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风娃娃
  六月二号 晴
  风爷爷给水宝和浮浮带来了一封精美的邀请函,浮浮的表哥邀请浮浮去参加他的乔迁宴会。

  表哥搬了新家,由南搬到北,搬到了塔克拉玛干沙漠。

  水宝跟浮浮在风爷爷的帮助下向表哥的新家飞去。

  路上经过了一段段高高架起的桥梁,桥梁上还有火车飞快地跑过。

  水宝好奇地想看看车上有什么,谁知道这时一群沙子成群结队在风的带领下,欢腾着,跳跃着,它们不看路,嘴里高喊:“跳绳咯,跳绳咯,还有捉花最多的肯定是我。”

  浮浮被这群沙子裹挟着带走了,浮浮是尘埃,比沙子轻,风一吹,就跟着们飞远了。

  水宝着急不已,它请风爷爷帮忙,风爷爷在这片黄中带绿的土地上好像年轻了好几十岁,他身子一哆嗦,就有一阵风响起来,风吹起来的动静比哨子还要响亮,连起来就像一阵阵雷声,“晃,呼,晃,呼,晃,呼”。

  风爷爷卖力地吹,水宝躲在在他的怀里,只看见沙子成群结队地跑远了,风爷爷也追上去。

  他宏亮的笑声传出去很远很远,这时火车早已经开走了,风爷爷一点儿也不着急,他安慰水宝说:“你看那,这条桥梁跟火车就叫和若铁路,这条路是人类建的,我看着他们量尺寸,画地图,整整花了四年才建成。”
  “不用担心你的小伙伴,它们还会回来的。”风爷爷这次慢悠悠带着水宝飞上天。

  从天空往下看,塔克拉玛干沙漠的铁路线就像一个圆环,把沙漠圈成一个甜甜圈。”

  沙子们穿过高架铁路,又调皮跑回来,它们在野骆驼的驼峰上荡秋千,滑滑梯。

  野骆驼打了个响鼻,摇摇尾巴,继续低头在斯米尔泉中喝水。
  它们性情温和,小小的沙子落在身上,被毛发挡住了。大的骆驼在两边,小骆驼在中间。

  这时调皮的沙子想要要欺负老实的野骆驼,谁知道它确是打错了主意,大错特错。

  野骆驼一生气,它们可以踢死狼,还会咬人,沙漠里一直流传着骆驼领队“一脚一只狼”的威名。

  水宝看见骆驼要走了,它连忙问风爷爷,“它们记得路吗?它们从哪里来?!”

  “它们要到有食物的地方去,它们怎么知道路的?”

  “也许是它们祖先流传下来的认路妙计,这条路它们会走一辈子。”

  “等这批骆驼老了,它们又会告诉自己的孩子,它们的孩子还会回来这个泉边喝水的,孩子的孩,慢慢地,下一代的小骆驼就长大咯!”

  就在水宝跟风爷爷离开斯米尔泉的时候,有两粒沙子不甘心野骆驼的悠闲。

  只见这两粒沙子在风的助力下,向着骆驼的眼睛而去,却没注意到野骆驼有整整两排长睫毛,两双眼睑保护它们的眼睛,眼睑可以随意闭合,左眼的沙子被挡着了,右眼还可以睁着,于是剩下那粒沙子气急败坏朝着右眼而去。

  这时骆驼一个喷嚏,两粒沙子就被一股气吹进来沙漠里,一会儿就埋进沙堆,再也耍不起把戏,翻不起风浪了。

  水宝大为震惊,原来骆驼可以轻轻松松想睁开哪只眼睛就睁开哪只眼睛。

  等骆驼群走了,水宝终于追上了浮浮。

  浮浮飘在空中,看到了很多风景。

  天南地北的人来到这个地方游玩,一早上的铁路就带来了三趟不同的客人,有来自北京的 ,有来自广东的 ,还有来自湖南的 ……

  这里的人民热情好客 ,文工团的演员们在火车站台就跳起了热情洋溢的手鼓舞,她们在欢迎远道而来的客人。

  沙漠里一直在吹风,这里的风就像顽皮的小孩,把沙子从一个地方舀起来,泼到另一个地方,有时候,风爷爷看不过去,就小心翼翼地堆出来一个个沙丘,沙丘顶上一条蜿蜒的线,两端尖而中间宽,就叫做新月形沙丘。

  有时候两股风玩你拍一下手我拍一下手,来回跑,来回刮,就像妈妈织衣服一样,经纬纵横,形成了块块巧克力似的格状沙丘。

  风爷爷也不管沙子们有多少奇思妙想,乐呵呵看着这群年轻的风娃,看着这些风尽情发挥,在沙漠里画画。

  先在沙丘中划上一条凸起的沙垄,这就是“羽管”。

  接着大风吹一口,小风吹一口,平行排列在垄间低地的沙埂就变成了“羽毛”。

  最简单的就是做星星状的沙丘了 ,这是风娃娃们的拿手活 。

  只见好几个风娃娃围在一起,中间有个高点,风娃娃一起喊“三,二,一”,接着然后一撒手。

  沙子沿着不同的方向高高堆起,形成了好几条沙臂,从高空向下看,就像一只只海星趴在沙漠里,这些“海星”沙丘就被人类起名叫“星状沙丘”。

  风娃娃们最喜欢的就是这样星星状的沙丘了,大家又凑在一起,准备给沙漠多装点几只“海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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