西!”舅舅连忙说。这个的确诱惑大,北方冬天都是大棚里的菜,品种少,白菜萝卜加土豆,全是清汤寡水的,哪有什么菜味?冬天吃新挖的野菜,北方人想都不敢想的,那是人间珍品呀!
      火塘里的三脚架上支个大锅,鸡鸭鱼肉的一烩,满是油汁的浓汤浸入清翠的野菜,真是色香味俱全,舅舅一家看我吃得如此尽兴,好几人给我涮野菜,勉强能够上我食欲大开的胃口,我口中却说:“你们也吃吧!不能我一人吃独食呀。”
      “我们什么时候能吃到,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北方哪有这东西!吃吧,正月也没活,想吃随时可以挖!”舅舅浅浅的喝了一口酒,说道。
      小时候,谁爱吃野菜?本来就没什么油水,那禁得起野菜的搜肠刮肚如清道夫似的施虐。想不到,时过境迁,当年红军冒着生命危险而被迫充饥的东西,现在成了奢侈品了,市场上是按两来卖的,价格不菲呀!原来可是喂猪的原料啊。野菜呀!你是鸟枪换炮,山鸡变成了凤凰,真是物是人非呀!可惜,我什么时候才能享受如此美味呀!
      只是晚上上旺哥家吃饭,我的威风被灭了,以为自己是酒神,听说表嫂酒坛巾帼,所以想验证一下,何况弟弟可以帮忙呀。我对嫂子说:“别忙了,菜都吃不了,别浪费!”
      表嫂说:“兄弟好不容易来一回,嫂子怎么给你准备几个下酒菜不?你表哥马上准备上桌,你们就吃吧!”
      “可是我想跟你喝酒!听说你天下无敌呀,我有点不服!”我笑道,走出厨房的旺哥,似乎昨日的醉红没有褪尽,成熟的脸还有些迷离,眼睛斜斜的看着我乐。
      表嫂端着菜盘子出来了,笑中似乎有点瞧不起我的意思。表嫂摆好菜后,提弄出一酒桶,随手摆上三个海碗,说:“兄弟要喝酒,嫂子肯定陪,不过每人先来一碗吧!”就倒上酒。
      我的天!太震撼了!一碗得一斤八两的,我连忙摆手,说:“兄弟逗你的,谁敢跟你叫板呀!”
      旺哥哈哈大笑,斜眼看着我说:“你就是能欺负我这样的,你嫂子!你三也喝不过的,跟她四十来年了,我就没见她喝多过!”旺哥四十岁左右,与表嫂是青梅竹马的,是爷爷口中提倡的亲上加亲的结合,是二舅妈把哥哥的小女儿许配给自己的儿子的,所以婆媳是相当的亲近,没有中国传统的婆媳矛盾,不过他们那时国家虽然不是提倡,好象也没有管。不过孩子一个比一个要聪明,没有近亲结婚的后果。真是强中自有强中手,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呀!
      假期很快结束了,一切即将成为回忆了。只是我没有见到瑜表姐,三姨就看见一面,那过去的青春岁月真的远去了。
      我怀着对家依依不舍的思念回到了北方,我知道自己的好事要往后拖拖了,要攒钱给弟弟说婆娘。虽然我依然兴奋的把家乡的特产送给小薇家,但我知道分手的日子不会太远,因为小薇一直想早点结婚,独立出来,可是我要顾家,我也不想她跟我一起承担她不应该承担的义务。但是这是善良的一家,小薇虽然没有玲儿那般青春迷人,高挑挺拔;也没有群那般妩媚艳丽,小家碧玉。她是个好姑娘,我不能伤害她,虽然我是现代大学生,但男女关系上我一直很封建、保守!所以我们最多拥抱亲昵,绝不能偷吃禁果,误了她,可是我又不能直接表达我的意思,深怕刺激她。我该怎样让她甩我呢?经过反复思想斗争,决定减少见面机会,疏远她。于是我从棋坛进入麻将天地,没日没夜的学坏了。渐渐她开始不满起来,说:“你不是不爱赌博吗?”
      我玩笑着回答:“那帮兄弟,老是三缺一,我怎能放得下!”
      依然我行我素,唯一的好处钱包鼓起来了,迷念上麻将了。小薇为了最后挽救我,郑重其事的告诉我:“她们公司要分房子了,如果你叫家里准备一万元钱,我家里找关系,应该能买着,结婚你家不用管。”
      这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可是我更叫苦不已,家里还要我寄钱,哪会有这么多的钱!姐姐也要忙自己的生活,应该让她享受生活了。我一个月工资500多点,奖金没准,200至400元,已是高收入了。可是离一万元,不吃不喝,那也是99年以后的事啦!但我还不能说,只好沉默是金。可能她已经看出我在短时间内没有结婚的打算,知道我为什么老玩麻将的真正含义。
