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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脑洞罢了
又一次夢見了那片紅色的一角。我們所追求的,完全不一樣啊……
爲何要放棄,當初爲何要堅持,爲何要抹去,當初爲何要存在。真是完全無法理解,既然決定了就做下去,明知其中的艱苦卻還是踏上了那條道路,半途中後悔真是……可笑啊……
伸手遮住了窗外透過的晨光,回憶起剛剛的夢境,依舊覺得不解。
“義兄,這是你的早餐。”有些外表青澀稚嫩的青年繃着一張了無生趣的臉,將早餐恭恭敬敬送進了房間便離開。他的右手上是鮮紅的印記。
時間過得如此匆忙。
離當初變成獲得肉體的半英靈來到這個時空已經十年有餘。能親眼見證那個沉重的男人——言峯綺禮的成長真是倍感榮幸。還有半天,召喚儀式就會開始。
就像原著那樣,言峯璃正選擇了暗地裏與遠阪家合作。如果讓教會的人知道了話……啊,會崩壞地很嚴重吧。
擡起雙臂打量了起來,很有力、白皙,完美的一雙手臂。但是它們是寶具,強化與預判。本以爲會和衛宮士郎一樣,擁有的是“幻想崩壞”和“無限劍製”,但是是與天草四郎一樣的寶具真是出乎意料了。倒是投影這方面,水平和Emiya還是相同的。
洗漱打理好因意外而改色的銀灰色短髮,吃完了早餐,換上了黑色神父長袍。因爲被言峯璃正收養,依舊選擇了神父這個“高尚”的職業。養父變成義弟,爺爺變成養父,仔細想想還真是至今有些不適應。
今晚是遠阪時辰召喚Archer的日子啊……那個自傲的王者……
自幼時便在教會居住,卻很少碰見那個金閃閃的傢伙。倒是夜間喝水的時候聽見過綺禮的喘氣聲。畢竟神父也是人類啊……雖然他只是個披着神父皮的惡鬼。
獨自一人坐在教堂中,看着聖母瑪利亞的雕像,陡孀拧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陡媸颤N,或許是自己身爲人類的罪孽,或許是自己現在的安然。
決定了,就這樣一直到夜晚的召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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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綺禮。士郎呢?”
“在教堂陡妗!
“真是好福氣啊,璃正。令郎們都是如此的熱愛着主。”
準備離開的意大利主教這樣感嘆着。想到教堂中的養子,在身邊捧着十字的親子,老神父不由得扯出了驕傲自豪的笑容。
又是一陣寒暄,綺禮覺得有些無聊,可是毫無高光的眼神和筆直挺拔的身影並未透出任何不耐。
“這一次的聖盃之戰,不知道會怎樣啊……”
終於說到這個了。
“說不定又是像前幾次那樣沒有任何的勝利者。”
“如今的御三家也是衰敗了,愛因茲貝倫甚至找來了外道的魔術師。”
“只要完成我主所賜予的任務即可。”
一旁的綺禮用拇指輕輕地撫摸着十字。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興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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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了,这一刻终于到了。
我眯了眯眼睛,脸上还是那副淡漠的表情。
“素之银铁。地石的契约。我祖我师修拜因奥古。
涌动之风以四壁阻挡。关闭四方之门,从王冠里出来;在通往王国的三岔口徘徊。”
远坂时臣一边朗声念咒语一边描画魔术阵,用的不是祭祀品的鲜血而是融化的宝石溶液。为了这一天的到来,远坂毫不吝惜地用光了积蓄的填充了魔力的宝石。
在旁边守护着的是言峰父子——璃正和绮礼,还有我。
这是遠阪家特有的召喚咒語,拜見遠阪家的大師傅,第二魔法師。這是他人所沒有的。其實我一直很好奇,爲什麼凜召喚Emiya的時候沒有用這個咒語,是遠阪家獨有的掉鏈子基因使然?不得不說,這戳中了我奇怪的笑點。
我看着祭壇上的聖遺物。破破爛爛想廢布,可實際上卻是七千年前世界上蛇第一次蛻皮所留下的化石。據說就是吃掉不死草的那條蛇的蛇皮。
遠阪時臣相當自信,而他確實是有這個資格自信。要召喚誰再明顯不過了,那是位超強悍的英靈,在所有的servant的當中他是最強的,當然,只要他不腦抽腦殘,碾壓腥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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