      于是98年的春夏之交,春暖花开的和煦阳光里,我俩友好的分手了。她只是一笔带过的提起,我终于找到终止感情的机会,就说:“咱两好聚好散,不能在一起还是哥哥妹妹吗!”看着她送来的物品,只是戏言:“你早有准备,给我送终来了。”
      小薇恐慌的辩解:“不是,看你上夜班怕误点,才给你买了个闹钟。”当然我知道小薇喜欢自己,因为她的同学曾经说过:“也就是你,否则我会把他抢过来的。”虽然我实在想不起她是谁?那是前年上草原游玩时,是老乡涛哥单位组织的,涛哥是科长,所以我们能去,当时阿玉也去了。不想青春外现的我让涛哥科里的张姐相中了,她娘家的侄女闺中待嫁,并询问同去的侄女:喜欢这个帅哥吗,姑姑可以给你做媒?得到她肯定的回答。所以旅游后在答谢涛哥时特意叫上我,豪爽的我没有客气,第一次喝了剑南春,这可是名酒!而且喝了一瓶多。可是张姐一直没有跟我说过这事,可能老乡一直以为我跟阿玉能成,但具体原因我不知道。所以下手晚了,不想有人捷足先登,让她可惜不已,而且还是同学的男友。当时我哪知道还有如此插曲,只一味逗同去的小孩玩,给她们讲她们从没听过的故事,而且添油加醋的演绎,让她们佩服的神情和开心的笑声惹欢了树林的小鸟;没事就骑马狂飙,一时间忘记了过去所有的不快和现实的无奈,让漫天的绿海在缰绳中变换着盛夏的热烈,也感染了草原其他的游人!闲暇时,用不知名的小花织成五彩缤纷的鲜艳的花环戴在头上,让同去的人赞赏不已,我真成了花样美男了,被她们的照相机留住了快乐的夏影。这些都是小薇跟我处对象后告诉我的,她很自豪,因为她说我是花样美男一个,阳刚俊秀。这是我此生得到最高的赞扬,虽然名不副实,但也挺高兴。不象敏儿就嫌我不够帅,其实她不是眼光问题,而是我刚上高中,满眼的惊恐,穿着是破衣烂衫,头发也是自由发挥,加长期的户外劳作,让本来就不白的肤色比老农民还要苍桑深沉,英俊的面貌没有显现出来。只是我继承了外公与父亲两大硬汉的优点:浓浅得当的清眉,大大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宽阔的脸颊,结实的身板注定会成为男人中的佼佼者。只可惜敏儿没有发现我以后的蜕变,否则她肯定会毫不犹豫的爱上我,因为我已是她最好的男同学和朋友,很容易就能更进一步的。到了大学,我天天洗澡、刷牙、蓄发摆弄发型,而且老姐更是节衣缩食给添置行头。变化真是一日千里,加上系统的体育锻炼与健身房的形体锻炼,更让我的优势体现出来,比我英俊的没我壮,比我壮的没我英俊,更何况我有善良的心和幽默的谈吐,加上我那没有底线的下弦月的笑脸,肆无忌惮的笑声,这些都成为了冶校的招牌。否则我能被人冠以花心萝卜的美名,冶校第一猛男的称号。更有同学称呼:性感的帅哥,只是叫的人少,就没有流传下来。敏儿呀!你一定会后悔的,你能找到如此强悍的美男吗?搞体育的没有我聪明的大脑!你老说要我不要忘了你,可是你却真正把我遗忘。否则我不会有机会喜欢上群的,更不会与那么多的女生有千丝万缕的青春丝线,就连香香公主我都可以遗忘!怎么?你把我开启,却又把我遗忘!尽管我知道自己一直配不上你!而气质俱佳的你,虽然你是个美女,但相貌不是我迷恋的原因,是你的关心、歌声,以及朝夕相处的粒粒刻入我初始的心,撬开了我的心锁。但我永远不会忘记你的,因为是你粉碎了我自卑的固垒,驱散了心懵懂的迷雾!让我知道身外还有广阔的世界,使我象个男人勇敢面对所有的困难!
      送小薇时,我还是有点感伤,因为她是我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女朋友,绝对不是我的初恋,我都不知道谁才是自己真正的初恋,香?根本就没有恋过,初三时的喜欢算不上恋,应算最初的萌芽吧!敏儿?是恋上了,是单恋,可又没有香认识的早!群最真实!虽然她不是第一个闯进心扉的女孩,却是自己用黑字白纸来真正表达爱意的对象!可是我那些通过胡大姐的玉手传递至女生宿舍便条似的信比对她表达还早。我一直很纠结自己的初恋,模糊一片。
      不过借用群的话:不是我不喜欢你!也可能走上工作岗位后,让自己成熟了,明白了生活的压力。当我真正有能力爱上一个人时,我要把捧在手心,放在蜜上。因为爱一个人,就要爱一辈子,不能跟踢足球似的,动不动就换人。父亲一生只有妈妈一个女人,死了这么久,也不见什么绯闻。我要象他一样给孩子一个安稳的家。
      我说:“不枉我们相识一场,芸芸众生我俩能走到一起,虽然分开亦然是缘分,为了纪念我们的爱,我请你吃分手饭吧!”
      小薇幽幽的说:“如果你早这样,我们至如走到今天。但大哥你一定能成气候,因为忍耐力特别好!”大哥,一下子我变成了最寻常的人,可我是玲儿的大哥呀!
      我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可能她不了解我价值观,我从不为了自己的私欲而去伤害别人,群与敏儿应该知道我这一点,爱!就是爱,不能与买卖挂钩,否则父亲都饶不了我的。我不能说实话,今天是注定的,只不过不是不爱,而是爱不起。但我会永远记住你的,因为你是我第一个女人,虽然我并没有把你从女孩变成女人,但毕竟有肌肤之亲吗。玲儿会怪罪吗?也许我一直没有放下玲儿。
      由于好高骛远的缘故,加上收入不高,而且弟弟的不定,使得我觉得自己到北方来的初衷有点失误,虽然玲儿一直信件来往不断,可是我并没有彻底的忘记群的影子,看着熟悉的脸蛋,似乎她千变万化的神色如电影镜头般展现,到底群爱过我吗?为什么会是今天的结局?为什么她对我那么好?难道真正只有友谊?我沮丧的打开群曾经的信件,推敲着每一个字的含义,是不是自己转身的太早?当年群不告诉自己:不能把将来的事现在就办。为什么自己却认为她不爱我,自己大方的给哥们腾地方,她们在一个大学,哥们是老乡会会长,接触多也是正常。为什么自己却想得那么多!到底是哥们重要,还是群的感情重要?我知道自己的毛病,当年大屁股哥们追求敏儿时,我还帮忙,真是荒唐,而且东窗事发后,我还被出卖!你说哥们好吗?信任兄弟的下场就是被出卖,这还是肝胆相照的义气吗?我主动的撤离是把群推向哥们,自己远走高飞后,群不跟兄弟跟谁?为什么我为了高尚,必须放弃心灵深处的最爱?也许不是最爱,至少群会这样认为,面子真的那么重要吗?人生不是及时行乐吗?如果我这样,我就不是父亲的儿子,他这么多年,有过自己的快乐吗?把我们的快乐当成了自己的快乐与幸福。虽然与玲儿在冶校玩耍时,我已意识倒这一点,可是我不能找群。因为毕业前一月群写信告诉了我:她只是平凡的女子,你不要把我捧得那么高!我想这辈子跟定了他,是很爱他的!不过我随时欢迎你到我这里来玩。所以也不能找,就是找着,也是只有更深的痛苦,又何必!可是我真的忘不了她,只要刻入灵魂的人,我终身难忘!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他已经忘了那个人吗?当饥肠打起鼓点时,我却发现自己满脸的泪水,群!在你享受幸福时,能知道过去的伙伴为了你而流泪吗?
    插入书签 

    ←上一章  下一章→  
    作 者 推 文


    该作者现在暂无推文
    关闭广告
    关闭广告
    支持手机扫描二维码阅读
    wap阅读点击:https://m.jjwxc.net/book2/2101034/21
    打开晋江App扫码即可阅读
    关闭广告
    ↑返回顶部
    作 者 推 文
    昵称: 评论主题:

    打分: 发布负分评论消耗的月石并不会给作者。

    评论按回复时间倒序
    作者加精评论



    本文相关话题
      以上显示的是最新的二十条评论,要看本章所有评论,请点击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